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雨雨的二零零零年,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二零零零年,雖然有的路程走的不盡人意,但總的正法路程,由於我堅信著師父、堅信著大法,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出了神威。像傲雪的梅花,在嚴寒冰雪中盛開,讓眾神佩服,令眾生仰望。
一、上訪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六日,我和其它三位大法弟子,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剛到濰坊,就被火車站派出所惡警攔住,警察把我們身上的錢全部搜去,說是歸公,結果連個收據也不開。搜去火車票四張,合人民幣三佰捌拾肆元,警察說:「去退這票錢,今晚又是一頓喝酒錢。」看著警察像強盜一樣的嘴臉,我真為它們而悲哀。
警察把我們關在一間小屋裏,我們不畏強權暴力煉功背法。下午4點鐘,我們被諸城公安局戴上手銬,接回了城關派出所,一警察看著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不打扮,像癡巴一樣,你怎麼打扮的這麼漂亮?」我說:「你看到我們師父哪本書上寫著不讓打扮?」曹錦輝啪啪打了我兩個巴掌,「再叫你嘴硬。」我說:「為了你好,你千萬別打我」。曹錦輝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曹錦輝在西屋單獨問我:「你丈夫是誰?」「李淑召」。「就是市府招待所所長李淑召。」「是」。曹又問:「你還煉不煉了?」我回答:「煉」。曹錦輝氣急敗壞的說:「再煉,就叫李淑召不要你了,非得叫你家破人亡不可。」我繼續給它講真象,它的態度好了,還讓我坐在椅子上,還說和我是老鄉。
當晚,自來水公司把我接回去,在辦公室裏,我和辦公室主任講著真象,他也知道大法好了。
第二天,把我關押在一間屋裏,近二十天。在失去人身自由的這段日子裏我背師父的經文、洪吟,晚上煉功。但公安、單位、家庭輪番恐嚇,要求寫保證書,我拒絕了一切要求。可是他們繼續精神迫害我,父母、兒子的乞求;丈夫一家人的無情,來自各界的種種壓力,在我主意識不強的情況下,寫了「不煉了」所謂的保證書。我淚水不斷的流,內心深處是那麼的傷痛。
城關派出所所長張凱讓我交保證金伍佰元,自來水公司讓交罰款壹仟元,扣發工資兩月。
我丈夫不讓我回家,逼得我在自來水公司住單身宿舍。我整天以淚洗面痛不欲生,胡思亂想,我感到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無臉見大法弟子。
有一天,我提兩把暖壺下樓打水,走到三樓,一不小心從三樓梯摔滾到二樓,說來也神,小腿被碰得露著骨頭卻沒有出血,兩把暖瓶也完好無損,我慢慢的爬走來,耳邊響著師父的聲音:「世間人都迷,執著名與利,古人誠而善,心靜福壽齊。」(《洪吟》-放下執著)「大覺心更明,得法世間行。悠悠數千載,緣到法已成。」(《洪吟》-緣)「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我悟道:師父還管我,還要我,跌倒快爬起來,按師父的要求走好以後的路,我還要修煉!
