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恐怖從天而降,謠言四起,誹謗滿天,法輪大法受到前所未有的誣陷,世人也被深深矇騙。我感到迷惘,不知該怎麼對待,從十年文革過來的父親至今仍心有餘悸,被嚇住了。然而回顧我們一家人所受到的恩澤,我確定了「師父是最正的,大法是最好的。」我們大家都在做好人,為甚麼不能有一個公正的合法環境呢?同修在頂著巨大壓力到北京申訴,我為甚麼不去呢?於是我橫下一條心於2002年2月來到北京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過程中感受到師父一直都在看著,如剛坐車就聽到那首「為了講清真象」的歌曲,就知道那時師父在鼓勵我。在火車上遇到了許許多多各地同修,大家合十見禮,我感受到被師父洪大的慈悲包溶著。
2000年12月,我們全家四口被非法拘留關押,只剩下一個六歲的女兒留在外面,我的姐夫形容這景象說到你家裏時,大門敞開,屋裏好厚的一層灰,冰箱裏的東西生霉,女兒一個人縮在陽台上不吭聲,瘦得像燕子一樣輕飄飄的。已有身孕的妻子被關了一個月後才獲准回家。
春節後,我被非法送勞教兩年,在勞教所裏,由於長時間的勞役和洗腦折磨,又長期學不到法,我覺得精神崩潰了。這是我最痛不欲生的日子,我明顯的感到自己修成的東西在化掉。本想出去後再修,沒想到在重大考驗中走不出人來,甚至於走向反面,不是成了助紂為虐的邪惡分子了嗎?連一個好人的標準都不具備,怎麼修呢,其實就是大法學員中的一粒沙子。這樣我在痛苦悔恨的心理中偷偷的繼續修煉法輪功,這期間《明慧週刊》給予了我幫助,我漸漸明白甚麼是真正的大法弟子。2000年3月,師父發表了《北美巡迴講法》,師父說「當然了事情還沒完,正法這件事情沒有結束,對大家來講都還有重新做好的機會。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的負起責任來。」師父真的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自己啊!我明白了我的消沉正是舊勢力欲淘汰我而安排的路,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說行就行的,我不要舊勢力的安排。「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洪吟》。於是我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過去受逼迫所寫的違背大法的一切都作廢,從此要堂堂正正的修煉法輪功。我開始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自己仍然在煉法輪功。我的行為讓人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很多人開始覺醒了。邪惡不再敢阻止我修煉,我和妻子一起製作真象傳單發給世人,希望眾生能有機會明白真象,選擇自己的未來。
總是認為自己口才不好,所以很少當面講,有幾次想好了怎麼去講,但真正去說的時候又亂了方寸。向內找發現還是有怕心,怕講不好,怕被舉報,通過學法,明白應該是甚麼都可以放下了。甚麼是慈悲呢,跟隨師父救度眾生就是最大的慈悲,我不能只顧全自己,不顧別人,這決不是大法弟子所為。後來在師父的安排的一次講真象中,我大聲地跟單位同事、領導講真象,娓娓道來,思如泉湧,使他們明白了不少,我終於戰勝了自己的弱點,能夠更好的全面的講清真象了。
目前邪惡勢力還在垂死掙扎,虎視眈眈,經常有人跟蹤我們,但他們已窮途末路了,我看見他們就走上前去告訴他們真象。我在不停的智慧的做著講清真象的事,只要我們多學法、學好法、正悟去人心,就一定能更好的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救度更多的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