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真相資料做的比較簡單,往往直接把從明慧網上的文章下載下來直接發出去,內容比較單一,外觀也沒特意修飾。後來我想製作發放不是目的,救度世人才是目的。一般人都喜歡看圖文並茂、外表美觀的資料,所以我就儘量地把資料做得圖文並茂,儘量做得美觀大方,並及時把海外大法弟子的主要活動和正法形勢讓世人知道。
在製作編輯文檔、打印、摺疊、發放等等每一個環節中,儘量保持純淨心態,而不是為了完成任務。每份真相資料我都精心搭配,摺疊好,放在信封裏。並發正念讓看到的人都清醒都得救,讓真相資料廣為流傳。在資料的搭配上會包括:自焚真相,迫害事實,突破網絡封鎖,大法簡介,海外洪法重大事件等。自焚真相是三年來從未放棄的揭露重點,迫害事實我會選取當時發生的事件,如對陳子秀、魏星豔、羅織湘等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海外洪法的重大事件,如SOS緊急救援行動,有關4.25、7.20、5.13世界法輪大法日等的大型活動,近期如全球公審江××等及時讓世人知道。尤其是公審江××以來,我更加大力度讓世人明白這一重大事件。
早期,我是在晚上才出去發資料,後來我認識到我是跟師父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為甚麼要在晚上呢?於是我白天也堂堂正正地出去發。三年來,無論是烈日當頭,還是大雨傾盆,從沒影響過我。由於走的路太多,皮鞋底踩漏了兩雙。有時在外地,資料發完了,或來不及做,我就用手寫。邪惡之首流竄德國時,全球大法弟子密集發正念,我特意趕到北京發正念,回程前還有時間,我就用箱頭筆在白紙寫上「法輪大法好」在天安門附近發;在泰山頂上,資料發完了,我就把寫著「法輪大法好」的紅布條掛在一棵棵樹上;回母校時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大大的「法輪大法好」「請訪問明慧網」。
面對面地講真相是很有力的。幾乎我所有的親戚都看過「天安門自焚真相分析」的錄像,父母在鎮壓開始時反對我修煉,並對大法惡語相向,懷著仇恨心理,父親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甚至要挾把我送去讓警察看著。後來經過長談,把江XX的謊言揭露出來,清除了他的誤解,他主動要求看《轉法輪》,母親也不再反對,說:你覺得好,就煉吧。三姨甚至表示要馬上學煉大法。還有的親戚從外地趕來,要說服我,走時卻明確表示回去要找本《轉法輪》仔細看看。在路上,我經常向司機講真相,效果很好。還有一次,我向一個人講真相講了一個多小時,當時她沒甚麼反應。後來我又見到她時,電視裏剛好出現江××,她異常厭惡地看了一眼說:自從你上次告訴我之後,我一看到江××就恨得要命,它咋那麼壞呢!通過此事我對「做而不求」有了進一步認識,大法弟子只管做我們要做的事就好了。
每天登陸明慧網是日常最重要的事之一。當看到一些地方邪惡十分猖獗時,我想應該主動窒息邪惡,不能任由其無法無天地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於是我決定去邪惡最集中的地方去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邪惡、幫助同修。我先後去過黑嘴子勞教所,九台勞教所,××監獄,濰坊,汕頭,淄博,北京天安門等地近距離高強度發正念。每天發正念清除被明慧網曝光的邪惡,幫助受迫害的同修,也是我每天必做的事。揭露邪惡,幫助魔難中的同修,是另一個重要課題,如近期王敏麗、魏星豔遭受迫害時,我馬上製作了大量資料去散發,並用大量電郵向重慶大學師生講真相。
利用電子郵件和信件講真象,是另一種重要形式。當海外大法弟子發起SOS緊急救援行動時,我想我必需加入,於是我就在網上開始SOS行動。我在網上用隱藏IP的方式發送電郵覆蓋了大陸每一個省份,哪裏發生邪惡迫害就向哪裏講真相,我找到誰的地址誰就是有緣人,我就給他寄資料或發電子郵件。
尋找多年前的同學,向他們講真相也是一種渠道。如一位大學同學多年失去聯繫,我終於找到她的地址,她已經移民加拿大,她目睹了加拿大大法弟子講真相的行動,卻誤解為有傷民族尊嚴,當時還說如果我也煉那朋友都沒得做了。經過聽我講真相,她終於承認是受了媒體誤導,誤解了大法弟子,並感謝我的關心。
經常,我走在路上,一想起「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就止不住地淚水長流。有一次,我開車走了一個小時,淚水呀就不停地淌了一個小時。「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助法》)大法弟子呀,這一偉大的歷史時刻是多麼的莊嚴神聖。作為法中的一個粒子,作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我們證實法的腳步,怎麼能停?
