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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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9日】

1. 前赴後繼:

7.20以前我在一個非常大的煉功點煉功,場地都容納不下了。我們點兒的輔導員一家全修煉。2001年元旦師父發表了「忍無可忍」的經文。邪惡就瘋狂的辦起了全國性的大規模「洗腦班」,一時間惡浪滾滾,先是以假象、偽善、甜言蜜語,動之以「情」曉之以「厲」,也真有被常人之心帶動而被欺騙的,我們點兒的輔導員夫婦就在此列。如若軟的不行,那就露出猙獰面目,迫害的手段是慘絕人寰的,致使許多人承受不住精神折磨與肉體的迫害被迫寫下了所謂的「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等,而由此放棄了修煉。

我開始在鄰近煉功點輔導員R的家裏取大法資料。她是非常好的一個人,與大家一起做了大量的大法條幅,拴上螺絲後往樹上甩,非常好用。而且在我們地區散發了大量的洪法資料。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邪惡是不甘心死亡的,2001年4月下旬她被抓捕了,因拒不轉化判勞教一年。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拆散了。我們也失去了資料的來源。這就是江××迫害大法和大法修煉者的鐵證。

轉眼就是「五一」,師父的生日就要到了。邪惡又加緊了迫害,我和附近另一煉功點的輔導員P商量,正法工作不能停,必須想辦法取得經文和資料,這是我們最艱難的時期,很費勁才得到一兩份經文,複印又解決不了,我們這一片大法弟子在眼巴巴的等著呢。

我只得手寫了大量小條幅,後邊貼上雙面膠,決定在師父生日貼出去。於是P又找到同修Q,Q想辦法找了一個複印店(價錢較高),這樣我們連寫帶印了一大批,我交給了我們點同修F和H,F是原大法學習小組長聯繫較廣,本地熟。以前我取回的資料全是通過她二人散發下去的。經文和資料的來源十分困難,Q複印後仍滿足不了弟子們的需求。六月份開始發正念了,七月是邪惡的敏感日。Q是一個非常有魄力堅定實修的人,大家十分信賴她,她六十餘歲文化不高卻能帶著走不出來的學員往出走。鼓勵她們與她們一起散傳單、掛條幅。七月上旬與妹妹C被一飯館「保安」舉報後被抓,在她家中抄出大量大法書籍與資料。一個多月後從她退休的單位傳出消息說:「嘿,真棒!劉胡蘭。」多可敬的同修啊。她和妹妹被判了一年半勞教。一年半後Q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又匯入了正法行列,而妹妹卻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回來後走丟了兩次。這是江澤民的又一罪證。

資料又中斷了。我感到了修煉的艱難,與P商量。怎麼辦,這樣不行,我萌生了建立自己資料點的念頭。「十一」前夕我在同修A的家中遇到了M,M是一名在電教組工作的數學教師,其兒子N也修大法,是計算機專業的本科畢業生。我悟到這決不是偶然的,這就是師父的安排。我有一台電腦,可我對電腦一無所知(只用過自己專業的軟件)。我不失時機的對M談了自己的想法並請他幫忙。他說:「你的意思是建立自己的資料點。」我說:「對。」可當時M也中斷了與「明慧網」的聯繫。他說:「我想辦法吧。」「十一」過後不久我接到了M的電話。我們約了出來,他說:「與流離失所的X和Y取得了聯繫,找幾個人,不要多,見一下面。」我們定了時間、地點。我說:「我去包間定飯桌,你組織人就行了。」這三天,我堅持發正念清場,將我預定飯店周圍兩公里之內全下了防護罩。保證這次法會的順利進行。那次會見十分順利,只有兩位同修未到。

X與Y開始和我直接聯繫了。當時可以說是要甚麼有甚麼,書籍、錄音、圖片、膠貼、資料、光盤應有盡有。我們地區的正法洪法進入了好的時期。我們走向了成熟,A和B、K和H、F和E等等等等………他們都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

