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之後,我也與廣大的法輪大法修煉人一樣,看到這樣的好功法受到這樣惡毒的迫害,為我們的師父,為法輪大法說了幾句自己應該說的話。我做夢也想不到就因為這幾句良心話使我一夜變成了××黨的「敵人」。在江氏一個命令下,全國上下一個調的謊言欺騙下,過去許多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對我的態度是敬而遠之。有想跟我說幾句關心話的,也要先尋視一下周圍有沒有她需要避開的人,當她認為接近我很安全時才會給我說一些關心開導的話:「××黨就這樣,誰當權誰是老大,誰是真理,哪個時期折騰人它沒話說?為了維護個人最大的權力會不惜一切代價。你不用跟我們說甚麼,我們大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用說你們老百姓,國家主席一夜之間反黨、反人民的證明材料不是堆積成山嗎?!你要想的開、挺的住、能保住身體就是最大的勝利………」四年來,我雖然在講真象中遇到不少明白真象的人,但也遇到了許多不明白真象的人,現在更使我想不到的是,原來自己也是個不明白真象的人。
在去年最熱的那幾天我碰到一個朋友的愛人,一見面他就問我煉法輪功受處分的事,我看他很願意說法輪功的事,我就跟他說:「你知不知道「天安門自焚」是給我們法輪功的栽贓陷害?」他接著講:「我理解、我理解,能幹的出來,能幹的出來。」他又接著對我講:「老大姐,你說到這裏,咱們倆人說個悄悄話,你也是為××黨的事奮鬥了半輩子,我也是××黨的一員,咱們現在也都退休了,也不怕丟官免職了。你說『天安門自焚』是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那你認為89年學生鬧學潮時中央電視台講學生燒了這個那個,真是學生幹的嗎?」我說:「不是學生是誰?」他講:「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吧?我跟你講講。」
他說:「我原來在單位是開車的,經常跑北京。我這個人好事,沒有事不願蹲在屋裏,學生在天安門靜坐的時候我去看過好幾次。因為北京的部隊不聽中央指揮,後來他們從外邊調進部隊。我住的旅館離部隊不太遠,有時就圍著看部隊(戰士和軍車)。因為戰士了解到我是個老司機,他們很願意跟我嘮嗑,有時把車蓋子打開邊擦車,邊問我有關車的事。我有時就說學生『鬧事』的話題,有一次看樣是個小頭目說了一句:不是人家鬧事,而是咱們自己找事、造事。當時當兵的這樣說我也沒有多想,只覺得反正學生提的口號當官的是不願聽。到了第二年(90年)我還是在北京,住旅社後碰到了一個知音(開車的),我們很說的來,坐一塊就扯東扯西,就又扯到了去年學生『鬧事』的事,我說話中很漫不經心地說出當兵的說的話(不是人家鬧事,而是咱們自己找事、造事)。這伙計說:你沒看見吧?我說:你看見了?他說:別的城市我沒看見,北京的我看見了,這根本就不是學生幹的,別冤枉學生,都是齊刷刷的大棒小伙子,學生是甚麼模樣?都是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哪有那麼整齊的!這十幾個人的動作很快,那時我是在外邊閒逛,當時我還沒反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部隊停著的車著起了大火,當看到起大火才意識到這些人剛才手裏每人提著的塑料桶盛的都是汽油。當時我被眼前的事驚呆了,這些人很快都鑽到地鐵的地下通道裏去了。當時他說話的時候,我也沒問他在甚麼地方看到的。我當時一下想到在76年在北京天安門親眼目睹的一幕。那是因為悼念周總理,也是說有壞人藉著北京市民悼念周總理而『鬧事』,我那天下午閒逛到天安門廣場地鐵不遠的地方,也是跟這人講的一模一樣,從地鐵裏跑上來十幾個30左右歲的大漢,每個人手裏一個白色塑料桶,上來後跑的很快。那時,也是說因為悼念周總理為維護國家安全,廣場上停著軍車。這些人把油都潑到車上,有的把桶扔到車上,有的扔到地下,點上火瞬間都鑽到地鐵裏去了。看到眼前突然發生的事好多人都驚傻了,有的人說這是幹甚麼的?這是幹甚麼的?後來中央電視台播出來說是壞人藉著群眾悼念周總理『鬧事』。我當時看了中央台的報導以後,我心裏想這不是個簡單事,壞人鬧事還要挑選個頭、年齡都相仿的棒小伙子,看上去不像是我當時認為的壞人的群體,好像是當兵的或幹警察的人。以後我聽說這些人幹完事之後都被處理了,給家屬交代就說因公殉職,(實際上是殺人滅口)很簡單這樣的事歷史上都有。」
