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師父安排的正法弟子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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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5日】由於工作關係,我經常到各單位,這成了我講真象的好機會。在講真象過程中我按照師父的要求,「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 (《轉法輪》)首先讓同事們都感受到我是好人,時時處處嚴格要求自己,這樣講真象時就會深入人心。平時一有時間我就去樓裏、街上發資料、貼標語,真像師父所說:「騎自行車就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都不累,」有時遇到樓門是電子門,我就心生一念:有人開門就好了。這時準有人給我開門,正如師父所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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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當我看到明慧網的徵稿啟事時,五年來作為一個北京的大法弟子,我深感愧對於師父的慈悲苦度、在世眾生的苦苦期盼。但是,為了「……總結經驗、找出不足、發揚好的成果……」( 《致歐洲維也納法會》 )我還是把我五年來所走過的路展現出來,目地是把今後的路走得更好。

1999年7月20日──

這天我和家人一起來到位於後庫的信訪辦,和學員一起向信訪辦申訴法輪大法學員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我與其他學員站在馬路邊的人行道上,這時過來了許多武警,我心想:我們應該與這些武警說說我們來這裏的原因,他們也許對法輪功及學員的行為一無所知。這時武警由治安警察指使已開始把學員暴力毆打、挾持著離開信訪辦,驅趕到汽車上了。我背著書包、抱著孩子被擠在被警察驅趕的學員後面,身後是施工用的鋼管,我的腰部感覺馬上要擠斷,懷裏抱的孩子也被擠得號啕大哭,我不停的安慰著他和我自己:「有師父法身保護,不怕外邪侵擾。」當我心中只有這段話時,我身邊的學員與警察「嘩」的一下移開了,我想: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呀!

正在我不知是走是留時,一名武警走來對我說:「帶著孩子趕緊離開這裏!」我沒有動,看到我的家人和其他學員被毆打驅趕著上車,我猶豫了。這時我遭到了毆打,被推上了車。汽車行駛在不太寬敞的馬路上,街邊圍觀的世人迷茫的看著我們,我和母親透過車窗哭著向世人喊著:「4.25總理都接見我們學員代表了,我們沒有錯;我癌症都煉好了!」

公交汽車到了石景山運動場外,我和學員們在車裏等待著。這時運動場內外都是因上訪而被驅趕到這裏的學員,我看見武警和警察也都在無所事事的等待,我心想:其實他們也挺可憐的,也可能不知道法輪功和4月25日學員和平上訪的事。我於是下了車坐在馬路邊上有意和休息的武警聊起來:「你們是執行任務的,可你們為甚麼打人?我們都是好人、沒有犯法,總理對法輪功都有批示:不打棍子、不扣帽子,4月25日還接見了學員代表;國家體委也對法輪功作了調查,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武警們說:這些事我們都不知道,我們也是執行任務。同時還要把一瓶礦泉水送給我喝。

我又把自己身體通過煉功變好以及母親的癌症煉好的事和他們說了。過了一會兒,我和家人看到在這裏就是呆著,還不如離開,為甚麼聽這些警察的指揮呢?於是我們借找水喝離開了那裏。

1999年8月──2002年

兩名片警來到我家詢問情況、記錄、沒收大法書籍,我在他們詢問的過程中心平氣和的講了我為何修煉及修煉的目地,老警察也向我袒露了他的心聲,他能夠理解同情煉功人,但年輕的警察較蠻橫,威脅我說再不交書就要抄家。這時我妥協了,做了修煉人不應做的事,還為自己找理由開脫:「給警察書,還能讓他了解了解法輪功。」這是一個修煉人應該做的嗎?

