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痼疾無蹤;闔家歡慶,同沐師恩
「如果不為你們承擔歷史上的一切,你們根本上是無法修煉的;如果不為宇宙眾生承擔一切,他們就會隨著歷史的過去而解體;如果不為世人承擔一切,他們就沒有機會今天還在世上。」(師父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師尊造就了億萬正法弟子,我幸運地成為其中的一個,「佛光普照」下懂得了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大法中給了我們人成神的「天梯」。回歸里程上的每一步,都是師尊慈悲地指引著航向。我簡單地回顧了我所經歷的一段歷程,我在實踐中證實了大法的超常、殊勝、見證了師尊的慈悲、偉大,深深地感受到師父時時呵護著我們。
我今年47歲,曾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最早的記憶就是母親領著我四處求醫,從記事起就不知道健康是甚麼滋味。雖然到處看病,但總是看不明白。上學以至工作以後,回家也總是躺著,病的緣故吧,我的脾氣很暴躁,總感覺著人生無望,對甚麼都沒有興趣;非常苦悶、壓抑。雖然我擁有別人羨慕的家庭、事業、地位,可是我沒有健康,沒有生活的目標。就這樣迷惘中痛苦地過了許多年。在這期間我學過多種氣功,來一個學一個,學了十多個,最後沒治好病,而且氣上頭頂下不來,那個滋味就像隆冬時在零下30攝氏度的室外一下子進入到浴室一樣難受。甚麼「神」、甚麼「仙」,還有附體、宇宙語,嘀哩嘟嚕跟人家對話,所以當我看到書時就知道師父說的是我呀!師父講的這些東西我都經歷了。
95年至97年間,有幾位朋友向我推薦法輪功,我不接受,我以為世上沒有好東西了。97年1月,一位朋友告訴我法輪大法是佛法正道,講得非常高,不是一般的氣功。我說:「是嗎?那我學。」我幸運地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現在我知道了,那時是師父選擇了我。從此那個幾乎要終生躺在床上的我輕鬆地站了起來。
對於神的敬仰是從小就開始的。這一切得益於我的祖母。小的時候,祖母帶著我,經常給我講一些神話傳說,我很喜歡聽那些修煉故事。父親教育我怎麼做好人,怎麼善待別人,遇事要忍讓,不能說謊……其實是符合了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在人間的道理。父親的教育使我在學習、工作上從未讓老師、領導、家人操心。母親給我的教育是特殊的,時常被她無緣由地打、罵,受到委屈;她設置的障礙讓我懂得了坎坷的含義。
得法後,擁有了身心健康的我,把愉快事給了周圍的人,師父教導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一個修煉人,周圍的親朋好友、單位的領導同事都說我變了。我像一滴水融在師父的慈悲之中,感受著大法的殊勝、美好、超常、偉大。
99年7月20日以後,風雲突變,黑浪滾滾。淨化了億萬人身心、使人道德昇華的師父與高德大法遭到當權小人的瘋狂鎮壓,一場民族浩劫就這樣開始了。師尊被誣陷、通緝;大法遭迫害,大法書籍、音像被焚毀。一夜間黑白顛倒,地覆天傾。我要去北京為師父、為大法討還公道。從此,我踏上了正法修煉的路程,和千千萬萬個功友一樣極其幸運地融入了正法修煉之中,實踐著史前的諾言──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二)師尊細心呵護 法光破迷散霧
1、首次進京證實大法、決不妥協
