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後,特別是背頌《論語》後明白了,師父傳給我們的就是宇宙最根本的道,全宇宙真正的法。隨著師父講法的深入,我也明白了:宇宙的法都是師父造的。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稱師父為老師,師尊,似乎都沒表達清楚我們跟師父的關係,師父的「師」字跟以前所有的「師」字有著完全不同的含義,所以當聽說××大學有人說甚麼他們只學法不敬師時,我覺得太荒唐可笑了,很痛心他們怎麼連這點邏輯常識都喪失了;後來在我們節目中聽見一個大法學員說他最喜歡的一句話就是以法為師,當時我心想:這是甚麼意思?後來聽說這個學員幾次差點叫舊勢力奪去生命,我直覺上認為可能與這也有關,因為這句話本身包含的信息並不是人想像的那麼純正啊。
記得聖經裏有個故事,妓女瑪麗亞聽了耶穌的教誨後,很痛心自己的罪過,忍不住上前捧著耶穌的雙腳痛哭起來,她的眼淚落在了耶穌的腳上,於是她就用嘴把眼淚吸乾。旁邊的人嫌棄她,要趕她走,可耶穌說,你們誰能像她那樣虔誠,用眼淚給我洗腳,用嘴親吻我的腳呢?是啊,我們渺小的一個罪人,無論做甚麼都回報不了把我們從地獄裏撈起的救命恩人啊。
儘管當我主意識清醒時,這些道理都明白,但內心的我卻有著很深的不安,因為在我修了四五年之後,依然在夢裏叫陌生人為師父,連起碼的不二法門這一關都沒過,為此我很苦惱。那時我也不敢經常看師父的相片,因為有時我的頭腦裏會冒出對師父不敬的想法。後來明白思想業和舊勢力的破壞後,我就有意識地消除這些干擾,情況就有了大的變化。
所以當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西部講法時談到個別學員被舊勢力安排的假象所迷惑,在尊師敬法這個問題上差點走上邪路時,我只認識到,在北美能經常見到師父,並開著天目修的學員也不好修,一念不正就會毀了自己,可當時我認為自己是能正確對待尊師敬法的。後來師父評註的幾篇關於敬師的文章,我也只是簡單地讀了兩遍,思想上並沒有引起重視。直到最近我身邊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把我所有的執著暴露出來時,我才認識到自己離一個真正大法弟子的差距如此巨大,看清自己一定程度上也是那種表面上堂而皇之而內心全是糟粕的人。我問自己:修來修去,我到底修了甚麼?!
深入找下去,我發現了問題的根源:我最大的漏就是沒能在尊師敬法上有更深的認識。不信師父講的,不聽師父話的,不按師父要求做的人,能算是夠格的學員嗎?可悲的是,帶有文革時革命小闖將烙印的我,不知不覺就落入了其中。
在修煉中我們都認識到,那個「我」那個「私」那個「自我」是最難去的殼。記得2001年以前,我常感到無論我怎麼努力,在我與大法之間都有個間隔,把我隔在了大法的外邊,在布魯塞爾的一次大遊行中,我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幫我衝破了這層間隔,當時走在遊行隊伍裏,我淚流滿面。但最近一段時間我又隱隱約約感受到有個小小的但很堅硬的殼,把我自己包在裏面,讓我無法真正溶於法中,是甚麼東西使自我這層殼這麼難去呢?
直到有一天我重新閱讀同修們關於尊師敬法的文章時,我才認識到,在師父的教導與自我的認識之間,在人的觀念指使下,不知不覺中我們往往更傾向於後者,就像一爐鋼水丟進去一塊木渣一樣,這個木渣卻老不想讓自己消失,老想保全自己甚麼東西,這也是我們難於提高的原因之一。
在擺正師父跟自我的關係後,再捧起大法書籍來讀,我覺得我是跪著在讀,師父講的每個字都射入我的心膛,讓我那愚蠻不化的殼一點點化掉,最後消失了。
要問我修煉中感受最深的是甚麼,那就是師父的佛恩浩蕩。
修煉體會,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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