這天下午,我去同修家裏請回了大法書,當我打開書看時,從字裏飛出了一個小法輪,他慢慢的旋轉著,五顏六色非常好看,我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就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一看,是法輪,我看到那裏,法輪就這樣一行一行的領著我看,半個小時過去了,法輪繼續領著我學法,我從內心感激師父對我的鼓勵,並暗下決心一修到底,緊隨師父的正法進程,救度更多的眾生。
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日子裏,我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法輪都伴隨著我,無論我去幹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事,法輪在前面領路,晚上再黑的路,我也敢走,因為有法輪在前面,把路照得通明。
從此以後,我學法、煉功、講真象,更加勇猛精進,我按高標準、更高標準要求自己。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公司讓我去繁榮路派出所,警區的王隊長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說:「我煉。」「那你不是寫保證不煉了嗎?」我說:「寫的全部作廢,那些不是我的本意!」王隊長又問:「你還有書嗎?」「有,我可以告訴你,我宿舍有一本《轉法輪》,和兩盤煉功帶。」王隊長說:「你就不怕我去抄你的宿舍嗎?」我笑了笑說:「你沒那個權力,特別是我沒違反任何《憲法》和其它法律的行為,你是不應該隨便搜查個人宿舍的,我如果違犯法律,也得由公、檢、法審批,必須有搜查證件。否則你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到時候我會告你的。」王隊長說:「你是讓我去開個搜查證,這個容易,」我非常嚴肅的說:「我知道你可違法去開搜查證,但我可以用生命去保護這本大法!你相信嗎?」我用雙眼緊盯著王隊長,目光堅定而祥和。雖然是一問一答,這是一正一邪的較量,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是金剛不動的神,一定能戰勝所有的邪惡,此時無聲勝有聲,王隊長在我強大的正念下低下了頭說:「你回去吧。」
我面帶微笑昂首挺胸,一身正氣的走出了派出所。繼續學法、煉功、救度眾生。
二、絕食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單位領導又把我關起來了,我質問公司的孫書記:「為甚麼又把我關起來了?你們這是違法的,信仰自由是《憲法》給予公民的權力。強身健體,不做壞事,這也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孫說:「這是上邊的意思,我們也沒辦法。」我說:「從今天起我不吃不喝抗議你們的非法關押。」
我的絕食轟動了單位、建委、甚至市委,因為當時還沒有絕食的,我開了一個先例。領導勸、朋友勸,我無動於衷,我要生命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我每天在關押的小屋裏學法、煉功,絕食第五天,我瘦得皮包骨頭,領導害怕了:「只要你覺得好,你就煉吧。」絕食第六天,也就是常人說的極限了,七天就能餓死人。建委領導問我:「你有甚麼要求就說吧,只要你能吃飯。」我說;「第一我要人身自由;第二我要學法煉功;第三我要回家。」
七月二日下午,領導把我丈夫找來了,叫他接我回家,他說不接還破口大罵我,我已經絕食七天了,我說話聲音很小,如果是一個外人看我這樣,也會同情我的,可是我的丈夫見死不救,還踏上一隻腳。建委書記說:「你看她餓成這樣了,我們看著都難受,你還這樣罵她,你給氣死了,我們建委可負不起這個責任。你要再不接回家,就把她送到市委去。」
七月三日上午,我丈夫很不情願的把我接回了家,我又一次正念闖出了軟禁,用生命捍衛著宇宙大法。
剛到家門,我丈夫就逼我離婚,我母親流著淚說:「人都快死了,離婚的事以後再說吧。我得讓你吃點東西。」李淑召氣呼呼的走了。不一會我婆母和兒子李明回來了,李明大罵道:「誰叫你回來的?你快給我滾,你再不滾,我就把你從三樓上扔下去……」。我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淚眼望著自己付出十年感情和心血,養大的兒子說:「李明啊,十年前你怎麼不把我從樓上扔下去?我是你的母親,你這樣對待我,你的良心何在哪?就是外人他看到我絕食七天了也得問一聲吧?」李明被我婆母拉走的時候說:「你要再不離婚,再不滾我就殺死你……我爸爸回家我就打斷他的腿……」。從此以後他們父子不回家了,隔兩天吵罵一次。
