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1月我再次走上天安門廣場,惡警擋住我的去路,叫我罵師父,罵大法,我不罵,我就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就這樣我被抓上了警車,晚上送到燕山看守所,我們被分開審訊,三個惡警用電警棍打我,後來我被送回當地看守所,因為我堅持在舍房裏煉功,被一個姓龐的惡警給我戴上鐐銬達7天之久,並用竹條將我的手打出了血珠。第二次我正在教同捨的幾個人煉功,被龐姓惡警發現後,就把我們四人都用鐵鐐銬上,我被銬了一副最大的鐵鐐,行走很不方便,它們將我左手與兩隻腳銬在一起,只能彎著腰走路,睡覺也只能捲成一團,大拇指被銬得失去知覺,這樣銬了13天。
2001年1月我再次被非法送到重慶人和女子勞教管理大隊勞教兩年。勞教所裏,惡警們派三個吸毒犯輪流看管我,不管我走哪裏都會有人跟蹤,不准我與同修接觸,不准煉功,不准學法,不准抄經文等等。在一次年終總結大會上,我在宿舍窗上掛了兩塊自制的小標語「真、善、忍」、「法正人心」,待大會結束它們發現之後就將我銬了一天,並給我延教兩個月。還有一次開會,我在會上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沒有罪,放我們出去!」值班的藥教(吸毒犯)一擁而上,打的打,拉的拉向我一陣拳打腳踢,並把我吊銬在鐵床上7天。
2001年10月,我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管理大隊的大法弟子被送到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我們下車後就被脫光衣服搜身,有位同修抵制,就被幾個藥教猛打,我就喊:「不准打人!」,它們一聽,一個叫王智濤的惡警要關我小間,我義正詞嚴說:憑甚麼要關我,我沒有錯!它們懾於大法弟子的威嚴沒關我小間。
在勞教所裏,一次有一位同修在床上盤腿,被那些藥教圍住亂打,我們見了就喊:「不許打人」,惡警胡梅進來後,她非但不制止,反而叫來5、6個藥教用封口膠把我們嘴封上、用繩子把我們手反綁。就這樣我們幾乎天天被打、被罵,每天罰正坐,從早上6點坐到晚上11點半。
2002年2月我們要求無罪釋放並絕食抗議,兩天後我們被強行拉去插管灌食,惡警指使藥教把我們手反銬在後,然後抓住我們頭髮向後仰,灌進去的食物一會兒就吐出來了,它們又再灌。有一位同修,被迫害得只剩皮包骨頭了,因再也承受不起強行插管灌食,它們就給她強行野蠻輸液,輸液結束後她的手腫得無法形容。
有一天集合吃飯時,我喊了兩句正法口訣,其他同修也跟著喊,後來一譚姓的惡警指使兩個藥教把我按在地上趴起,惡警楊明叫藥教拿來手銬把我的右手從肩上反過去拉到肩上,左手從被背後與右手銬在一起,它們說這樣是「蘇秦背劍」,我只覺得兩個胳膊鑽心的痛,然後它們把我拉回宿舍反掛銬在窗上,僅腳尖著地,不知過了多久,他們見我快不行了,才把我從窗上放下來,放下後,我的左手全是烏的,腫得非常大,然而惡警楊梅並沒停止對我的折磨,它又叫藥教把我手從正面吊銬起來,也是僅腳尖著地,直到晚上2點才把我放下來,第二天它們又繼續像這樣迫害我,一直這樣連續銬了我7天。
2002年5月13日,它們從重慶西山坪男子勞教所調來四個男惡警專門對我們整訓,只要稍不聽它們指使就是拳打腳踢,被它們「幫助」的同修回來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這期間整個勞教所開始做強制轉化工作,叫誤入歧途者來散布謊言,不妥協的罰站、關小間、不准睡覺、打軍蹲。
2003年我被釋放回家,之後當地派出所經常來我家騷擾,搜走了我的大法資料,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我想起師父教我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於是我從派出所正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