事後,我問自己:我修煉對不對?師父是否會像媒體說的那樣嗎?師父寫的《轉法輪》可是叫人做好人的書呀,所以我認定我修煉沒有錯,師父肯定是被他們誣陷了。這時我想起了《轉法輪》關於妒嫉心的問題,我的心裏明白了許多。所以此後電視新聞誣陷師父、誣陷大法的內容我一概不看,電視也不開了。我有時間就學法,但是還不知自己如何做。

有一些學員主動與我和家人交流。我當時認為監獄是關壞人的地方,到了天安門明擺著就是讓他們抓進去。這期間裏我做了一個夢:我和一些人在海岸邊壘牆,怎麼壘也壘不高,這時海水忽然漲到天那麼高向我們撲來,我和人們沒有抵擋住,就往回跑,忽的一下一堵高牆擋住了海水,但我看見一個打坐的人(好像是神體)從一幢樓中直線下落。這時,師父的許多篇經文出來了,我的為私為己的私心被暴露出來,我看到了我的執著,著急怎麼把它去掉。直到一天一位學員送來了真象資料,我認為這才是我要做的。

我決定到天安門發真象資料。這天,我拿了許多真象資料坐車車上發,走路樓裏發,心裏想著的就是師父的法,想讓人們知道真象。在車上一位老者把我叫住問我多大了,知不知道「會道門」,我如實的告訴他我的年齡,但後面的問話對我來說是措手不及,我就告訴他母親癌症煉好的事。老者不明事理,反而氣得把手裏的真象撕碎。我心平氣和的邊撿邊說:車裏這麼乾淨,扔到地上多不好。老者氣得叫道:你這是罵我!當時我一點都沒動氣:這怎麼是罵您呢?車上也有些人衝著我喊一些甚麼國民經濟的事,或有些人讓我趕緊下車,要不警察來了就會把我抓起來。總之,車上對於我講真象的言行有默然處之的、理解觀望的、污言穢語威脅的,但是我心裏很平靜。到站下車後,我回想剛才車上的一幕幕,找找自己哪裏有沒做對的?是否因為我沒有回答好其中的問題才招來一些人的叫罵,我應該怎麼回答這些問題哪?邊想邊走向了我要去的天安門。

由於我的執著,我沒能在天安門喊出我的心聲,我想:這怎麼行?於是,在地下通道裏我想我不能就這樣回去,當我把一份真象遞給一對母女並說「請看法輪功真象」時,那位女兒「噌」的一下把資料拿過去了。我看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期待與嚴肅。雖然她沒有說甚麼,可我卻似乎感受到了師父對我的期盼:離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相差還很遠。真是像師父說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

但是,我堅定了自己修煉之路。師父說:「修煉就是這樣,你在不斷認識到自己的不足的時候你就在提高了;但是怎麼樣去堅定自己,才是走好以後的路最重要的。」(《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講法》)由於我在單位講真象,單位領導班子與我面對面的談話,用工作來威脅我,我當時甚麼也不想,就記著師父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當時真是從心裏想讓這些人明白真象,根本不想以後會發生甚麼。其間做我工作的人苦苦哀求、甚至以淚洗面要求我放棄修煉,我都沒有動心,《轉法輪》中的法理時刻在我腦海裏出現。最後單位請示上級要求辭退我,上級答覆:煉法輪功的不許辭退。

由於工作關係,我經常到各單位,這成了我講真象的好機會。在講真象過程中我按照師父的要求,「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 (《轉法輪》)首先讓同事們都感受到我是好人,時時處處嚴格要求自己,這樣講真象時就會深入人心。平時一有時間我就去樓裏、街上發資料、貼標語,真像師父所說:「騎自行車就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都不累,」有時遇到樓門是電子門,我就心生一念:有人開門就好了。這時準有人給我開門,正如師父所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但是,由於自己的幹事心、急於求成以及學法不夠、放不下親情等諸多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由單位欺騙綁架到洗腦班。開始時我還有意的向洗腦人講真象,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意志被摧垮「有意的接受邪悟」做了我永遠都悔恨的事情。母親告訴我:看見我的身體變成一半黑一半白。我自己夢中看見有一東西要進入我身體,我急忙喊師父,那東西才沒上身。20多天後我一從洗腦班出來,就立刻上明慧網聲明洗腦作廢,但是洗腦給我帶來的心理上痛苦,直到今天還在折磨著我。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這個污點如果不能洗刷掉,將意味著甚麼,你能想像得到嗎?」