99年7月21日,同修告訴我,中央電視台要播放誣陷我們師父和大法的所謂「紀錄片」。我決定立即去北京上訪。當時好多功友都在那趟車上。在中途被攔截下去很多人,能夠到達北京的寥寥無幾。我和一位功友衝破重重阻力到了北京。7月的北京,攝氏40多度的高溫像蒸籠一樣,我倆不知怎麼辦好,就打電話給家裏的同修,她說輔導員和很多法輪功學員都被截了回來,拉了一卡車。那下一步該怎麼辦呢?於是我聯繫到在北京的一位同學(常人),她告訴我:可了不得了,現在好幾個體育場滿滿登登關的都是「法輪功」,攝氏40多度的高溫。扔兩個饅頭,大水管子哧哧降溫,你去了就得被抓,趕快回家去吧!我一看投訴無門啊,不知道怎麼辦好,迷迷茫茫地就回家了。
剛一下車,就看見妹妹和愛人不是好眼神地看著我。他(她)們聽了了7月22日中央新聞聯播用了70分鐘的時間播出的鋪天蓋地的謊言,一時間,廣播、電視、報紙……邪惡的造謠宣傳無處不在,他(她)們都被嚇得不知所措了。我被帶到娘家,他們不叫我看書,一套錄音帶(講法帶),幾本大法書已被撕,被我愛人裝在一個袋子裏。看到這一幕,當時的心情無以形容,那書就是我的命啊!坐在那裏眼淚嘩嘩地流啊!我就想:怎麼能這樣呢?我的一切改變你都看見了,難道它的造謠宣傳,你就能被嚇得這樣嗎?他走以後,我自己嚎啕大哭……。第二天,我下班時所有的家人,除父母以外(父母在北戴河療養),又把我劫持到了娘家,十多口人加上鄰居向我攻擊,叫我寫保證,這一定是單位迫使家人向我下手了。我想,我修煉的是佛法,甚麼也動搖不了我,怎麼能說假話寫甚麼保證呢?我弟弟拿煙灰缸要打我,另一個弟弟罵我,妹妹跺著腳喊,鄰居往我手裏塞筆……。從下午4點多鐘一直折騰到晚上12點,像開批鬥會一樣,我也沒屈服,最後把我推上了麵包車,不知道把我弄到哪去。下車一看:××市精神病院,我心想無論怎麼折磨我,我都不屈服,我就是修煉,我沒錯。在精神病院裏,大夫問我病史,我告訴他,我是修煉人,我沒病,現在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讓我告訴你真象。他不聽。家裏人也都不上班了,一會兒一個電話向父母彙報,老爺子、老太太在北戴河坐陣指揮,對我嚴加看管。我不能在這裏被他們看住啊,我就要求離開精神病院。他們就想了一個辦法:那麼你去旅遊吧!可是第二天單位又不同意了,說一律不准外出。我堅決不在那兒呆,無奈之下,三天後把我放回娘家看管起來,電視音量放得震耳欲聾,不給我書,不讓上班。
到月底我得上班了,我們單位有四個修煉人,單位領導派人給我們四人辦「洗腦班」。(那時才發現我愛人把我的書都送到單位了)那個人唸誣蔑大法的報紙,要我們批判師父。輪到我發言時我就洪法,我才不聽他那一套呢!而他念的時候,我就看別的,不聽他的,抵制他。領導因為上級的壓力,對此事很「重視」很「關注」。我一直沒妥協。領導無可奈何,這個洗腦班也就草草收場了。領導把那些書又退還給我。回家後我一面一頁一頁地粘貼著那些書,一面掉著眼淚,我對不起師父,我沒有把書保護好。
隨後我就正常上班了。99年11月3日,在文化宮召開所謂「公審大會」,有13位女同修,四位男同修,在這次大會上要判勞教。領導一個勁兒打電話叫我去,其實他不叫去,我也得去,我必須得去看看我的同修們。當時,同修們往那一站,個個頂天立地,面帶大法修煉者的慈祥笑容。他(她)們根本就不是在受審判,我覺得他(她)們是偉大的神在證實著大法。當公布到兩位功友騎自行車歷經16個日夜到達北京上訪的時候,全場「哄」的一聲嘩然,人們感到不可思議。這是一種甚麼樣的力量?這是誰給的力量?我知道,那是大法弟子對宇宙真理的堅定維護,那是師尊和大法賦予法粒子的慈悲和偉大。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我從第一次進京後沒有再想做甚麼,我決定把年底工作幹完後,我還要去進京證實大法。
