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久,99年「7.20」伴隨著對法輪大法的瘋狂打壓,我們的煉功點被破壞,惡警們開始收走大法書籍,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當時感到難來得突然,真有點不知所措,但這一切都沒有改變我修煉大法的決心。
2000年臘月初,我與同修進京上訪,想給大法和師父討個公道,走到火車站時,被警察攔截,警察強迫我們罵師父與大法,我們堅決不罵,遭到它們的非法扣押,惡警把我和同修劫持到一個臨時的關押點,沒收身份證和進京車票,警察據為己有。後經當地派出所接回,我們被非法拘留15天,並被勒索錢財幾千元。
之後,一遇到敏感日,警察就上門騷擾。有一次晚上九點左右,警察上門,叫我開門,我沒給開(因為我的丈夫送糧沒有在家),我說,有事明天再說,後來他們撬開門,闖入我家,強行將我綁架,當時我有點怕心,後來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2002年10月份的一天,我和同修都在忙著秋收,累了一天,半夜裏,警察把我們叫醒,它們騙我們說,是政法委的領導要和我們談幾句話,並強行把我們劫持到了市看守所,強迫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們絕食抗議。我想,這不是好人呆的地方,更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否定一切邪惡的迫害,堅定正念。邪惡不配安排大法弟子的一切,是我們師父說了算。
就這樣,好幾個大法弟子先後從看守所闖出來了,輪到我了,他們說甚麼也不放人,當時醫生量我的血壓時,發現只跳了幾下。心跳快到每分鐘130,只剩下一口氣了,它們還不放過我。我丈夫急了,說:「人都這樣了,你們還不放,我也不管了,一切後果你們承擔。」惡警一看這樣,當時也慌了,把我送到醫院,醫藥費我們自己承負。就這樣由師父的法身保護,我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繼續匯入大法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