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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惡警暴行:磚頭擊頭致昏 消防車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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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1月17日】我是佳木斯市大法弟子,在某食品公司做司機工作,今年56歲。下面談談我修煉法輪大法受益的情況,以及因為講真象而受到無理關押迫害的經歷:

1. 修大法疾病全消,做好人反遭迫害 

得法前我滿身是病啊,腦動脈硬化,骨質增生,胃潰瘍,神經衰弱,關節炎,白癜風,手掌剝皮。雖然不耽擱上班,不耽擱吃飯,可是一天沒有好受的時候啊,思想負擔特別重,真感到生活得又苦又累。還得強裝笑臉,不能讓家裏人看出來,怕她們跟著著急。

95年9月我喜得大法,手捧《轉法輪》,心情無比激動,師父的第一句話就把我吸引住了:「「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論語》)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我一定好好看看,從此我有時間就看,是越看越明白,越看心裏越亮堂。從那以後我就用大法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人。師父的大法法理打開了我的智慧,淨化了我的身體,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健體輕,從來沒有過的輕鬆感。生活充滿了信心。特別是心性的提高,改掉了很多惡習,如:打麻將、賭博、喝酒、佔小便宜等。真正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能夠為別人著想。有的同事都說,法輪功真厲害,能把老董改變了。就在我全身心的按著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時候,99年7.20迫害開始了。

2. 經理和部長說:我們也知道好

迫害開始的時候,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我認為這麼好的功法,誰煉誰受益,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怎麼能亂定罪名呢?一定是那些人不了解吧。所以我寫信如實反映,法輪功是好功法。單位總經理、組織部長到我家,找我們倆談話(我愛人也煉功),我們告訴他們:我們煉功前後的變化,功法如何好,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如果按真善忍做好人都不讓,那這個社會將向何處發展呢?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法輪功的打壓是完全錯誤的。經理和部長說:「我們也知道好。但你也應該明白,中國曆次運動不都是當權者說了算嗎,劉少奇不照樣打倒嗎?趙紫陽不也丟了烏紗帽了嗎,江××打法輪功說不上對哪個官員來的呢。好就在家煉吧,別出去了。」

3. 被無理劫持到拘留所 惡警用磚頭將我砸昏

師父說:「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理性》)。既然好我就要把真象告訴給我所接觸的人,洪揚大法,揭露邪惡的迫害。所以不管我走到哪我都講清真象,揭露邪惡迫害的謊言。

南衛派出所的人不斷的到家騷擾,有一次他們敲門很輕,我愛人以為是同修呢,把門一開衝進來五、六個惡警,把屋裏翻了個底朝天。把我綁架到派出所,身上帶壹仟元錢也被他們搜身給扣下了,我說那是公款,買件用的。張治國(副所長)吼到:「管你啥款,在你身上就是你的,江XX有令,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打死你你都幹瞅著!」我怎麼給他們講真象,他都不聽。到了晚上11點45給我鎖在了鐵騎子裏,雙手銬在鐵騎子兩邊的鐵管上,直到早上8點50分才放我出來,中午12點多才讓我回家。從那以後不管他們怎麼砸門,我就是不給他們開門,他們瘋狂的往窗戶上撇磚頭,幸好是砸在窗戶框上。他們的這種做法和流氓有甚麼區別哪?!

2001年7月22晚8點多,市裏公安局和派出所十多個人,開著兩台車,來到我家砸門,又喊又叫,又往屋裏打電話,砸了40多分鐘,也沒砸開。他們又調來了消防車,想從窗戶進來(我家住二樓),惡警們兩面進攻,後面砸門,前面敲窗戶。我們在屋裏發正念(因為當時有二位同修在我家,準備出去做真象)。大家正念很強,惡警折騰2個多小時沒能得逞。他們走後,我和另一同修按計劃照樣到外面發放了2個多小時的真相資料。

2002年4月10日晚6點,派出所代副所長(姓李)等三警察在我單位警衛室等我,我收車回來,他們跟到車庫,強行綁架我到派出所。把我家的鑰匙收去,張志國、李福貴、代、李,四個惡警脅迫我,到我家抄家。由於防備他們會來這一手,所以我只帶一把鑰匙,他們無法將門打開(保險門上下鎖)。就在這時我愛人回來了,他們瘋了一樣向我愛人衝去。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正念走脫。他們衝進室裏又是翻了個底朝天。