2、證實法春節二次進京,再陷魔窟
在全世界人民共慶千禧之年的時候,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在前仆後繼地證實大法,維護宇宙真理。有的被非法判刑、勞教、拘留、被抓、被打、被迫害致死、被勒索;師父被謠言惡毒地攻擊,邪惡之徒肆無忌憚地幹著壞事,欺騙、毒害著全世界人民。我要上訪,告訴政府,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2000年2月9日,我和一位同修再次進京,同修在車上就被警察劫持了。就我一個人了,我又沒出過門,但是我有師在,有法在,師父能管我。就這樣在出站口我遇見了一位男同修,我們簡單地吃了點飯,切磋一下去找信訪辦。那天是正月初七,我們打了一輛三輪車,車剛停下,就圍上來一幫人問:幹甚麼的,我說是「上訪的」,「是煉法輪功的嗎?」「是」。他們又問住址,姓名。我告訴了他們。
它們對我也不太兇,因為我報了姓名、住址、單位。當地的警察叫我跟他去。當時我沒有一點怕心,就向他洪法,他見我像旅遊一樣,就說:「你也沒進去這個門,你進裏頭看看吧,」我就順著那條小路進去看看那扇門,心想:這就是中央兩辦信訪局呀,我今天來啦,可是師父我沒進去呀,沒達到我的願望啊,將來我還會來的。我向他們洪法,他們就說:前兩天被批評了,因為值班漏崗。(當時是有幾位同修上訪,他們等不到人,就把簽了名字的上訪信,貼在信訪局大門上了)就因為你們同修這張簽名信,我們受了處分,你們為甚麼呢?我就告訴他們,我們是為甚麼。
到了駐京辦事處後,他們搜走了我所有的錢(沒退還),每天平均關18-19位同修,多的時候22個同修,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男女同室,完全不講道德,沒有人性。我家和單位得到通知後像炸了鍋一樣。單位派兩個人接我回來。2月13日回到了家鄉。我站在車門向下一看,站台上公安的警車,警察;單位的領導,同事;父母,家屬,親友……,黑壓壓的大約有五、六十人,我微笑著望著他(她)們招手問候:「你們好哇!」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偉大,我雖然沒見到信訪工作人員,但我去北京證實了大法,因為我不會向它們屈服。因為我是在維護真理,我真的非常偉大,氣宇軒昂地走下火車,走到他們中間,父親對我說:「你去答好這張卷。」我笑著說:「啊,你放心吧!」於是我被押上警車,到了辦案單位,那個時候不知道不配合它們,所以問甚麼,我告訴它們甚麼,問完後就回家了。我想回家做我該做的事。
不知道公安局和單位給家人施了怎樣的壓力,第二天他們又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母親調遣了所有能調遣的一切人,輪班,每天幾個人看著我,不叫我看書、煉功。母親看我不屈取,她就找大夫要求給我打針,注射一種不明藥物。為了爭取自由,我開始絕食抗議,絕食的第四天輸液中增加了點糖,時間又延長了。但是只要我能起來不管誰來,我也跟他(她)們講大法好,我為甚麼學大法。每當看望我的人一走。母親就開始搧我耳光,罵我。江氏一夥的謊言害了多少人啊,把那麼多的仇恨埋在人們心裏,連自己的母親都被壓力和謊言矇蔽逼迫成這樣。
