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得法時我剛上高二,我從小就對生命和宇宙充滿了好奇與無奈,這一點使我有別於其他同齡的孩子,我對中國古老的文化尤其感興趣,曾經試圖從佛經與易經中找到生命的真諦,但是裏面深奧晦澀的文字使我這個受現代教育的中學生不得不退出。後來興起了氣功,我很快加入進來,並且先後接觸過好幾種氣功,我在這方面的毅力讓父母都驚訝,但是我總覺得自己在到處亂撞,根本不知道目標是甚麼,更不知道修煉的內涵與根本了。直到見到了《轉法輪》,當時我還很奇怪,怎麼這本「氣功」書全都是講的「道理」,一點兒煉功動作也沒有,那時根本不知道甚麼是「法」。但是這些「道理」確讓我越看越高興,越看越放不下,他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了,最後我決定煉法輪功。
從那以後,《轉法輪》就放到了我的床頭,我決心一修到底。值得一提的是就在我得法不久的一天夜裏我連續做了幾個很清晰的夢,一個是我夢見我體內有許多軟的管道一樣的東西通下來,橫的豎的,裏面有水一樣的東西通過。我後來悟到那是師父下的各種機制。再一個是我在一個空曠的荒野上,一個頂天立地的金甲天神看著我,清清楚楚,後來我又夢到自己穿著袈裟打著坐,頭上出現了一個大的法輪。當時我醒後不知道是甚麼意思。當然現在我明白我得法了。
因為當時學員們還沒有意識到學法的重要性,還是把煉動作當作第一位,再加上我上的是重點中學,學習任務很重,更主要的是我自己很自負,覺得年輕腦子好使,看一遍比那些年齡大的學員看幾遍認識都好,所以學習再忙也只苦煉動作,不重視學法。當然心性提高很慢,不過我確實受益很多,以前每年我至少要大病一次,而且我還有鼻炎、外耳道炎等困擾我的各種病症,得法後都消失了,從修煉開始7年多沒吃過藥,這一點無論是親戚朋友還是師長同學都感到神奇。更主要的我為人誠實,待人謙和,學習刻苦,父母老師都對我很放心,特別在這樣世風日下的社會下,我一點不被污染,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生命的目標。
在高三一年裏,我沒有時間去煉功點,但是師父的新經文和經書我一樣都不少,即使是極缺的情況下,我都能陰差陽錯地得到,師父對弟子真是費盡心力啊!97年,我順利通過高考,被一所全國重點大學錄取,這裏面仍然包含著師父的巧妙安排與良苦用心。
二、學法
我真正安下心來重視學法,是從上大學後開始的,當時學校的很多老師(包括許多教授、講師、博士、碩士)都是大法弟子,他們對大法理解很深,「比學比修」中讓我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學校有很多學法小組,我天天晚上參加學法,早晨參加煉功,特別是東北的冬天很冷,對我這個南方來的人有時覺得很難承受,有一次我煉抱輪時凍暈了過去,一下子向前摔倒,當臉觸及到地時才明白過來,但是馬上站起來了,也不感覺怎麼疼。
只要有時間我就學法,我想把以前耽誤的時間彌補過來。我的同學們都在找朋友、看電影、聚會,我就去看書,除了正當的學習,我的心思都在大法上,這使我很安心,我的學習成績在大學四年裏也不錯,連年拿獎學金。但用心學法的同時讓我感到了修心的難,許多矛盾一個一個地出現,我艱難的往前走,真正感到了甚麼是修煉,甚至有一次我都想放棄了,但是「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師父的話突然響在我的耳邊,我心頭一酸:我怎麼能放棄這千萬年等待的機緣!當我衝破一切障礙時,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也越來越感覺自己真的很幸福。我在這種平靜充實的大學生活中度過了兩年。
三、七二二進京
以前光明日報事件、4.25上訪這些大事都是發生以後我才得到消息的。學習師父經文後,我還非常惋惜自己沒趕上,現在想來是自己沒有達到標準。99年7月21日,電視、廣播開始對大法大肆污衊,當時學校已放假,我因故還沒有回家,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我一下子蒙了。同學們都議論紛紛,這時一位同修找到我說學員們都到省政府去了,我二話沒說立刻趕到省政府,只見人山人海,全省的大法弟子都在往這裏趕。我找到煉功點上的同修,大家一起靜靜地等待。下午兩三點鐘,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大法輪,比旁邊的太陽還亮,在場的人們都看到了這一現象,這更增加了我們的信心。後來我們幾個人商量決定:進京上訪!