A有一次去一個單位辦事,臨走時將隨身攜帶的塑封的揭露江澤民迫害大法真象的彩色圖片塞在了文件的底下。她剛安全撤離大樓,就聽到警車的鳴叫聲,接著大樓裏就像亂了營一樣。她坦然而回。提起B,她是一位溫柔善良的白衣天使,早上出去十分鐘就能往樹上掛兩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回來。她和我住一個小區,一次她們醫院有國安部安全局送來一位大法弟子由她輸液,她通知了我,要我「發正念」幫助營救。由於平時她對她們科的護士長洪法做的好,在護士長的支持下,我們成功的將其救出,第二天下午就釋放了。我們通過護士長給了她一件衣服和200元錢。她永遠是微笑著與國安的人周旋。後來又有幾例送來的大法弟子,她都能夠妥善處理盡最大的能力幫助。

H年輕敏銳散發了大量的真象資料,一次就在她們樓旁的另一棟樓,她快速上下了四個樓門,每門六層,每層三個單元,一戶不落的發了百八十份真象資料。她回家後就在她們家的窗口看著,一會就來了警車和好多警察。

E是一個非常實在的小伙子,正念很強,他一次騎車路過一公安局門前發現掛著一條誹謗大法的標語,他毫不猶豫的扯下就騎車走了。到信訪局講真象,講完後,窗口接待他的人說:「你走吧。」他就回來了。

F掛大法條幅是一絕,將條幅揣在袖口裏走著走著一甩手「嗖」的一聲就上樹了,「刷」的一下垂掛了下來。有的掛的很高幾天都摘不下來。有力的震懾了邪惡。總之弟子們都在以自己的正念正行證實著大法,正如師父所說:「大法的根已經深深地扎在了宇宙中,紮在了人世間。」(《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11月底我取資料時Y對我說X被抓了。緊接著她又說:「沒關係一定能堂堂正正的走出來。」還告訴我一起抓了好幾個,其中一個是在銀行有十幾萬存款的弟子。我聽後心裏很不是滋味,不該問的事情我從不多問,也決不打聽他們資料站的狀況,但我知道一定是相當規模的。從心裏對她們還是很欽佩的。但這次我明顯的感到了一種不祥的預兆,感到了她有修大法就保險了的一顆心。我當時也有顧慮之心,直到現在我都在後悔沒能及時提醒她採取安全措施。不出所料,我再一次與她見面拿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法正人間預」和一批資料之後她就杳無音信了。這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一年後才得知X和Y都被非法判了刑,X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Y的丈夫是一名司機,由於承受不住打擊開車出了車禍,家中有一兒一女,男孩尚未上學。一個個的家就這樣毀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江氏集團」推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罪證。

我經歷了太多太多,元旦過後我對M說:「我決心已定,無論如何我要建立自己的資料點。」很快M就給我安裝了一套直接聯通「明慧」的上網軟件。經過M的指點和師父給的智慧到春節我就可以自己排版了。正好師父春節連著發表了「大舞台」、「淘」、「戲一台」………等六篇經文。我以最快的速度傳送到了大法弟子手中。節後我的大法資料工作基本步入了正軌,按期發送,F、H、P仍然是我的二傳。我還做了大量的洪法小冊子。打印機當做了複印機用。「江氏末政」的小冊子都成百本的打。用我老伴兒的話講:「咱們家都成了印刷廠了。」但是再忙我也有一個原則:每天一睜眼就是背《論語》、背《轉法輪》的60個標題、背《洪吟》。把我能背下來的經文全背一遍。新經文出來就續著背,一天不落。然後就是看《轉法輪》,每週必讀一遍。每天堅持煉功(五套功法一套不落),必讀半小時師父所有講法(一本不落的輪著讀)。堅持發正念(配合整體除惡就高密度連續整點發)這是我每天的必修課。剩餘的時間全部用來做正法洪法的資料,從不貪不求。

