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的一天,我正在家,兩名管教突然進門拿著考卷讓我答題,都是誹謗大法的答題。我當時心生正念「不答」,隨之腦中就是師父的正法口訣,不是背出來的,而是從體內微觀之處源源不斷出來的。這一刻心真靜,好像周圍甚麼都靜止了。半天警察說「寫吧」,我說「我不會寫的」,警察說「不寫不行」。當時空氣很緊張,有被帶走的可能……。我忽然想我應該走,不能僵持在這裏,我想到了師父的法中講到的功能「定」,對,把警察定在這裏,我走。我開始穿外衣,警察又說「不寫我就給教養院大隊掛電話」,就聽電話掛通了,他們在彙報。我心無雜念平靜的穿好外衣拔腿要走,就聽電話那邊他們大隊頭兒語氣平淡地說:「不寫就不寫吧,把卷子拿回來。」警察沒事似地走了,我直直地立在屋裏,知道是因為我抵制迫害的正念強,師父化解了一切。
教養院規定在院外治療期間,三個月要複查一次身體。一天通知我去體檢,我想去吧,在哪都是大法弟子。我來到指定醫院,警察帶著醫生給我檢查確定。醫生問我病歷,我說「煉功前得過多種疾病,煉法輪功煉好了,腦血栓也見好。」醫生吃驚地說「這時候在這兒你還說這功好」,我心想:我不在這兒說,你怎能遇到我,聽到這真話呀。也許是這個醫生感覺到了我的善,悄悄告訴我:病史在十年以上才能繼續辦「院外治療」。我沒理會她,心想:我就應該在家。她也沒再問我,就按照院外治療的條件寫好了。
後來在學法時,我看到師父在講法中一再講到「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經文「大法堅不可摧」),我才清醒悟到:修大法就判勞教,這是邪惡舊勢力的安排,辦院外治療同樣是邪惡的安排。被關押期間師父利用這種形式安排弟子出來,回家了就不能單獨看「院外治療」沒迫害我,就去順從,應該從正法的角度看這件事,向內找,以前也悟到不該去配合,但有圖安逸的心、有怕心,怕被迫害後失去家庭環境。找到執著心就去掉它,「否定它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2003年元宵節講法》)再讓我體檢我就不去了。警察在指定醫院等不著我,往家掛電話也沒在家。平時我不到親戚家串門,正好藉這個機會上門講真象去了。
警察又給我老母親掛電話。我母親是常人,我被抓時她非常為我擔心,警察、地方政府官員多次無理攪擾她平靜的生活,她聽造假宣傳很多,被矇蔽很深,警察找她麻煩,她說是我造成的,我講甚麼她也聽不進去,還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和她針鋒相對,總想改變她,也改變不了,每次都是不歡而散。我很著急,還認為她也許是不能救度的生命。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說:「世人在沒有外來控制的情況下都在覺醒」,(「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講法」)我也按大法標準做好,與母親的關係也融洽了,她也能聽進一些我講的真象了。這次警察找我母親,她對警察說:「我快八十歲了,有心臟病,你們總驚嚇我,我受不了。再說兒女十八歲就自立了,現在都五十多歲了,怎麼還找她媽?」這也是在抵制惡人迫害。後來,警察只好拿病歷確定院外治療,自圓其說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道「不是在物質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甚麼東西」,「關鍵是你能不能把那顆心放下」。我的心放下了,直到解除勞教,警察也沒再找過我。
正法路上,我有走過彎路痛苦的悔恨、有過悟不到法理時的焦急、有過為放不下執著心的苦惱,向前每走一步,都是師父的點化呵護。現在更清楚,要站在法的基點上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主動同化大法。
這次寫出正法路上平凡的點滴經歷,只想證實大法,表達對師父的敬意,與同修分享修煉的艱辛與快樂。
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