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邪惡的瘋狂迫害和最後的垂死掙扎,如何堅信大法和師父、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全面清除邪惡的舊勢力和它們所利用的一切,已成為獄中大法弟子不可迴避的主要問題:是消極被動承受,還是主動清除邪惡、救度被謊言矇蔽的眾生。我們外面的大法弟子在理解獄中大法弟子在最惡劣的環境中還在證實著大法的偉大壯舉的同時,更加希望獄中大法弟子能夠在堅修大法的前提下再邁一步,主動清除邪惡,用自己的正念正行儘快走出魔窟,更加廣泛的救度眾生。
我個人體悟,大法和師父要求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那麼在正法中的每一思一念都應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考慮問題。如果我們在面對邪惡的瘋狂迫害消極承受而不去主動清除,那是不是也是一種不同程度的「私」呢?我們是未來新宇宙的覺者,將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那麼縱容邪惡繼續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是否也是對眾生不同程度的不負責呢?如果我們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那麼我想在獄中還在消極承受的大法弟子能否在堅修大法的同時再向前邁一步,放棄迷惑不清的觀念,放下一切執著,主動清除邪惡因素,用大法賦予的理智、智慧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同時用自己的正念正行來兌現自己史前助師正法的誓約。
我們把這封信寫出來的一方面是揭露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另一方面也希望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主動清除一切邪惡因素,助師正法。
今天我的心情不是太好,因為很多事情有時我無法原諒所做的一切。心知肚明,又不知如何是好,千言萬語難訴我心中的苦,說實話很久沒有這樣大膽把自己所想、所看和接觸到的一切用文字這種方式把它表達出來。
我被關押的勞教所大隊強制奴役勞動,剛開始是從早6點生產至晚8點,有時為了創造產值私自加班加點從早上4點一直幹到晚上12點,甚至1點。在6月份為了搶生產任務,有的小隊早3點起床,晚12點就寢,每當有上級(包括所長)來大隊檢查時就停止生產,把平時生產的小鳥都藏起來,等檢查一過又繼續生產。就是大隊對所內也弄虛作假。
平時如旅遊鞋的鞋帶、玻璃瓶子,這些都視為違禁品,一律上交,等到生產勞動時甚麼刀、剪子、鑷子、夾子、刻刀,棒子這些都可以隨便用,因為可以為惡警們掙錢。各種制度在這裏簡直形同虛設。
這裏只要你「決裂」,用錢送給隊長和管教就可以減期,一千元可減一個月。在這裏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我在這裏呆了快兩年了,我有時真的無法原諒自己。慈悲的師父給了我許多次從這魔窟走出去的機會,可是我因為人心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許多機會,至今還在消極的承受這一切。現在我最大的執著就是時間。我快到期了,我知道現在在這裏呆一分鐘都是對邪惡的縱容,應該用正念闖出去。但當這個想法一出時,馬上就有不正的思想干擾。還差三個月就解教了,忍一忍就可以回家了。其實這顆心可能就是阻礙我走出魔窟的最主要原因。剛開始到勞教所時我根本不承認非法判我二年的期限,採取了各種方式進行抗爭,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和人心的暴露,不知甚麼時候我漸漸地不知不覺承認了這強加的二年勞教。
近一個時期以來我悟到不能再配合邪惡,應主動抵制,開始不參加生產,惡警們偽善地對我說,不用多幹,能幹多少幹多少,還讓排練節目,我知道這是它們變相的一種更加隱蔽的迫害。就堅決抵制,無論惡警們採取甚麼方式我都開始不配合,其實從法理上我也明白應再進一步主動清除邪惡因素,要求立即無罪釋放,但心裏還是有執著放不下,好像缺乏一顆持之以恆的證實大法之心。正念不足時就被邪惡鑽了空子,因為怕心而不敢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如穿勞教服、戴名籤、吃勞教飯、勞動、生產和所謂的學習,這都是應該全盤否定的。但因為有人心,有時想正法快結束吧!而不是主動的去清除邪惡,每當想起這些時我心中非常的難過,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首先把我不好的心暴露出來,寫出來,暴露的一乾二淨,那我想剩下的問題就是我如何去做的問題了。
我會以法為師,放下自我,越做越好的。
容兒(化名) 2003年7月9日 於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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