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自身說起,在2000年末去北京被非法抓回當地看守所,出來後一直被家人看得嚴,沒有書看,這個時候聯繫到一位同修,她曾經是引導我得法的人,電話裏她的態度很反常,我覺得像她這麼堅定的人不會屈服於邪惡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去了她家,她就把她「悟到」的東西對我說,開始我頭很痛,但由於我堅持聽,過一會就沒感覺了。那個時候好像沒怎麼聽說過「邪悟」這個名詞,除了迫於壓力寫了保證的,還沒聽說過有這種歪曲理解師父的講法亂搞一套的。當時我也很糊塗,以為她悟到了甚麼更高的法理,覺得新奇。漸漸的我越來越糊塗,這個期間沒有書看,導致狀態一落千丈,還覺得這可能是放下「對師父的情」。一次在夢中,身處大沙漠,滿眼都是黃沙,師父來找我,我對師父說「我不再認你當我的師父了」,師父嘆了一口氣,非常傷心的對我說:「天上要降下來黃色的東西」(後來全國很多地方都刮了很大的沙塵暴)。醒來後我很難過,覺得心很痛,找到那個同修,她不以為然,認為我對師父的情沒有放下。當時我逃避現實,整天在網吧裏打遊戲、聊天,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麻痺自己,讓我暫時不去考慮這些事。因為我有人心在,也擔心重新走出來會面臨被抓、被關甚至勞教、判刑,而當時那個人說的到底對不對,我已經沒有辨別能力了。
其他同修看我這樣頹廢,開始開導我,我本來也不理解那套邪悟的東西,就把自己的不理解正法的地方說出來,還摻進了邪悟的理論。同修和其他人交流後覺得我們這些歪曲理解師父講法的人很可怕,那個時候經文《窒息邪惡》已經下來了,所以當時其他同修內部達成共識,不與我們幾個人接觸,還稱之為「毒瘤」。
在這個過程中,我去了一趟勞教所看望了一位同修A,這個同修以前做的很好,但當時也出於自身的原因邪悟了。我找她就是為了讓她解我心中的結,結果她的理論和前一個邪悟的幾乎一樣,這些人的理論如出一轍,我很困惑。回來後一次夢中遇險,像是掉到深淵裏,急迫中我喊道「師父救我」,結果馬上醒來,驚得一身汗,當時知道我還是想做師父的弟子。
我去找把我弄糊塗的同修好多次,她的理論我也聽得差不多了,但我還是不能像她那樣釋然,好像「解脫」了似的,她也因為我總也不能「精進」而對我發火,說我總也突破不了。這個時候我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三四個月了,這個時候我打算要做個決定,到底走哪條路。平時我也在想,這個難甚麼時候能過去呀?太難了。有個同修給我寫了封信,把我一頓說,但還是解不了我心中的疑惑。更多的人是不理我、躲著我。於是我決定,再去勞教所找同修A交流一次,如果她不能使我真正明白她的道理,那我就從新走以前的路。正當我要去時候,走路中腦海裏反映出一個念頭:「這個磨難終於要過去了」,我不理解,結果晚上一個同修來找我,給我看了剛發表的新經文《建議》。看的過程中我頭腦裏不斷反應出抵觸的念頭,但看完後我知道我錯了,而且很嚴重。當時感覺自己就像在戰場負傷的傷兵,沒有任何能力,也使不出勁來,沒有正念。第二天,給我送經文的同修重重的說了我一頓,我知道自己錯了也就不吱聲。過後他說我真厲害,換成是他就是再錯也受不了別人那樣說他。我說誰讓我犯了這麼大的錯誤呢,還為自己辯解甚麼呢?
我決定加倍彌補。我買了文曲星,把《轉法輪》存到裏面去,在這之前我不懂如何操作,過程中也是師父幫我。我和那個使我走上歧途的人斷絕了關係,再也不去找她,而且發了一個願「永遠不想見到她」,後來果真如此,就是一走一過中,我身邊的人看到她我都沒有看見,後來知道我發的這個願是不善的。
我開始發真象資料,而且是不畏生死的做。有時由於心性不穩,半路上覺得正念不足,就找個地方拿出文曲星看半講《轉法輪》,再去發資料。其他同修看到我又回來了,很高興。我總是拿很多資料,馬上發出去,然後又去拿。隨著心性的提高,我也不像剛開始那麼盲目做事了,而且修去了「只要出來講真象就一定會被抓走」的心。過了一陣子,有一天晚上我夢到在一個周圍都是荷花的亭子中,我在大法弟子的名冊中添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我剛往回返兩三個月的時候,同修A從勞教所出來了,她當時是公認的大「毒瘤」,就是因為她到處宣說邪悟的東西。她一出來又去找人說邪悟的東西,大家堅決抵制,也使她沒有甚麼市場。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她已經明白自己錯了,拿著自己真正的悔過書在一個類似空間站的地方向全宇宙念,我當時就在她旁邊。醒來後我知道她很快就要回來了,當下決定去找她。結果A還是說她的歪理,第一次交流沒有結果,我還被弄得暈頭轉向,回來後看了一遍經文就好了。其他同修知道我去找她很不高興,說「你有時間為甚麼不多跟我們接觸」。我當時知道自己沒錯,只是自己能力不及。隨後我又找她兩次,第二次她講甚麼東西我就像聽不見了一樣,但我還是很生氣;回來後我調整心態,第三次夢到她向我求助,每次她都是已經明白自己錯了,就是沒有力量改正。我在向內找的同時發現長期和她接觸,對她產生了情,於是我儘量排斥去掉它。第三次找到她,她不再向我宣說甚麼,只是靜靜的聽,我就把她那套歪理逐一分析,逐一說破,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智慧,以前不明白的都明白了,能看出來邪悟的東西迷惑人的本質了。第三次交流下來,她同意看書,而且還請我吃了飯。吃飯時A告訴我,她要結婚了,有些事情以前好放,但現在覺得撿起來了再放下就很難了。我看出來她很難過,但我知道只有重修走上修煉的路才是正途。後來聽說同修A寫了嚴正聲明,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正行又闖過了單位的干擾和惡警企圖綁架她的魔難。
