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3年12月1日這天中午,我正在門口做農活,突然一輛車停在面前,車上下來六個人,是當地鎮派出所的,我認識其中的一個是所長黎天海,其餘的我不認識了(因以前認識的曾被我給他們講真象,明白的都不來了)。所長一下車就找我丈夫說是市局譚科長(譚伯勇),叫我去講幾句話,我丈夫說有很多農活等著她做,你沒看見嗎,這麼大堆木薯還沒整………。話音沒說完惡徒就來抓我了。我向他們講真象,他們不做聲,把我綁架到他的車上送派出所去了。譚伯勇和610的邪惡頭子黃××商量計策,施加壓力給我教書的兒子(他正在上高中數學課),沒等下課就命令他的校長放我兒子的假,要他去洗腦班陪我(叫陪教),我想這些事都是邪惡江澤民一手毒害各階層眾生,我一定抵制他們,我請求師父加持我。在送去雲浮市洗腦班的路上我向他們講真象,他們說聽慣了,到半路我煩心嘔了,食物吐在車上,他們又罵我。
到了雲浮市新新酒店停下來了,我又腹瀉了。洗腦班就設在此酒店五樓,樓行人道兩頭有鐵欄,他們出入都加鎖,並把大法弟子隔開,一人一間房,請來六個保安人員監視。我用我的智慧走房與同修切磋,了解到這個同修也是當街當眾綁架進來的(她的職業是做服裝的)。有兩個同修是夫妻倆,也正準備出門工作,他們是開石場的。還有一個叫歐陽阿姨,受丈夫的壓力而來的(她丈夫是××黨員)。他們都比我早來,我們一進班就絕水絕食,晚上煉功背《論語》遭到他們踢打。第二天中午,不法分子兇惡至極,洶湧而入,把做服裝的名叫余玉明的雲浮市人綁架去三水勞教所。當時我正在她的房一起打坐發正念,一夥不法分子大聲罵我走房最多,說如果車上有位置也把我也送去三水勞教所。我心裏說:你們說不算我師父說才算。他們罵著把我抓回關我的房,並再加上一把鎖,我再也不能走房了。
當天下午他們勸我吃飯,我說餓死在這裏也不吃不喝。他們又叫我的兒子勸我吃,我的兒子也沒心叫我吃,因為他操心著他的學生的課程。第三天我兒子向他們請示回去上課,他們不准回去,他心急怕耽誤學生的課程,就叫他的姐姐和我的大妹來替換他,讓他回去講課,中午我聽見動靜知道邪惡之徒又抓來了同修,吵了一陣把他又送三水勞教所去了,我知道也是羅定市的同修。還剩下我們四位同修堅持正念抵制邪惡。我們煉功,被他們腳踢,惡徒用他們穿的皮衣打我的嘴,打到嘴角流血才肯罷手。我向他們講真象,善惡有報的理,他們就罵:你們的大法弟子也打電話講善惡有報來嚇我們。第四天他們叫我學他們的所謂功課,迫我寫三書,迫我寫三書時我不理睬他們。他們就恐嚇我,說把我教書的兒子停職。他們叫我大女兒勸我喝杯水,反而被我大女兒罵了他們一頓:我母親在家任勞任怨,能吃能喝,你們把她抓來這裏,害我們全家人不安,你們會遭報應的。他們急了,叫醫生來檢查,醫生說現在一切正常,再過兩天不吃就危險了。第五天,我的二女兒從羅定打來電話,聽到我起不了床就直接找辦班的邪惡頭子聽她的電話,我大女兒把手機遞給他們,二女說如果出了事就不放過你們。他們聽了,十幾個邪惡之徒嚇得束手無策,此時我丈夫看著他們真是非常不講理,也在電話中問理由。就這樣第六天早上惡徒就把我放回家了。過了兩天,剩下的幾個同修也堂堂正正回家了。十天不到洗腦班就破滅了,現在再也辦不成了。
在此我們感激師父和同修的幫助,和我家人的電話揭發,邪惡怕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