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中旬,我們地區公安局連夜非法抓捕多名大法弟子,把門窗砸開,強行入室。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地板都撬開看了。這次搜查的非常細,大法書籍、資料被搜走,並強行錄像。誹謗大法的車滿街亂竄。後來才知道大法弟子把大法條幅掛在了邪惡聚集地:政府、公安局、派出所。聽說政府最大的官也親眼目睹了,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邪惡在垂死掙扎,逼迫大法弟子寫保證書、決裂書、不寫即抓人。
那天,晚上八點半左右,有人按我家門鈴,我感覺不對勁,就沒開門。第二天才知道,那天晚上,公安局有統一行動。以後一連3天到單位和家裏找我,但邪惡都沒得逞。第4天晚上我沒在家住,可這一夜怎麼也睡不實,心想:這不是在躲著邪惡走嗎?流離失所是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他們會倒過來說我們是因修大法而不要家的。大法弟子做甚麼都應考慮對法有甚麼影響沒有,我們一定要走師父安排的路。符合常人社會狀態的修煉是師父安排的,師父說:「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堂堂正正地去修煉。」
明白法理後,第五天早上我回到了家,並堂堂正正去上班。大約八點半,4名警察開著警車又追到單位,我剛好發完正念,把舊勢力強加給警察的壞思想及業力全部抽出打入地獄,並且不要它們的安排。開始警察們偽善地說:「到派出所去一趟,了解點事,不會打擾你上班」。我說:「我沒時間,不能去。」因為師父說過,「我說我不去見他,沒有時間,就推了」(《轉法輪》)。我悟到不聽它們的命令是對的。就是不能配合邪惡的要求。我不斷發著正念,滅盡一切邪惡安排。僵持10分鐘左右,他們終於露出了邪惡的嘴臉,連拉帶拽,把我往警車上拖,我死也不上車。
在場的人都非常氣憤,有的直接和警察講理,還有人說:「怎麼好人就不讓說話呢?理也不讓講,甚麼世道?」我心想,這不正好暴露出它們的邪惡了嗎!誰邪誰正百姓一看就知道。他們把我和我丈夫都帶到了派出所。(丈夫不修煉)由於一陣拉扯,我喘著粗氣。有一警察說:她心臟不好,不能硬來(我2002年5月被判三年勞教,送到勞教所拒收,於2002年9月回家)實質怕出人命受牽連。我大聲說:「今天有生命危險就是你們造成的。」之後我就一言不發,心裏發著正念。
邪惡使盡了招術,讓我簽字,我就不寫。他們開始用情來動搖我,利用我丈夫及母親來勸我說:「只要在白紙上寫上名字就可以回家」。我說:「我沒有名!大法弟子的名誰也不許侮辱」。它們說:「上面點名讓你寫保證,我們只能聽上面的,交不上差,就得下崗」。我說:「江××都下台了,眼看就完蛋了,你們還跟著作惡。歷史上,迫害好人的運動都失敗了,直接責任人都受到了歷史的審判,」這時他們心虛地說我威脅他們。我說:「我是讓你們以史為鑑,別跟著上面走錯了路。為了工作,不管法律,對錯都照辦。」他說:「我們是國家的工具」。我回答說:「不管是國法,家法,都歸天法管,誰迫害天法誰負責,欠了債就得還。」
我勸他們:「做甚麼事都要為家人和別人負責,只有維護正義,人才有出路。」其中一警察說:「你們不是管我們叫惡警嗎?」聽起來他好像以為我們把所有的警察都叫惡警。我告訴他說:「在大法弟子的心裏根本沒有敵人,你們在大法弟子心裏都是眾生,但對大法犯了罪的那是他們自己造成的。」當時警察一愣。我又說:「今天你們無論作出甚麼決定,我都不會對你們有甚麼想法,你們的好與壞根本就動不了我的心,三年勞教我都能回來,這次我仍然能回家,做我該做的。」因為師父說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轉法輪》)
這時他們開始寫刑拘手續,只等局長簽字了。我哭了,真正體會到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難處。我跟師父說:「我怎麼既不配合邪惡,又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徹底除盡這場迫害呢?」我馬上想起了師父講的「朝聞道夕可死」明白了其中的內涵,眼前出現一個「信」字,於是我把心堅定了下來。我就把我的生死都交給了師父,我就信這個「法」了。
到中午,只剩下一個警察看我。我心想我該走了,就在派出所的警察眼皮底下堂堂正正走了出來。後來聽說,這些警察為了不失去工作,借用別人的手寫了保證書交上去了。現在我已正常上班,又能講真相救度眾生了。現在其他幾名大法弟子也都被釋放了。
這次能被舊勢力鑽空子,是因為我對師父講的徹底結束舊勢力參與和結束這場迫害沒有更好的理解,正念發的不徹底,給邪惡以喘息之機。以後一定要按師父講的法做,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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