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南省,人們接觸到的大法真相資料很少,時至今日大部份人還被媒體造謠宣傳所矇蔽,這是十分嚴重的問題。我到過雲南的一些州縣,發現很多大法弟子一直躲在家,而且很多對正法之事理解不深。他們很少與大法弟子接觸,上門找到他們時都看他們面有難色。他們中有很多根本沒有看過師父的新經文,對正法的形勢,對正法修煉的概念更是一無所知。有的雲南弟子直到今日連發正念這件事都不知道!還有些弟子,念的口訣都是錯的!
從環境上看,雲南省對大法的迫害好像要比其它省市輕得多,但這不是大法弟子把環境正過來了,而是很少有大法弟子出來證實法、維護法,邪惡也就放心大膽了,也就集中力量對付那些真相做得好的地區。雲南大法弟子這種自我封閉的狀態,正在不自覺地順從了邪惡勢力的安排。
邪惡甚至在昆明市北門街北倉坡附近(我沒去過,具體地點不知道)劃定一個區域,每週的週六、週日可以到那裏「自由」地學法、交流,還可以看到師父的新經文,稱為昆明市的「政治特區」。表面上給人以一種非常「寬鬆」的環境,其實那裏的人大多都是邪悟者,向政府申請這個地方的人也是邪悟者。他們不遺餘力地破壞大法弟子的正信與堅定。有一些對法理解不深、人心很重的學員,看到有這樣「寬鬆」的環境就很願意到那裏去,不知不覺地接受那些「亂法爛鬼」的說道而走向邪悟,還抱著歡喜心到處找自己認識的學員,鼓動學員去,從而不自覺地被邪惡所利用。我聽說有一些地州上的弟子也在打聽這個地方。
雲南省「邪悟」的破壞十分嚴重。原昆明總站的站長、副站長,昆明市的分站長、輔導員,很多走向邪悟,這在全國恐怕都是極其少見的。他們公開在媒體上露面,作反面宣傳,還組成「幫教團」對雲南一些堅定弟子灌輸邪悟。甚至到全國進行「幫教」,造成極壞影響!我曾主動去找他們中的一個「核心人物」,想勸告其停止所謂「幫教」,發現他們的那一套極具破壞力。他們有政府給的師父的經文,而且印刷裝訂講究,給人「堂堂正正」的假象;他們一口一個「師父」,表現得對師父特別尊敬;他們也指責那些罵師父、罵大法的,也指責那些從經書中斷章取義的邪悟者,意思是他們的「轉化」與那些「轉化」是不一樣的,那些是為了解脫,而他們是已經「悟」到更高的「法理」。他們在長期的「幫教」中形成一套似乎很有邏輯的「理論」,一旦順著他的思路與邏輯,走上邪悟還不自覺,極具破壞力。
我不知道出現這樣一個環境的根本原因,但是從表面這一層來看,有多種原因。雲南得法晚,得法人數少。昆明輔導站是1994年4月份左右(大致是這個時間)才建立,1997年下半年,雲南省還有很多州縣沒有煉功點,而且各地煉功點的人數也不多。直至1999年3、4月各地輔導站、煉功點才出現人數劇增的情況,可是一出現迫害後很多就沒有聯繫了。雲南省經濟落後、少數民族眾多,人們意識落後,常人求安逸之心很重。這些外界環境影響了很多學員,他們本來就學法不深,覺得書也有、磁帶也有,又沒人來干涉,這樣在家裏學有何不好。再加上雲南整個輔導站出現邪悟,在他們誤導之下,很多地州的站長也放棄修煉,使得想好好修的同修之間聯繫更加困難。做資料的同修相對較少,弟子互相之間猜疑多,弟子很難知道整個正法形勢,也就難以走正正法修煉的路。
救度眾生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根本使命,我感覺雲南的弟子在助師正法中確實落後一些。我希望這只是我自己的感覺,或者說是我自己周圍的環境,而不是雲南整個的正法形勢。但是我想,大法弟子從內找,大法弟子,特別是雲南的大法弟子應想一想是否有同樣的感覺,如果有,那就更應該加倍努力了。當然,這當中有我自己的原因,至少自己周圍環境與自己是休戚相關的。
當然,只要正法之事還沒有結束,就還有挽回的機會。記得當初雲南得法晚,可是後來畢竟全省各州縣都已得法;雲南省開始時得法的人不多,可是後來同樣有很多人走入大法(只是很多是99年以後得法);現在雖然總體上落後了一些,也許同樣可以在最後追上來。而且從另一方面來看,雲南對大法的迫害相對要輕一些,這就使得人們的罪不是那麼大;雲南經濟落後、意識落後,人們求安逸之心很重,這就使得很多人包括政府工作人員在內對政府的迫害也不以為然。這反過來給弟子證實大法帶來一些便利。
雲南同修們,師父告訴我們「當然了事情還沒完,正法這件事情沒有結束,對大家來講都還有重新做好的機會。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北美巡迴講法》)因此我們不要產生悲觀失望的情緒,也不要為以前的損失而耿耿於懷,抓緊時間耐心細緻地講清真相、助師正法,這才是大法弟子的真正使命。最後用師父給我們的話互勉。「路漫漫已盡,霧迷迷漸散;正念顯神威,回天不是盼。」(《師父的新年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