第二天,也就是4月11日,為了不影響工作,我照樣正常出車。結果惡警張治國開著小車,跟著我的車進到場裏,讓我去派出所,我說憑甚麼去?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沒錯,我現在是在工作,我得上辦公室和領導彙報去。我在前面走,他在後面追,到了辦公樓把我衣服拽成兩半,不讓我上樓。我掙脫他的手進了辦公室,他也跟了上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我五個嘴巴子,還罵聲不絕,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話。他們四個人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綁架我的惡警有張志國、李福貴、李××、保衛科幹事司馬龍。到了派出所,由司馬龍看著我,我起身就往出走,他拽著我。我給他洪法,我說我做好人,這地方不是我呆的,我得回去。他不讓我走,我就跑出去,他打手機出來好幾個惡警追我,把我撲倒在地。惡警李福貴用磚頭砸我,嘴裏罵著「把你的腿打折」,第一下砸在我的腳踝骨上,第二下砸膝蓋骨,第三下砸胯骨,第四下砸在頭上,緊接著一腳踹在我的胸部。我昏了過去。他們將我拉到醫院,頭上縫了三針,把我拉回到派出所鎖在鐵騎子裏。到晚上九點多給我送進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惡警造謠說我頭上的傷是我自己砸的,我一定要把邪惡的謊言揭露出來,我還要給那些犯人講真象,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第二天早上3點我起來煉功,先煉靜功1小時,在煉動功時,所長在門口看了有半小時,搖搖頭走了。(這是我們室坐班告訴我的)早8點他們要來查房,牢頭讓我穿上犯人穿的馬夾,我不穿。牢頭說,你不穿我們得挨說,我說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挨說的,他們不說我,我還要找他們說呢。不一會他們來了,我站起來說,我有話說。有一個惡警問:你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你給我坐下,不許你說話。我說:我說完了自然就坐下了。第一:我不穿馬夾,第二:我不背監規,第三:我不面壁思過。因為我沒有犯罪,我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他們說:你找江XX說去,跟我們說沒用,你不穿馬夾給你釘大字形。他們把刑具拿來吼到,穿不穿?!我說不穿,釘也不穿。他們上來三個惡警,把我大字形釘在地板上。

我開始絕食抗議。三天後他們來說,你只要不絕食就給你打開,我說絕食是你們逼的。他們給我打開了刑具。牢頭過來說你能走路了嗎?我站起來說,大法超常,不但對身體有好處,對心靈的淨化也是高境界的。他們這麼迫害我們,我們都不恨他們。你看我給你走正步。他看後說:法輪功真了不起,釘了三天三夜還絕食,啥事都沒有啊!二牢頭過來說,趕快教教我們。從此我就和他們講真象、煉功、發正念,他們有的跟著學,有的看。我看到他們充滿希望的眼神,我的心是很欣慰的。4月23日他們把我送去勞教,臨走時牢頭握著我的手,我告訴他們: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好。他們都說記住了。

4. 勞教所的迫害和所見所聞

到勞教所第一關是往非法勞教單上簽字,我看到有幾個女同修簽字,我說不能簽,他們對我們勞教是非法的,我們不能配合他們。姓於的同修進去不簽字,惡警發了瘋打了他兩個嘴巴子,鼻子打出了血。到我這裏惡警說你也不簽,我說對,後面的就都不簽。他說不簽也勞教。他們公布我被判2年勞教,我心裏說,兩個月我也不呆,我師父說了算,你們說了不算。

勞教所的條件特別差,東北四月份的天氣暖氣就不給了,窗戶缺玻璃,西北風不斷的往裏灌。伙食極差,每天都是發糕、蘿蔔條湯,蘿蔔條也就幾根。天天如此,從不換樣。惡警讓我們坐的是漆包線轂轤,面上都是些小格子,螺絲有的露出凳面,坐上非常硌(明慧網對此有過報導)。我們四個人一個屋,一個刑事犯在屋裏看著我們,外面有遛廊的,惡警也經常查看,外面門上鎖,屋裏還有監控。吃飯送進來,尿桶在屋裏。大便沒有衛生紙,只能用水洗。坐姿不正他們就連喊帶罵。