2. 洪揚大法,救度眾生

邪惡的迫害是不會停止的,更不會自動退出歷史舞台。五月底(02年)一天晚上快十一點了,我接到N的電話說有事找我,時間太晚了明天一早過來。早七點他來後說他父親進「洗腦班」了。我開始了在每天發正念時為他加持,盼他早日返回。過了難熬的兩週仍無音信,三週了,我給N打了電話,他說你等一下,這時傳來了M的聲音:「我被轉化了,而且還交待給你安裝了上網軟件,你們都得走這條路。」我當時真是五雷轟頂,不知怎麼掛斷的電話。若不是親耳聽到M的聲音我決不會相信這是真的。聯想這兩天反饋我的信息:×××區大法弟子從咱們這取的經文被警察在追查來源,××縣從咱們這得到經文的弟子被抓被打。結合M的情況我感到了邪惡正從幾方面向我襲來。而我手頭工作好像一下子空了。我立刻悟到:「我該走了。」事不宜遲立即行動。我把電腦清除乾淨作了備份。把所有大法書籍、資料、師父的法像等全做了安全處理。找來了P做好了一切安排。第二天我便踏上了南下的長途汽車離開了京城。

父親去世早,繼父是母親的老鄉,因此母親冬天住在京城,夏天住在山城。6月中旬我到了母親住的縣城。母親今年73歲了有多種疾病,在氣功高潮時練過多種氣功,最後成為一名忠誠的佛教徒。我對她三年的洪法無濟於事。她總說:「我尊重你的選擇,都是佛法,都講不二法門,別看你修法輪功,你見過你師父嗎?可我就面對面的見過,還有一本你們師父親筆簽名的《轉法輪》。」每到這時我就十分的替她惋惜,心想這是多大的緣分哪。後來隨著正法的進程,她的師父也找不著了,身上的「功」也沒了。最後總算給了她《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讓她聽了一遍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但她還是不能接受。她說:「你們的師父總跟著我。」這次她回老家時對我說:「早上我聽到三聲長嘆。」我當時就掉了眼淚。所以我這次抱著一定要救度她的心願來到了山城。中午到家,飯後便進入了正題。我開始給她讀《北美巡迴講法》,她在床上躺著聽,似睡非睡。大約四十來分鐘她就不讓我讀了。我也沒再勉強。晚上她用醋兌的藥水泡腳(她的腳已經腫的羅卜一樣粗,只能穿拖鞋在地上慢慢蹭著走,)對我說:「你大表嫂想你(舅舅的兒媳),你看我這個樣子也不能陪你去了,離這也不遠,坐小公共汽車也就40分鐘,下車就是家門口。」我說:「明天呆一天,我後天就去。」第二天我斷斷續續的一直給她讀《北美巡迴講法》。下午4、5點鐘的樣子,她突然說:「我要開始新的生命,扶我起來,我要接著寫我的日記。」我扶她慢慢的蹭到了寫字檯旁坐了下來,她說:「你說吧,我自己寫。」(母親是50年代大學畢業生)我給她背了師父《洪吟》中的「廣度眾生: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 跳出三界外 登天乘佛身」。和師父經文「大法之福」。這時電話鈴響了,繼父慢悠悠的從院子往屋裏走,(快80歲的人了)母親下意識的幾步跑到裏屋拿起了電話,正好就是我表嫂打來的。放下電話後,母親驚奇的發現說:「哦,我怎麼能走了。」奇蹟出現了,母親新生了,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這就是一念的作用。我問她:「你知道邪惡指的是甚麼嗎?」她說:「知道,是舊勢力。」真是一語道破天機,我真為母親有這麼高的悟性而高興。

母親是一個十分開朗的人,第二天早上起來腳就全部消腫了,她在屋裏扭起了秧歌兒,小保姆看著她光樂。突然她對我說:「不行,我得和你一起去,我得親身去證實大法好。」就對繼父說:「女兒跟著我你就放心吧,我們當天去當天回。」我們就這樣到了表嫂家,大表哥有腦血栓後遺症,行動十分遲緩。表嫂當時頭腫得厲害,已經封了眼。我和母親幾句話就切入了正題,沒想到表嫂當時就表示要和我們一道回去學大法,奇怪的是表哥一點不阻擋。表嫂三十幾歲就開始吃勞保,患有多種疾病:肝炎、硬化、腹水、心臟病、高血壓、痔瘡………已經是下過幾次病危通知書的人了。我十分為難想到師父在濟南講法時說過危重病人是不讓進班的。在《轉法輪》中講:「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又想表嫂也是個佛教徒,是修淨土的悟性不會那麼差吧。就這樣多住了一天,次日就一起回到了山城。下午就開始了學法。

