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歸正 找回修煉人的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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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6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1997年得法。下面就把我得法和修煉的過程向尊敬的師父和各位同修彙報如下:

* 得法修煉

我從小到大生活一直比較順利,學習成績優異。但是由於父親的早逝,母親一人供我和弟弟二人念書,所以家裏的經濟條件非常緊張。就在這時媽媽又得了嚴重的糖尿病,這樣生活的重擔就壓在了媽媽一個人的身上,那時這個不幸的消息對於本來就不堪重負的母親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但堅強的母親把家庭所有的痛苦都一人承擔了下來。為了讓我安心讀書,媽媽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我。不久我在大學裏聽到了媽媽學煉了法輪功,而且身體越來越好,各種疾病很快痊癒,我聽到這消息非常高興。當時我第一次聽到「真、善、忍」這三個字時就感到無比親切。

媽媽修煉後,曾先後幾次勸我修煉,但我每次總是推托說:聽您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您一個人煉我跟著受益就行了。但當我1997年從媽媽那裏第一次看到《在美國講法》時,我所有固守的一切都發生了巨變。我開始知道這不是一般的書,是在任何大學的圖書館裏都看不到的,是一本真正修煉的「天書」。1997年11月18日,我第一次看完了《在美國講法》後,我決定「真正」修煉,並打算和媽媽一起去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在學法小組,我才懂得了甚麼是修煉,在這裏讓我感受到了甚麼是真正的淨土。大家都在比學比修中熔煉著自己、改變著自己。大家還經常在一起交流,我感到了人生從未有過的幸福。每天學法、煉功、上班也成了我生活中的「三部曲」,從此自己覺得生命才真正有了意義。

* 風雲突變、進京上訪、身陷牢獄

正當我沉浸在得法後的喜悅中時,突然1999年7.20邪惡勢力開始禁止並打壓法輪功,抓捕輔導員。不准煉功、不准集體學法,同時各種媒體造謠、誣陷大法和師父。我們再也坐不住了,當大法和師父蒙冤時,作為弟子就是把我們的親身經歷告訴給不明真象的人們及政府部門,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對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等等。於是從那時起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便開始走上了艱難坎坷的正法修煉之路。

在這期間一個偶然的機會,也就是在1999年9月初,我和五個比較熟悉的同修照了幾張照片,之後我們便各自進京正法,但沒想到那卻是最後的「訣別」。這張照片對我來說是非常珍貴的,但是在當時我並沒有想到它的作用,只因我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學法小組六個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中居然只有50%的「存活率」。我常對另外兩名同修說:歷經五年的殘酷迫害,我們三個人還活著,留有人身在世間證實法,就是對舊勢力的最大否定。那張「照片」如今成了被迫害致死同修的「遺像」,作為揭露邪惡的證據,登在了明慧網上。

我先後四次進京上訪,期間單位領導害怕我連累他們,強行逼迫我放棄修煉,我都堅決抵制、不妥協,結果被逼之下我失去了工作。那幾次在北京,我看到了無數張陌生而又似曾相識的面孔,他們同我一樣來自不同的地區,但卻和我擁有同樣的使命與責任 ── 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在我進京上訪證實法的過程中,幾次被惡警非法抓捕、搜身,兩次被非法治安拘留,一次非法刑事拘留。我清晰的記得2000年元旦我被關押在本市的第一看守所。不久惡警便以莫須有的罪名「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判勞教一年。2000年2月初被非法關押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四大隊的新生隊,同年三月轉入二大隊四小隊,在那裏受盡折磨。惡警馬天舒指使勞教犯人孫紅、李威等把我強行固定在「死人床」上8天8夜。同時每天做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加之各種強制洗腦、殘酷的電刑,每天都能聽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慘叫聲,整日經歷肉體與精神的雙重迫害。在那種暗無天日地獄般的生活中,我逐漸迷失了方向,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是修「真、善、忍」的。「和平」時期掩蓋很深的執著心──怕心和私心暴露出來了,在怕心的驅使下,我違心的妥協了。也就是2001年1月我回到了家。