三天後又被關進來8位同修,第七天又進來10位。惡警強迫我們看誹謗錄像,出操、唱歌。看錄像時我就背法,唱歌的時候,我就唱「法輪大法好」。我們大法弟子有機會就切磋,提高認識,準備集體絕食抗議迫害。5月11日看電視的時候,我們決定5月12日零點集體發正念,以實際行動向5月13日,師父的生日獻禮。如果他們阻止,就集體絕食。一切按計劃進行,12點準時行動。執班的報告給惡警,惡警像惡狼一樣衝進來,把那二位法輪功學員一個扣在床上,一個反扣上,把我按倒在床上,吼到不許發正念……。我們開始絕食抗議,隊長劉某、教員張某、領著警察蔡、郭、王、孫,氣勢洶洶的問我,你能絕幾天?我說我能絕到你們停止迫害,還我自由為止。他說:好!有鋼。參加絕食的有郭風海、於光明、董長和、畢加新等12名同修(畢加新已被他們迫害致死)。

惡警把我們集中到一個屋裏進行迫害。每天只讓休息四個小時,其它時間全是坐小凳子,不准說話,不准閉眼睛,不准低頭,屋裏有一個刑事犯、有一個惡警看著,坐姿不正非打即罵。只一天一夜就有四位同修被迫害得停止了絕食抗議。洗臉的時候我和同修說,咱們不能聽從他們的安排,明天開始都不坐小凳,上床休息。

到了晚上12點多,劉隊長和郭教來查房,劉說:這兩天絕食挺好受吧?我說: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劉說可以,我說咱倆走路的時候,遇有暴徒劫道,還是咱倆共同制止邪惡好哪、還是劫你的時候我跑了好呢?劉說也許我在那留下讓你跑呢,我說你真了不起;我說如果別人說你貪污受賄,你的同事或了解你的人都說,沒有那個事。你說他們做得對還是不對?他說那就讓上邊了解吧,我看他已經沒有進來時那麼傲氣了。我說你的部下,是調皮搗亂、欺上瞞下的好哪?還是工作踏實、老實做人好哪?這時劉已經不敢瞅我了,把話岔到別人那說話去了。郭警察給劉下台階,把話接過去了。他說你這個意思就是你們是好人了,我說那是肯定的,我在其中,我是受益者,我知道好不好。說著話,我往起一站,一下就暈倒了。劉隊長叫來執班警車,把我送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高血壓,高壓170mmHg低壓120mmHg,紮了點滴,給我拉回勞教所。從此我一言不發,也不睜眼睛,又點滴了兩天,開始灌食。同修是第四天開始被灌食的,聽到同修的嘔吐聲、惡警的叫罵聲、同修不配合他們的扭打聲,按在床上的咯吱吱響聲,誰聽了都會不寒而慄。第六天給我灌食,我不配合他們,他們上來三個人按著我,我開始抽了起來,他們掐我的人中,吼道再動掐死你。

有一天的晚上,我被劈劈啪啪的聲音驚醒。原來是姓蔡的惡警打大法弟子郭風海的頭呢,一邊打一邊罵,怎麼不吱聲,啞巴了。同修已經被他們折磨得無力說話了,惡警們還這樣狠毒的發著瘋,沒有一點人性。我想得制止他的惡行。這時,心裏一急,我的身體又抽動起來。他出去打電話叫獄醫去了。獄醫來了給我檢查,很嚴重。警察們說送醫院去吧,獄醫說別送不到地方(怕我死在路上),打電話叫他們來吧。中心醫院的大夫來了,用儀器爬我的胸脯,劃我的腳心。我毫無反應,他們說這種情況要有生命危險的。5月27日早2點多,他們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醫院,通知家裏來接人。就這樣我在勞教所絕食抗議15天,被迫害35天,在拘留所被迫害12天,一共47天,於2002年5月27日下午2點回到家中,又匯入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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