只有我帶來的一本《轉法輪》,母親的那本放在了京城。以我為主大家輪著讀。我嫂子(繼父的兒媳)也參加進來了。我們四個人下午讀了一講。我繼續給她們洪法並演示了五套功法。第二天就開始教功了。而我表嫂的臉已明顯消腫。她對我說:「你早來一天多好,我剛拿了800多元的藥。」第三天早起一睜眼就聽見樹上鳥叫「修行、修行。」我以為聽錯了就坐了起來,這時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聽到仍然在叫「修行、修行、修行………」我感到這個山城的農家小院整個籠罩在了師父的祥和慈悲之中。可就在今天我嫂子被她兒子叫走不讓學了。我們三人繼續學。表嫂開始減了好幾種藥(一直吃十幾種藥)說話底氣也足了、吃的也多了、也能出去走很遠了。而聽說嫂子卻夜間拉到醫院輸液去了。我們一起出去買回了錄音帶,我給她們每人錄製了一套煉功帶。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母親雙盤打坐可達40分鐘以上。七、八十歲的老人,這根基是何等的好啊。第六天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京城傳來了平安的消息。表哥也在催表嫂速回。我知道該歸城了,家中很多事在等著我,而且知道師父的新經文「天又清」發表了,同修們還在等著。就和她們商量,我說:「明天上午讀完第八講下午我就回京,後天你們自己把第九講讀完吧。一定要堅持學法煉功,我這本《轉法輪》就送給表嫂了。」

回來後一切正常,我才悟到誰也調動不了我,只有師父才能調走我,因為那裏有我救度的生命。我開始收集大法的書籍,當時還不知道從網上打印《轉法輪》,只知道打印7.20以後師父所有的講法和出的書。打了兩套,萍來幫忙了,幫我錄製了兩套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我背了滿滿的一大背包大法書籍踏上了南下的長途汽車背頌著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二下山城。

3. 走出人來,抵制邪惡

法輪飛轉,時間緊迫,轉眼「十一」即至,「十六大」也要召開。邪惡對大法與大法弟子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我們的煉功點是本區最大的一個點,人數相當的多。九月初區610恐怖組織就和區委、辦事處、街道居委會聯和準備對法輪功學員辦「洗腦轉化班」。我地區擬定了50人。

H的父母首當其衝,H得知後便不再回家居住,P與我商量,我倒認為不是怕的問題,而是要抵制邪惡,應該迴避。她卻說:「我不想走,要講真象。」我說那也好,我贈你八個字:「走出人來,駕馭邪惡。」於是我們開始了高密度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就這樣到我地區辦班的那一天只走了形式,叫去的人全是7.20以後就不修的和已經被洗過腦放棄了大法的。到那裏填張表、簽個字就回來了,這個班就算辦完了。而從我這裏得到經文的真修弟子一個也沒讓去。P那裏的情況比我們稍差一些,區610有一人參加,派出所來了二人,還真辦了一天的「班」,但也是草草收場。

「十一」過後,邪惡之首就要出訪美國。這又是一場整體上宇宙中正與邪的大較量。並發表了「正念」的經文,告訴大家如何發正念。我也感到了迫害的殘酷,上網十分困難,後來就上不去了。整個文檔全癱瘓了。怎麼辦,只有M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他是電算化教師。我想一定要走出人來駕馭邪惡,我一定要牽著魔鬼走決不能讓魔鬼牽著我走。退一步講請教學電腦也符合人間的法理,邪惡也不能迫害,就請師父加持一定要修復電腦。我給M打了電話,他很痛快的就來了。進門的第一句話他卻說:「沒想到你還能讓我到你家裏來。」他只操作了幾下,我就說:「行了,我來吧,能上網了。」他還不相信,我一操作果然上去了。他說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呢。我明白是邪惡給我使用了障眼法。結果文檔也正常了。前後沒用十分鐘。

