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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教師自述受迫害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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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7日】經歷了四年多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腥風血雨的迫害,大法弟子更加清醒與堅定,越來越多的世人更加明白真相。在我熱愛的中國這個舞台上,這場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悲劇快要結束了。為了更多生命的覺醒,下面把迫害帶給我的身心摧殘,及給親人造成的痛苦和傷害講出來,希望善良的人們通過一個個大法弟子的遭受迫害的事實明辨是非,認清邪惡的本質。

一、修法輪大法 身心受益

我是河北省張家口市的一名教師,今年48歲,原中共黨員。由於多年奮戰在教育第一線,身體多病,病痛折磨得我對人生沒有一點希望。91至94年病情加重,全家人都很著急,給我到處求醫取藥。我兩次外出住院治療,三次外出檢查,花完了家裏的僅有的一點積蓄,又向親戚借,但病情仍不見好轉。接著丈夫下崗,兒子在98年考上了大學本科,因此家庭生活很困難。

95年我有幸得大法,開始了學法、煉功、修心性,結果身體很快好起來,從此沒再吃藥、住過院,身心得了健康。有精神上班了,領導分配甚麼任務不挑不揀,認真完成,在利益上不爭不比,並且心裏平衡;家庭中,夫妻間,婆媳間的關係都融洽了,親戚街坊鄰居都誇我是個好媳婦,丈夫和婆婆見我修煉大法後身體好的這麼快。他娘倆於96年也同修大法,他們更是受益匪淺。婆婆今年76歲了,在得法之前是個藥罐子,老病號,修煉後身體好了,到現在沒有吃藥住過院,減輕了家庭的經濟付出,兩個小姑子94年就修上了大法,一家人生活得非常和睦、幸福。 

二、上訪遭軟禁

1999年7月20日,我和丈夫去北京信訪辦反映:法輪功是好功法。到北京才發現到處是停在十字路口的劫持法輪功學員的各種車輛,遍地是警察和便衣警察。他們見有三五人在一起,就追上來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說是上訪的,他們就讓跟他們走,到了十字路口,就把我們推上了車,我和我的丈夫就這樣被輾轉帶回當地的。我丈夫留在龍關,惡警把我軟禁在縣賓館四樓408房間進行洗腦。

負責給我們幾個黨員洗腦的是縣紀檢委書記王進奎。然後再由各單位的人具體看管,我校是兩位女校長(宋玉梅,劉玉珍)、肖校長和兩名男老師白天晚上倒班,這四個人的吃住、補助等費用都讓我自己付,6天共花去人民幣一千五百元,我哪有這筆錢?我丈夫關在龍關也要1000元才放人,這些錢都是親戚交上的,到如今我也無力還這筆錢。回來後,縣裏叫交保證金1000元,單位扣了我的工資;公安局給我們照滾板像要了65元。在408房間,我沒有一點人身自由,吃飯上廁所都有人跟著,更不準到室外。每天早晨我只能從窗口往外看,可是看到的是我們煉過功的地方被公安警察、武警全副武裝,開著警車怪叫著給包圍了。他們頭戴鋼盔,手拿警棍,背著真槍,跑步前進,裏一層,外一層,好像大敵當前一樣,擺著一副隨時都有開戰的架勢。全城沉淪在白色恐怖之中。街上的行人稀少,偶爾有幾個也不敢靠近半步,煉功群眾一部份不敢出來了,出來的都被關起來。白天,他們讓我放棄修煉,讓我看電視上污衊法輪功的宣傳。我一邊看一邊自己心裏說話:「這純粹是顛倒黑白,好壞不分!」看到窗外的情景我覺得可笑,笑他們對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煉功群眾這樣大動干戈,聽到電視上的誹謗,我覺得有千言萬語沒處訴說,心中難過無法形容。