為了避開警察的盤問,我們改乘去上海的一趟火車,在中途的天津下了車。當時正是酷暑,北京、天津等地出現了幾十年不遇的高溫,好像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因為有幾個學員沒帶身份證,所以我們又分成兩路,有身份證的坐火車,沒有的坐出租車,先後到了北京的一位大法弟子的家裏,當時已經半夜了,北京同修介紹了他了解的情況,說北海那邊驅散了很多人。當時明慧網已經被封了,北京同修用代理突破封鎖查看消息,看到了師父寫的聲明。我們決定第二天去天安門。
早晨五點,我們先到了附近的幾個煉功點,人很多,但是沒有人煉功,能看出來很多人是我們學員。我們轉了幾圈,沿著大街走,街上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觀察過往的行人,這時一個警察上來問我從哪來的,我沒有理他,跟學員說著話徑直走了過去。
來到天安門,已是中午,天雖熱,但人還是很多,在天安門的樓洞裏,我們遇到了兩個長春來的女孩和一個哈爾濱的女孩,大家從未見過,但很快便互相認出是大法弟子。後來聽說信訪局的牌子早就摘了,不許上訪。我們又到了另一位同修的家裏,大家交流了一會兒,看了錄像片《耶穌轉》,感到耶穌受難的情形與當時的情況驚人的相似。但是,我們當時並不知道下一步怎麼做。只知道要維護大法。
我決定先回家,在火車上,我的眼淚流了一路。這是我懂事起第一次流這麼多眼淚。想到師父大法遭受如此破壞、污衊,而作為弟子的我又能做甚麼呢?我的力量這麼小。
四、證實法
回到家,爸爸用多年來的經驗與「文化大革命」的經歷勸我放棄,我據理力爭,我說有哪一個人能講出如此高深的法理?現在的報導有哪一點符合師父講的大法?看過書的爸爸無言以對。
但是我仍然很痛苦,回到學校後,以前的煉功點和學法組都被破壞了。我就到教室看書,晚上上完自習就跑到學校旁邊的廣場上煉功。不時傳出有同修進京上訪被抓的消息,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這樣一直到了99年12月,冬天的夜晚很靜,我煉完功經常望著天空發呆,有時月亮很明亮,天空萬里無雲,這時卻飄下來朵朵雪花落在我的頭上、身上,清涼透徹。我想我不能總在這種封閉的狀態中修煉。
這時一位同修找到我,教給我用代理服務器突破網絡封鎖的辦法,我開始上網,並開始研究如何突破封鎖把消息傳給其他學員,從開始的一次代理、二次代理、加密代理到後來的自由網、動態網以及現在的各種突破封鎖的軟件,單從突破網絡封鎖這一方面,我就親身見證了大法四年來一步步的艱辛與金剛不破。
有一天,同學告訴我本系主管學生工作的黨委副書記找我談話,我知道考驗來了。
書記見我後很客氣,與我溝通思想,開始想用道理說服我,要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就給她講真象,常常把她說的啞口無言,最後她見說不服我,就說:「你回去先考慮考慮吧!」
晚上,班裏的輔導員老師找到我,當著其他同學的面,叫我「表態」,並威脅我如果我不寫「保證」,就把我送到拘留所去。後來給家裏打電話,爸爸聞訊後第二天馬上從千里之外趕來。班裏輔導員老師給安排我和爸爸單獨住在一間宿舍裏,讓爸爸做我的工作。當時我從網上了解到了大量真實的情況,我就講給爸爸聽,爸爸本來一直很相信修煉的事情,並身有體會,也一直把師父稱為「老師」,但由於很多執著放不下,所以沒有加入進來。聽我發自內心的給他講之後,他明白了很多。他開始和我商量怎麼辦,還告訴我媽媽得知此事後都哭了,快80歲的奶奶也要坐火車來勸我。我聽後心裏很難過。