我牢記師父的教導,善待他們,洗衣做飯,把家收拾的乾乾淨淨,用溫柔感化他們,可是他們還是要把我攆出家門,就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為了讓丈夫和孩子能回家,我多次勸說,講真象他們也不聽,我就給他們拆洗乾淨被褥,又縫好了。同事朋友看到後說:「煉法輪功就是好,他們這麼欺負你,你卻對他們這麼好。」我說:「我師父教導我們在那裏也要做個好人。」八月六日,我只拿著自己的衣服又一次走出了這個家門。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上午,公安局又到單位找我,說是送傳喚證,讓我去趟派出所,我說:「我不去!我又沒犯法。」我堅決不配合惡警的指使和要求,用理性、智慧、慈悲講著真象,只想救度他們,我發了個念:再壞的警察在我慈悲的強烈作用下,都惡不起來。
他們說:「你不去派出所,就扣罰保證金伍仟元。」我說:「勸你不要這樣做,你今天罰我伍仟,將來要加倍償還。善待大法弟子吧,對你們將來有好處。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到單位來騷擾我!」警察說:「為了你著想我們今天穿著便衣,其實我們也不想來,這是最後一次吧。」
他們放下傳喚證,和罰款單走了,從此後,警察再也沒來過。
三、去天安門證實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單位放長假,我想利用長假期間去北京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吸取了上次沒有到北京就被抓的教訓,我這一次一定先去南京再去北京,九月二十八日我又一次踏上了證實大法的列車,順利的到達了南京,又順利的到達了天安門廣場。十月一日這個令人難忘的日子,天安門廣場有數不清的大法弟子被抓被打,到處可看到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隨時可聽到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滿載大法弟子的依維柯車,數不清有多少輛,天安門廣場成了惡警行惡的廣場,令天地為之震怒。但也成了大法弟子證實大法,講真象救度世人的廣場,一車車大法弟子繞著廣場一週,面對人山人海的世人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是正法!」這喊聲這壯舉震撼蒼宇穹體,清除了邪惡的垃圾,驚醒感動了世人,有的揮手向大法弟子致意!有的伸著大拇指誇讚:「好樣的!」
我被抓到了北京房山分局,我一直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惡警要照像,我用長髮蓋住臉,堅決不照,惡警抓住我的頭髮,扭著我的胳膊,讓快照,我緊閉雙眼說:「你們照吧,就我這形像正好證明你們虐待大法弟子,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吧!」他們嚇得沒敢照。一小警察說:「你真是好樣的。」
惡警問我叫甚麼名字?是哪裏人?我總是微笑著說:「不告訴你,我不是犯人。」惡警說:「你修煉真善忍卻不說真話。」我說:「不告訴你並不等於我不說真話,我不是你們的犯人,你們的任何執法犯法的行為,我一概不配合!我要告訴你的真話就是:我是大法弟子,沒有任何罪!你們立即放我們出去!你們要不放人,我絕食抗議,監獄的食水我不吃不喝。」
不說姓名的,惡警就一批一批的照像,好讓當地領認,把大法弟子給編上號,我是房A37號,輪到我照像了,我還是不配合,惡警說:「你要尊重我的勞動。」我說:「那麼你尊重我們大法弟子了嗎?」惡警指著配合他的大法弟子說:「她們都是人,就你不是人。」我笑了笑說:「是啊,我就不是人了。」我心裏在告訴惡警:我是神,是來救你們的神。我給他講真象,他看了看我沒照。
「下一個」,這個大法弟子看到我不配合邪惡的指使,她也不配合,結果惡警把她踢倒在地,抓著她的頭髮往地上撞,我大聲的說;「不許打她。」說著過去抓住了惡警的胳膊,制止了惡警行惡,惡警一愣,擺了擺手「去去回去吧。」我們回到了監室,一個大法弟子說;「警察用嘴點我們了,配合他們就是人,不配合他就是神。我回去後也不配合邪惡了。」我說:「從現在開始就不配合他們。」
