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就暗下決心:我的生命都是大法給的,再艱難我也要修到底。
在2000年10月1日,我和幾個同修去北京證實法(但那時由於心性差,又沒經驗),回來後被抓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煉功惡警就打我們(我們幾個同修在一個監室),有一天,縣裏主管610的說是來檢查,問我到北京幹甚麼?我說去證實法,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我就把以前身體有病,經過修煉法輪功,全身的病都好了的事實告訴了他們,還沒等我說完那人就出去了,緊接著就進來了看守所的惡警,它們對我進行拳打腳踢,邊打邊說:「叫你受益。」三個惡警輪番的打我,直到打累了就給我戴上了一種我從沒見過的刑具(非人刑具,兩腳用一根一把粗的鐵棍支開,兩腳不能並在一起,中間有兩個4、5釐米長的鐵環,把兩手用棒子卡住,然後用鋼筋串在鐵環上。人站起來頭也得朝下,還沒有坐著高呢,人若這樣呆時間長了就殘廢了)。惡警叫我戴著刑具遊號,並向號裏的人們叫囂說:「看看這就是到北京證實法的下場。」一邊叫一邊打我耳光,又問:「到北京證實法對不對?」我堅定的說:「對、對、對!」惡警氣急敗壞的又打了我幾個耳光。讓我回到監室叫我撅著,我就是不配合邪惡。一惡警看著我笑說:「怎麼啦?正吧,看你正還是政府橫。」我嚴肅的說:「正的就是正的,再打也邪不了。」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轉法輪》。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呢?心想我得堂堂正正的出去。我和同修在監室煉功,惡警就又給我戴上了刑具,最後我絕食抗議這種迫害,正念走出了看守所。
我第二次被抓是春天,我們忙著種豆角,鄉派出所找到地裏,說叫我跟他們到學習班學習學習。我說不去學習你們那些歪理邪說。我的丈夫也說不去。那兩個人說;「難道你們不怕死?」我丈夫說:「怕死就不煉法輪功,既煉就不怕。」(我丈夫也是大法弟子),他們一聽就走了,時間不長派出所來抓人。為了不配合邪惡和少受損失,我就流離失所在外,我一邊要飯一邊講真象,我就告訴鄉親們,我因為修煉法輪功,做一個好人,被逼出家門,家裏有老人和孩子,孩子大的13歲,小的8歲,都沒人管(我丈夫也流離失所)。看見人就講法輪大法好,強身健體,教人心向善。善良的鄉親們都很同情我。記得有一次走到一個村子裏,叫了一聲:「大姐,你有剩飯嗎?」那位大姐看著我說:「就今天中午沒做飯,可還有昨天的剩饅頭,要不怕硬就給你。」還沒等我開口又問:「看你身強力壯的怎麼要飯?」我想又是講真象的機會,於是我就把修煉法輪功的事,怎麼受迫害全告訴了她,鄉政府非法罰了我們6000多元,還在抓我。正說著呢,從屋裏走出來一位大娘,甚麼話都沒說,拉著我的手就往屋裏走,到屋裏讓我坐下,然後從鍋裏拿出熱呼呼的餡餅。大娘說:「慢慢吃。」又盛了一碗飯說;「吃飽了再跟我說。」我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我心裏熱呼呼的說:「大娘,謝謝您。」
三個月後,我又被抓進了看守所(因在這三個月中,惡徒懸賞5、6千元抓我),心想,反正我也豁出去了,就這一條命,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到哪兒我都得煉功。看守所的管教說:「拿你也辦法了,怎麼也得煉。」我一直發正念,並絕食抗議,10天就走出了看守所。
2001年的冬天,有一天半夜,鄉派出所不法人員跳牆闖進我家,我丈夫聽到外面有人,就起來想到外邊看看,這時惡人們就叫我丈夫開屋裏的門,闖進10多人,到處亂翻,真是鬼子進村一樣,搶走了我僅剩的一本《轉法輪》、煉功帶、錄音機。第二天我去跟他們要,他們不給。我就跟他們講修煉法輪功就是做一個好人,我們沒有錯,你們這樣做會遭報應的。回到家我想:莫非我錯了?轉念又一想,沒錯,他們隨便抄我的家是知法犯法,我應該去要。明天我還去要。就在當天晚上,邪惡之徒又把我抓進了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五天後,惡警給我們灌鹽水,我們的嗓子像冒火一樣難受。關押8個多月後,又送進省洗腦班,在路上610人員邪惡的說:「我們不是「轉化」不了你嗎?這回看你轉不轉,我看兩星期就差不多了。」我當時甚麼都沒說,就是不停的發正念:你們誰也別想「轉化」我,決不能給法抹黑。到那兒後,惡徒問我為甚麼國家不讓煉法輪功你還煉?我告訴他們:「煉法輪功強身健體,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更好的人,我覺得沒有錯,難道你們不希望好人多嗎?」那個惡人說:「那就是說你還煉?」我說:「對。」於是進來了6個惡人,就輪番的打我,前邊三個人打我耳光,後邊三個人用警棍打我後半身,直到我昏過去了才住手。等我醒來惡人說:「叫你嘴硬。」我只能扒在床上,就這樣還得把手銬在床上。從那時起每隔幾天就打我一次,我的腰到腿整個都是黑色。我背不了《轉法輪》,只能背師父的短經文,我和同修之間誰也不能夠互相說話,說話就被打一頓。在那樣的環境真是前進一步都非常的難,我開始絕食抗議(當時頭都打腫了,眼幾乎睜不開,嘴張開合不上,頭暈的兩天不能躺下,只能坐著),我不能一味的承受,我得出去,我一直發正念。絕食後,惡徒早晨把我們拉出去,銬在大樹上凍著我們(當時是陰曆11月底),直到我又昏過去才把手銬打開,我身體出現病態,把我送到醫院進行迫害,給我注射安眠藥、強行輸液。他們怕擔責任,就給縣610打電話,叫他們來接我,可縣610惡人又怕我死在他們手裏,就推托不肯去接。我絕食到15天早上7點,我請師父加持,叫看著我的惡人睡覺,在師父的保護下,正念走了出來。
當我們把甚麼心都放下時,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