過了兩天,繫裏黨委書記找我,說已經把我報到省裏去了,要我寫「保證」,否則後果自負。我又跟她講道理,她強詞奪理,並不斷威脅我,說家裏供我上大學多不容易,如果畢不了業怎麼對得起父母,而且我的成績又很好,本來前途無量,但如果我不放棄,將來畢業找工作考研究生都是問題,因為要政審的。我說:「修煉法輪功我只是為了鍛煉身體,為了做個好人,根本沒有想反對誰,更沒有想反對國家,實踐中他讓我受益無窮,無論是從親身經歷還是從大法的書裏我找不到一點不好的東西,你讓我說法輪功不好,我無論如何做不到!」雖然我這麼說,但心裏還是有怕心,最後還是用文字遊戲的形式寫了「不進京,不上訪」等幾條「保證」。後來通過學法,知道那是不對的,並發表了嚴正聲明。
但是繫裏並沒有對我放心,因為學校裏不斷有人去北京上訪,他們也怕我去。班裏輔導員老師給我開會,開始要班裏的同學一人一天輪流陪我上自習,監視我的一切行動,當時快到期末考試了,我說:「如果那樣,我考試考不好誰負責任,因為你們給我製造了這麼大的壓力。」後來他沒有辦法,但讓我每天向班裏的團支部書記報到,並要求寢室的同學負責我的行動,同學無奈地跟我說:「你只要不上北京,幹甚麼都行,我們也沒辦法,唉,這叫甚麼事啊?」
不管怎樣我還是爭取了學法和煉功的機會。同時,我從網上看到了大法弟子捨生忘死證實大法的行動,每每看到同修被抓被打被殘酷的迫害,我的心都碎了。2000年,師父的新經文開始發表,我都從網上看到了,這時原來學法點上的一位同修有了一個很好的條件,我們可以在他那兒學法煉功並進行交流,還可以利用電腦。很長時間沒有聯繫的同修也都聯繫上了,我們開始做講真象的工作。
我利用學校的特點,把傳單放到教室裏或學校的信箱裏,利用假期把真相資料帶回家鄉散發。後來,我見學校每個寢室都有電腦,就買了許多軟盤,把明慧網的文章下載後進行篩選分類,裝進軟盤,再用舊報紙包起來粘到每個寢室的門上,還用郵件的形式郵寄給以前的同學。
我接觸到了不同地區的同修,不知不覺中成了中間的「協調」人:我把我突破網絡封鎖的經驗和其他地區能上網的同修進行交流;把一個點上打印出來的資料供給不能打印的同修;把會排版的同修設計出來的版面又提供給其他地區的資料點;把傳到我手的大陸消息和學員體會文章發給明慧網;同時還負責學校的真相資料散發。後來,兩位同修找到我,要建立一個資料點,我負責下載每日明慧文章和上傳大陸消息。
當時正值大四,課程並不是很緊,但卻面臨畢業,我顯的格外忙,大陸對網絡封鎖得越來越厲害,今天用這個方法能突破封鎖,明天可能就不行了,明慧網當時的服務也沒有今天這樣完善,而且只有很少的幾個網吧有軟驅,現在想想,確實是很不容易,但幾乎沒有出現過很大的問題,如果沒有師父的幫助是不可能走過來的。
開始的時候我對證實大法的理解並不是很深,很佩服進京上訪和即使在殘酷迫害下都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我相信歷史會永遠記載這一切,我把我的大部份時間都用在大法的工作上,我當時想:即使我被抓被打,我也曾經助師正法了。並且不敢忽視學法煉功,很怕自己落下,我甚至放棄了找工作和考研的機會,還曾經為自己的這種放棄而高興,現在想來那都是不對的,因為大法要求我們儘量做到圓融。
五、遭受迫害
2001年7月,就在我剛畢業沒幾天,一天夜裏凌晨兩點,警察破門而入,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進行抄查,當時我住在一位同修的家裏,惡警們搜出了我隨身帶的所有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還有兩捆大法資料。這次損失是很大的,我的全套大法書,兩台電腦,幾十張軟盤,近百張光盤(其實大部份是電腦軟件但都被當作了大法光盤),十幾盤磁帶,更主要的是我所在的資料點給破壞了,後來我才知道是由於與我認識的一位學員被抓後承受不住把我供了出來。
警察把我帶到派出所,因為搜出了大量「證據」,它們以為抄了一個很大的「點」,所以對我進行嚴格審訊,聽說還驚動了省裏。開始惡警問我與誰聯繫,我不說,它們就開始打我,脫光衣服用電棍電,把塑料袋套在我頭上不讓呼吸,手段極其惡劣。我說你們這是刑訊逼供,它們邊打邊惡狠狠地說:「誰打你了?!誰刑訊逼供了?!誰看見了?!」我心想:你打死我也不能說。後來,它們把我銬在暖氣上出去了。
