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修煉,金嫂的認識也很簡單,就是按照師父說的去做。金嫂在學法上很精進,從不浪費一分一秒,煉功也是一樣,就這樣金嫂每天除了必要的家務事就是學法煉功,期間出現了多次的消業狀態,但是金嫂都以修煉人的狀態走過去了。我問金嫂那是一個甚麼樣的狀態?金嫂說每天打坐時渾身上下酸痛,雙腳腫痛發黑,有時甚至有出血現象。金嫂說:「我相信師父,我們修煉人就是在磨難中修煉,這點苦,這點難都過不去,今後怎麼修?」就這樣金嫂越過了自己生命的垂危線,人的臉色也紅潤了,身邊的親人也切身感受到了她的變化。
99年7月,當法輪功遭受迫害後,金嫂的心萬分焦急,看了師父的經文後,金嫂心中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北京證實法。可是別說是去北京,就是在S市也找不著方向的金嫂犯難了。也許是金嫂的心很純,不久就有一個同修來給金嫂指路了。有了第一次上北京的經驗金嫂就不愁了,由於第一次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沒能站出來證實法,這一點構成了金嫂的一大遺憾。沒過多久金嫂又同另一位同修上了北京信訪辦,結果被公安遣送回了S市。上了飛機金嫂才發現自己坐在頭等艙。飛機一到S市,機長對前來接她們的公安說:「就是她們兩位」,然後轉身對金嫂說:「請」。踏著紅色地毯金嫂走向了已經等在那裏的公安和他們的車隊。後來金嫂對我說:「我當時就感到我們做的事是多麼的偉大!」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後,金嫂又回到了正法的行列。
2000年十一屆三中全會期間,公安對S市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抓捕、談話、電話,不准法輪功學員上訪。然而就在大會開幕的時間金嫂又一次獨自進京,走進了天安門。被帶回來後才發現金嫂是S市唯一進京的人,市裏的領導和公安指著她問:「你知道現在是甚麼時候嗎?你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嗎?」金嫂坦然地說:「甚麼時候?我們正法還需要甚麼時候?想去證實法就是時候。」瞪大了眼睛看著金嫂,公安們覺得無話可說。這一次金嫂被刑拘了,在刑拘期間,金嫂沒有挨打,因為金嫂很坦然,一個月後金嫂又回到了證實大法的行列中。據金嫂說,這個月也過了不少的關,但是總體上對法的領會更深刻了。我也感覺到了金嫂的變化,這時的金嫂已經沒有往日的文弱和結巴,說話時給人一種果斷、清晰和堅定的感覺,談話中不時露出智慧和思考的光芒。我問金嫂:「關押期間有沒有讓你寫保證之類的事?」金嫂說:「我當然不會給他們寫甚麼保證。」
對於金嫂的舉動很多人不理解,有的說去上訪過一次就行了,幹嗎要一次又一次地去呢?家裏的人就更不理解。金嫂說:「修煉就是按師父說的去做,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認為我做的事就是最偉大的事。」
因為沒有在天安門前拉開那面漂亮的橫幅,金嫂總覺得心中有甚麼事沒有完成。2001年金嫂請人做了一面「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的橫幅,又一次獨自上了北京。據金嫂說:「只有這一次才真正表達了我證實大法的心願。」剛進廣場時金嫂說自己的心還有些不純,想跟著別人一起打開橫幅。於是就坐下來等,等了2個多小時都沒有人展開橫幅,於是金嫂終於悟到了:修煉不是跟著別人去幹甚麼,或者說借助於別人的力量去證實法。當金嫂展開了那面紅綢做的橫幅時,後面又有人跟著打出了橫幅。當金嫂說到這裏時,我也被她感動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隨著金嫂的述說,我彷彿也看到了那面漂亮的橫幅飄盪在天安門廣場,那是一幅美麗、壯觀的畫面。
金嫂回來被刑拘了一個月後又被送到了勞教所,可是又被勞教所退回來了,因為身體檢查不合格。接著金嫂又回到了講真象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