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證實大法路上的一位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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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9日】她,50多歲,樸實大方,一身正氣,卻又和藹可親。我知道她修煉大法的一些經歷,在7.20前,在7.20後,她始終如一的精進。當我動筆記錄下同修的修煉之路時,我看到那真是一部輝煌的歷史。(以下三部份以第一人稱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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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幸得大法 勤而行之

我得法是1998年5月,得法之前好燒香、到廟裏捐錢,做這些事無非是積德行善。早先大閨女從朋友處給請了一本《轉法輪》,我因小學二年級畢業,文化不多,從來不看書報,所以並未看進去。後來聽師父講法錄音,聽到第三講,就感到小腹處有法輪在旋轉,那時覺得法輪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怎麼這麼晚才得法呀!再看《轉法輪》,就不願放下了,但因識字不多,讀書讀不成句,第一遍看不下來,家人就給不認識的字寫出同音的白話字,很快都認識了,第二遍看《轉法輪》就不需要白話字了。接下來就找煉功點,那天早上我第一次出去沒找到;回家後看天還大早,我就又出去找,也沒找到;再出去第三次終於找到了。從那以後煉功學法每天都去,從不間斷,有時實在太忙,就擠時間補上。

得法不到兩個月,一天晚上做一個夢:是過去的皇帝,有太監、丫環,抬著轎來接我;前世的親人年輕得就像仙女一樣,也來了。我說:我不能走,我的事還未辦完。醒來後我悟到:這是點化我,自己來人這兒是為得大法修煉的。從此更加一心一意煉功了。

得法兩個月後,我產後二十二年的婦科病不覺痊癒了。得法前病很纏人:一年十二個月,就有十個月要感冒,吃藥也不見效,反正是難受;頸椎疼,怕冷,上班坐暖氣片旁邊都解決不了。當時就想:誰能治好我的病,叫我幹啥就幹啥。大法給予我這麼多,師恩難報啊。

二、證實大法 純正堅定

7.20前一天,煉功點輔導員告訴大家大法遭到迫害的事。我沒給家人說,也沒啥顧慮,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背起包就走。到車站後沒等到其他功友,就沒去成。第二天大法即遭誣陷,在家想不通,就想出去煉功,被家人擋住,就在家一直堅持學法煉功。

2000年6月,我和另外兩名功友去了北京,當時念很純正,怎麼證實大法呢?到北京後,商量著扯了一塊黃布(近三米長),一功友用大紅色油彩筆寫了「真善忍」三個大字。走到升國旗的地方,我們三人快速打開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喊得聲音很高。(對面有很多遊客在朝我們看,其中有黃頭髮外國人一家三口對著照相,被惡警撒毀膠卷)隨後我們又轉過身再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一群惡警飛奔來奪走橫幅,我繼續對惡警說:法輪大法就是好!一個很年輕的惡警揮手朝我打來,當著眾多遊客,在我臉上狠狠搧了幾耳光,但我當時不覺得疼,就覺得熱。一輛依維柯警車駛來,把我們拖上警車。到了前門公安分局,警察見問不出啥,半個小時後,只好將我和另外兩名功友放出。

一個月後,2000年7.20,我帶著幾個功友又去了北京,其中一個功友還帶著11歲的孩子。那時天安門廣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我拿著橫幅,在廣場上等待時機。上午9點鐘,只見前方不遠處有許多功友在圍著打坐煉功,我就扔下手中多餘的東西,也跑去打坐,很快打完手印結印加持。聽到周圍嘈雜的聲音,只見我們大法弟子外邊圍著惡警,惡警外邊圍著觀眾,觀眾外邊還有大法弟子打橫幅。一層層的,那場面真是壯觀啊。

惡警拉誰也拉不開,來了很多警察,就將大法弟子抬到警車上;在車上,有功友在車內將橫幅從車窗外打出去,仍在證實大法。9點半鐘,警車把我們帶到了天安門分局裏的一個院子裏,惡警不准大法弟子吃喝,連上廁所都不讓。炎炎酷暑,大法弟子在院內烈日下曝曬,惡警在樓上有空調的屋裏喝著礦泉水,並將喝罷的礦泉水瓶從樓上往功友頭上砸,極為邪惡。