我愛人是個老實人,連續打了八天靜點後,他看著實在無法忍耐了,真要是打成呆、傻了,他咋辦呢?他就哀求別再打了。可是母親還是繼續迫害我,叫我吃藥。真正精神病人吃兩片的藥,給我吃不好使,她們就增加到8片,吃藥的反應與點滴一樣,要很長時間才能緩過來。單位來人首先說:「你現在知道應該怎麼選擇嗎?」並以退黨要挾我,我告訴他:「我當然知道應該怎樣。我不是在這裏幹壞事,我絕不能放棄修煉。」結果每天都有人來指責我自私如何。那時舌頭不好使,說不了多少話,我能說多少說多少,告訴他(她)們法輪大法好,非常艱難地度過了那段時間。那時我愛人也很痛苦,修煉後我們一家受益的事實,他最清楚,我又如此堅定,他能為我做的就是把藥藏起來。後來被護士發現後,她們就必須強迫我吃完藥才離開。整整關了我一個月,終於有一天,他(她)們放我回家了。
3、不能消極承受魔難
雖然離開了精神病院,我仍然沒有自由。在娘家,母親繼續做著她要幹的事,每天端水拿藥,逼我吃。40多天後我失眠了,天天背《道法》,師父說:「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我不應該這樣啊,我該怎麼辦呢?到了晚上再吃藥時,就吐出去,我明白了,是師父在幫我呢!父母才覺得那就不吃了吧!我要求回家,我要看書,我要工作。父母說:「那你得寫個保證,有幾個小條件。」為了回家,我就答應了。
回家後沒幾天,弟弟宴請全家人,並說:「今天這頓飯是為了我姐不煉了……」當時我心裏這個難受啊。我明白了,我給答應了他們的那幾個小條件哪!我辦錯了這麼一件大事,不就是沒有法嗎?為甚麼我不敢公開學法呢?怕他們撕我的書,每天偷偷地看。一天來了一位同修,切磋後我知道自己狀態不對,我應該堂堂正正的,我怎麼能被他嚇住呢?大約在5月份時,我開始堂堂正正地看書,愛人一見上來就搶,我正告他:「你不能搶,我已經被你們迫害得幹了非常後悔的事,很多事情我沒做好,現在我要做好,你們沒有權力干涉我,我就要這樣看。你們是要我命呢?還是幹甚麼?我甚麼都不要,我也要這本書,就是要學,就是要看。」愛人其實是知道我們受益了,也就算了。我才闖過了這一關。通過學法,漸漸明白了該怎麼做。
6月份,單位叫我去上班,領導說:「你工作是沒說的,但是你修煉不行。」我告訴他:「行不行我自己說了算,你們還想怎麼樣,你們看著辦吧!」他把我分配到下屬一個單位。到新單位後開了一個見面會,主任對大家說:「××到你們這兒來上班,將來你們得幫助她,她現在寫保證了。」我立即打斷了他的話:「你先把話停一停,今天這是正式會議,可不是開玩笑呀,我的保證在哪呢?你怎麼給我造謠呢?」見面會就這樣結束了。上班後有很多人來問我有關法輪功的問題,我就把真象講給她們。大約5、6天後,領導叫我回到原單位,讓我在所謂的「包保責任書」上簽字。第一條:不許煉法輪功,我告訴他:第二條都不用看,第一條都做不到,我給你簽甚麼呀?他就說:「那你要不簽,就不能上班。」我說:「你威脅不了我。修煉這條路,我走定了。我修煉有啥不好的呢?原來病魔的我脾氣暴躁,現在有目共睹,多少人說:你看她變了!單位各科的窗戶都是僱人擦,我們辦公室,我自己擦,這不好嗎?我的工作涉及到錢,我佔過一分錢嗎?你們領導都知道,都放心,那都是這樣的職工,不好嗎?都修煉法輪大法,都做好人不好嗎?沒有法輪大法,我哪有今天哪,我能不能活到今天那還不一定呢,為甚麼逼人不修煉你們才高興呢?你做不到,我絕對不會簽字的。」他要我找家人,我不找,他找來我的家人。父母親,愛人,弟弟都來了,可想而知,母親是怎樣地發怒。那嘴巴子從北屋搧到南屋,不知道搧了多少個。我記起師父的話:「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轉法輪》)我想:甚麼考驗我都不在乎,這算個啥呀?師父為救我們,吃盡了無數的苦,這甚麼都不是。就這樣,只因為我堅持信仰,就被剝奪了工作的權利,失去了令多少人羨慕的工作。
4、脫「牢籠」,三次進京證實法