這時他開始給我講「洗腦班」的謬論。可他卻站在了第三者的立場不評論,但他也覺得不對勁兒,就說:「你不願意聽,」我說:「願意,你講吧,我在聽。」可我心裏一直在發正念在駁斥他的自欺欺人的謊言。只是想一條條記下來,再用法理來破他的謊言讓他返出正念來。邪惡也明白,當他說的差不多時他的手機響了。他說得趕緊走就匆忙走了。

他一走我就感到了不妙,果然在我煉功時就開始哆嗦,我心想你給我出去吧,一做「彌勒伸腰」,「叭」一下它就被滅掉了。就這樣我一邊清理自己一邊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操控M的邪惡生命,心想他幫我上了明慧網就為自己贖點罪吧。我對同修談起此事,她們說:「你可真膽大,可別把咱們資料點弄沒了。」我說:「沒關係,我能控制他。」

「十六大」召開後,江仍然霸佔著權力,邪惡的迫害得以延續,對網絡的破壞更加猖狂。想不到剛更新的軟件又不能用了,發著正念很艱難的才能打開「明慧」,有時還是上不去,而N的手機聯繫不上了。怎麼辦?我又想到了M就給他打了電話,請他告訴N往我女兒電子郵箱發最新軟件,這回他說「以後你別找我了,………」我說:「你跟他說一聲我找不到他,地址他知道。」他很不情願的說:「看看吧。」就掛了電話。我想這叫甚麼話,就發正念心想我一定能駕馭它,必需得給我辦。果然第二天女兒來電話說收到了我的郵件。我都沒想到會這麼快,就立即取了出來。

4. 「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轉法輪》)

我細想起來總覺得M還沒有完全迷失,只不過是被邪惡的謊言所迷惑,對法產生了懷疑。我總覺得既然還能控制他就有希望讓他回到大法修煉中來。這時B來找我商量說:「總覺得我們煉功點輔導員不修太可惜了。」我說:「這樣吧,我和K與H(其子其女)商量一下組織一次集體發正念活動,看看效果如何,把M也加上。」這樣我打出了倡議書,在我地區發起了一次大規模的集體連續三天每天晚8、9、10整點發正念。這時我又得到了一本揭露江氏集團的「欺世謊言」的小冊子,因為這只是常人的正義之見,對於M來講可以解除他的疑點揭穿謊言。只要他能看就有希望。趁熱打鐵我給他打了電話,站在人的立場說:「我有一本書,是江身邊的人寫的,非常好,最好你能看一看。」他果然很痛快的答應了。來後我甚麼也不多說有意無意的讓他見了師父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文。我觀察他,一篇是「網在收」一篇是「師父的新年問候」尤其是後一篇他讀了出來:「路漫漫已盡,霧迷迷漸散;正念顯神威,回天不是盼。」這時我心發正念:「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因為N一直在辦出國手續,臨走時我問了他一句N甚麼時候走,他說:「就差買機票了。」我沒想到會這麼快。

三月兩會(政協和人大)就要召開了就又緊張了起來,網絡干擾也更厲害,本能從網上直接下載升級的上網軟件,可現在卻要用電子郵件索取,這下我可麻煩了。N走了我怎麼辦。二月底我的網絡中斷了。這時F給我送來了一份師父元宵節講法,我剛想辦法印了幾十份就又送來了解法。解法一份四、五十頁這幾十份需上千頁,一包紙都不夠。必須解決上網問題了。可當務之急是先讓大家得到「法」呀。我想起女兒曾問過我:「媽,您是不是覺得你修得比別人高。」我說:「你錯了,我就是幹這個來的,只能幹好不能幹壞。」那我現在不是明擺著沒盡到責任嗎?先想辦法印了再說。哎………這修煉真難哪,可我一想到獄中的同修就不覺苦了。我到了遠郊的親屬家,剛到,複印機就壞了,就這麼邪惡。兩會已經開始了,這不純粹是邪惡的干擾破壞嗎!我發正念(為了幾十個大法弟子)請師父加持。結果只好用帶複印功能的打印機連夜打印至一點鐘。親屬的小孩還發著燒,做為一個常人(甭管與我甚麼關係)也可說是難能可貴了。

