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明,我沒有甚麼文化,寫文章困難,心裏的話也表達不出來,又想叫別人代筆,左思右想,就這樣一拖再拖被這種舊觀念障礙了很長時間。學法我是間接學的,師父說「緣分」,當聽到學法輪功後,我就找到學員學煉功,學員給我寫出煉功口訣,我就在家慢慢的學。
有一天,學員說哪天哪天到外地洪法,你去不去?我說去。一共就參加了兩三次,參加時買了一本《轉法輪》,這時我就安心在家學,一方面顧家務,一有時間就看書學法。一本《轉法輪》書看一遍好長時間,第二遍就快了,學得津津有味時,沒想到1999年7月20日,邪惡江XX集團開始迫害。當時各方面壓力很大,村幹部到我家多次,把我的書也收了,這時我很苦惱,後來我又找著了兩本,一直在家學,心情也不好。家人就叫我出去玩撲牌,從外表上看快活,但心裏總想煉功,可是家裏的大人小孩都反對。時間長了我就又和功友們聯繫上了,拿取資料、經文看後,我悟到:自己買筆、布、自己做。一有時間不管早晚,我就在牆上、電竿上、野地裏電竿上、樹上等寫「法輪大法好」,掛條幅、撒傳單等,都是自己單人行動。因條件所限,離功友們很遠,很少有機會和功友切磋。我悟到師父說過,只要在法上怎麼做都是對的。因條件有限,做不了大事,做小事,可是總滿足不了自己的心願。
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真是度日如年,天天盼著有個頭,堂堂正正的出去證實法多好啊!我家的老頭愛看電視,天天看,日日看,當看到了陷害法輪功的時候,老頭用話諷刺我,當看到電視上離譜的造謠誣陷時,我的心就不好受,淚水就止不住流。伴隨大法在世間洪傳,我目睹了所經歷的風風雨雨和師父的艱辛,雖然時間不太長,那惡意造謠能不深深刺痛大法弟子的心嗎?從此以後使我越認清邪惡,堅信大法,3年多來越迫害我越堅定。
有一次,我們公社610主任和大隊書記、公安員等到我家,逼我放棄修煉,他們說的和我接觸的完全不一樣。我天天看的那本《轉法輪》書上說甚麼、寫甚麼我最清楚。我天天在煉功、修心,每天做甚麼我也最清楚。就像我們天天吃米飯的人,那米飯是啥味是應該我說呢?還是沒吃過米飯的人說呢?你們說米飯是甚麼味兒我能信嗎?能聽嗎?他們頓時啞口無言,我又正告他們,但態度很祥和。
有一天午飯後,我在另一屋裏,正看資料,忽聽家人叫我,公安局來人了,當我聽到後心裏很高興,這時可有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沒想到出室就兩人,在院裏閒談了一會兒,進屋一看,呀!這麼多人哪,七八個人,說隨便坐吧,別客氣,我的家隨便。這時有人說,你知道我們幹甚麼來了?我說不知道,隨手給我一張紙,讓我看,呀!搜查證和抓捕證,這時我就發火了,我不知道犯的甚麼罪?犯了甚麼法?你們這麼對待!我有點搞不通,我說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在本村好好了解了解,我沒幹過不好的事,幾十年光在家看孩子,伺候半身不遂的婆婆等。你們這樣對我,我真莫名其妙。又有一人說:大娘,你別發火,你學過法輪功嗎?我說:學過。他們說:跟誰學的?誰聯繫的?從哪裏取資料等一切東西都說出來,交出來沒事,別發急。我一一都給他們回答,一條也沒配合他們。又有人說:讓我們找找吧。我說行。我坐在床上發正念。他們就像瘋狂似的亂找一氣,最後一無所得,很無聊的走了。我孫女說:奶奶你不出去送他們?我說:那一群小丑不值得。這時我心激動地眼就濕了。這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不然後果不敢想。
看資料時,看到國內國外的功友到北京證實法之事,我想了多次想去。因條件所限,沒有去過北京,困難很大,後來我和輔導員說了說,她說等星期日我和你去。當我一聽不知怎麼好,也不知道拿甚麼,她說你別管了,到時候早6點在某某地方等車好了。行!到那天來到此地等了一會兒她就去了,沒想到此路不通車,正在修理,這怎麼辦?正為難時,就像天掉下來一部小車,輔導員說:餵!你把我們送到東邊路上,上車好嗎?那人說行,我倆上車後車開得飛快,到路邊還沒等下車,開車的司機就把我一指,公交車帶出去二、三十米才停下,售票員說:就兩個座,人多不行,正好兩個人。上車後我們甚麼也不想,一路發正念。到後直奔天安門,時間十一點多,天氣很熱,到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我也不知東南西北,遊逛的人很少,只有警察和穿便衣的警察,心想這怎麼做呀?我就跟著走,快走到出口那裏時往後一看,一群人走過來了,這時輔導員說:給你條幅,快做。當我接過條幅,心有點不平靜,我就把條幅用兩手忙拉開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邊說邊走,後邊人說,快走吧。我倆再往回走時,我心中平靜了,這時我口袋裏有幾張傳單,貼上,邊走邊貼,特別順利。快去順回只用八個小時的時間就到家了,況且我們心態真正純正。
聽師父的話,我們的一切願望,都會有師父的巧妙的幫助點化與安排,這一點我是有深深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