十月四日下午,絕食四天的我又被審問,他們說了一大堆理由,讓我說出姓名,就放我走,我說:「我還有一佰多元錢,只要你們放我走我自己會回家。」惡警說:「只要你說了,我馬上放你走,我保證。」我說;「空口無憑,你寫個條子,你簽上名,所長簽上名,蓋上局裏的章。我再一次相信你,是因為我把你看成是人民的警察,應該說話算話的,為人民負責。我不告訴你們姓名、地址是因為怕牽連市裏的領導、單位的領導及家裏的親人。再一個為國家節約人力、物力、財力,我們大法弟子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向自己的政府講話沒有錯,我們做任何事都是為他人著想,沒有甚麼私心。首都北京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大法弟子有權自由來往,不需要動用這麼大的人力、物力、財力,留著這些人財物力真正是為老百姓辦點好事吧……」。警察感動的說:「如果共產黨能像你們一樣,就不會腐敗成這樣了。」另一警察伸著大拇指說:「大法弟子真好真行!」我繼續理智慈悲的講著真象,警察越來越多,他們都靜靜的聽著,一個警察眼含淚水點著頭,整個場是那樣慈悲祥和,他們就像專來聽我講真象的。
警察給了我一張信紙上寫著:「只要你說了姓名、地址立即放你回家。」蓋著局裏的公章、簽著局長辦事人的姓名,我告訴了他們姓名和地址,警察說:「你回去稍等,我們核實一下,立即放你走。」我笑著說:「你們一定想著法輪大法好,善待大法弟子,一定得福報!」他們有的低下了頭、有的點點頭。
不到半小時,諸城公安、建委臧書記來了,他們說:「你真偉大,我們是專程來接你的。」我說:「是啊,有專車接,一般享受不到這個待遇。」我回頭對送我的警察說:「我知道你們失信了,你們良心在自責。但我可不會失信於你們,想著大法好,善待大法弟子,一定得福報!」他們點著頭揮著手:「有時間來玩」。我揮著手,心裏在告訴他們:我是神,是來度你們的。
在這樣的談笑風生中,我就像凱旋的將士,踏上了回諸城的車。在車上我對公安、書記、主任講真象,他們說:「你已經四天沒吃沒喝了,一路上不停的講,你休息休息吧。」我說:「只要你們知道了大法好,將來得福報,我比吃甚麼都好。」他們說:「要是都像你一樣,一切都好了。」我們連夜返回了諸城。
四、在諸城看守所救度眾生
返回諸城的十月五日上午,諸城市公安局,惡警曹錦輝氣憤的問我:「李鳳英,上次是誰讓你整我的材料的?」我樂哈哈的回答;「是你呀,你如果不做那麼多壞事,哪有材料整啊?老鄉勸你一句良心衷言,為了你的將來,千萬別迫害大法弟子了,我真心的為了你好。」女警察說:「曹大隊長,她和你是老鄉,就讓她到治安吧。」曹錦輝說:「我就是叫她嘗嘗蹲監獄的滋味。」接著把我送到了諸城看守所。
諸城看守所這個邪惡的黑窩,不知關押迫害過多少大法弟子。光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就關押著五六十名大法弟子,他們遭到了惡警的打罵、強行灌食、坐鐵椅子,坐地不讓睡覺,不讓穿厚衣服、出苦力等。
我被關在18號監室,同室就近二十名大法弟子。我不斷的洪法講真象,不論是警察、男犯人、女犯人他們都知道大法好,有的說:「等出去就煉法輪功」。女犯人當時就跟著我們煉功、學法,就連最邪惡的犯人趙鳳義,見到我都很尊敬我。
十月六日,我的親生兒子,來看守所看我,當孩子隔著鐵窗,看到我被折磨的骨瘦如柴,雙手帶著手銬,不由得失聲痛哭的喊著:「媽,你不要覺得沒有奔頭了,我一定好好學習,長大了接你去享福。你們立即放了我媽媽!」這驚天動地泣鬼神的哭喊,孩子心靈的傷害,母親身心的創傷,都是江澤民一夥造成的,全國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流著淚告訴孩子:「孩子你要聽話,好好學習,為了你們的媽媽也要去說句真話,堅持真理,將來你會知道,媽媽是多麼的偉大,你們回去吧。」
過了幾天,我監室又來了大法弟子楊桂真,剛進監獄時,她渾身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惡警王宗和和犯人趙鳳義是凶犯。楊桂真絕食抗議,又被迫坐死刑犯才坐的鐵椅子。十月十七日,楊桂真被害而死。
全體大法弟子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惡警強行灌食,有的被灌得吐血,有的被灌得休克,我們大法弟子抱成一團拒絕灌食,被當時看守所徐大隊長領著男犯人,強行拉開摔在地上,連拉帶拖繼續灌食迫害。
楊桂真慘死的第二天,我又暈倒在監室的小園子裏,同修把我抬到屋裏,好長時間才甦醒過來。我一看身上濕了,「我怎麼這樣了?」同修說:「你剛才暈倒了,可把我們嚇壞了。」我說:「沒事,你們放心吧。」
惡警徐大隊長一看又要出人命了,決定無條件放人。
五、衝破軟禁,救眾生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三日晚,我被接回家。第二天,建委就找了六個婦女幹部,三班倒,到我家看著我,我就對她們講真象,她們都知道大法好,她們在客廳看電視,我就在屋裏學法、煉功。我想不能這樣繼續叫她們軟禁著,外邊的眾生需要我去講真象救度他們。我要衝破軟禁救眾生。