最後他們限定時間,如果今天晚上不寫悔過書就將丟掉工作,這消息還是親戚悄悄告訴的。第六天下午我極其痛苦地交出了大法書籍,違心地寫了悔過書。

三、到當地信訪辦反映情況被拘留

回家以後,我想:煉法輪功,按照師父要求的「真善忍」,不管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又能祛病健身,這沒錯呀?我去北京只正當的向有關部門說明事實真相,也沒錯呀?作為一個國家的一名公民依法上訪,說句心裏話犯了國法了嗎?我真是不理解當今的領導怎麼啦,有七千萬修心向善做好人的人怎麼這樣打壓呢?我想,還是國家領導人不了解,我決定還要出去反映真實情況,結果遭到了以「擾亂社會治安,擾亂公共秩序」的罪名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在拘留所期間,他們強行給我戴手銬示眾、錄像、不准親人接見。在生活上。吃的是粗糧,菜裏沒有一滴油。但要錢是最高的價,共索要1350元(包括一科高全平罰款1000元,沒有手續)釋放回來後,學校領導按曠工計算,每天扣20元,共計480元。學校領導繼續找我談話,鎮紀檢委領導鄒靜找我談話說:「我們這都是為你好,別煉這個功啦,為了身體好煉別的功法吧,別和上級頂著幹。」我說:「我煉別的不管用,才煉的法輪功,我煉功身體好了,又知道了怎樣做好人,就去說說這個功法好,絕沒有和上級頂著幹的意思,為甚麼不讓說?」他說:「不管你好不好,對不對,不讓說不讓煉是上級的命令。」我想不通,堅持不寫檢查認錯,結果鎮黨委研究決定於2000年5月25日給我開除黨籍的處分,後又報縣政府。同年7月11日給我行政開除留用察看一年的處分,降三級工資(95元)。因此,家庭生活更加艱難,丈夫找不到工作,兒子上大學每年需要一萬元。兩個小姑子都修煉大法也是多次被綁架,罰款、被非法勞教。

四、再次到北京被非法勞教

2001年1月22日,我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兒子頭天上午放假回來了,我向他講了我去北京的原因和目的,「上訪是國家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現在這個權利被剝奪了,那麼,我就去人多的地方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媽媽不是傻瓜,也不是精神病,頭腦很清醒,媽也最愛你,也懂得孝敬父母。」可是兒子接受不了,千方百計的阻攔我,但我決心已定,就在大小姑子(王玉芬)從看守所被接回來之際,我和二小姑子李玉川一同踏上去北京的汽車。兒子到處找媽媽也找不到。

結果,24日(大年初一)我們又被綁架回,送進看守所,兒子見了我一面,回家跟他爸大哭一場,見爸爸也很痛苦的樣子就不忍心再提學費的事了。兒子的痛苦無處訴說,就去找他初中的班主任和同學們哭訴了自己的遭遇,好心的老師和同學們給他湊了8500元錢。兒子無法在家裏呆下去了,初六就去了學校。這次除了給兒子心靈深處極大傷害外,還給了我未見過世面的婆婆更大的壓力和傷害。因為兩個女兒和兒媳都給非法判了勞教,三家的孩子都沒了媽媽的照顧,三家都被罰款,這次我們三人每人被勒索5000元(北京公安要的,有一張幾人簽字的白條在單位放著)我沒有現金,學校就扣我的工資還這筆錢(一共扣了4000元),這下我丈夫沒有了生活的經濟來源,沒辦法就去當小工,去他母親家或親戚家吃飯,這些迫害真讓兩位75歲的老人難以承受。我婆婆她整日以淚洗面,精神恍惚,可是還要照顧有病的老伴兒和孩子們。

2001年4月21日,壞人把我送到高陽勞教所,在去勞教所之前,我絕食九天,身體很虛弱。可是到了那裏我還算身體好的,整日除了體力勞動就是洗腦或沒完沒了的隊形訓練。我覺得我承受了終生難忘的痛苦。就是進去的第一件事把我的衣服扒光,讓普教犯人拳打腳踢,我雙手捂著肚子抱成一團。除了搜衣服外,它們還把被褥全部拆開。搜完後,把我塞進一間住了14人的東房。每天上午讓我們背監規,坐在三條腿的站凳子上,腰要挺直,手要放在膝蓋上,兩腳並攏,一點都不讓動。如果有人動一點就會遭到連打帶罵。不久,我的臀部被碾破,但是還得這樣坐著背。有一天,惡警把劉豔罵哭了,我也隨著哭了,班長(普教犯人)看我不順眼,就把我叫到庫房裏,關上門狠打我的臉。挨打挨罵是家常便飯,難以承受的是強行洗腦,每天逼我們唸誣蔑大法的材料,然後再讓我們寫體會,不讓到室外,室內又沒陽光,用硬紙片把玻璃窗擋住,休息時間很少、很少,最後幾天我站著就能睡著。我們做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直覺著剜心透骨,生不如死。大家手挽著手,肩靠著肩地痛哭,痛哭,這是為甚麼?當時不是很清楚,後來通過學法才明白,誰都有明白的一面,我們作為修煉人已經修成的那面本來已經是偉大的神,這一向邪惡妥協,一下子掉下去了,離開了神的路,損失這樣大,明白的那一面能不痛心嗎!

