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回家後就買了噴漆,準備下半夜1點鐘出去,晚上睡夢中,聽到兩聲「噹噹」的聲音,而且非常柔和,又好像是敲在我的腦子裏,我睜眼一看錶,正好是1點鐘。我感到身體很輕鬆,很精神,我就起來和女兒一起出去了(白天她一再要求和我同去)。
我家附近有兩條國道,我家位於十字路口,車流量很大,我就在十字路口噴寫「法輪大法好」,這時一輛轎車直衝過來,我回身就想帶女兒離開,可女兒站在我身後一動不動,並對我說,「別怕,不是,不是」,女兒的話使我定下了神,這時轎車從我們身邊開過去了,噴漆用完了,一共噴了七條「法輪大法好」,回來的路上,我問女兒,「你怎知道那轎車不是衝咱倆來的?」,她說我腦袋裏有聲音告訴我說「別怕,不是對你來的」
白天,我去十字路口,聽見很多人都在議論,還有兩個4、5歲的小孩一邊玩一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我想,這只是7條,如果是70條,700條……那效果會更好。
第三天,標語被人塗抹,第四天,法輪大法好再次出現,這次是幾十條了,也不只是十字路口了,而是向四週擴展了幾公里,兩天後,又被塗抹了,這天夜裏,我們全家一起行動,而且噴得更多,距離更遠。
這一下地方公安局可炸鍋了,它們指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再一次把真相標語塗抹掉,就這樣,寫了抹,抹了再寫,後來警察開始蹲坑,上路巡邏,尤其是在顯眼的地方,他們加強了巡邏,但是我還是運用智慧能抓住機會,一次次的寫上。
為了讓更多的人能夠得救,我想必須體現出大法弟子的主動性,決不能受制於邪惡。為了讓惡警們首尾不能相顧,我們就不斷的把做真象的距離拉大,形成南北9公里,東西4公里,不斷變換地方。剛開始的時候,買噴漆,一次買10罐、8罐,後來就整箱的買。
為了更加有力地震懾邪惡,我們做了一條8米長的真象橫幅,下半夜把橫幅掛在十字路口廣告牌上,時間不長就被惡警摘下扔在路旁,第二天夜裏,我又撿起來重新掛上。
此後,一些塗抹真象標語的人開始遭惡報,一個人騎摩托車出了車禍,多處骨折。一個把在他家賣貨附近的真象標語撕毀,結果無故喝農藥住院,出院時算帳400多元,正好是這幾天賣貨得的錢。還一個得了腦血栓,癱瘓不能上班…….
同時社會也傳出了奇聞,有的說看到三個小伙寫的,有的說看到來了一車人寫的,一次在我家親戚家門前寫的,他們說看到好幾個人,都穿著紅衣服的人寫的。後來我跟他們說就我一個人寫的,他們還不相信。
這事使邪惡非常害怕,他們不斷增加警力,先是派出所,然後,刑警中隊,610,甚至把公路巡警也調出來,加強巡邏。然後是開始盤查過路行人,開始時,晚上9點以後開始盤查,後來改在8點,7點,……可是這絲毫不影響我繼續做真象,他們的一切行動都逃不過我們的智慧的雙眼。
我們這裏是農業大鎮,這裏的市場每個集日都有萬人以上。一天晚上,進市場噴標語,我用噴漆噴,女兒用彩筆寫,一次共寫了40多條「法輪大法好」,並連續堅持了7、8個集日。後來鎮政府下令要一定把做真象的人抓住。各路惡警又忙得團團轉,公路上警車增加到5輛,(其中有兩台是出租車,穿便衣)
一天夜裏,我隻身進入鎮中心,滿街的路燈照得通亮,我心想不管怎樣,救度眾生要緊,一定要做,於是我向鎮政府院牆走去,還沒等走到近前,路燈全滅了。我在鎮政府、公安、稅務、銀行、、郵局、水電、電信和糧庫的院牆、牆門都噴上了「法輪大法好」。噴漆用完了,我開始往回走,在路上,我發現警車在來回溜,車速很慢,他們把精力都用在這了,做夢也想不到,大法弟子會去他們的老窩。
一次,我與女兒去村屯寫標語,當我們寫完第二個村時,卻迷路了,這條路也走過幾次了,怎麼就出不去了呢?當我們出來時,發現有一台轎車正堵在路上,我們沒有看清是不是惡警,就繞過去了,這樣我們就只好走一段公路了,騎車正往前走,迎面來了一輛出租車,我和女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前騎,到了跟前看清是惡警,剛過去10幾米看到妻子和她姐姐走出來,原來她們倆在一個牆面貼「法輪大法好」粘貼,出租車上的人已經下車向她們這裏張望,她們聽到我倆說話聲,就和我們一起走了出來。要不是我倆過來,她們倆還想繼續做下去。那樣就危險了。