有一天早晨,她們又來了,我就關上了門不讓她們進屋,我善意的叫她們回去上班,我說我要自由。她們只好回去向領導反映情況。這時我接到了一個好心人打來的電話,說是建委要把我送濰坊轉化班。放下電話我就準備離家出走,決不配合邪惡的安排,趁她們還沒來,我立即下樓,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順利的走掉了。
這一下整個建委像炸了鍋,臧書記又去北京找,有在路上截的,有到親朋好友家裏找的。三天沒有音信。這天我接到了師父的新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師父第一句話:「久違了(鼓掌)」我就像久別了父母的孩子一樣,找到了父親,我哭了,失聲的哭了。流著眼淚看了好幾遍師父的講法,我沐浴在佛恩浩蕩中,心裏千遍萬遍的呼喊:「師父我想您,師父您好嗎?」師父講:「你們知道嗎?在這個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這一個時期當中有多少人被惡毒的謠言,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著大法和我的弟子,這樣的人在未來註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這樣,我們經過講真象使他明白事實,去掉了原來的想法與惡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鼓掌)」看到這兒我悟道時間的急迫,眾生的危險,我不能再躲避,我要勇敢的出去面對他們,講真象救度他們。悟到就去做,我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給建委臧書記打電話,他一聽是我的聲音就急切的問我在哪裏?我說:「我那兒也沒去,就在諸城。」他說他還在北京找我。我說:「你快回來吧。」我揭露了他們要把我送濰坊轉化班的罪行,他說:「沒有這事,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回去接你。」我說:「不用了,只要你能保證,不再迫害我,不再限制我人身自由,我自己回家。」他說:「我保證……」下午五點多我回家了。
他們沒有派人看著我,我又自由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他們有時也來我家問寒問暖,我知道他們的用意,我就繼續告訴他們:「進我家的門必須想著法輪大法好,你們不按真善忍做,那麼你們就按照《憲法》第二章:公民的基本權利和義務;第三十九條: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公民有信仰自由;公民有人身自由不受外來侵犯;公民的人權人格尊嚴不受侵犯;公民住宅不受侵犯。還有《民法通則》第七十五條:公民個人財權所有權;第一百零一條:名譽權;第一百二十條:侵犯人權的民事責任。他們看後說:「把它撕下來吧,我們來你家這不是違犯了憲法了嗎?」我說:「你們如果干涉我煉法輪功,你們就是違背了憲法。如果是朋友、領導、同事,真正幫助大法弟子,那就是幹好事。我已經兩個月沒有上班了,扣罰了工資,我需要錢吃飯,我要求上班。」他們說回去找領導商量。
過幾天他兩又來到我家,捎來了四百元錢給我,說是生活費,領導照顧的。我說:「我不要照顧,這錢我一分不要,不勞不得,我有工作,身體健康,我要上班。」他倆說:「那你得寫個招呼給我們,我們讓趙主任看看」。我早就想寫封真象信給趙主任了,只是一直沒寫,今天就是機會。我說:「你們下午來拿吧。」寫好了真象材料,連那四百元錢一起,讓他倆捎給了趙主任。
趙主任說:「寫得這麼好,是誰幫她寫的?」他倆說:「是她自己寫的。」趙主任深有感觸,說是要見我,我就去了他的辦公室,繼續講著真象,他越來越明白了,而且非常和善的說:「你的工作、你的真誠善良、你的所作所為令人感動,在咱建委也是人人都誇你好,你就過了元旦來上班吧。」二零零零年過去了。
二00一年元月二日,我又上班了,我知道這又是一個新起點,我要多學法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從點滴做起,我牢記師父的教導:「其人賦天命於世間、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博法理可破謎,濟世度人而功自豐。」《精進要旨》(聖者)。
以上是二零零零年修煉歷程,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