我看到了資料點上的另兩位同修也同時被抓,而且電腦、掃描儀等機器都損失了,他們說也是因為那個學員供出來的。我們在派出所被關押了一天兩夜,期間沒吃一點飯沒喝一口水。第二天早晨,惡警們拿著拘留證回來,對我們說:「你們還有最後一個機會,那就是上電視,或者公開在網上發表一篇揭批文章。」我們都不肯,它們就把我們押送到看守所。
看守所裏管教和犯人們得知我們是××大學的學生因為法輪功而被抓的都很吃驚和惋惜。一個管教提審我,我就給他講真相,我本來是那種內向不愛說話的人,但是此時卻顯得格外健談,我講了很長時間,他手裏做記錄的筆一個字也沒寫,最後他嘆了口氣說:「現在國家就這樣,你們的事我管不了,你需要甚麼東西儘管跟我說好了。」說完就把我送回去了。
看守所裏的條件非常差,一間十幾平米的小屋裏關著三十多人,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面,晚上睡覺除了號長等一些「大俠」外,別人統統「立刀魚」。以前我只從網上看到過這種名詞,當時正是盛夏,每天晚上都要出渾身汗,熱的睡不著,其中的滋味去過看守所的人都知道。吃的更差了,每天兩頓飯,一次只給一個用粗玉米渣做的小發糕(窩頭),每兩個人發一小盆菜湯(跟鹽水差不多),別說吃飽,兩頓飯加在一起也吃不飽。
我向犯人們講真相,凡是能接受的我都告訴他要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我發現犯人中有很多人知道法輪功好,是因為先前有許多大法弟子進來證實了大法。
期間我又被提審了兩次,他們還是要我供出其他同修,我一個也沒說,他們又嚇唬我,我咬緊牙就是不說,當我正念強的時候,他們就不問了。開始的時候我有些顧慮,因為我的電話本和傳呼機都被抄走了,上面有許多同修的聯繫電話。我在看守所裏天天發正念,求師父幫助。後來我發現惡警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而且我的傳呼機在我出獄後發現並沒有被他們拿走,可是當時被抓的時候我明明看到惡警首先搶走的就是呼機。這一定又是師父的保護。
後來我們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送往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基地」。事後我仔細查找出事的原因,雖然我們資料點的三個人同時被抓,但自始至終惡警們並不知道我和另兩位同修有甚麼關係,這樣看來我們所採取的一些安全聯繫措施和上網的技術方面都是沒有問題的,那麼肯定是心性上的原因了,因為當時學法、煉功各方面的問題都考慮到了,雖然有一些雜亂但都不至於被邪惡鑽這麼大的空子,那麼是甚麼呢?我想了很久,我仔細查找當初的一思一念:「即使我被抓被打,我也……。」問題可能就是出在這個「即使」上,當時我確實很大程度上默認了邪惡的迫害,並沒有從根本上否定它,所以一些行為並沒有完全在法上。這一點希望現在做大法工作的同修們要注意。
明慧網每天都登出不少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那確實是真實的。在勞教所裏我們被嚴密看管,稱為「包夾」,就是兩個或三個犯人看管一個法輪功學員,不管幹甚麼都要跟著,就是晚上上廁所都要把自己的「包夾」叫起來,一起去,否則就要挨處分。大法弟子和任何人都不准說話,天天除了「坐扳」,就是幹活。在勞教所裏幹活,管教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幹的是超強體力活,而且很少讓休息,經常是從早幹到晚。