可這上網問題還得解決呀!還是找M吧。我撥通了電話,結果那邊卻傳來了N的聲音,當時我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已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激),急忙說:「你沒走哇,我的網上不去了。」可他卻說:「我也上不去了。」我說:「你來吧,我告訴你怎麼索取軟件。我不會發電子郵件。」上網終於解決了,我把元宵節講法和解法都給了N。N於四月去了加拿大,而M在6、7月份徹底回到了大法修煉中來了。我知道他有一個脫胎換骨的痛苦過程。他明白了以後提高起來是非常快的。

我母親自02年6月得法後於11月和繼父回到了京城。告訴我不出一個月她就摔掉了藥罐子,並與當地大法弟子也取得了聯繫。我把新經文全給了她。她給我講了她過的關,師父給她調整身體,還說她的生命是延長出來的。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她悟性好,關過得也好。同時也告訴我表嫂也能走很遠的路了,斷了好幾種藥。但因環境不好,她有怕心沒能堅持煉功,現在動作也不會了,就只學法不煉功了。我說各人情況不同,得法就是福,看今後機緣吧。

可母親自來京後就是走不出來,連對我弟弟妹妹都不敢說。我說,你不能總停留在對師父的感恩戴德上,得走出來,你連自己的閨女兒子都不敢講,他們能舉報你嗎?真不知道你怕的是甚麼。她卻說我對她要求太高在拔苗助長。真讓我哭笑不得。我說:「你再不說我可替你說了。」她說:「別,還是讓我自己說吧。」後來總算是對我妹妹說了。好難哪,她也說師父點化她讓她站出來可就是站不出來。直到春節我和弟弟在她那兒碰上了,大過年的我和她嚷了幾句,我本來就大嗓門兒,可我沒動氣。她可就受不了了,氣的夠嗆。畢竟是修煉的人彼此都能正確對待。可這一下子我就把她推出來了。春節以後她就開始做真象資料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給她多少做多少。

三月初繼父提前回了山城,她晚回些日子。我就又給我表嫂找了些大法書籍,臨走前我還針對她的一些問題學了一天法(主要是不二法門),四月中非典在京城的傳播已進入高潮。她剛走的第二天北京就封城了。她來電話說表嫂狀況不好,斷了的幾種藥又撿了起來,又不通車隨緣吧。八月底單位讓她辦理房產證又回到了北京。我講述她這幾個月忙壞了,每天看資料到半夜也不睏,多小的字全看得見,做了大量洪法傳單,還看光盤錄像往外發光盤。六月份通車後到我表嫂那住了一週,把功法全教會了,當然遇到的干擾也是很大的。她還給她的老同事老幹部講真象效果非常好,好幾人因此而得法,錄音磁帶就送出去好幾套,一個病人因聽講法錄音而延長了生命造成了全家得法。我為她在大法修煉中建立的威德而高興。她來京後更加精進了,約老同事老部下聚會直接講真象並送《轉法輪》(我的手抄本)和洪法資料都達到了預想的結果。現在我表嫂也來電話說她吃的16種藥已經全部扔掉了。這都是大法的神奇。在這過程中每天的學法、煉功、發正念是一點不能懈怠的。大家都在大法中熔煉提高。