今年下半年,我又是在給一個朋友講法輪大法的真象時,她對我說:「北京電視台一放出來說法輪功『天安門自焚』的錄像,俺女兒就說:媽,這個是假的。我說,你怎麼知道是假的?她說:你不懂,這樣的事是突發事件(女兒大學畢業工作幾年了),突發事件記者是搶拍的鏡頭,你看這個攝像裏邊甚麼樣的角度拍的都有,是個甚麼事咱們現在不了解,反正我認為這個事不真實。孩子這樣說,我也沒多去反駁,我想現在這世道怪事多著呢,對咱也無關,管他是真是假的。反正通過××黨這多次的運動,遇到事我是多長了個心眼,少說,少表態,多看、有事放在自己心裏就行了。你看看中國現在甚麼沒有假的,假貨、假人、假檔案、假證件、假官、還有假爹、假娘、假………。你想一想中國人走到這一步是誰導致的?」
停頓了一下,她接著說:「你別不願意聽,中央台成天的光是給××黨臉上抹粉,它們幹的壞事大的是個牛,它能說成是芥子粒,再大的壞事就不敢說了,不敢讓老百姓知道了;人家美國出一點事它能把人家的事說成是一座山,有的時候是昧著良心說壞話。我有一個姪子,89年學生『鬧事』的時候,他正在北京上學,天安門清場的時候我姪子也在廣場上。說清場時天安門全斷電,全場一片漆黑,霎時間坦克的轟鳴聲、機槍聲、人們的甚麼聲也聽不出來,很驚人,就像到了魔鬼的世界。孩子說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到老鄉家裏的,回想起來整個就像魂不附體,腳不沾地沒命的跑,到老鄉家裏一看兩個腿的褲子上全是血。孩子說到這,我就想起在清場結束後,中央電視台上報導一個參加清場的部隊軍官講:清場時沒打傷、打死一個人。當時我看了這報導以後就放心了,因為一出事,我就擔心這個孩子,所以很關心電視上說的事。誰能想到國家的政府能這樣撒謊不眨眼,能這麼『堂堂正正』地撒謊。我家出身不好,過去我不敢給你說這些,你現在也明白了,我才給你說這麼多。」
從我因煉法輪功所受到的一系列迫害,閒談中聽到的這些「新聞」,回想想自己的親身經歷,再看看僅解放五十多年在中國發生的這些大事,我終於不再糊塗了,終於明白了:為甚麼多少年來,許多有才華的高級知識分子,國家把他們培養成材出國後就不想回國了;為甚麼有的知名度很大的人士,並沒有把名利享受看得那麼重也願意生活在國外;為甚麼在中國曆次政治運動中,國家的宣傳機器都不講職業道德,圍著個人的權力轉;為甚麼黨內一個人一句話,所有的的法律都作廢、所有的專政機關成了法律的踐踏者;為甚麼全國這麼多的所謂「理論家」在歷次政治運動中都拿著邪理當真理講;為甚麼人們說聽真話不能在桌面上;為甚麼國內各種犯罪越打越治犯罪越多?為甚麼一定階層的高官明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對法輪功的有預謀的栽贓陷害,卻沒人管!
歷史上的歷次政治運動也應該給我們足夠的啟示了,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是一樣嗎?對這麼多主流社會好人的迫害,卻被掩蓋得這麼嚴實。如果不是我自己親身煉了法輪功,明白這一切,我又哪能想像得到那鋪天蓋地的宣傳都是謊言呢。我現在也是更清醒了。好在大法弟子都是在不屈不撓地和平理智講真相,他們和別人不一樣,他們是修煉的人,沒有任何政治訴求,就是讓人們知道法輪功的真象,知道世界上有這麼好的大法在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