如果沒有這場對信仰「真、善、忍」民眾的迫害,我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能親身經歷手銬、鐵窗、牢房、電棍、死人床……,因為勞教所、監獄是關壞人的地方,如今反卻把好人關。沒有這場迫害我不會知道「人民警察為人民」只是一個幌子,公安成了「公害」。

* 歸正,找回修煉人的正念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不與同修接觸,也不學法。媽媽不知找過多少同修與我交流,可當時由於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總是找藉口迴避。但今天回過頭來,我發自內心的感謝那些曾在我迷失不知歸路時對我幫助的同修。然而她們當中有的卻被判重刑失去了人身自由,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有的已被迫害致死。在與同修的交流中我不斷思考,師父的一篇篇經文點醒著我,我逐漸認識到我不能沒有法輪大法。儘管在灰色的日子裏,我曾想如果做錯了,那我就不修了,就像常人一樣隨波逐流,可是大法已經在我心裏扎根。我當時做了一個夢,記得很清晰,夢中我很有成就,別人都很羨慕我,可我卻從未真正高興過。只有背起《論語》走入修煉,我的生命才真正有了意義。從那時起我才開始堅定了自己的修煉之路。

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心裏也想那就重新做好吧!記得2001年4月,大法弟子(已被迫害致死)崔正淑拿著師父《建議》經文,連夜趕到我家。她痛悔的說:我們以前都做錯了。我能感覺到她發自心底的悔恨。自己當時還覺得很「冷靜」,只是象徵性的鼓勵她說:我們走好以後的路,錯了就改不就行了。後來我知道這裏面有一個東西在阻礙著我,使我沒能挖到自己思想深處的根。直到2002年春節和幾位同修再次交流這個問題時,我才真正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在磨難中向邪惡妥協意味著甚麼?那就等於放棄修煉,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在內心深處我開始一次次的問自己:為甚麼在面對邪惡迫害時我能背叛師父和大法呢?為甚麼我就能被邪悟言論迷惑呢?為甚麼我被干擾了呢?是因為我的根子上有問題,沒有站在法上認識法,說白了就是本質上沒有改變。在「和平時期」只是按部就班的學法、煉功,對大法也只是感性認識居多,而沒有真正昇華到在法上認識法,從而使本質發生著改變。表面看起來是很光滑的,可是帶著太多的掩蓋很深的執著與怕心,在魔難面前不信師、信法,關鍵時忘記了師父的諄諄教誨,被邪惡的偽善所欺騙。那一晚的交流讓我找到了自己出問題的思想根源:私心、怕心,摻雜著各種有求之心,明知大法好,還違心妥協不願承受,連表面的「真、善、忍」都沒做到,從那時起我開始歸正了腳下的路。

2002年5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媽媽說:等你吃完飯,我有話和你說。我只覺得氣氛和以前有些異樣,但沒有深想,很快吃完飯,便迫不及待的問:到底出了甚麼事?她說:你於姐(於立新)在長春公安醫院被迫害死了。當時我呆住了,反問媽媽前兩天不說還沒事嗎?接著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在我哭得最傷心的時候,我猛的驚醒了,同修的被迫害致死與我們每個人都有關係,如果我沒能把自己當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每天的發正念只把其作為像完成任務一樣,那麼由於我的不精進,給邪惡能夠滋養的空間,它不但會干擾我,同時也會去迫害其他同修。此刻我不再為同修的早逝而哭泣。我盤上腿,單手立掌於胸前清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那時我真的把別的同修的事當成了自己的事,因為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在此之前我對同修的被迫害是很麻木的。由於我認識到清除邪惡,發好正念也是在助師正法,也是在救人,同時也能幫助那些在魔難中的同修。我那一天晚上發正念,真正的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也感受到了純正的正念能使邪惡瞬間被銷毀。