既然剝奪了我工作的權利,那我就回家吧。結果單位卻跟來一個人,父母、弟弟也都跟來了。一幫人氣哼哼地不可一世的到家就翻。就把我的書翻到了,我弟弟一篇篇地撕著我的書,看著他撕書就像撕我的心一樣……可是當時我束手無策,不知怎麼辦?他們撕完了我書之後,耀武揚威地都走了。哎呀,我的心哪難受得像刀割一樣,心裏問:修煉,難道是這樣的嗎?不對吧?正在難過之時,來了一位同修,說:「前幾天開了一個法會,咱都不知道。我領你去同修家看看她們怎麼說。」我倆來到功友家,這位功友卻講在北京惡警迫害同修,搶書。有一個小同修被警察踢得滿地滾,但是手裏捧著書不放。就這樣把書保護下來了。我聽後心裏明白了,師父在點化我教給我怎麼做了。心裏敞亮了許多。
第二天,父母和司機拉著行李來了。母親進屋後瞪著眼睛四處看,要翻我的書。我問她:「您為甚麼要翻我的書呢,我告訴您,我這是修煉。你們被誰指使的,誰讓你們這樣幹的,我都不管,但是你們要知道:法輪大法好,我過去啥樣你們不是最清楚嗎?你們親眼看到我修煉後這麼大的變化,你們就不應該這樣,它們威脅你們也好,恐嚇你們也好,你們應該有自己的主見。如果我把話說到這兒,你們還要去翻的話,我告訴你,我與書同在。」我斬釘截鐵地告訴她們,一陣混亂之後,他們一看真動搖不了我,背著行李走了。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機會,告訴我怎麼做了,我的書保存下來了。
次日,父親又來了,並說:「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問候問候你並道個歉……」。我告訴父親:「我甚麼事都不會有,挺好的,也沒有甚麼道歉的,您是我父親,她是我母親,我應該孝敬你們,我應該告訴你們大法好,我覺得你們是最疼愛我的,你們應該支持我才對……」。和父親交談之後,父親聽明白了,甚麼也不說啦,他走了。父親剛走,母親又把弟媳派來了。弟媳干擾我學法。講給她道理也不聽。接著單位來兩人給我送工資並請我吃飯。我就走了出來。和同事吃過飯後我就背著這本珍貴的寶書,隻身來到功友家,對功友說我要去北京,她說要到××地,我倆就到了外地同修家。
三天後我們三人一同上路了,一路上我們背著師父新經文《心自明》,在火車上又結識了一位功友,她也去北京。我們四人一起背法,切磋。於6月11日順利到了北京,早晨我們到天安門溜達一圈,同修們切磋怎麼做,我說:「我想用煉功的形式來證實大法,如果你們同意的話,咱們一起做。」有一位功友說:「要是被抓怎麼辦?」我說:「不報姓名,不報地址,因為牽連家屬,他們被迫害反過來迫害大法,那就是咱們沒做好,牽連他們對大法犯了罪。這次一定做好,不牽連任何人。」我們彼此都更堅定了信心,到8點多鐘,遊人漸多,我們站在金水橋上,叫來一位解放軍,請他幫我們照張相。他問:「那照完咋給你呀?」我就是想洪法,擺放他的位置。我就大聲說道:「我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今天來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希望你能把這個相片給我們留下來做一個永久的紀念。」當時自己覺得真是挺偉大的,頂天立地的感覺。很多人都往這邊看。警察就把我們給抓起來了。關進前派出所的大鐵籠子裏,剛進籠子裏還沒3分鐘,就被叫到另一個屋子,因為又有一批人進來了,老的少的,哪個地方的都有啊,最小的還在懷裏抱著呢。同修們共同背著《洪吟》、《論語》一會兒,來了一個人,上下打量我,然後叫一個警察把我拽出來了。問我姓名、住址,我不配合,他又把我領一個房間裏說:「你是××地的,叫某某」。原來單位的人和我愛人來北京找了好幾天了。由於我符合了那一層法的標準要求,表面上領導做了工作,師父用常人的形式把這場災難化解了。第二天坐飛機回來了,家屬開車去機場把我接回家。我請他們到家裏,卻沒有一個再來了。這一次就這樣闖過來了。
