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上訪遭關押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血管瘤、三十歲停經……),人稱我是藥罐子,脾氣暴躁,心眼小、貪心重。幸得大法後,才知道這些不好和執著心是導致我身體不好的根本原因。大法使我脫胎換骨地變為一個好人,甚至更好的人。
2000年4月我丈夫因堅修大法突然遭到公安惡警西昌市一科李玉旭(科長)、周欣、鄭其友、張曉兵、王永榮的綁架,非法抄家並將他拘留了一個月。丈夫在西昌市看守所遭到毒打,使我很難受,心想這麼好的功法,可能是國家政府不了解真相才這樣打壓的。懷著向政府講明真相的心情,我告別父母和兒女,含著眼淚、啃著乾饅頭走上了天安門。
山溝裏的我到北京分不清東西南北,只有一個心願趕快到天安門廣場去說句心裏話。在天安門廣場上,公安、便衣武警在裏面串來串去,公安車隨處可見,整個廣場籠罩著一股專制的恐怖氣氛。在人群中,我和一同修選定一地點,坐下打坐,剛一坐穩,一群惡警從四面八方兇神惡煞地圍上來,對我們大打出手,並將我們連拉帶拖地拖上警車,送到涼山州駐京辦事處關押起來。
在辦事處裏,我們給工作人員講真相,講大法好,用善心幫他們搞衛生,一位工作人員被感動了,他寫了個電話號碼塞給我說:「你們難得來一次北京,就到故宮、長城等地去看看吧,如果回來時找不到這裏,就打個電話給我,我告訴你們怎麼走。」我接過電話熱淚盈眶。因為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再一次給了我證實法的機會。昨天在天安門打坐時,心態不純,還有怕心,沒做好,今天師父再一次給我們安排機會。悟到做到,我們一出門便直奔天安門廣場再次去證實法。
後來我被送回西昌拘留了一個月,發給我的拘留證卻寫的是半個月。回到家後,琅環鄉(我的家鄉)的書記曾如祥、村支書倪紹榮、徐洪友,還有現居住地的鄉、村、組的有關人員共七八個人到我家來威脅我,定了許多條條框框。西昌市西城派出所的片管民警趙彤也多次威脅、恐嚇我,要我放棄修煉大法。
二、堅修大法被迫流離失所
2000年9月邪惡將我丈夫無故關入越西縣看守所後,又到家來抓我。我被迫流離失所三個月。他們還找到我女兒的學校(大學),勒令我女兒退學,找到我兒子的班主任(中學),要我兒子交出我才准上學,真是邪惡至極。
三、第一次被綁架到洗腦班
2001年2月,西城派出所的趙彤欺騙我到派出所談話,結果把我綁架到馬坪壩洗腦班關押了4個月。在洗腦班裏,為了抵制聽誹謗大法的書,經常受到罰站或曬太陽等體罰。3月18日我們再次不配合,於是一科出動全體惡警來體罰我們,七、八個人被罰站(在三十多度的大太陽下),男大法弟子被拳打腳踢銬在籃球架上,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盧啟珍為制止他們這種惡行被打後銬在另一個籃架上。我被王永榮、胡仲均、鄭其友、張曉兵四個惡警從床鋪上用尼龍繩五花大綁地捆著拖到外面壩子裏吊在樹上,當時我只穿了秋衣、秋褲,我高喊:「警察不准行兇打人,你們執法犯法……,」一聲聲的高喊,引得二十多間牢房的犯人和所有的管教幹部駐足觀望。開始人們目瞪口呆,後來有的搖頭說太殘忍,有的口中念念有詞:「煉法輪功的人真了不起……」。吊了十多分鐘後,我的雙手開始青紫發脹,大腦發暈、心裏發慌,腳軟弱無力後就暈過去了。在這期間我丈夫被判勞教,我十多歲的兒子一個星期看爸爸,一個星期看媽媽,幼小的心靈承受著極大的壓力。經濟上全靠在我家租房的房客借款供二個孩子上學。我的姊妹五人也經常受到公安和當地610的威逼,邪惡妄想利用威脅他們來強迫轉化我。
四、第二次被綁架到洗腦班
2002年十六大前夕(十月),琅環鄉政府書記陳強雄、村支書黎紹榮,禮州派出所惡警等一行八人又闖入我家強行綁架我到西寧洗腦班,西城派出所的幾個惡警在門口助威,沒有進我家。我給他們講大法好,我說我的兒女和婆母需要我供養和照顧,當時陳強雄打了三個電話請示610恐怖組織的頭目,頭目說必須綁架,怕我十六大再次去上訪。他們只好對我說,你就去配合三天吧,要不然我們一個個都會被撤職的。這樣八人連拉帶拖地把我綁架到了洗腦班,一關就是四十天。
五、再一次被非法綁架
5日上午10時,一夥惡警(五男一女)非法闖入我家,留一人在樓下把門。一進門就拿出錄音機、照相機,張牙舞爪。
晚上9點又再次闖入我家,這次來了9個人。一進大門,兇神惡煞,將我的三、四個鄰居叫到我家,然後開始宣讀甚麼所謂的搜查證,要我簽字。我拒絕,並正告他們:「我煉法輪功,修『真、善、忍』沒有錯,你們有甚麼資格、憑法律的哪一條要抄我的家?你們的這些所作所為都是非法的,你們都不許動。」我立即站起來走到電話機旁邊要打110報警,一個惡警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其他惡警開始翻箱倒櫃,群魔亂舞。我鎮定自己,對他們說:「人民的警察不主持正義,為民做主,匡扶國家正義,而是正邪不分,拿著人民的血汗錢鎮壓人民,你們幾年來到我家抄家成了家常便飯,我們為了修『真、善、忍』被你們弄得妻離子散……。」我看到這些惡警不聽勸說,便高聲喊到:「街坊鄰居,善良的人們,快來看看吧,我家遭強盜了,修『真、善、忍』被他們這樣迫害,而我們這巷子裏,嫖娼、賣淫、吸毒販毒的、偷搶成竄,群眾怨聲載道,他們不管,卻來迫害善良。」這時鄰居們都站出來看,大約有幾十人,惡警的行為被曝光,被嚇慌了,幾個惡警衝下來拖著、按著我,不讓我說話,硬把我拖進我家大門,然後拿出甚麼所謂的傳喚證顫顫抖抖地讀完,幾個人連拉帶抬的把我綁架走了。留下三、四個惡警繼續抄家直到深夜1點鐘(這時家裏一個人也沒有),最後勒令我的鄰居簽字。
他們將我綁架到涼山州公安處招待室202房後,私設公堂,輪番審訊我,二人一班、三人一班的,用盡手段的哄、騙、詐、嚇,甚至用孩子上學一事來威脅我,我心不動,反過來問他們姓名和稱呼,他們不敢回答。直到中午1點左右,他們見從我這兒挖不出甚麼,就強行給我銬上手銬,說要把我送到看守所,我告訴他們:「你們不要這樣做,江澤民已被國際法庭起訴,你們不要當它的陪葬品。」最後我於6日下午5時堂堂正正闖出魔窟,回到正法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