* 加倍彌補 溶於法中

2003年初師父的一首《下塵》中「大戲誰是風流主,只為眾生來一場」,震撼著我的心。我清醒的意識到個人的修煉圓滿對於正法弟子來講不算甚麼,而在這魔難中堅定的維護法、證實法、講清真象救度更多的世人,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想到這裏,自己再也坐不住了,也感到自己不能再鬆懈了,應該全身心投入到正法當中。當我堅定了這一念時,突然有同修找人需要配合,於是問到了我,自己欣然同意,並從內心感謝師父慈悲,是師父給了我又一次加倍彌補的機會,使一個曾經背叛過大法的生命得以重生。

(一)同修之間的信任,使我們地區也慢慢的形成了一個整體。

我今天能參與一些具體的正法工作,得感謝同修們對我的信任,因為他們沒有盯著我的過去,而是根據正法需要並給我提供了一個機會。記得A同修提到想找我配合時,由於我在勞教所曾走過彎路,其他同修認為找我不合適。後來由於沒有遇到更合適的人選,他們還是同意讓我試一試。

與A同修第一次長時間交流使我記憶猶新。他說的那句話我至今依然清晰記得,他說:不相信同修,在某種程度上是對法不相信,我不想總盯著你的過去,你的將來我又看不到,我只是看你現在做事站不站在法上。當時聽後,我在心裏感謝他。心中暗下決心,師父:我已知道過去的妥協是侮辱大法,並向師父保證:不管甚麼原因我曾經走過彎路,但我一旦明白自己錯在哪裏時,是會更加珍惜以後的路。在我們交流的過程中,A同修嚴肅的說:我們在一起配合不急於去做甚麼事情,你得仔細的想一想當初在魔難中為甚麼會 「邪悟」?我雖然當時覺得他有些嚴厲,但我能體會到他真心的在為我著想,為我好,也是為法和整體負責。大法弟子間看到問題就該善意的指出,這是修煉人真正的善。

2003年2月我和A同修開始在一起配合,因為我們剛開始配合,我明顯感覺有些事他不與我說,去一些比較敏感的地方,我都是被「安排」在很遠的角落裏耐心的等待他回來。有一次我在外面的小廣場上等了四個多小時。面對此景,我心裏有時也很酸痛,但這所有的一切又能怨同修嗎?不是因為自己曾經沒有做好嗎?那時我一遍一遍的叫著自己的名字,記住這此情此景,不要讓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

隨著我和A同修配合逐漸默契,證實法的事也多了起來,主要還是我們當地參與的人少。可就在這時兩位主要聯絡、協調的同修突然被相繼綁架。由於我們當時是單線聯繫,他們兩位同修一出事,我們幾乎都斷了聯繫。為了不耽誤正法工作,大家共同努力暫時能保證基本運作,但由於做資料的人極少,「供不應求」的局面依然存在。後來同修們決定讓我去學技術,這對於我來講是「質」的變化,因為有些同修開始相信我了。可是接著A同修還是問了我一句你今後如果在魔難中還能再妥協嗎?我豪不猶豫的說:不能。他望著我堅毅的表情,沉默了許久,甚麼都沒有說,只是我感覺他對我增加了一些信任的目光。

於是我來到資料點與B同修配合,我真切的體會到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條路,我必須得走下去。可由於當時自己執著心太多耐不住寂寞,整天整天的面對著「一堆」枯燥的機器,自己心中有說不出的苦,因為當時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所擔負的責任與使命。從來都很畏懼的電腦居然成了我的「合作」夥伴,笨拙的手指在鍵盤上怎麼也不聽指揮,打印機時常「給我臉色」。同修B深沉沙啞的快速講解,使我本來就緊張的大腦,在他教我學習時成了一片空白。每天望著窗外藍天白雲時常想:我要出去一會兒就好了,哪怕是出去買菜呢…… 因我以前與A同修在外面做證實法的事跑慣了,如今面對這個新的環境我有些難以適應。後來每當想起這段日子,就和B同修說:當時就希望你說我不合適,那麼我會找藉口就回家了。B同修聽後問了我一句「你在為誰做」?霎那間我怔住了,是啊,我在為誰做?我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了。