下午5點多鐘將我們送到離京100多里地的一個看守所,排隊讓報名,誰也不報,惡警就用電棍擊,幾個年輕的功友還被犯人抬著往地上摔。我和另外一個有過高血壓病史的功友被關在一個小屋裏,惡警開始偽善欺騙,說聽出了口音,後被誘惑說出地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3天,我絕食抗議3天,當時我只想到犯人的飯我不能吃,只喝涼水。接回來的路上,我向單位保衛科人員一路走一路講真象。到當地派出所後,我和另外一名功友將派出所院內地面打掃乾淨(找不到掃把,就用手撿拾碎小東西用布擦)。第二天被送到縣看守所,在同一監號裏非法關押了9名大法弟子,我們幹活之餘,就背師父的《洪吟》。半個月後被非法提審時,我腦子一片空白,就出了一念:我是正的,一正壓百邪。他們也問不出啥,叫寫保證之類的,我堅決不寫,咋想也沒犯法啊!問還煉不煉,就直言:煉,出門就煉。這次非法關了我一個月零三天。從看守所出來後,還未進家門就直接接到師父新經文。我回來後看法之心迫切,打開《轉法輪》後淚流滿面,整看了半夜。看到書如見到師父,我感覺心酸。

2001年7月19日晚上11點鐘,廠保衛科人員帶著6個派出所警察闖進我家,當時我正在睡覺。他們問有沒有大法資料,讓交出來,我說沒有。他們便兩人一個房間,非法強行抄家。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向他們講真象。後來講到「天安門自焚」栽贓案,我說央視焦點訪談中王進東,人都燒焦了,兩腿中間盛汽油的雪碧瓶怎麼沒燒壞呀?!他們都低下頭不吭聲。在我強大的正念下,珍放大法書籍的箱子他們搜過了也沒發現。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看護著我。後來他們逼我簽字,我始終抵制,便被劫持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後,我又向做筆錄的人員講真象。由於正念正行,他們問不出啥,也沒搜到東西,便於凌晨5點半鐘放我回家。後來得知在7月19日晚,我市被非法綁架進看守所的功友有20多名。

2002年臘月二十二,我正在家洗衣服,一群惡警闖進屋不由分說便強行非法抄家:搜走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到派出所後,惡警迫害我讓照相,我不答應,幾個惡警撲上來按住我,揪住我的頭髮,強行拍照。我大喊:師父,救我!邪惡在迫害我哩!一聲喊後,幾個惡警趕緊關門,半天不吭聲,顯得極為害怕。在送往看守所的車上,我就一直發正念。被關押迫害半個月後,也就是正月初八下午,我從看守所出來,就又直接投入到講真象的洪流中。

三、救度眾生 風雨無阻

幾年來,我和同修們一道,發真象傳單、上門送光碟、貼不乾膠,足跡幾乎遍及市區各處,有時黑天跑幾十里地到鄉下去散真象資料。記得有一次晚上到一居民區送真象資料,看到一輛警車閃著紅燈迎著我們開過來,我就發正念,也沒想到警車是對準我和另一名同修而來。後立即意識到是被惡人舉報,打了110。這時師父的一句法打入腦中: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我很坦然,和同修朝著警車照直走了過去。車內警察探頭看了看我們,就又慢慢開車往前走去。隨後我們轉移到另一居民區,將剩下的真象資料全部發完,之後我們找地方坐下來,向內找我們自己在哪個地方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

講真象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家裏人都很支持。2002年底,惡警將我們師父講法錄音帶搜走後,我那不修煉的二閨女,她以前曾聽過師父講法錄音幾遍,就找到610工作人員,義正辭嚴地斥責:李老師講法叫人做好人有啥不好,啥都搜走;煉法輪功有啥不好,我媽煉功後身體健康紅光滿面,我看就是好!她聲音很大,610工作人員沒理,也不敢反駁,只說:你這閨女這麼厲害。我出去發送真象資料,丈夫有時也主動要求陪我一起去,幫著我帶資料,做掩護,有時還會指點我:貼「法輪大法好」貼到正面,這樣看到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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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此文,我幾欲淚下:為這位同修在證實大法中的正信與堅定,更為師父那為眾生耗盡了自己一切的、無法用任何語言表達的偉大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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