5、證實法四次進京
從這以後,單位停發了我的工資,工作、國家公務員、副科級幹部都沒有。家人感覺壓力很大,我就告訴他們這正是江氏流氓政治集團迫害造成的。應該認清它們。從北京回來當天下午,我去看同修,同修又驚訝、又高興,並說師父來經文了《走向圓滿》。捧著師父的經文,我的眼淚滑落下來……師父不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做,現在我知道上北京是對的。2000年7月派出所來騷擾我,我就不給其市場,不理它。一個月學法學下來,我更加知道怎麼做了。
從8月份開始印資料發給大家。我背著資料上朋友,同事,同學家面對面去給他們講真相,有的聽明白了,有的為我擔心。有一次去了一位局長家,我告訴她:「我因為修煉法輪功,工作也沒了,工資也沒有了,你知道嗎?」她說:「我不知道,你別聽它們的,電視說的那些你都別聽,沒了咱也堅持。」當時我真的很受感動。我想這個生命真偉大,能辨別甚麼是好,甚麼是壞。我隨身帶著資料,講完後給他們看,講我自身的變化,道德的回升。單位的人更容易說清,舉兩個小例子:一次單位買獎品。售貨員多給了一包拉捨爾毛毯(當時很貴),因為我是修煉人,給退了回去。一次和同學吃飯撿到一個20多克的金手鏈,當即還給了失主。同學對這事不理解,我告訴她們,因為我修煉才會給的。否則我不會的,修煉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有一次到一位同事家她熱情地說:「我們非常關心你呀,以為你被他們氣得上精神病院了。」我說:「哪是呀。」我講給她事情經過,她告訴我:「這兒的老百姓,老頭、老太太,只要提起法輪功沒有說不好的,有的人把貼的真相直接拿家看去,有人攢了厚厚的一沓了,說,你看人家哪一句話說得不對。」非常淳樸,我把傳單拿出來要給她念,她一把搶過去,你擱這兒吧!明天天亮我看,她非常理解。接著我去了精神病院,見到護士長,她一下叫出我的名字,以為我又來聯繫住院的。我笑著對她說:「前兩次來住院也不是我要來的。是被矇蔽的人上當了,把我弄來迫害的。你們上當了,你們知道嗎?現在勞教所給學員吃雞飼料,根本就沒有把人當成人看。所以你們要明白,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否則將來要遭報的。當時的情況你們不是知道嗎?哪一個真正精神病患者能給你們掃雪呢?哪一個能幫助衛生員打掃衛生呢?這個問題不是很簡單嗎?一目了然,只有做好人的人才能那麼做,我能做到,是我師父告訴這麼做的,源於法。當時自由受限,大門不讓出,否則,我會告訴你們法輪大法有多麼好。今天我就是來告訴你們真相,因為我在這裏呆了一個多月,和你們有這個緣分。」就這樣,她們很高興地接受了真相材料。有幾位大夫不在,我請她們轉告並問好。
在這個過程中,越做越有經驗,有一次真相資料非常好,我請了一位非常有正義感的常人朋友幫助印刷,並請她放大。印好後,我和同修們商量出去張貼。有同修認為:常人會認為這會破壞人家的環境。當時同修們在這個問題上比較迷惑。那麼我們就先不做,大家交流,在法上認識。我想了一個辦法:要麼就貼在門上、樓道裏,讓出來進去的人都看到。有功友問:這樣做合適嗎?我說:「有幾個常人能說咱只上北京合適呢?咱是為了證實法,為了讓人了解真相,為了救他。」當時很多同修也認識到了,沒有錯。9月24日,我們一夜間把市主要街道都貼上了。大家都做得挺好。此後我和一位輔導員切磋了頭兩天做的事。她給我看了一篇文章,北京大法弟子在9月23日晚把北京五大城區貼上了許多真相傳單。大家都知道怎麼去做了。
