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底我很清醒,認識到應該注意安全,但不應該有怕心。開法會交流時,大多數同修和我的認識不同,認為不必採取安全措施。開法會後不久,幾個參加這次法會的輔導員被惡警綁架,而我作為這次法會的召集人,那些惡警沒來找我。有人說出了我,但也因為種種「原因」,警察中的邪惡之徒未能得逞。我隱約覺得可能自己對安全問題的認識當時達到了所在層次的法的要求。
後來有同修提醒我,說我注意安全是有怕心的表現,我看大多數同修和我的認識不同,就對自己的認識產生了懷疑。有次我明知有邪惡之徒在我住家及親朋好友處到處找我,我也「勇敢」地回到家中,結果被綁架。其實我感覺自己當時沒有怕心,回去的原因也是多種,其中有那麼一點為了證明自己不怕而不注意安全,還有就是沒有以法為師,被其他同修不正的認識所帶動,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認識到注意安全不等於有怕心。應該採取安全措施的地方就要採取措施。如果不採取適當的安全措施而坐等奇蹟發生,豈不是沒有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常人這個理,一般的大覺者是不輕易動的,越高的覺者越不破壞常人的理,一點不動。」(《轉法輪》)大法確實是超常的,自己親身經歷了不少奇蹟,但每次震撼人心的奇蹟都是在強大的正念下發生的,想不符合常人狀態、不注意安全卻有求於大法以奇蹟保護自己,這樣的念頭不是正念。
從監獄裏出來後我汲取了教訓,很注意安全,但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極端,有了怕心,結果幾次被邪惡之徒追找,幾次發正念從邪惡之徒眼皮下走脫。慢慢我認識到邪惡是針對我的怕心而來,於是我又注意去自己的怕心,現在我覺得自己怕心已去除許多,偶爾冒出來我馬上就排斥並把它清除掉。
我還認識到自己理應有自由之身救度眾生、證實大法,所以在統一發正念的時間外每天增加了幾次發正念的次數,有時用其中一次主動清除妄圖綁架關押自己、迫害自己的邪惡,而不是像過去邪惡之徒追到跟前才發正念。有一段時間我覺得自己既無怕心也注意採取了安全措施,而且還加上了發正念,在安全問題上應該沒有問題了吧。我心裏對舊勢力對邪惡說,你鑽我空子,我現在把這些漏洞都堵死,看你怎麼鑽。(沒注意到把舊勢力當成了對手,也就是說,有爭鬥心。其實出事的原因,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講到了:「說我走正了我也做好了,從現在開始一點魔難都不能有,可能你這個心又促使它們給你製造魔難。因為舊勢力認為這又是一種對它們的承認──他想沒有啊,他想自在,那不行,得去他這顆心。那不又被它鑽空子了?其實大家平時保持很正的心態就基本上能做到。」)
結果過了一段時間警察中的邪惡之徒又找到了我們的住處。雖然我又走脫了,但不知和我同住的同修們怎麼樣了。我到了一個偏僻的與世隔絕的地方,心裏萬般牽掛同修們,但又聯繫不上,又看不到明慧網,最痛苦的是我覺得自己安全方面應該是萬無一失了,摔了那麼多跟頭得出的經驗教訓應該使自己在這方面走正了,怎麼還會出問題呢?
明知自己有問題,又找不到誤在哪裏,住在常人家裏,還得微笑著面對他們,我不願讓他們為我擔心,回到自己房間裏,淚水漣連。我努力想發正念、學法,但怎麼也靜不下,思想很亂。想盤腿打坐,腿很疼。整夜無眠。
熬到第二天夜裏,我覺得應該改變這種狀態,但還是無法靜下來發正念,我求師父幫助我。師父點化我悟到自己人的一面太強,神的一面被干擾,思想很亂無法發正念。我感覺自己被很多業力包圍著,盤腿很短時間就很疼,思想業力也很重,渾身沉重。我打算睡覺,想讓自己人的一面睡著,讓神的一面清醒。夜裏一直做夢夢見自己在除惡。(個人體會和個人修煉狀態,不一定對,僅供參考)
第二天醒來,感覺自己頭腦清醒了許多,就靜下心來學法,學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我想該好好發正念了。但是我想自己每天都在發正念清除妄圖追捕關押自己的邪惡,怎麼還是被邪惡之徒找上門來,我回想這一段時間發正念確實起了不少作用,減少了不少干擾迫害,但好像沒解決根本問題。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呢,我問自己,但當時沒找到答案。
