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這位大法弟子又被抓進勞教所,但這一次他不再絕食,而是採取了另外的方式。在他進來幾天後,一到晚上十二點他就從床上爬起來打坐。四防(協助惡警監管大法弟子的犯罪人員)十分驚慌,上前制止,大法弟子只是淡淡一笑,並不爭辯,但也不躺下睡覺,就在床上靜靜地一直打坐煉功到天明。以後只要他一起來打坐,警察隊長就讓四防把他帶到隊部,由隊長和他談話,並要求四防白天不許他睡覺。其實大法弟子自己根本都不睡,讓睡都不睡,每天晚上躺一兩個小時就起來打坐煉功,被帶到隊部後就耐心地和隊長講真象,告訴他們在家時就是這個時候起來煉功。警察隊長睏得呵欠連天,大法弟子卻精神十足。一週後,隊長疲勞得都受不了,又怕別的大法弟子也學他的樣子起來煉功,就把他送到小號和另一個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關在一起,用銬子銬在床或凳子上,戴一個拳擊的頭套。這位大法弟子不急不惱,穩如泰山,隊長們卻受不了了,紛紛勸他快出去,勞教所大隊長更是說:你明天走,我拿錢給你打車。就這樣,大法弟子再一次闖出魔窟。
在後來的所謂敏感日子,大法弟子又被非法綁架回勞教所。他二話沒說,立刻開始絕食抗議,幾天後就出去了。
看起來平平常常,其實這是同修心性到位的表現。勞教所隊長只要一提他的名字就頭痛。在這位大法弟子來說,根本就沒有甚麼生死啊,怕啊的觀念,那惡人在他面前就惡不起來。因為另外空間的邪惡在他對法無比堅定的正念中早就灰飛煙滅了,沒有邪惡支撐的惡人在他堂堂正正的表現面前也就甚麼也不是了,那勞教所它還敢留他嗎?另外空間的邪惡物質難道願意自己的心臟被插上一把無堅不摧的鋼刀嗎?
聯想到這兩期關於「絕食」的體會,我想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真的是了不起啊,那種痛苦沒有親身經歷的人恐怕沒法體會。但通過這種方式闖出來的同修,我想並不是這種方式本身起的作用,而是大法弟子放下生死證實大法的正念,令邪惡解體。那些在絕食中仍被殘酷迫害的大法弟子,一方面是邪惡越接近毀滅越瘋狂,一方面也許是大法弟子生生世世許多複雜的因素起的作用,但最主要的我想我們在極度痛苦中還是應該靜下心來好好地向內找一找自己,我們有沒有同修所說的「力可劈山的一念」。
這樣看來表面的形式真的是不重要,就像文中的同修,通過絕食我能出去,我不絕食我一樣能出去。那個形式背後的本質才是我們應該重視起來的啊!有了令邪惡膽寒的對法的堅定,絕食也好,其它的形式也好,就可以任我們隨意所用了。
最後以師父的詩《正念正行》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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