還有兩件肉體上的迫害,那就是起疥瘡。夏天了,天熱得足有40度以上,白天在院裏呆著,一邊喝冷水,一邊冒汗。晚上熱得睡不著覺,出的汗水濕透了褥子,我怕影響大家就儘量不動。結果第二天早晨起來我的背上起滿了水泡,水泡一破就是膿瘡,奇癢無比,抓破了就流膿水,膿水流到了哪兒,哪兒就再起。最後就連成一片一片的,開始沒人管,後來,很多姐妹都起了這種疥瘡。普教犯人也有起的,才給一點熱水洗洗。一用熱水更是鑽心地癢,難受極了。屋裏人不讓用這,不讓用那,都怕我傳染上他們。這種現象直到氣候變涼才好轉。

秋天了,收秋的任務更大。因為這是個以農業為主的勞教所。除了給本大隊收,還得給別的大隊的收。地都是用機器耕種的,但掰玉米,摘棉花就是人手工,每天累得筋疲力盡,腰酸背痛,出汗出的就像從水中撈出的一樣。可是沒有水喝,兩三天過後,人們開始口鼻生瘡。我看見一個承德的大姐由於長期缺營養,手指蓋脫落,但還跟著在地裏抱豆秸,她為了快點幹,一不小心好幾個手指蓋同時被豆秸揭起,鮮血直流。我難受得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還有的姐妹眼睛看不見,腿疼、腰疼得走不了路也不放人,有的貧血,貧血的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一個。貧血算不了甚麼,只要能動就得去。我深深地記得兩次被玉米稈劃破手,鮮血直流,但沒有東西包紮,其實那是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掰不動,跟不上大夥,就聽隊長喊:「你們這幾個怎麼這麼慢?快點!」聽到這種聲音,我覺得就像對奴隸一樣。

有一個保定高陽的大法弟子,是高陽招生辦主任,因為說法好,幾輪折磨她就是不轉化,大夏天,把她銬在院裏的鐵環上,不能站,幾天幾夜,白天太陽毒曬,晚上蟲子咬。可是她還是那樣堅強。9歲的女兒想媽媽就通過隊長的同意跟媽媽住了幾天。有一個姐妹不配合惡警,絕食很多天了,可是她被銬在上床的鐵床邊上,兩手伸直站在地上,就這樣,隊長還叫被轉化的人打她,打得她鼻子流血、臉腫、眼青,隊長還邪惡地說:「誰不打,不罵,誰就是假轉化。」我心酸得不得了,怎麼能下得了手呢?還每天強行灌食,拖出去,拖進來。這是在大屋裏遇到的事。

後來我調到小屋裏,有一個承德的大姐58歲,她覺得轉化不對,就聲明,遭來的是大隊長的謾罵,接著她又開始絕食,這下更氣壞了惡警們,一天夜裏12點把她叫出去了,我們這個屋和隊長們辦公的屋很近,就聽見淒慘的叫聲,一會又把她拖回來,看她痛苦的樣子心裏真是難受。惡警們怕她出問題,擔責任,就一會兒,一會兒地過來,那一夜我們根本沒睡覺。第二天她根本起不了床,惡警還罵她,可她還是起不來,後來大夥把她拉起來,給她穿上衣服。這時叫來醫生給她量血壓,聽心臟,結果心跳過速很厲害,我摸都能感覺到快,血壓高到220。我心想,她能承受得住嗎?我扶著她傷心地痛哭起來,勸她說:「大姐,你就先吃點東西吧。」

還有一個得了小兒麻痺症的小妹子叫劉瑞連,在同屋裏住。我們互相照顧她,給她打水、打飯、背她上廁所,她一次次申請回家,她為在這種環境中給別人帶來麻煩而於心不忍。可是惡警們就是不讓她回去。直到她的身體不行了,弄去醫院檢查出好幾種病,這才放了她。傷心難過的事還很多,真是言而不盡。

[注]請知情者轉告本文作者:作為大法弟子,一定要從正法的基點上看透迫害的本質,不把自己誤會成受害的常人,才能更好地正念正行、履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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