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老施的心理負擔,我選擇了晚上。到他家的時候,他和妻子,還有正在上大學的兒子在吃晚飯。我想:一家三人,我都要讓他們明白真象。他們邀我一起吃飯。我說我吃過了,現在退休了,沒有工作幹,吃飯就早。老施的妻子說:你這麼一個大好人,吃了那麼大的苦(指我被勞教),真是老天不長眼。我說:「這都是邪惡的迫害,老施是搞司法的,你說我這個煉法輪功的犯了甚麼法?」老施說:「嚴格的說我們國家還沒有法,只有權。法在權力面前一錢不值,權力說了算。」
老施的妻子謹慎的把門關好,拉上窗簾,以防室外有耳。然後泡茶。我有意拉著老施的兒子,讓他坐在我旁邊。這樣四人圍著茶几,一人一方。
施:想辦法再找一份工作幹幹吧,沒事挺著急的。
筆者:可能嘛?現在它們還不放過我。
施:你不向它們認錯,它們就抓著不放,長期下去這也不是個事。
施妻:你太老實了,學靈活一點,彎彎腰就過去了,這年代,胳膊擰不過大腿。
筆者:其它事可以靈活,煉法輪功不可以靈活。你說我煉功得到了師父那麼多的好處,身體好了,這是你能看得到的。人花多少錢能買到健康?買不到。還有你看不到的好處。我不能昨天得到法輪功的好處,今天說法輪功不好吧。我永遠也不會向邪惡勢力低頭。因為法輪功是好功,師父是最好的師父,我們沒有錯。媒體對法輪功的宣傳全是造假、污衊。
施:那4.25圍攻中南海到底怎麼回事?
筆者:說準確一點,不是圍攻,是集體上訪。你也看到當時的媒體報導了,秩序好,環境保護的好,沒有標語,沒有口號,甚至沒有一句過激的語言。如果是圍攻的話,一萬多人能有這樣好的局面?
施:是的、是的。
接著我就科痞何祚庥寫文章歪曲、陷害法輪功講起,到羅幹叫天津公安抓人,4.25北京設下陷阱,直到朱鎔基總理接見上訪代表,和平解決問題。
施:你這麼講我就明白了,原來是政治陷阱,難怪「兩辦」在報紙上公開發表談話,說政府從來沒有干涉和阻止過煉功,另一方面我們又看到「兩辦」轉發的江澤民分別寫給中央政治局、各省委第一書記和各大軍區黨委書記的信,成立610,要鏟除法輪功,原來是兩副面孔。那「天安門自焚事件」到底是真是假?
筆者:看來你已經聽人說過(施插話:只是只言片語。),是真是假我不做肯定,我提幾個問題你們思考。一是天安門廣場上的執勤警察救火的滅火器、滅火毯是從哪裏來的?二是自焚者的頭髮、眉毛怎麼燒不著?三是嚴重燒傷的部位是包紮治療、還是敞開治療?四是重度燒傷、氣管切開的小女孩能不能唱歌?這些你們想過沒有?
施在沉思。
施妻:那個電視專題片是怎麼拍出來的?
筆者:是演戲。我問你,《上甘嶺》電影怎麼拍的?《三大戰役》都能拍出來,還愁幾個人「自焚」拍不出來?
施妻:這不太卑鄙啦!我們老百姓太容易上當受騙了。整天要我們統一、穩定、保持一致喊的震天響,它們在沒事找事鬧事,還要我們學習、表態甚麼的,真是害死人。
施:這就叫陰謀。
筆者:害死人的不光是謊言表面上的這些東西,更險惡的是謊言背後阻礙了多少人得法輪大法呀!鎮壓法輪功搞亂了人的思想,又花掉了全國人民不計其數的財力物力人力,受迫害的不僅是我們煉功的,其實是全國人民,甚至是全世界的人民,而且現在邪惡還在行惡,受害人還在繼續受迫害,更可悲的是很多受害人還不知道自己在受害。更有甚者,有的還在助紂為虐,國安、公安、610就是典型的例子。
施:是的,要不是4.25,7.20來得早,說不定我也煉法輪功了。當時有個朋友就向我推薦法輪功,要我到他家去拿《轉法輪》書。7.20之後我對他還心有芥蒂呢。現在聽你這麼一說,唉……
筆者:我為你惋惜。
施:你為我惋惜,我也同樣為你惋惜。江之流是不會認錯的,你就這樣曠日持久下去對你、對你的家人都太殘忍了。
筆者:江之流不認錯,時間會定它錯,歷史會定它罪的。
施:你想要當英雄?
筆者:我不想當英雄,也不要當英雄。我就是要用我的行動來證實法輪功是好功,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這是我的本分,也是義務,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會這樣做的。否則,真理得不到昭彰,謬誤就會肆虐;蒙冤者得不到昭雪,邪惡就會橫行。我的堅持,我的堅定,就是對邪惡的遏制,就是對正義的呼喚,對真理的張揚。當初不是那個邪惡之首憑借手中的權勢,運用整個國家的機器,鋪天蓋地的打壓,叫嚷要三個月鏟除法輪功嗎?現在怎麼樣,五年過去了,大法在世界上60多個國家洪傳,大法的書籍被翻譯成30多語種在世界各國出版發行,惡首自己以及它的追隨者卻被海外多國以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等被起訴,已成窮途末路。這就是正的力量,善的力量,大法的威力。
施:聽你這麼一說,我真要向你敬禮了。這應該是我們司法人的責任和義務,慚愧呀!現在司法不執法,成了權力人物的附庸甚至是幫兇。
一直坐在旁邊靜聽的大學生說話了:伯伯,這麼說你追求的是更高尚、更聖潔的一種境界?
筆者:可以這麼說,但真正要了解法輪功和理解煉法輪功的人,最好能認真讀一讀《轉法輪》。
這一家人都說,要讀的,我們一定要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