在技術上跌跌撞撞的用了近三個月的時間才有了一些基礎,可心性上卻沒有及時提高,整天想的是要做的正法工作,不能靜心學法、發正念,加之對情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於2003年9月中旬,我和同修A被惡警綁架。面對邪惡的非法抓捕,起初我有些慌張,慢慢的我逐漸冷靜下來,想起了師父;想起了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想起了在任何時候都不能配合邪惡的命令、指使、要求、想起了……因為當時心中有師在、有法在,所以邪惡之徒沒能從我嘴裏知道任何關於資料的消息。他們不得不將我非法關押到本市的看守所,在那裏我堅決抵制邪惡,絕食絕水。為了逼我吃飯,看守所的惡警們狠命的懲罰刑事犯人,罰她們坐板、不許他們「放風」。此舉和「天安門自焚栽贓」如出一轍,目地就是挑起「民眾」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仇恨,也就是XX黨一貫採用的「群眾鬥群眾」的伎倆,有些不明真象的犯人對我惡語相加,我識破了邪惡的險惡用心。認識到我每一天的絕食抵制邪惡,在另外空間就是對邪惡爛鬼的徹底清除,也是在維護正的因素,助師正法。

在被關押的這段時間裏,我一次一次的問自己為甚麼只有身陷牢獄才知珍惜在外面的正法機緣?為甚麼只有此時才發現自己「滿身漏洞」?為甚麼現在後悔沒有更好的與同修配合好,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想到這裏我堅定了自己的一念──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都不承認。我沒有做好,有執著、有漏,我在大法中把自己修正,也不用你舊勢力管,一個大法弟子在外面能做多少事,能救多少人呢,我怎麼能被關在這裏哪?師父啊我要出去,不用它們管,過去弟子執著心多沒有用心做好正法工作,我會加倍彌補的,弟子知道自己錯了……

人是重現實的,眼睛看到他會信,看不到他就不相信。2000年第一次在黑嘴子勞教所,那裏到處充滿了邪惡,我用人心、人眼去看待它,結果我邪悟回家。如今邪惡它再一次變換嘴臉,我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對師父、對法的信識破了舊勢力的「花招兒」,否定了它的安排。14天後我被送勞教所,由於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最後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又重新匯入到正法洪流之中,A同修也在被抓捕後的第3天從醫院正念走脫。經過十幾天的「調整」,我和A、B兩位同修再一次又重新坐到一起,經過生死的考驗,我們三個人在一起配合更加默契,同時也更加用心做證實法的事。由於我和A同修正念闖出,先前的兩位負責協調的同修也相繼闖出「魔窟」,這對當地同修也是鼓舞,認識到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邪惡勢力是不敢關押的,之後有一些同修相繼參與到本地的正法工作當中。

(二)消除同修間的間隔,圓容整體

A同修正念回來後,可我們當地竟有些功友傳他是特務,說是他帶領著惡警,把其他大法弟子抓起來的,連我們周邊的市縣都傳開了。還有當地一位50多歲的阿姨從馬三家教養院正念回來,一直走在證實法的前列。今年5月她遭迫害,一天便破除舊勢力安排。也有人傳,馬三家邪惡的黑窩,還能出來,她可能是特務吧。

前幾日去外地同修那裏聽到一事讓我感到震驚。一個當地的主要協調人被綁架,由於他們是單線聯繫,其他同修不能很快知道詳情,然而此時從公安那裏傳出該人是特務。結果沒過幾日便傳出該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死者的家屬看到死者渾身是傷,想拍照片,被蜂擁而至的惡警打倒在地。

這些事情使我清晰認識到這是舊勢力黑手在「做怪」,它是害怕大法弟子(法粒子)形成整體,才不斷的造事,離間大法弟子使其產生間隔。五年的迫害,我們應該在教訓中成熟了,不能用人心對待所出現的問題。對於大法弟子之間的這種間隔,在我們當地由於大家不斷在法上提高,人人都用法衡量,人人都找自己,不亂傳小道消息,不給邪惡間隔整體以藉口。同時大家在整體配合中都看到了彼此為眾生負責的那顆心,這樣我們整體配合越來越好。

