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把自己曾親身經歷的寫出來,與同修們共同見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真的就能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真的就能破除邪惡的迫害。
2002年2月24日,我借與親屬去鄉下串門的機會向鄰近的村屯發放真象資料。由於時間較長,被惡人舉報,而後被惡警劫持到鄉派出所非法審問。我正念正視惡警,並善意地向他們講真象,不正面回答他們追問的資料的來源,拒絕告訴他們姓名、住址。他們在對我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把難發向了同和我發資料的不煉功的常人親屬(15歲男孩),對他大發淫威,威脅恐嚇……在這種情況下,以報姓名換取男孩自由回家為條件,將男孩釋放回家,我則被送回當地派出所。鄉派出所聯合管片警察隨即抄了我的家。由於當時我心念純正,求師父幫助,惡警費了半天力一無所獲。氣急敗壞的惡警非法將我送進了拘留所,5天後又將我非法轉入一看守所。非法提審我,因我發了大量資料,他們給我定了嚴重罪名。我不承認,拒不簽字。他們揚言要判我重刑。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是大法弟子。
一看的規矩是背監規,穿馬甲,碼坐。我一進屋,有人告訴我要背監規,不背去罰站。我心念已定,不背,我是大法弟子,堅決不背。結果只站了半個小時就回去了,一連幾天都沒背。幾天後調監,當我看到我們學員穿馬甲,背監規,心裏很難受,我找機會與她們切磋。我們齊心正念,都不配合,按師父的大法去做。「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由於長期關押,學法不深,環境惡劣,只有一位同修與我認識相同,堅決抵制邪惡(她也奇蹟般地無條件釋放了,其他人有被非法判刑的,有被非法勞教的)。調監後的第一天上午,剛坐下,坐班的犯人頭就讓我背監規。我說不背,我不是犯人。立刻上來一個年輕的刑事犯一把將我拽倒地,衣服也被拽壞了。我當時義正辭嚴地對他們說:「無論怎樣我都不會背的,如果我不學大法,我早死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法輪功是叫人做好人,叫人重德行善。監規是給犯人定的,我們是修煉人,學的是最高佛法,在做好人,怎麼能念監規呢?這是給大法抹黑,我堅決不念,不就是一死嗎?我不會把自己當犯人。」我當時流下了熱淚。犯人頭小心地勸我說:就念二句就行,她們(指其他學員)都念了。我說一句也不念。一看我如此堅決,她們讓我回來坐著。從此,與我認識做法相同的另一同修也一切都抵制。我們還利用可用時機向刑事犯洪法,講真象,揭露邪惡,喚醒她們的良知、善念。
在每天大家碼坐時,我看到咱們功友和犯人一樣姿勢碼坐時,我心裏非常不舒服,心想怎麼能和犯人常人一樣的姿勢呢,和常人一樣那還是修煉人嗎?真給大法弟子抹黑!我沒有按著他們的姿勢坐,我自己單盤、雙盤、背法、發正念,犯人頭看著我也不敢說,有時急了來搬我的腿,可我還這樣。她沒辦法,向獄警報告。我不怕,正視他,他問我為甚麼不穿馬甲、碼坐。我說:我沒犯法。獄警罵了一句,灰溜溜地走了。後來,功友們也都脫下了馬甲。
我體會,如果我們都能按師父的法去修去做,邪惡真的動不了你,在我自己做得好時,師父的法迴響在腦海中,夢中師父還鼓勵我。
在我利用一切時間背法、發正念、抵制邪惡的要求的正念之下,突然身體出現了嚴重不適,不能吃東西,幾天後坐著都困難。這時愛人來看我,我當場癱倒在地(獄醫警都在場),全身抽動,手抽筋,很長時間才過來。從那以後頭暈、嘔吐、後腦疼痛,且日漸嚴重。這樣他們把我送到醫院,做CT。檢查結果是腦梗,供血不全,植物神經紊亂,住院治療。當晚,一看所長、獄醫、公安局有關人員同時來到病房,辦理手續,無條件釋放。
我深刻地體會到,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保護我,加持我,闖出了魔窟,邪惡叫囂的要判3-4年刑,最終在大法中在師父的加持,在我自己強大正念正行下徹底破產。現如今我無病一身輕(一點藥也沒用),健康充滿生命活力,根本不是人們想像的腦血栓病人。這就是大法修煉的神奇與超常,在我實修中的真實體現。
同修們,在正法中,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真的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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