到勞教所沒幾天,爸爸從家鄉趕來,從小沒吃過苦的我在遭受了這麼多委屈後見到親人,真正體會到了人生的另外一種滋味,但我還是把淚水咽到肚子裏,對爸爸微笑著說:「我沒事,你們要保重自己。」後來我才知道,爸爸已經生病幾個月了,打了一個月的吊瓶剛拔下針頭就坐火車趕了過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爸爸臨走時給我留下了200塊錢,但馬上被犯人騙走了100,而且我的被子衣服都被搶走了。多虧其他大法弟子默默的幫助給我解決了很多困難。
勞教所的生活寂寞難熬,而且充滿了邪惡,這其中的苦處是很難用一兩句話說清的。但犯人們都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有許多犯人與大法弟子結下了不解之緣,大法弟子高尚的品德與無私無我的境界打動了很多人,環境也在向好的方向發展。但邪惡依然猖狂,特別是2002年4月,江氏集團把大法進一步定為「反革命組織」,上面壓下來要全面提高「轉化率」。4月6日,勞教所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殘酷迫害,一個個拉出去「過關」,鎬耙、籐條、電棍、竹坯、膠棒等等全部用上了,大法弟子一個個被折磨得失去了人樣,慘叫聲撕心裂肺動人心魄。7日,整個天空變成了紅色的,鮮紅鮮紅的,連續三天都是一樣,沙塵暴襲卷大地。犯人們都說你看真有天象變化。
我當時全身長滿了濃疥,身體極度虛弱,苦不堪言,最主要的長時間不學法煉功,又被各方面壓力搞得暈頭脹腦,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覺的實在承受不住了,執著心驅使我照著一個學員寫的「五書」也寫了一遍,但我儘量避開關鍵詞彙,師父的名字一概不提。雖然這樣,還在壓力下參加了「幫教團」,雖然主要是想以此接觸到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但也是給自己的修煉道路上留下了極大的恥辱,辜負了慈悲師尊的苦度。[注]
當時犯人中的一位「大俠」與我關係處的特別好,正好惡警讓他看管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我告訴他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並給他講了很多大法的真相和我的經歷,他說:「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你放心吧,我打他們我心裏有數,儘量不讓管教打他們,管教們打人狠著呢。」
我沒有經歷過「文化大革命」,但聽老同修講,當時的情景與當年的「文化大革命」一樣,天天開批判會,同修被掛上牌子推上台批判,犯人們在下面喊口號唱革命歌曲。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甚麼都吃不了,吃甚麼吐甚麼,全身肌肉萎縮骨瘦如柴,真個人都脫了像,上樓要人架著,否則樓都上不去,一個多月的時間,原來近130斤的體重還剩80多斤,四肢無肉單單有一個大肚子,鼓鼓的像石頭一樣硬,經常脹得在地上打滾,就是這樣,同修們提出要我提前保釋出去,惡警都不答應。
在我被解除非法勞教的那天,我是咬著牙一步步走出去的,爸爸來接我,幾乎都不認識自己的兒子了。他怕我傷心,偷偷的抹著眼淚。我望著滿臉憔悴白髮蒼蒼的父親,眼淚奪眶而出。可這一切又是誰的過錯呢?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這場邪惡迫害導致的呀!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媽媽天天以淚洗面,整個人瘦了好幾圈。
