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1999年7月22日,大法剛遭到邪惡集團鎮壓時,他來到省政府上訪被抓,被打後不報姓名,警方只得把他放了。
第二次是2001年1月5日,他進京上訪,在天安門高舉「真善忍」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被抓進天安門派出所一個地下室裏,裏邊已經關押一些大法弟子,他們齊聲高喊「煉功無罪、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要求立即放人。惡警不但不放人,還用電棍和一寸粗的鐵管子開始打人。他和其他同修在前保護後面的同修免遭毒手,結果他身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頭部多處打出包,腫得很大。惡警用腳往學員的襠部猛踢,有的同修幾乎被打的失去知覺。然後又把他送往北京懷柔縣繼續非法關押。剛一到看守所先在外面站了5個多小時,到晚上十一點才讓進監舍。
第二天管教知道朱相國不吃早飯後叫犯人幫助幫助他,幾個犯人就開始兇狠地打他耳光,用腳往臉上踹,臉就立刻腫起來。在這裏關押四天後被送回雙城市非法關押一個多月,交了600多元伙食費,轉入雙城市辦的洗腦班,當時洗腦班裏的大法弟子有李振文、李彥文、李成全、何自飛、程顯芹、張福珍、張健輝、李群、魏宗英、楊華等。鎮長閆善利和冉令才、周大勇等人常在夜裏迫害他們,光腳站在水泥地上體罰,強迫寫所謂的不進京上訪、不煉功等保證書,不寫就把頭往襠底按、用腳踹,不許家人探視,家人送吃的也不給。大法弟子正告惡警:這樣做是違法行為,煉功、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在大法的威力下,大法弟子誰也沒寫保證書,每人被非法罰款1900元,於4月27日釋放回家。
第三次被抓是同年8月17日通過郵局寄大法真相資料被在郵局蹲點的610發現,紅旗派出所惡警張宏偉、李輝從家中把朱相國綁架到第二看守所四監,而後轉入八監。八監有大法弟子閆成君、伊福全、范業東、范業風、范旭文,不久他和伊福全轉入5監室,其他四人釋放。大法弟子李昌新被皮帶抽打的身體不能坐臥。管教夥同犯人用各種方式進行迫害,有時一、兩天不給水喝,給水喝又不讓上廁所。由於正念堅定和其家人的有力抗爭,朱相國於2001年11月9日被放回家。
第四次被抓是2002年3月在一次貼真相資料時被非法抓進第二看守所的。這次不僅給他戴上手銬腳鐐又坐上鐵椅子,並從家中查到一些大法資料。公安局長610頭目張國富親自問他材料哪來的?回答是撿的!張動手打他,朱相國義正辭嚴地說:煉功講真相無罪,憑甚麼抓人打人,身為公安局長國家幹部為甚麼不講理,執法犯法!張氣急敗壞地吼道:就是不講理,共產黨就是不講理,能咋地?朱相國被罰在鐵椅子上坐了四天四夜,甚麼也沒說。第五天有個叫金婉枝的女警察威脅說:不說,送刑警隊狠狠地打,看你說不說。後來看威脅無效,又將他轉入第一看守所13監繼續迫害。此時他的頭部腫得很厲害,眼睛充血看不清東西。
又過了三個多月,警察看他甚麼也沒說,就在無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將其強行非法判處勞教三年,送往臭名昭著的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當時朱相國已被迫害的全身疥瘡流膿淌血,因體檢不合格被送回第二看守所6監,四監有大法弟子趙德華、李舉松、耿志英,不久耿志英被非法判刑三年;趙德華、李舉松因疥瘡嚴重取保就醫後流離失所。朱相國目睹了四監年僅36歲的大法弟子吳寶旺被強行灌食致死的慘狀。惡警以各種謊言妄圖掩蓋殺人罪行。朱相國因疥瘡不斷惡化瀕臨死亡,看守所怕承擔責任,於2002年7月9日以所謂取保就醫放回家中,現已融入正法洪流之中。
通過他的正法歷程,我們看到只要堅定正念,就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牢記師尊的教誨:「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就能走好正法路上的每一步。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