之後和A接觸時我開始勸她走出來講清真象,她說現在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等以後再說吧。我把個中關係給其講明,結果下一次我又勸她時她說那就隨我出去看看吧。我很高興,拿了一些真象不乾膠就出發了。剛開始她不敢貼,但當我們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樓道裏時,她馬上伸出手非常著急的對我說:「快,快,快給我一些。」結果大部份還是她貼的。從中我看出她有很強的希望講真象的心,只是被自己的怕心抑制住了,不敢走出來,在沒人看到或者說沒有多大危險的時候正念就返出來了。之後我們一起出去發資料,有一次她在貼不乾膠,我感到很遠處邪惡快速向她衝來,我伸出一隻手(當時感覺手很大)一下子給抓到手裏了。
在A剛開始出去發資料時心態很不穩,我們一起出去的時間間隔也較長。那段時間我夢中的她迷迷糊糊,腦袋不好使,我走到哪裏都拉著她的手,不敢放開,因為我知道周圍邪惡虎視眈眈,一旦我鬆手,一不留心,她就會被邪惡領走,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所以那段時間很多次夢中我都把她看得很緊,總是不敢放手。後來她的狀態也越來越好,越來越精神。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內,她的心性各方面就幾乎回到了從前的位置上了,我也很驚訝於她往回返的速度如此之快。後來她越修越好,在本地證實大法中發揮出了自己的作用。
當時我身邊還有幾個學員修的很不好,帶修不修的,我給他們送經文也不要,找他們交流也不出來,當時我因為忙於講真象的事也沒有太在這方面用心,以至於這幾位同修挺長時間都沒有走出不好的狀態。後來《北美巡迴講法》下來了,我當時不想讓他們看,結果他們還是通過其他途徑看到了。我最開始時給他們提供了講真象的機會和方法,一切都想好了,可以說沒有危險,是講真象中的一些輔助工作,他們也不做。當時我很生氣,覺得自己的心血沒有收到回報。後來有一次發正念中想起了他們,就為他們清理周圍抑制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結果馬上就有一個同修管我要錄音機和講法磁帶,另一個管我要書。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提高後,他們基本上也能出來講真象了。於是我們三三倆倆的出來發資料,那段時間我的時間安排的很緊,一週時間分成幾個部份,今天晚上和誰出去,後天晚上和誰,大後天晚上和誰……這個過程中本著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每次我都要學好法、發正念之後才和同修出去,到這幾個同修都能獨當一面的時候,我的任務量也就輕鬆了,因為更多的事他們可以獨立去做了。
這些事情第一次這麼詳細的寫出來,我要告訴那些還沒走出來的同修還有現在還被邪悟干擾的學員,走出來其實並不難,就是一個決心的問題,師父的法已經講得這麼明瞭,為甚麼還不照著做?不聽師父的話還是師父的弟子嗎?這樣的話還看甚麼《轉法輪》呀?有用嗎?當時同修A能那麼快的返回來,我想到了濟南講法中師父舉的那個心性守的不好的居士的例子,因為過不去關罵佛結果一落到底,但是修大法很快就返回來了,因為她根基好,返回來就快。其實由於沒走好正法修煉之路造成的很多損失師父都給我們承擔了,也有很大一部份帳算到舊勢力的頭上了,讓我們真正承擔的並不多,只要有講真象救度眾生的心就行了,一切事情師父已經給理順了,就看我們走不走,要想走師父給安排的路返回來是非常快的,提高之大不是在家修所能體會得到的呀!
邪悟的人,你們就真願意這麼浪費自己的時間嗎?不都是在給那些放不下的人心找藉口嗎?你的藉口真的能讓自己的本性安心嗎?真的就那麼心安理得嗎?我也是從那個狀態中走過來的,其中的痛苦我也體會過,為甚麼就不能輕輕鬆鬆的放下包袱呢?其實走出來講清真象也沒甚麼難的,根本不是和進監獄被關畫等號的。邁出那一步,真正解脫的是自己。
同時我也勸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能把幫助這些同修當作自己份內之事,現在所剩邪惡不多了,多發正念清理他們的環境和抑制他們的邪惡,多找找他們交流交流,帶著他們一起去做真象,很快他們就能恢復過來的。師父不是說重大問題看明慧網的態度嗎?現在師父發的經文就代表著天象所指,大法弟子應該發大慈悲幫助身邊的走不出來的人。記得有一次坐車中,我想起了引導我得法的又導致我邪悟的那個同修,心中已然沒有了當時的怨恨,不再計較她的過失,甚至有為她重新走上正途自己願付出一切的心,當時真正體會到了慈悲的威力,馬上我看到了天空中三日同暉的壯觀景象。後來這個同修也在其他同修的幫助下回到正法中來了。
大法弟子無論是哪部份,大家同為師尊的弟子,就應該互相扶持互相幫助,才能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在做好三件事的基礎上,希望大家都盡力讓那些昔日的同修走出來,不要怕費時費力,只要有一顆持之以恆的心一定會達到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