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把我發資料過程中印象較深的事情整理幾件,與同修交流。
(一)2000年秋天,我要到玉泉鎮去打工(我從沒去過玉泉)。正好手裏有幾百份資料、不乾膠,我想這是師父安排去的,不管幹完活能不能給工錢,能去上就行。因為得知玉泉那同修較少。又因為這時大部份同修都在看守所或勞教所,能出來發資料的只有我們三、四個人,發資料很是缺人手,所以這時候很是想念獄中同修。來到玉泉這裏又是好事多磨,白天打工,晚上老闆不讓出去。因為這裏治安很差,經常有歹徒襲擊婦女,他們怕擔責任。
都幹四、五天活了,與我同去的還有其他二位同修,看著這些資料很是著急。於是我們幫老闆家幹起了做飯、掃院子等家務活。老闆很是高興,把大門、二門的鑰匙給了我們,好方便我們做家務。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像出了籠的鳥,天不亮就「飛」了出去,傳單、不乾膠撒滿了大街小巷。剛開始大面積發資料沒經驗,不懂互相照應,不一會就都走散了,只顧發也忘了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大部份資料又都在我這,那兩位同修不一會就發完回去了。
這時,天已大亮,一抬頭正是鎮派出所門前,在這時期對派出所的牌子尤為敏感。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做的事是最正當的事。頃刻間,只看見派出所兩邊的樓非常高,而那邪惡的牌子非常渺小,與那樓房不相襯。發過樓房區,來到平房區,看見一條小胡同裏都是大法資料,這些資料是頭天晚上發的,上面還帶著霜。見到這些資料如同見到了同修一樣親切。這資料沖淡了我的孤獨感,我想現在這個時間裏不知世界上有多少同修在做正法的事。想著想著腳步輕飄,手也麻利,行人也好像匆匆忙忙在有意躲著我,如入無人之境。最後發完只剩一支同修給的記號筆。「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又粗又紅的字寫在相隔不遠的一個個白色電線桿上(至今還經常想起白色電線桿上的紅字)。不知不覺來到了住處。兩位同修正著急,問我都走到哪裏。她們說你轉了好大一個圈,能回住處這是法的威力。
(二)2002年夏,我們八位同修帶二千多份大法資料,於下午三點出發,往返百餘里路程,師父安排有序,同修個個正念十足。
我們分三路出發,到紅星水庫碰面,到齊後領路的同修說,前方還有二十幾里路,這段路最難走,這時正是雨季,路上都是拉石頭的大車壓出的車轍,天黑得看不見路,只能看見路兩邊的樹像兩道牆,黑黑的一溜胡同。我走在前面叫著後面的同修,走路中間,別掉溝裏,跟沒跟上,聽不見答應就得下來等著。雖然路途遠,道難行,同修們正念十足。因為得知這大山裏的眾生見不到大法資料才來的,這裏的眾生需要我們。有的同修因走的慢,著急了。不巧自行車又壞一台,無奈只得一個帶,一個拖著一台壞車。終於來到一親屬家,留下兩同修,修車,其他人去發資料。
這個村子好大,狗也多,滿村的狗都在叫,修車的兩位同修已粘了兩次輪胎,一打氣又暴了,崩出好大一個口子,兩同修更是著急。發資料同修已發完,等候在村口,一看膠水和皮子都剩下一小點,親屬一著急把白天穿的水靴拿來要我們剪皮子,我們說寧可把這車子扔在這也不能壞你的靴子呀,把剩下的皮子往壞處比一比正好分毫不差,原來這口子是照這塊皮子崩的。「還著不著急?」「出來了就順其自然好了!」其他同修也都笑了。師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連時間都安排的正好,我們只管用正念去做,我們不知道大農村睡覺晚,都看電視,要不是自行車壞,還不知惹得多少村莊沸沸揚揚的狗叫。我們回來的路上非常順利,好像這一路上村莊的狗都吃了迷藥睡過去了。早上五點左右我們都到家了,和先定的返回時間一點不差。
(三)2003年夏天,同修約我出去發資料。我們走時還是滿天星星,到了親屬家就下起了雨,天黑黑的。這時快6點了,我們坐下來發正念,心裏很平靜,就像沒下雨一樣。發完正念我與同修走進村子一看:這村子真好,幾乎每家的大門上面都有像門洞一樣的屋簷,正好把資料放在簷下。
雨下大了,這場雨雷電特別多,正好閃電能給我倆照亮,從一家大門跑向另一家大門,就好像在串著雨空走,看看地上的水泡,雨下的不小,但我倆只是鞋子濕了。發了二、三個村子,雨停了,我們也發完了。又走了一段路,一輛出租車看見了我倆。當時正是12點左右,以為我們是上夜班的,送我們回去只收5元錢。我倆到家下車互相看了看都笑了,衣服也沒淋濕,只是潮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