再說一下我地區的情況。今年年初Q「期滿釋放」(不承認),在P的安排下我們三個同修與她見面,由於干擾,一個小時後才找到,我們四人找了塊乾淨地方在幾棵松樹旁坐了下來,Q的第一句話卻是:「你們還認識我嗎?還要我嗎?」我真是強忍淚水急忙說:「怎麼不認識,怎能不要,你受苦了,不愧為大法弟子,都盼你早日歸來。」想讓她談一些獄中情況,沒多久就過來兩個便衣手提鳥籠掛在了我們身旁松樹上。我們轉了話題並默默發正念,他們一點去意也沒有,其中一人想往「法輪功」引,我們感到不妙就採取了迴避的方式坦坦蕩蕩的走了。後來我給她打印了師父7.20以後所有的經文和講法。如果說M的醒悟使我如魚得水,那Q的歸來對P來講就是如虎添翼了。我們又形成了一股中堅力量。很多學員都又找了回來,要經文的、要資料的、重新又修煉的、從家走出來的。大家又凝聚在了大法修煉中。現在我們串的面越來越大越來越遠。資料供不應求,M也開始了成百本的打印洪法小冊子。Q還就是有辦法找到複印的地方。我無論多忙都必須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和發正念,對做洪法資料從不貪、不求、儘量去作。哪有情況(邪惡的干擾破壞)我就發倡議大家就高密度發正念。我們互相配合共同精進在法上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轉法輪》)

今年八月份我過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心性關。事情是這樣的,我到一個超市購物,買的東西不多但較零碎,收款時少收了一桶飲料錢(10.2元)我當時也感覺到錢不太對,似乎是少收了。可轉念一想不會吧,回家看看小票再說。回家一看真是少收了10元。怎麼辦?送回去,怎麼送?我這個後悔呀,怎麼當時就不讓她再復核一遍呢。老伴兒對我說,你要送回去她們也不承認,領導知道要扣獎金。

晚上我睡不著覺,由於平時在小事上不重視個人的心性提高,是師父給我安排的這一關。我開始找我自己的心,哇!了不得,我在常人中的爭強好勝、斤斤計較、不吃虧、愛沾小便宜。這回可好讓你貪哪、沾呀、看你怎麼辦。又想難到僅僅是把飲料送回去的問題嗎?我是大法弟子啊,這不是讓我去證實法嗎。可怎麼個證實法兒呢?不大個超市隔牆就是辦事處,派出所。真難呀,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說:「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得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看來我這一關是想過也得過,不想過也得過。第二天一早我調整好心態,開始發正念清場把超市四週清理乾淨,下上防護罩嚴禁邪惡出入。清除派出所、辦事處的邪惡並把它們封在裏邊。然後我就去了超市。我去的早,人不多,我拿了一桶飲料到收款通道交款,然後請她們將飲料放回去並講明了原因。這時收款小姐手舉著錢不收了,過來了一位男士(大概是個領班吧)非要我把飲料拿走,我又講了一遍原因,他好像不明白,就是要我拿走飲料。這時四週人雖沒圍攏,但所有人的眼光都向我投來。又過來一位女士(應該是值班經理了)我讓小姐先把錢收了,小姐才對經理說:「錢收了。」我又講一遍因由,她要說聲謝謝,我就會把準備好的話用來洪法,不知她怎麼全麻木了連一句謝謝都不會說,卻問我:「你還知道是誰收的款嗎?」(就知道追責任)我只得順其說:「你就別追了,今天是遇上了我,若換個人就不送回來了,告訴你吧,這都是大法師父教的。請記住『法輪大法好』。」說完就向門外走去。這時她才醒悟對我說:「謝謝啊。」我回過頭來看到了一片笑臉,我也微笑對她們說:「不用謝我,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回來後我感到師父真是用心良苦啊。

總之,我有許多許多的話要說,可畫面太大了,總感覺說不清講不透。我們經歷了4、5年的風風雨雨也只不過只講出了點點滴滴。我沒能像獄中弟子那樣的轟轟烈烈,可驚天地以泣鬼神,也沒被抓、被打,沒進過「洗腦班」。但像我這樣的在中國大陸又何只十萬、百萬、千萬呢。還有國外的大法弟子,我們是一個整體,在正法中,在各自修煉的路上發揮著每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有一部驚心動魄的修煉史。

我寫作水平有限,修煉層次不同,個人所悟,僅供交流,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注]:文中所有「代號」全是真人真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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