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A:
7.20開始時,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當時他正在廣州,要坐火車回家鄉。他在入站口,看到候車室前排了很長的隊。原來是候車室門口有三個警察對進入候車室的旅客,挨個開包檢查。
同修A的行李中裝有許多大法書和資料,是要帶回家鄉的。他想,怎麼辦呢?
後來,他心起一念: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任何人都干擾不了我,阻止不了我。就這樣,他站到了進入候車室的長列隊伍後面。
排在他前面的旅客越來越少,警察一個不漏地開包檢查人們的行李。一直到檢查完同修A前面的一個旅客,眼看就要檢查同修A的行李了。
這時候,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三個警察中的一人突然被一個旅客拉住了,嘴裏嚷著:好久不見了,終於在這裏遇到你了。兩個多年未遇的故交相見,分外激動,吸引了在場所有人包括另外兩個警察的注意力。那個旅客給三個警察遞煙,然後一起對火吸煙。
同修A知道機會來了,徑直走了過去。再回頭看時,兩個警察正檢查緊跟同修A後面一個旅客的行李。
有一天,同修A拿著一些真相資料,往居民的門縫裏塞。在一家院子門口,他塞進資料,人還沒有走出幾米遠,就聽門開了,院子裏出來了一個人,對他喊:站住,還敢發這個,到派出所去。同修A大聲說道:我們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們送資料,就是要你們知道真相,不要聽信江××的謊言,不受它的毒害,就是要救度你們,免得被淘汰,你還能怎的?
那個人一下呆住了。從院子裏又出來了幾個人,問道:發的甚麼呀,也給我們看看……。
同修B:
一次在街上一個飯館裏講大法真相,許多顧客在聽。但有一個惡人悄悄撥110告密。
一會兒警察出現在飯館門口,問:「是不是有法輪功?」
同修B大聲說道:「人都走了。」
警察說:「走了啊,那我們也走了。」
同修C:
2000年夏天,我踏上了到北京上訪護法之路。那時盛傳公共交通車上要查驗身份證,我就順著公路步行。第2天夜裏約4點,經過一個小鄉鎮,迎面遇上一個人,和我搭話。開始我還認為他是想從我這裏得意外之財,在聽了他的幾句盤問的話後,我才明白,他是一個聯防隊員。
他要查看我的身份證。我對他說,我要到前面的××關去,沒有帶身份證(為防暴露身份,確實沒有帶身份證)。他不相信我沒有帶,一定要我把身份證拿出來,說這是甚麼甚麼地方,哪裏是那麼隨便就能過的。並說在這裏拿出來還好說,等到了派出所就不是那麼好過的了,有好看呢。
僵持了幾分鐘,他還是不相信我。當時我心裏也坦然,我一不是壞人,二沒幹壞事。但間或也有些緊張,真到了派出所,我到北京上訪護法不就去不成了。
他對我說:我要去喝一下茶,你在這等著我,可別跑啊,你跑不了的。我說我不會跑的(在那裏我人生地不熟,只能順著公路走)。
過了一段時間,一輛摩托車從我來的方向開了過來,停在了我旁邊。那個聯防隊員坐在後座上,喊我坐在他後面,我便坐了上去。車繼續往前開,我聽聯防隊員和摩托車手在說些甚麼,只聽到摩托車手說了一句:我不去,你自己去說。車就停了下來,聯防隊員即下車,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徑直向一個叉道去了。
摩托又繼續向前開,我想,這是在開往派出所了,但心裏也沒怕,甚麼也沒想。車手問我到哪裏去,我說到××關去。一會兒,摩托在一個岔路口停了下來,車手指著一個方向說:向那邊走。我下了車,向××關方向走了。
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清除了邪惡對我的干擾,使我順利地了了到北京天安門護法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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