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人們一談到「修煉」,就想到出家。由於江氏集團的造謠宣傳,很多人誤認為大法弟子不顧家人等等。實際上,法輪大法的修煉要求修煉者就在常人社會中,放棄自己不好的心,骯髒的念頭和做壞事的想法,處處歸正自己的言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
當然,我沒做過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只是在日常的工作和生活中,在一點一滴的小事中不斷地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記得一天同事問我:「你煉了法輪功後,變化確實很大,工作比以前更認真負責了,脾氣更好了,處處替別人著想,不自私。但我還是不理解為甚麼分獎金時你不爭呢?」我告訴他我們修煉人要做到的--不圖名、不圖利、自覺按照高標準要求自己。多好的功法,能使人道德昇華,身體健康,社會祥和,但卻在中國大陸遭到無端的鎮壓,正所謂功高而謗興,德高而毀來。但是不管怎樣,法輪大法的美好,法輪大法的法理已經像種子一樣播撒在人們的心田。
在我被非法關押之後,鋪天蓋地的造假宣傳給我70多歲的父母帶來了很大的壓力。但是令我感動的是,有許多我認識和不認識的人們默默地安慰他們,幫助他們。雖然我的父母從未煉過法輪功,因為擔心我的安全也勸阻過我,但是在信中他們說,他們不會為我坐牢而感到羞愧,因為我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在他們心中我依然是他們的好兒子。
在這場邪惡的鬧劇中,謊言的宣傳迷惑了眾生,用欺騙的假象掩蓋了事實。所有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打壓的藉口,都是建立在一個個謊言基礎上的,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讓人有說話的權利,這是人最基本的權利。而我本著對國家對人民負責的態度和做人的良知,向國家向世人講述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何罪之有?然而我卻因為講真話被定罪判刑,關押在德陽監獄。
對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包括我自己,監獄又是如何執行法律的呢?我們申訴的權利被剝奪,還要承受各種暴力與強制手段的迫害,被逼迫寫所謂的「保證、悔過書、揭批書」,目的是逼迫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2001年2月22日晚約7點,德陽監獄四監區大門突然緊閉,警察劉新春把我叫到操場上,強迫我寫「保證」,他滿嘴酒氣,邊威脅邊用拳頭猛擊我的頭部,見我堅持不寫,又殘暴地用警棍在我身上一陣亂打,我的慘叫聲驚動了許多服刑人員,紛紛跑出來看發生了甚麼事,劉對他們吼道:看甚麼看,都給我進去。法輪功學員蔣虹說了句:見不得人,才不讓看。旁邊有幾個犯人就對蔣虹一陣暴打,劉也走過去,對著蔣虹的頭部就是一拳,還叫犯人好好「幫助」一下,於是犯人們將蔣虹拖進巷道,十多個犯人湧上毒打。劉又轉身對我說,你回去,讓他們「幫助幫助」。我帶著滿身的傷艱難地向監區走去,剛進巷道,就有人拉滅了燈,十多名犯人一湧而上。最後又把我推進操場上,強迫我們五位大法弟子和新來的犯人一起走軍訓,過程中不停地被毆打,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等其他犯人睡下後,又把我們五人帶上四樓輪番毆打,打了一陣把筆遞給我要我寫「保證」,不寫又是一頓暴打,一次一次,直到我已神智不清。這種嚴重違法的暴力行為卻被說成是「愛心、耐心、恆心」的教育。
當我們聲明自己在暴力下造成的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堅修大法後,監獄又對我們進行了種種邪惡的迫害:罰站、面壁,在烈日下曝曬,超長時間超強度的勞動。大法學員王曉松被安排到鑄造車間抬鐵水,收工後,其他犯人休息,我們卻還要面壁罰站。王曉松被累得吐血,找到隊長要求休息,隊長卻置之不理。
2002年7月上旬,德陽監獄開辦了洗腦班,我和16名法輪功學員被關進洗腦班強行洗腦。每天早上8點半到下午4點,頂著烈日不停的圍著操場跑步,每個學員身邊跟著2個監督崗,有的學員累得休克,有的皮膚被烈日嚴重灼傷。二監區管教邱慎在晚上休息時,以「談話」為名不讓王曉松休息,逼迫寫「三書」,還惡毒的說:受不了就去撞牆啊,死了我們用攝相機拍下來。幾天後的一個深夜,十多名警察用警棍圍著王曉松和張志剛毆打,王曉松被打得昏死,由監督崗背回去。第二天邱慎又用警棍毆打王曉松。
寫到這,我停止了回憶,我不願再回憶那一幕幕血腥殘暴的畫面,一顆顆變態扭曲的人心。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並不記恨誰,也不懼怕甚麼,只是希望我們的善良慈悲,和對宇宙真理的堅定能換回那些人的良知和對法輪大法的正見,停止打擊善良,也是對他們自身生命的挽救。從客觀上講,江氏集團採用種種邪惡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用欺騙的謊言矇蔽世人,敗壞了國家和政府形像,摧毀了中華民族的道德基礎。
世間自有公道在。世上的任何人,無論他地位再高,權力再大,手段再高明,都逃脫不了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則,最中都要被善惡必報的天理所裁決。自1999年以來,中華大地各種災禍頻頻,越演越烈,這是上天的警告。古人云:兼聽則明,偏聽則暗。
我忠告那些至今聽信謊言、在金錢和權力控制下參與迫害法輪大法的人們,趕快清醒,去掉惡念,珍惜自己,善待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