(三)主動同化大法,修正自己,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的環境使我接觸了很多同修,他們有寫文章的、有搞技術的、有負責協調的,還有具體發真象資料的,經常看到一些同修被迫害。尤其有一地區從接觸的一年中幾個主要做資料的同修幾乎全部被迫害,因為我們來往很頻繁,就是在剛出事的前幾日,我們還見過面,真實的迫害就發生在我身邊。環境嚴酷,有時讓我感到窒息。痛心之餘有些後怕,怕自己做不好也被迫害,心中暗想快看自己有甚麼執著沒放下,可別被舊勢力鑽空子。之後鼓勵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必須得走正自己的路,那邪惡就沒招了。只要我做好了正念正行,它就迫害不到我,似乎為了舊勢力而修。這種想法持續很久,時不時的在左右我的行為。直到在一次交流中談甚麼是否定舊勢力,我恍然大悟,自己原來一直在承認舊勢力。不但承認還認可了有執著、有漏就應該被迫害,這不正是它們的邪惡安排嗎?認識到此理,我感到豁然開朗,難道沒有這場迫害我們就不用嚴格要求自己了嗎?新宇宙的標準是不變的,只有我們主動的去同化大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能跟師父回家。此時我的心「輕鬆」了,因為沒有太多為己的目地,主動同化大法是一個正法生命的真實本願,本來就是幸福的嗎!

舊勢力很邪惡,它根本目地就是要毀滅眾生,它逐漸的讓你放大自己的執著,讓你忙、讓你做很多事情,沒有時間靜心學法。讓你覺得自己站在法上聽不進去不同想法,引導你一點點的背離了大法,忘記師父的再三叮嚀。如果我們不能及時向內找,修正自己,那黑手躲在我們的執著裏任其行事,那會真的給舊勢力迫害提供藉口。反觀自己周圍被迫害的同修,普遍存在由於正法工作繁忙,忽略了自身的學法、修煉與提高。感歎人在沒有名時,心很淡薄,一旦做出點成績會出很多心,如不及時察覺或抑制,在學法時主動修掉,否則它會滋生蔓延。

同修B技術非常好,心態一直很穩定,與我們配合了一年半後在上個月被綁架。綁架他的惡警聲稱他是「全省通緝的要犯」。就在他出事的前2個小時我們還聯繫過。事情出現了,我不想找B同修有甚麼漏(我也說不準),但我找到了自己和他存在相同的問題,因為我們在長期配合中還是了解的。我知道自己遇事不向內找,聽不得不同的想法,一說就冒火、在顯示心的驅使下不修口。向內找是修煉人與常人的根本區別,我們的正法工作如不能和自己的修煉相結合,那麼它會變成常人在做大法的事,而不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試想如不是用一個修煉的心做正法的工作能純淨嗎?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嗎?想到此我真的很感激同修A,因為他能及時發現我的問題指出來,使我在冷靜下來後找到自己。

舊勢力的表現是只想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而遇事向內找,不斷修掉執著、提高自己的心性,正法工作中純淨自己的一思一念,那不就是在走師父安排的路嗎?同修就是一面鏡子,為甚麼他的執著讓我看到了?原來我也存在同樣的問題,千萬別把它當成只是同修的事,我們的心性提高也在其中。只有按著師父的要求去做,才能走正我們的路。

(四)不是工作是修煉

難忘的第一次「上網」。記得一年前自己剛剛學會上網(只知道操作步驟)從沒實踐過。B同修臨時去了外地,可剛好那天晚上師父的講法來了。當時我心裏很緊張,就連最基本的開機、關機都忘在腦後了,坐在電腦旁拼命的回憶怎麼開機。十分鐘後好不容易打開電腦,自己的手指也不聽使換一個勁兒的發抖,當時清晰記得。A同修有些迫不及待,我穩了穩心,不能因為我而耽誤大家,請師父加持。我當時用「花園」軟件上的網,網頁在鼠標的點擊下,刷的一下展開,當時只有內心感激師父。從來沒上過網,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一切都很順利。

