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四年來,我們以法為師,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也使我們在揭露邪惡謊言、證實大法與救度眾生的過程中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堅定,越來越能嚴肅地對待這場邪惡的迫害。」(《在華盛頓DC法會上講法》)
通過深入學法我感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在面對邪惡時,只要我們正念正行,邪惡就沒有辦法。下面我談幾件自己遇到的事。
2002年3月底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很快與同修聯繫上,投入到正法行列中。4月初的一天我背著一包資料要出去送,剛走到樓頭迎面就碰到了街道辦事處書記。此人經常和派出所合謀整大法弟子,並叫囂:誰不轉化就狠整他。
他看見我馬上大步走過來要與我握手,說:「你回來了?你也是,幾次上北京,又在大會上喊,(指我在公判會上喊『法輪大法好』)要是早說個不煉了,還用去受這個罪。」我說:「我為甚麼不煉?我的生命就是師父和大法給的。江澤民為了他的私利想致法輪功於死地,你們作為政府幹部不能匡扶正義,還幫著他迫害我們。」
他以為我被無理關押了這麼長時間,會給他說軟話。聽我還這麼說,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也提高了聲音:「那你也不應該上大會上去喊哪。」我平靜而堅定地說:「我犯了甚麼罪?就因為我煉法輪功要做一個好人你們就開我們的『公判會』?我喊是想讓全場的人都知道真象,讓人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知道我的師父和大法是冤枉的。」這時有幾個人圍過來看。他感到有點尷尬。我為了讓別人也能聽到,就把聲音抬高了一點,但很平靜地說:「法輪功是最正的,總有一天會平反,我們做事都要憑良心,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不然的話,將來真有甚麼報應後悔可就晚了,你說呢?」他臉色很不好看,張了張嘴甚麼也沒說出來。我說:「好,我走了。」說完把包往肩上一背,昂首挺胸向院外走去。
4月中旬,派出所知道我回來後幾次讓居委會通知我,叫我到派出所去報到。我不理他們。(聽到很多同修說到派出所就得寫「保證」,不寫就不讓回來。)有一天,居委會主任又來了,說我不去他不好交差,派出所天天催。我忽然覺得我應該上派出所去一趟,為甚麼不借此機會去向他們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呢?我是個修煉人,有師父保護,怕甚麼。於是我就到裏屋師父的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去派出所講真象,但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去,堂堂正正地回來,絕不允許舊勢力再迫害我,請師父加持。」說完我就和主任一起出來了。
在路上,我給居委會主任講自焚真象,講勞教所裏如何迫害大法弟子。主任說:「你給我說甚麼都可以,到派出所千萬別說。」我說:「我煉功後病全好了,主任你說這功好不好?」主任說:「功好你在家煉吧,何必找那罪受。」我說:「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師父和大法遭到這樣的誹謗和誣陷,我怎麼能坐視不管。我們就是要說,就是要講,讓世人都知道江××的邪惡、狠毒。」
到派出所後,所長對我異常的客氣,先問我甚麼時候回來的,又問家裏的情況,最後才說:「怎麼樣,這麼長時間,思想轉變了沒有?還煉不煉?」我說:「所長,這還用問嗎,就是因為煉才被你們一次次無理關押,又判我勞教。如果不是我師父替我承受,就我這身體早被折磨死了。幾年來,你們接觸的大法弟子也不少,也應該想一想了,他們都是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的好人,有甚麼錯,這樣殘酷地鎮壓我們,這到底是為甚麼?」所長說:「是政府不讓煉了,你們老去北京,給國家帶來不穩定。」我說:「不是我們給國家帶來不穩定,是江澤民給國家帶來不穩定。他要不鎮壓我們,我們願意出去嗎?誰不知道家裏舒服。再說,他一個人代表不了國家,也代表不了政府。是他為了自己的妒嫉和私利,利用手中的權力非要把上億的修煉者推向政府的對立面。對這些好人耍盡了流氓手段,酷刑折磨,甚至迫害致死。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所長阻止我說:「不要說了,在派出所還敢說這些。」我心裏發著正念。也看出他表面說不讓說,實際上也在聽。就轉了一下話頭說:「你知道嗎,世界上有五、六十個國家都煉法輪功,只台灣一地就有十幾萬人在煉(當時的數字)在國際上榮獲上千個褒獎。只有咱們這兒不讓煉。」居委會主任插話說:「是不是啊,我怎麼不知道。」我說:「你們不知道,是因為你們中老江的毒太深了,人都有良知,用你們自己的心想一想吧。歷次政治運動不都是這樣,分不清是非,到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所長說:「行了,沒問你幾句,讓你把我也快給轉化了。回去吧,以後別來回跑了,弄得我們節假日都沒有休息過。」
就這樣,不但講了真象,還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派出所。
8月底,我因為到外地開法會被抓,被送到當地派出所。我絕食抗議。第二天他們審我,當時有兩個副所長、辦事處書記、還有社區書記和兩個保安。他們問我誰通知去開會的等等。我一概拒絕回答。辦事處書記因上次的事還耿耿於懷,就對我大吵大嚷。我很平靜,等他吵完後我說:「哪一條法律規定不能去××縣?我是合法公民,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需要向誰請示。另外我想,我們被抓的消息,現在可能全國以至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們每個人關在哪裏,我的同修們他們都清清楚楚,如果我在這裏出了問題,那咱們派出所也就名揚四海了。」我的話對他們顯然是個震動,那位書記馬上不吵了。過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所長說:「誰也沒怎麼你,也沒人打你罵你,只不過問問你情況。」我說:「你是問問我情況啊,可是你問的情況我都不能回答你。」所長問我:「你怎麼知道外邊知道你們的事呢?」我說:「我當然知道,我們是一個師父,修的是一部法,心靈是相通的,這你們永遠都無法理解。」他們看實在問不出甚麼來就說:「那就這樣吧,你還有甚麼要說的嗎?」我說:「有。」所長說:「那你就說。」我說:「我希望你們改變對大法的態度,這對你們是有好處的。江澤民為了他自己的妒嫉迫害大法弟子,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為甚麼就中國非要置『法輪功』於死地呢?還製造出甚麼自焚、殺人等栽贓陷害。把十幾萬人關押在監獄裏,還有幾百人已經被折磨致死了。你們想想這正常嗎?善惡有報是天理,誰做了惡都得自己承受償還,只是時候未到而已。」所長截住我的話說:「行了,別轉化我們了,讓你說你們開會的事,你一句沒有。一說起你們的大法來,又滔滔不絕,真拿你們沒辦法。行了,就到這兒吧。」一場「審問」就這樣結束了。
自己修煉路上的點滴經歷,如有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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