9月28、29日時接到了「嚴肅的教誨」和同修的文章。悟到我應該上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告訴同修十一我要去北京。同修說:「去了不得被抓嗎」?我不怕抓,我就是得去證實法,我覺得我應該去,有同修說:別看別人啊,同修們都是談她自己那一層對法的認識。但是當時在這個問題上認識不是太清楚。10月2日早晨,我愛人告訴我:「電視播了,昨天你們的人又上天安門去了」。我心想:同修們都去了,我還得去。我和兩位同修當天下午走的。我還記得當時正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剛坐上車的時候,天空陰雲密布,沒有一絲透亮的地方。整個一個「鍋蓋」一樣,黢黑黢黑的。再往前走的時候,天空出現了一塊金黃色的雲彩,非常亮。這邊依然是黑暗的,而那邊卻是那麼明亮。我回來看的時候看見黑暗的雲層中出現一條彩虹。我驚奇地告訴同修,快看黑雲中的彩虹,我們都看到之後,彩虹漸漸隱去了。我悟到我們做對了。3日早晨,我們來北京。
4日早晨我們到天安門看了一下,真是遊人如織,人挨人,在我們走路的時候見有人朝我們微笑,我們就去打招呼,原來是功友們。走兩步就能碰到同修,非常高興。北京一位功友主動介紹自己,並說準備明天大家一起出來證實大法。現在通知到每個同修,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家裏的功友。但是第二天功友們的手機、傳呼機都不好使了(常人的卻好使),就悟到不對勁兒了。再一看,天安門廣場陰森恐怖,全沒了昨天的祥和和安寧。大客車排得密密麻麻,警車隨處可見,全副武裝的士兵、警察、便衣、保安,排著隊在廣場上來回跑。到了功友們約定的時候,廣場上人挨人,肩碰肩,可是這個願望沒有實現。但也捨不得離去,總想大家能夠共同站出來證實大法。於是又住了一段時間,白天到廣場和功友們切磋,遇到很多功友,講述了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催人淚下。經常看到同修們在廣場上被劫持了,惡人甚至猖獗到連常人都抓。走路的都抓,恐怖籠罩著天安門廣場,後來又搜查旅店,很多功友被劫持走了。10月19日,我們也同樣在旅店被當地派出所劫持到派出所。就因為我們是修煉人才被綁架的,後來被送到駐京辦事處。恰有當地一名警察在京,他把我們騙回當地。光在我這兒它就勒索了300元人民幣,又索要500元人民幣說是車費。事實上這些錢兩人往返都用不完。並且把我關進了看守所。那時看守所內共有九個同修,我主動和同修交流:我們沒做任何一件違法的事,絕食抗議迫害。第五天時被迫害灌食,連續灌了三天。灌完後,兩人一副鐐子。把我們幾人扣在一起,一位已絕食18天的功友被釘在地上。家裏一定也是四處奔波,不知被它們勒索了多少錢。第九天時我從看守所出來了。
出來後我去找那個警察,它一見到我愣住了。我質問它:「為甚麼騙人?你不是說送我們回家嗎?還有你們所長從我愛人那裏要去了3000元人民幣稱是旅費,就是給也只能給一份吧?」結果它怕勒索的事敗露,就去找來所長,推諉我次日再去。第二天下午,我再次去時,愛人也不知我去哪兒?不放心跟著我。一看到到派出所,他大吃一驚,也只有跟進來了。警察所長見我們倆來要錢,邪惡是怕曝光的,每次都推,去了2、3次吧,最後竟無理地說:「我又沒從你那拿錢,不能給你。」我愛人去取錢時,只退給他1500元人民幣,我愛人害怕又送給惡警所長500元,看看這些「執法者」所幹的執法犯法的事。我告訴他們: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們送上法庭,接受正義的審判。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