三分鐘與三小時。就在今年的6、7月,我在編輯本地真象時遇到了一點「麻煩」。起初還很順利,A同修還誇我設計得不錯,我心裏也感到很滿意。由於在不知不覺中生出了歡喜心,麻煩也隨之讓我招來了。本來將要排好的整個版面不知怎麼「動」起來了,都竄了位置,怎麼也不聽話,就不在原來設計好的位置上呆,可哪「跑」。當時自己還不悟,心想:你不是和我搗亂嗎?那我就重做,於是把將要排好的真象刪掉,重新排,可哪想這一次更糟,不知不覺中我用了三個小時也沒有排好。於是我關上電腦,不再理會它了。向內找自己為甚麼會這樣?自己找到了原來歡喜心在「做怪」,就學法,第二天三分鐘就把前一天用三個小時都沒做的事完成了。

前後反差這麼大,提醒我們所做的證實法的事時不能混同於常人的工作,時時刻刻都體現了修煉人的心性提高在其中。一日與搞技術的同修交流,他更是感慨萬千。他一次想做一個項目,可沒有現成的技術,自己苦苦研究也未見成效,心想不去管它,我就學法。大概是學習了兩講後,心中生起一念,請師父幫助,因為此項技術能起到很好的救度眾生的作用。於是在師尊的「開示」下,他居然做出來了。之後他驚嘆,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做出來的。修煉可不是常人中的事。同樣是坐在電腦旁,常人是在搞技術,而我們修煉人做技術是由於救度眾生的需要,在具體操作過程中時時都體現了修煉人的心性。

由於自己的依賴心、等靠心,時常不動腦把問題都推給同修B。每天自己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所做的,思想中沒有整體觀念,看問題總是從自我出發,不能站在對方角度看問題。其實只要救度眾生需要掌握技術,我就應該主動去學並掌握。

* 修去私心,隨師正法歸天途

去年由於正法需要,一日與幾個同修在所租的一處房屋內談一些事情,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過了好一會兒敲門聲停了,我們決定快速離開這裏,大家都照顧我年輕讓我先走,我毫不猶豫,立刻穿上鞋第一個下了樓。當時的一念── 我得快點離開這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當時我和A同修一起離開那裏。A問我:你今天走的很快啊。我當時臉紅了,是啊我為甚麼走那麼快,快得只想自己迅速離開,而沒有想到後面其他幾位同修的安全,這不是私心嗎?關鍵時它讓我只顧個人安全,無視其他同修「安危」自己「跑」的倒很快。這件事充份暴露了我明顯的私心,在以後的正法工作中這顆心也經常出現。

私心讓我的世界變得狹小,因為那裏裝不得別人,更談不到心繫眾生,只有自己。我會因為自己的自尊心被觸及而流淚,面對那無數焦急等待被救度的眾生,我有時卻「無動於衷」,我會因為媽媽的過早去世,讓我覺得這世界沒有了親人,而感歎這世上只有我自己時滿臉淚水;而忘卻了多少生命正等被救度,忘卻了宇宙眾生對自己的期盼,忘卻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身邊的兩個同修經常提醒我:你的眼淚到底是為誰流?是為自己還是為眾生?我很慚愧,自己深知為私是舊宇宙的根本屬性,要想進入新宇宙,那就得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有了私心,怎麼能更多的去想別人呢?那作為師父的弟子就是不斷修正自己,去掉私心真正做好師父教給我們的三件事。
當我們把正法擺在第一位,把講清真象救度眾生視為己任時,你會發現自己的世界慢慢裝進的不再是自我,而是無數眾生的疾苦。當自我逐漸被眾生代替時,我的心寬了,我的「天地」廣了。我能開始更多的真正的為別人著想了,能站在圓容整體、配合整體這一角度去思考問題了。

回想自己正法修煉的五年,自己由一個業力滿身、唯私唯我的弱不禁風的女孩,在大法的熔煉中成為一個堅定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其中溶入了師父多少心血。沒有師父的時時呵護,弟子怎能走到今天。對師父的慈悲苦度,弟子無以言表,唯有加倍彌補,把師父和大法給予我的無限智慧用於救度眾生之中,不斷精進,不斷放棄自我溶於法中,隨師正法歸天途。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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