我認識到自己應該從兩方面入手:一方面是找自己的漏洞,一方面發正念。找漏洞沒找到。發正念我覺得不能停留在原來的基礎上,應該怎麼更深入一步了。我想只要我們還沒圓滿,就還有常人心,有常人心就有漏洞,難道有漏洞就不讓我們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了?難道我們是來承受邪惡迫害的?我想到了大法的威嚴,怎容這些邪惡和邪惡的舊勢力這樣瘋狂破壞,我想到了忍無可忍的法,既然原來清除邪惡還不行,邪惡之徒還是找上門來,我就應該清除操縱它們的舊勢力了。(現在認識到,其實邪惡之徒如果沒有舊勢力在背後操控,它們是幹不了甚麼的,我們發正念主要應該是直接針對舊勢力,其次才是讓人間邪惡之徒現世現報。)
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悟得對不對,仔細清理自己的思路,覺得自己清醒理智,每一步都在法上。加上自己在個人修煉期間和正法修煉期間在師父的點化下偶爾能提前領悟到一些,後來證明大多數是對的,所以我就發正念清除操縱邪惡迫害我阻止我講真象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的舊勢力,並運用神通安排了幾個步驟讓自己重新走出去救度眾生證實大法。
當時一下就定了下來,確實感覺在自己的宇宙範圍內頂天獨尊,身體巨大,威嚴神聖無比。因為感覺當時發正念狀態很好,幾乎沒有一點雜念,所以發了一個多小時。後來我重新走出來證實大法後,我發現許多事情正如我發正念時安排的那樣,而且比自己安排的和想像的更奇妙完滿細緻,這豈是人的智慧所能辦到的,我在想這是師父安排的還是自己神的那一面所為?還有一個問題是怎樣使自己人的一面弱一些讓神的一面強一些?這都是自己還沒悟到的。
我經常發現有些問題擺在自己面前,急迫地需要自己去重新認識,去突破觀念。不是自己愛標新立異,因為我不去認識,這些問題就明明白白橫在面前,有時好像是在「逼」著自己去突破,否則就陷於魔難之中,或者不及時突破就可能帶來損失,或者就無法繼續去講真象、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當我不積極主動去突破的時候,就處於停滯、被動、麻木、疲憊、鬆懈、迷惑、冷漠、忙於做事等狀態,這種狀態下做事就可能事倍功半,甚至帶來損失,也不是我自己要顯示而把自己提前悟到的告訴同修,因為我自己摔了的跟頭走過的彎路我就不願再讓同修再受損失,(當然誰也不能代替別人修煉),因為維護大法是我們共同的責任,因為也許這就是我自己誓約的一部份,因為我們不能總依賴師父牽我們的手而不自己走路……
當我加強學法,以法為師,去向內找,在法上突破了需要自己突破的觀念的時候,我經常發現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覺得不能再像過去那樣陷於魔難中才去突破,而要主動多學法,使我們在一旦意識到一點時或問題出現一點時就抓住它,這樣就能使我們少受損失,就能使邪惡沒有喘息的機會,就能不僅僅是被動地跟上正法進程,而是主動地更好地助師正法。
在安全問題上我曾經故步自封,自以為自己在此問題上已經很圓容了,萬無一失了,而忽略了只要自己沒圓滿,就還有要修去的東西;在這個層次上圓容了,在更高的層次還有更高的要求,按更高的標準看,又不圓容了……經過這次教訓,我認識到在圓滿的那一刻到來之前,我們應不斷主動學法,不固守自己所在層次的認識,不斷以法理指導自己主動突破不好的觀念。
特別是在安全問題上已經給大法帶來了不少損失,我們不能再掉以輕心,而要不斷突破,不能以為萬無一失了,也不能走到另一極端,成為謹小慎微的君子,也不能……因為我們不僅僅是為了安全,而是以安全問題為著眼點,透過安全問題修去我們的種種執著,突破故有的不好的觀念。
我還是接著談自己的那個修煉故事,我當時發正念清除舊勢力時,發了一個小時,好像身體已經溶化了,和整個宇宙溶為一體,好像只有思想中那一念,清除那些邪惡的舊勢力,其它都不存在了。發了正念後,我發現自己雙盤一個小時,腿一點也不疼,好像還可以盤很久,渾身輕鬆飄逸,頭腦清醒敏捷理智,前一天的渾身沉重、思想不能集中、盤腿剛盤上就很疼等等被業力厚厚包圍的狀態不存在了。