通過大量的學法,我認識到:師父不承認這些迫害,我要全盤否定它。法理上明確了,但時不時在修煉路上又不精進。一次夢中我和母親、孩子開著一輛吉普車在筆直的柏油路上行駛,我這時在車上睡起了覺,於是掉在了路上,醒來後一看車走遠了,我還拿著枕頭去追車。我想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中士聞道,若存若亡」,恰恰就是指我這一類的,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在修煉的路上走著,但經常在路邊玩耍、休息,而那些精進的弟子卻如威猛的雄獅勇往直前。

2003年──2004年

在我從洗腦班出來後,根據情況在家建了資料點,真象資料源源不斷的去救度眾生。相繼而來的一連串的干擾,家庭內部的矛盾、家人的債務等等,我在這種矛盾中只認識到是在提高我的心性,而沒有對舊勢力有深刻的認識,究其原因還是我學法不夠。家庭資料點也因還債,被債主間接的給破壞了,經濟上受到了損失,而家人之間的矛盾更加突出,我被夾在他們中間,又是協調人、又是資料員,可我沒有做好圓容的工作,而是自己做自己的,心想:「那麼多眾生需要救度,哪裏還顧得上鬧意見?」因此,家人直到現在還是一盤散沙,有了問題向外找。雖然又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但實際上是我自己承包了全部的內容。

我在製作打印發送資料的過程中吸取了以前的教訓,認真做好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不管事情多忙,到整點就發正念,固定時間學法,插空煉功,發資料符合常人的時間,「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

有一段時間,家人認為我這樣做是在走極端,把機器收了起來,我向內找:是否是因為我沒有按師父所要求的「遇到矛盾不要繞著走,而要去解決它」。我一邊找工作,一邊自制真象資料,「不要等、不要靠。」沒有機器印我就拿起筆寫、畫,貼出去、發出去、送出去,救眾生的事每天每時都不間斷。「修煉中我是叫每個大法弟子都獨自走好自己的路,建立各自的威德,使自己真正走向圓滿,成為一個主掌各自天地的王。怎麼能不自己走路、不自己學好法、不樹立自己的正念呢?」(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講法),這天夢中我覺得自己在空中飛,看見閃光的大路上人頭攢動,我飛到這些人最前面,看見有一把鑲金的大理石座椅,我戴著王冠,穿著金色斗篷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我的身後還延續著那無盡的閃光的大路。過後,我悟到還有許多眾生需要我去救度。這期間家人對我的指責甚至謾罵我都默默接受,雖然心裏有時很難受,但一想起《轉法輪》中的法,我就沒有甚麼可委屈、難受的了,同時我也認識到邪惡是無孔不入的,我在不斷清除自身空間場與周圍空間場邪惡因素的同時,清除干擾家人的邪惡因素,讓家人理智清醒的對待所發生的事。過了一段時間,家庭資料點又運轉起來。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要求我們「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我悟到:這是對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及新老學員的明示和更高要求。一次,打印機在打印一張清晰的真象之後,第二張就不太清晰了,第三張就更不行了,我上一台打印機就是這個毛病,最後甚麼也打不出來只好又買一個,這對於沒有生活來源的我來講真是雪上加霜。我在學法的基礎上,悟到是我沒有更深入、更全面的救度世人,沒有更廣泛的向世人講清真象,做的越來越不好。我雖然一直在做著發放真象資料的事,但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依賴於資料,有時遇上找我問路的我也向他們講真象,卻沒有主動的向更多的世人講。深挖我的執著的東西,還是我「不能忍耐」這個不好的性格,就像師父所說「為興而來,心必不堅」 ,同時還固守著自己後天的觀念不放,「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而師父要求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上講法》中說:「講清真象這件事情一定要做,而且一定要做到底。這件事沒有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做,我們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的。」捫心自問:我在保全我自己的甚麼哪?其實就是舊勢力安排的不想改變的東西,那麼我如何配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哪?在這些方面我還要和其他地區做的好的同修比學比修。另外,我在修煉中親身體會到,要嚴格按照師父所要求的「三件事」去做,這樣才能「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每天的三件事缺一不可,「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我想做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必須走師父安排的正法弟子修煉的路。

最後以師父《洪吟(二)》「無阻」與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勉:

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

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弟子雙手合十。

文中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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