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在家裏把我綁架,同時抄了家,抄家的情景跟電視上演的文化大革命時抄家的情景一樣,大櫃、小櫃,牆角、旮旯沒有沒翻到的,東西扔得到處都是,把家屬都嚇壞了,他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可怕的場面。
我堅決不配合邪惡,邪惡歹徒把我抬到警車裏拉到派出所,又把我從車裏抬出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由於派出所在集面又正好是集,很多人都聽到我的喊聲,幾經折騰把我送進看守所。
從它們綁架我開始,我就絕食絕水,功友告訴我,只要發現絕食,邪惡就要「灌食」、「拉鐐子」,「拉鐐子」就是將手銬穿過腳鐐的最下面的一個環鎖在一起,生活不能自理,在我沒被送去前幾天,一個功友因絕食不配合邪惡,被「灌食」、「拉鐐子」、「關小號」,迫害死了。我聽到這些也沒有動搖絕食的信念。十天以後我出現了病態,我跟號長說我犯心臟病了,因為我進去的時候,邪惡問我有沒有病,我說我煉功之前有心臟病,號長報告管教,大夫給我量血壓,心率都不正常。從此以後,我就公開絕食,理由是我要見原辦單位。第二天管教陰沉著臉生氣的問我吃不吃,我就堅定的告訴它不吃,它說:「半小時以後給你『拉鐐子』」。我心想你說的不算師父說了算,心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怕,結果她沒給我「拉鐐子」,以後也再沒提「拉鐐子」的事。
邪惡之徒變招了,把我和另兩名功友關在小一點的號裏,有一個功友一直不報姓名,邪惡把她叫無名,還有一個姓蘭,這兩個功友都被邪惡迫害得很嚴重,無名被灌食灌得吃啥吐啥,哪怕喝一點水,馬上不知不覺就吐出來,蘭是在勞改醫院口吐白沫,抽的不省人事,被送回來,即使這樣了,邪惡還不放她。隨後,邪惡又把幾個犯人,有年輕的、還有老太太七、八個人調到這個號,給這幾個犯人施加壓力,叫她們逼我吃飯,強行給我們三個人打針,由於我不配合打針,邪惡就叫男犯人按住我。管教跟這幾個犯人說我不吃飯,就不叫她們回大號過年,她們每個人都買了很多好吃的,管教不叫她們帶到這裏來,這樣犯人就像瘋子一樣罵我、打我、給我灌鹽水、餵飯,有一天一個歲數比較小的犯人哭了,她們說就我沒有同情心(這完全是邪惡迫害造成的,我們也是受害者),這裏又冷又髒,如果我吃飯她們就不用陪我在這受罪了,等等,反正誰說啥我也不聽,就是背法、發正念,我一直都感覺到是師父在加持我、在點化我。我就是堅信是師父在安排我的一切。當這幾個犯人說明天就要過年了,原辦單位都放假了,誰來見你,憑甚麼見你,我就斬釘截鐵的告訴她們,就憑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想見誰就見誰。果然原辦單位在當天上午真的來見我了,然後通知家屬就把我接回來,我就這樣堂堂正正闖出了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