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前,與我們有聯繫的一位送資料的同修突然失去了聯繫,在此之前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所以我們並沒有及時引起重視,也沒有及時搬家。其實在此之前,師父已點化多次了。
這天是我們集體學法的時間,我背上筆記本和往常一樣趕到約好的地點。推開門,房裏已站了至少20個人,房間裏一片狼籍,跟在我後面的一個小伙子一把將我推了進去。緊跟著那些人就圍了上來,問這問那,我一概不吱聲,接著又給我攝像。通過他們的談話,我知道有同修沒能守住心性,有一個同修已經在昨晚在這被綁架了,我非常痛心,一邊發正念一邊想著別讓其他同修過來,我知道自己馬上就能出去。
他們將我綁架到刑警大隊,換了幾批人來給我錄口供,我一個字都不說,他們實在沒招了,派個小伙子看著我,將我的手銬在椅子上。我不停地發正念,整個頭都木了,感覺自己已經在外面了,跟著我的右手腕開始發麻,正當我覺得奇怪的時候,有能量不斷的從那裏散發出來,有東西一圈一圈的變大,我低頭一看扣得死死的手銬已經快從手上掉下去了。我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我知道師父正慈悲的看護著我,這更堅定了我否定舊勢力安排、正念正行的信心。
下午5:00左右,他們將我轉移到一個賓館(出來後才知道那是他們經常辦洗腦班的地方)。一樓的過道裏全是防盜網,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怕我跑了,我被關在最裏面的一個房間,有兩個人看守。在車上時,他們打電話說這次弄了個「比較有價值的」。我想這一切你們說了不算,只有我師父能掌握。
開始他們將手銬一邊銬在我手上,一邊銬在椅腿上,結果進來一個政保科的科長對他們大發了一頓脾氣,說我一抬椅腿就能跑掉,我聽了直可笑。看守我的人專門跑到廚房,找來兩個大扳手和一根老粗的鐵絲,打開窗戶在防盜網上絞了好幾圈,自認為萬無一失了才將手銬從鐵絲這一頭絞好的圓圈中穿過去,然後將我反銬在窗子上,根本不管外面下著大雨又起著風,而我卻只穿著一件短袖。他們用偽善、威脅、恐嚇、哀求等一切手段向我逼供,我堅決抵制,一句話也不配合他們,他們其中很多人是非常了解大法弟子的,但仍一意孤行,麻木地作惡。在一切手段無效後,他們掏出一張拘捕證在我面前晃了晃說,新的法律規定,零口供照判,我一笑了之。
晚上來了一大批人開會,接著他們就商量怎麼輪班,兩個人一組,8小時一換,那天特別冷,他們在那怨聲載道的。我絕食絕水抗議,那個政保科長咬牙切齒地對我說:「明天就給你灌!」我一點也不動心。晚上12點換了一批人,看著那張空白的筆錄紙,他們嘗試了一下就放棄了。他們開始還準備讓我躺一會兒,其中一個出去請示了之後,回來立即加強了戒備,在那小聲的說:「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我心想不用守了,我馬上放你們長假。沒過多久,我把手銬開了,可他們怎麼也不睡,一點過去了,兩點過去了,兩點半都過了,他們還在看電視。我知道這是假象,我不動心照樣發正念,叫別的同修千萬別到那間房子去,我一定能在天亮之前趕過去通知他們。
三點發完整點正念,我求師父加持,全世界的同修都來幫助我們,頓時我感到強大的能量通透全身,在我身體周圍形成一個很大的場。在他們似睡非睡間,我站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我想叫上另一位同修,但不知他在哪間房,我決定先出去通知其他同修。
在經過一個很長的過道後,我發現大廳裏的玻璃門已經鎖上了,並且有人值班,我只有走回來,當時心想那樣的環境都能出來,這擋不住我。我毅然決定上二樓,二樓的窗戶沒上鎖,我決定跳下去,打開窗戶竟然有一根繩子從房頂牽下來,因為二樓很高,半夜三更跳下去聲音會很大。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細緻的安排,當時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表。然後我就像驚險電影中那樣,順著那根繩子一點一點往下移,而在平時我是連提20斤米都很吃力的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在人這兒表現而已,走到後院,翻過高牆,又來到前院,當著大門值班員的面我堂堂正正走了出去。
出去後我趕緊通知同修,要他們針對此事發正念,我趕到存放大機器的地方,一個人也沒有,我心裏很難過,我想一定要儘快轉移設備。出來打完電話後,剛好一輛到我家鄉的車從我面前緩緩經過,我沒有上去。後來我聯繫到同修來轉移設備,我趕到自己住的地方搬設備、拿學員稿件等,只記得當時的心態就跟上天安門一樣,不知前面等著我的是甚麼,但我知道我一定會去。
由於一位做大機器的同修妥協了,說出了大機器的下落,造成轉移時有兩位同修被綁架,後被分別關在同一個賓館,這次派了三個人看守。看守她的一個惡警說,如果這次她再在他眼皮下跑掉,他就去跳二橋。結果女同修不負所望,於早上7:00在他眼皮下堂堂正正走脫。另一同修在絕食抗議二十天後被送回家,由於邪惡的迫害,當地同修沒有及時通知下去,三天後,惡人無視他虛弱的身體,直接將其送到沙洋農場。另一被綁架的同修在絕食十天,經歷了灌食、灌濃鹽水,打吊瓶、吊銬等一系列的迫害後,從那名政保科科長兜裏摸出鑰匙(當時的驚心動魄可想而知),後打開手銬、腳銬,正念走脫。
這次資料點被破壞,有邪惡的干擾,也因為我們這個整體都有漏了,絕不僅僅因為哪一個人。但由於能及時找到自己的問題,在法理上提高上來,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哪怕是被惡人定為重點的大法弟子),都在師父的加持下,堂堂正正的重新匯入正法洪流,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也極大的震懾了邪惡。對在此事件中一時糊塗了的同修,我們相信那並非出於他們的本意,如果邪惡不去迫害,他們將和我們現在一樣融在正法洪流中。希望他們能儘快彌補給自己證實大法路上和救度眾生帶來的損失,走回神的路上。
關於此資料點被破壞的一點分析,已登在《明慧週刊》95期──《關於某地資料點被邪惡破壞的一點反思》,再此不再贅述。
在寫這篇體會時,干擾也很大,一個最不易察覺的就是,突然出現許多急待去做的大法工作,而且每件事看起來都很急,後來我悟到是我基點沒擺正,把寫這篇體會當成了個人修煉的事,沒有悟到這是大法的需要,有點主次不分了,結果邪惡就沒完沒了的干擾,使我一直無法寫出來。後來和同修交流,同修一針見血的指出,你遇到干擾最大的事情一定就是邪惡最害怕的,也是對它觸動最大的。我立即明白了,而這中間真是一個修的過程啊!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就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其實,現在在世上的大法弟子,就應該體現出神在人間的狀態,如果心態穩定、堅定,就能夠充份發揮出我們的能力、功能。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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