當天下午爸爸就把我送進了醫院,醫生們都吃驚的看著我,告訴爸爸這種情況必須馬上住院,否則有生命危險,但是在醫院住了好幾天,就是查不出病因,只是天天給我輸營養,醫生對著我的大肚子反覆透視又做B超又做X光可就是顯示正常。因為住院費很貴,我跟爸爸說我們出院吧,沒辦法在親戚家裏住了20多天,等我精神好一點了才坐火車回到了家裏(開始我身體虛弱得連火車都坐不了)。到家裏看了很多醫生我仍然不見好轉,而且人還在變瘦,已經不能走路了,精神狀態極差。我想這是報應,是因為我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師父也不管我了,業力都回來了。
家裏人都很著急,親戚朋友都來看我,媽媽天天哭,我心裏更難過了,晚上有時掙扎著坐起來打坐,肚子就好受一點,但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常人了。一天,一個做醫生的親戚來看我,說我得的可能是××病,這種病耽誤不得,要趕緊送省醫院,我心裏想可能就是那個病吧!這一念之差就讓我住了兩個月的院。先前很多醫生檢查我的肚子都找不到甚麼毛病,可這次到醫院一做透視,發現我的肚子裏處處梗阻,用醫生的話講是「慘不忍睹」,馬上給家裏下了病危通知書,我問醫生我的病能不能治好,好幾個醫生都跟我說這種「病」是很危險的慢性病,需要患者注意很多方面如:只能吃流食但又要營養跟上;要注意活動但又要不能累著,有一點做不好就隨時可能出現生命危險,即使好了以後還要注意好多年,還給我舉了很多病例都是出現反復的,說到最後都是那句話:「這要看你的造化了!」一位很有經驗的中醫大夫對我說,這種病即使好了,但要想達到和平常人一樣至少要兩至三年。而且住院治療不能少於半年。
六、重新振作
我住了兩個月的院,父母陪了我兩個月,醫藥費花了幾萬塊錢,對我們這樣的家庭來說也是很重的負擔了。但我的精神漸漸地平靜下來,開始從修煉的基點重新思考這一切。想好後,我執意要出院。這樣我回到了家裏,身體卻比在住院時好得還快,體重迅速增加,一個多月就已經恢復了正常體重。到醫院去複查,醫生拿著拍的片子與原來的片子對比,原來片子上「慘不忍睹」的梗阻塊全部消失了,他們覺得簡直不可思議,連連驚嘆。我心裏明白,又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這一切,只要我們那顆向著大法的心還在,師父是不會輕易放棄每一個弟子的。
我開始想起了學法,我原來的大法書全部損失掉了,我在家裏還有一套鎖在櫃子裏。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再拿起書,總覺的有一種魔難在阻擋著我。有一天,我找出了櫃子的鑰匙,卻怎麼也打不開櫃子的鎖,爸爸過來幫我開,也開不開,是鑰匙錯了?但這種鑰匙我找了找只有這一把。又過了兩天,我碰到一位同修,跟我講起現在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學法、講真相、發正念。我心一動:發正念?一下想起我剛被抓的時候,是剛開始發正念不久,那時天天對邪惡發正念。對,我發正念試試,我回到家,又拿出那把鑰匙,我心想:清除邪惡的干擾,我要學法!再拿去開鎖的時候,「啪」,非常輕鬆的把櫃子打開了,我撫摩著久違的大法書心潮澎湃,感激師尊的慈悲救度。
但是我發現一點,就是大多被抓過的同修放出來後,或多或少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惰性」,無論是煉功學法都顯得很吃力,除非用強大的正念破除它,否則這種干擾是很大的。這種「惰性」也困擾了我很長時間。
我開始每天用心地學法、煉功、發正念,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在最後的回歸路上,我一定謹遵師訓,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損失,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光輝歷史使命!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