三年過去了,在證實法的路上,有過許多坎坷不平,有過邪惡的干擾,在邪惡遍布的恐怖下,在風風雨雨中,我越發地成熟、冷靜、堅定。講真相中,從帶著強烈的對圓滿的執著,帶著強烈的對鎮壓的不滿,帶著對邪惡干擾的害怕和對安全的擔心,到無慾無求。不管外界環境如何,不管是不是敏感日,不管政治形勢如何,不管其他地方是不是又有資料點被破壞,不管誰又有甚麼暗示,我就只管做我的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因為這才是師父安排的。
曾經妻子告訴我,她夢到我被抓走了,怎麼怎麼樣。曾經我自己也彷彿看到,我在樓上發資料,警察就在樓下等我,曾經不正的念頭在頭腦中幻化出無數場景。我冷靜而又堅定地告訴我自己,這些都不是我自己,也不是師父的安排,徹底地清除它,不能受它干擾,接著干我的事。
對於如何對待邪惡的干擾和如何處理安全問題,始終是在中國大陸證實法的弟子們一大問題。我理解師父在《轉法輪》「開光」一節早已論述了這一問題:「也有不好的,不好的我們也要處理。……結果他那老頭子就不高興了,開始跟我搗亂,天天跟我搗亂。我這個人不願意跟人鬥,我也犯不上跟他鬥。他弄來不好的東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傳我的法……因為他老幹壞事,他破壞我傳大法,我就把他徹底銷毀了。銷毀之後,他的師姐、師妹、師兄、師弟都想動。當時我說了幾句話,他們都感到震驚,嚇壞了,誰也不敢動了,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怕被干擾和不安全,想從法中找出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法是不存在的,邪惡就是毒就是壞,你讓它不毒它做不到,邪惡要來幹壞事是它的本性,舊勢力就是執著它們的安排。我們就保持一顆純淨的心態,想到甚麼就去幹好了,做的過程中有干擾,清除它好了,清除完了接著做該做的事。「大戲誰是風流主」(《零三年向大法弟子問好》「下塵」)我們才是真正的主人。也不用和誰鬥,也不用說和誰置氣,正法中邪惡表現出來,它若執迷不悟,我們在法中修出的威嚴的一面就把它徹底消滅了。每次我出去發真相資料,都沒有非常明確的意識,一定要去哪裏哪裏,帶著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的想法出門,師父自然會領我找到有緣人。有一次,我在路上突然對「身神合一,動靜隨機;頂天獨尊,千手佛立」,有了新的認識,我們是在走向神的狀態的,講真相時不也應該是這樣嗎?身和神的一面合在一起,隨機地去做就可以了。我們修好的一面是最偉大的神啊,誰又能干擾得了?
愈是學法愈是感到時間緊迫,無數的事在等著大法弟子們做,無量的眾生在等著我們救度。不能因我們一時的錯念和執著錯過這萬古機緣。學法學法,每天不停地學法,發正念,發正念,每天不停地發正念,講真相講真相,不停地講真相,三年啊好像是一瞬間。
作為圓容大法在世間的一面,常人生活方面我也儘量做好。家庭生活和睦安祥;事業成功,為領導和同事所信任;親朋好友和諧相處。這一切都是威力無邊的佛法在人間的真實體現。大法在邪惡最集中的中國大陸,向世人和宇宙展現著他的美好和威嚴。「證實大法中邪惡更邪惡呀,能走過來的,就一定是眾生之王。」(《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個人體悟,如有不妥之處,望指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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