這些業力到哪裏去了?我頭一天曾求救於師父,……想到這裏,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多少次自己遇到難關時,感到難以逾越時,都強烈地感到師父就在身邊,雖然我天目甚麼也看不見,師父替我承受了多少,替眾生承受了多少,師父浩蕩的慈悲、洪恩啊,雖然我只能領悟到其中的那麼一點,多少次我想寫出自己的感受,但遍尋人間的語言,我感到人間的語言不配,也感到人間的語言無法形容,我多麼想報答師父一點,但師父和大法甚麼也不需要我們的,我知道師父只是給予我們……我隱約感到自己沒能很好地實現自己的誓約,甚至有一段時間自己忘了自己許下的誓言,我多麼希望自己不再那麼不爭氣,但自己還是在不斷地摔著跟頭……
發正念清除舊勢力之後的一段時間,雖然我感到有些方面新的局面已打開,但因為我固守自己安全方面已無漏洞的認識,所以總找不到自己為甚麼還被邪惡之徒找上門來,這段時間有些消沉,浪費了一些寶貴的時間。
重新出來後,我通過學法找到了自己的漏洞,我當時在心裏對舊勢力對邪惡說,你鑽我空子,我現在把這些漏洞都堵死,看你怎麼鑽。以法對照,透過自己在心裏和它們說的話分析自己的心:
1、好像是為了堵漏洞而修,因為怕舊勢力鑽空子而修去執著,而不是為了證實大法、為了對眾生負責,作為未來新宇宙不同層次的主掌者就應該修好自己。
2、當時認為舊勢力是神,自己只是修煉人,法理不明。後來認識到在同修面前要謙虛,不能有在他人之上的心,但對邪惡的舊勢力和一切無可救要的迫害眾生、破壞大法的一切人性全無的邪惡生命,就是要清除。
3、從自己對舊勢力說的話中能看出自己有較量爭鬥的心。對舊勢力,根本不去較量。發正念時就把它清除掉,它們在新宇宙的神面前甚麼也不是。
4、不要再故步自封,自以為是,固守所在層次的認識;應要求自己多學法,遇到問題時及時向內找,以法為師,突破不好的觀念。最好是主動去掉自己的執著、不好的觀念,不要等執著、不好的觀念給自己帶來魔難、給大法帶來損失才去找自己,這就要求我們要多學法,事事處處以法對照衡量,一思一念都嚴格要求自己。當然說起來輕鬆,要做到還得我們一步步去實踐。
這些問題現在回頭看來好像已顯簡單、明晰,但當時卻因沒及時悟到而摔了跟頭。
當我認識到以上這些問題後,好像又不能找到其它漏洞了,但我不再認為已萬無一失了,不再那麼不知天高地厚地認為自己已很圓容了,我知道自己還得不斷向內找,主動提高自己。
我相信採取安全措施是對的,不能認為上了保險、萬無一失了。所以我們花了不少錢又租了一套住房,大門口有保安,對每一進來的人盤問較嚴,每一單元還有對講電話,我們告訴保安如有人找我們必須是先預約了我們的才能進來,沒有我們的預約允許不准放進任何想找我們的人。我們覺得這些措施不錯,比較安全。我們跟保安的關係也很好,我們一再叮嚀保安,因為這本來就是保安的職責,保安也答應得很好。
可是關係很好的保安很快找到更好的工作離開了,後來的一些保安和我們關係也不錯,但工作不像以前的保安那麼負責任,隨便放人進來。我覺得這可能有我們要悟的,共同探討我們發現我們有依賴常人保護我們的心。應去掉此心。
但後來我們的對講電話又開始出毛病了,我們就找人修理,但修理人員一再因故不能來。我們又找自己,沒找到。我們覺得採取必要的安全措施是必要的,沒錯。採取安全措施是為了對大法負責,對眾生負責,對自己負責,為了符合常人狀態,不破壞常人這一層理……
表面看來很光滑了,其實沒看到實質。又過了一段時間,不斷學法,不斷向內找,我們發現了隱藏很深的執著於安全措施的心。安全措施也不能保護我們的安全,人的措施手段怎麼能保護我們呢,我們不能指望任何外在的東西,我們的心我們的正念很重要。為了符合常人狀態,以負責任的心採取安全措施是沒錯,但採取安全措施只是形式,我們的心卻要不斷提高,不斷突破人的觀念。
有位受益於大法的去年才開始修煉的同修在當地沒有人知道她是大法弟子,住房已買了一段時間了,她堅持要我們搬過去和她同住,表面更安全了,但我們知道不能掉以輕心。
最近明慧網信箱被黑客攻擊,因為個別工作人員忽視了機器設備的安全隔離;在大陸,有的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綁架,因為大家忙於做事、忽視了學法、固執己見。明慧、資料點、同修都是我們應倍加愛護的,我們感到非常痛心。問題不在大小,出現一點就應抓住。本來以前我看到安全方面一再出問題就想寫這篇體會,卻沒及時寫出。也許我不該執著這篇體會能否給同修幫助,但我應盡到自己的責任,並在寫體會的過程中修自己。
現階段的有限領悟,僅供參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