由於惡警封鎖了所有路口,我們幾天沒有出來,一天晚上,下起了雨,我想這是一個好機會,在牆上噴字,由於牆面濕,一噴一片模糊,這時刮起了一陣大風,牆面很快就幹了,我一口氣寫了幾個小時,就這樣,每次雨一停,我就出去,惡警掌握了我的規律,一次當我來到一個路口,聽到有人說話聲(已是下半夜1點多了)聽了一會好像是在樓上傳出來的,我沒在意,繼續往前走,剛走幾步就聽到汽車發動機的馬達聲,我立即停住腳步,一輛警車從我眼前開過,原來說話聲是從車裏傳出來的,如果它們晚走幾秒鐘,我就暴露在他們面前了。是師父再一次幫我化險為夷。惡警走了,我便開始在牆上噴寫標語,然後我又過十字路口向另一個牆走去,還沒走幾步,發現迎面向我走來一人,我一直朝前走,走近一看是個著裝的警察,而且後邊還有一輛麵包車坐了一車警察,車裏也有兩個警察下車同時向我走來,我不緊不慢地走著,心裏很坦然,沒有任何怕意,當前面的惡警走到離我兩米遠時,我正眼看了他一眼,他就不動了,後邊的警察也不往前走了,就這樣我走出了十字路口。
2003年7月我們全家開始在路邊的大樹上寫真相,我們不分時間,也沒有規律,十幾天的時間,3、4公里的公路兩旁的每個樹上都有「法輪大法好」,遠遠地看上去,紅紅的一片,非常壯觀,惡警每天都在「法輪大法好」中穿行巡邏,老百姓都說法輪功還有人煉,沒有被打垮。
7月20日,我再一次去鎮中心的集市大面積的噴寫法輪大法好,當時天快亮了,很多做生意的人看到了我在寫,只有一個人衝我大喊大叫,我沒有理他。
突然有一天,惡警出動了很多人,用刀把樹幹上的紅色標語全部刮掉,大片大片的樹皮被刮落在地上,我不忍心看著惡警傷害這些生靈,就暫時停止了。
由於我和同修溝通不上,我們幾乎是封閉的,心裏很苦我們沒有真象資料,也很少看到師父新經文,我就一直很想找到同修,但是多次嘗試都失敗了,這一回,我下決心,一定要找到,因為我急需真象材料救度眾生。
舊勢力一直在干擾我找到其他大法弟子,我想能找到大法弟子本身就是對舊勢力的否定,我一定要衝破這個障礙。經過幾天的時間幾經周折,我終於找到了大法弟子,回來時我和妻子女兒說找到了,她們都高興得熱淚盈眶。
有了真象資料,我們便每晚上出去發資料,這樣,一直發了十幾天,後來是兩天發一次,發資料的過程比較順利,有些干擾也都能排除,如果去遠的村鎮,就打出租車,回來時每次也能搭上出租車回來。
一次,我們在回來的路上的電線桿子上貼不乾膠,我女兒發現有人在監視,我們騎車走了以後,一輛出租車沖到在我們前邊約20米處停了下來,沒想到惡警來得這麼快,我倆齊發正念,繼續前行,惡警們沒有下車,我們從它旁邊過去了,他們在我們後邊跟了有1分多鐘就又開過去了400多米又停下了。我想它們可能反應過來了,正好路邊有一條水渠幹線,我們順著這條幹線的毛毛道叉過去了,這條道很難走,只能推著自行車步行,幾分鐘後,女兒發現惡警追上來了,他們始終離我們那麼遠,一直沒有追上。到家後發現女兒的兩腿被茅草劃出了道道血跡。
一次深夜裏,我帶了500份資料,發到剩下幾十份時,這村已經發完了。女兒已經很累了,鞋還小,擠腳,走不動了,我對女兒說你敢自己回去嗎?她說那有啥不敢,我們就分手了。
世人在覺醒,經過講真象,一些人主動找我要《轉法輪》,他們不僅能學法,還能走出來做真象,這其中還有孩子,他們說你不用來了,這屯子我們自己包了。
又一次,我女兒把真相放到了學校每個教師的辦公桌的抽屜裏。教師看後,還拿給學生們傳看。很多小學生因此明白了真相,一個小學生在老師講到憲法是國家的根本大法時,他卻說,「法輪大法是根本大法」。我對女兒說,「如果你們學校要搞反法輪功簽名活動你咋辦?」她毫不猶豫地說,「銷毀它」。我說那你不怕人家知道你煉法輪功?,她又馬上說,「我們不就是來證實法的嗎?」
最後讓我們用師父的經文來共勉。師父說:「做好你們要做的,機緣難得啊!珍惜這一切吧,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起任何心都會使你在半途被毀掉!甚麼心都不要去想,都不要去執著,你就做你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美好的、最偉大的、最輝煌的一切就在等著你們!」(《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未來的大覺者們,在最後的證實法中建立你們的最大的威德吧!」(《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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