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師父就在我身邊
回家後,我只休息一天,喝點粥,喝點紅糖水,就甚麼事都沒有了,第二天我就去了資料點,又積極投入到救度眾生之中……
但這時自己逐漸產生了很不好的心,就是「執著自我」,「自以為是」,資料點的其他同修也有這個心,所以矛盾越來越大,又有很強的幹事心。雖然每天也都在學法,但是眼睛看著書,心裏想著事,遇事不能向內找,互相指責,同修之間不能圓容,結果導致有一天我一氣之下離開了資料點。可是出門摩托車怎麼也打不著火,當時悟到自己不對了,不應該走,可是當我回屋時,同修還正在氣頭上,又將了我一句,這下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又再次離去。到街上我又不理智的連著在公用電話亭給幾個邪悟的剛放回來的昔日同修打電話勸說,結果放下電話,一輛警車開過來又綁架了我,由於自己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
這次他們誰也沒動我,他們知道在我身上甚麼都得不到。我絕食第二天就被本地公安局接回,當時送到洗腦班,我死活不下車,跟他們折騰,當他們硬把我拖到大廳時,我就抽風了,他們又把我送到醫院搶救,我還是不配合治療,惡警們氣得咆哮道:「你這次別想絕食出去,判你20年。」我笑著對他們說:「哪次你們說了算了,我師父說了算,我自己說了算。」他們5、6個人強行給我綁在床上,輸了液,我就大聲在醫院喊了兩個多小時:「我要回家。我學大法沒有錯。」他們後來一要給我輸液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最後他們沒辦法,讓家人拿1000元錢來領人,我堅決不讓,我對楊X科長說,這幾年你們迫害得我們一分錢沒掙,兩個上學的孩子都得年邁的父母撫養,現在你們還讓我們拿錢,你們還有良心嗎?如果你們要讓他們拿一分錢,我堅決不出去。第五天,他們又是無條件的把我放了。
這次教訓使自己看到了許多不足,我主動找同修交流,我們都在法上有了提高,使我們更加成熟和理智了。大家多學法,向內找,放下自我,再不去指責別人,而是互相圓容,使資料點的工作開展得很好,很順利。在2002年那一年,證實法的工作搞得真可謂「轟轟烈烈」,資料、橫幅、不乾膠、法輪大法好的標語,隨處可見。後來我們又成功的在看守所、勞教所、市區人員密集的地方掛了30個小喇叭,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不久省裏下來了工作組,說要挖地三尺也要把我和另一個資料點的主要同修挖出來,所以他們在唐山主要的街道都貼上了我和那個同修的照片。可是他們白天貼上,晚上同修們就出去把它們撕掉了,他們各個路口都設了卡,並且開始挨家挨戶的查戶口,拿著我們的像片。可是我非常坦然,一點也不害怕,絲毫沒影響我們做大法工作,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我們整個地區都加大了發正念的力度,同修們都儘量多發正念鏟除邪惡的瘋狂干擾。
一天,三個人拿著大本查到了我們這片樓區,我們趕快坐下立掌發正念:不允許他們 查這個單元。他們呆了一個星期,各家電話全被監控。我們也無法出去,大法工作受到了干擾。我們就發正念讓他們走,最後他們真的沒有查我們這個單元就走了。雖然他們當時查的那麼嚴,由於大家能夠做到正念正行,邪惡還是一無所獲。
可是到年底(2002)年形勢發生了變化。由於前一段時間大家做得比較好,受到了同修們的讚揚,生起了歡喜心、幹事心,去追求「轟轟烈烈」的形勢,這樣必然工作量增大,學法時間少了,而學法時又不能靜心,事幹多了又不得不增加人員,增加了設備。有的同修安全意識差,又不注意修口,這樣使資料點增加了很多不安全因素,更有心性不高的學員搞小圈子,整體上消弱了正的因素,最後被邪惡鑽了空子。到02年底,連著兩個大資料點被抄了,7個主要做資料的同修都被綁架,經濟損失慘重,使當地的大法工作幾乎處於癱瘓。
這時我已回到了本地,當一個同修哭著告訴我這個消息時,我痛心極了,我是有責任的。在她們出事的前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清清楚楚的就一句話:「唐家旋,買茶葉。」醒了後我就覺得奇怪,反覆琢磨後,我突然悟道:唐山的資料點有危險,警察要查夜!於是我當天就坐火車趕到了唐山資料點,跟她們說了自己的夢,勸她們立刻搬家,我相信這是師父的點化。因每到關鍵時刻都是師父在幫我,時時刻刻師父都在我們身邊呵護著我們,我相信自己的感覺沒有錯。可是同修們都不同意,覺得一切都很正常,好好的搬甚麼家呀?我無法從法理上說服她們,這只是自己「心領神會」的一種感受,的確也很難使同修接受,無可奈何,我也不好非堅持下去,我只好離開資料點,當天又坐車返回家中,結果第二天她們真的是在警察查夜時,出事了。
我沒文化,學法時間又短,談不出很多的法理,即便悟到了也時常表達不清楚,但一到關鍵時刻我本性的那面就知道如何去做,很少受人的一面影響。每當我感到非常難時,師父保證能讓我想起一段法理,那時我就會豁然明白,知道如何去做了。真是「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道法》)
十一、死亡線上徘徊時,我正念走了過來
唐山資料點幾乎處於癱瘓狀態,正值2003年春節,師父又來了新經文,我萬分焦急,決定和丈夫(已從勞教所正念闖出)立刻前往,重建點。由於我們自身也有很多漏洞,再加上當地同修當時的狀態也不是很好,結果建點剛三個月就再次遭到了破壞,我和愛人和另一同修又相繼被捕。那是在2003年3月30晚9點,我和另一同修回資料點時,被等候在屋的警察綁架(丈夫已先被抓走)。他們知道拿我沒辦法,第二天就送我去唐山開平勞教所,一進勞教所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走一路喊一路,進去我就抽風了,他們趕緊給我扎針搶救,做心電圖檢查,末了不收退回,他們又把我拉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還是絕食抗議,堅決不配合邪惡。一天他們給我灌食,我拼命掙扎不配合,使他們一點也灌不進去,他們就拼命打我,我昏過去,他們就用涼水把我潑醒,然後再接著灌,就這樣他們折騰了五次,我死過去五次,最後一滴也沒灌進去。他們把我綁在鐵椅子上,幾天不讓下來,不讓上廁所,就在上面解,當他們看到我又尿血時,才把我放下來。回到監室他們讓我穿囚服,我說我不是犯人堅決不穿,他們一幫犯人就強迫我穿,結果掙扎中我撕破了三個囚服,他們也沒有給我穿上。最後警察氣得說:「不穿就算了吧。」還說:「你看她都這樣了,勁還挺大。」其實都是師父在幫我。
後來,他們趁我昏過去時給我灌了一些食,回到監室後我的胃裡感到特別難受,從嘴裏不住的往出流水,一會兒就淌一堆。我一分錢沒有,也沒有手紙,犯人們拿出手紙給我接著,一會兒就濕透了,我胃裏特別難受,不知他們給我灌了甚麼,我又是頻頻尿血,渾身也疼痛難忍。大概第七天時,我突然「嘩嘩」的從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血,當時把犯人們嚇壞了,她們砸門叫來了警察,獄醫。同時也驚動了各監室裏的大法弟子,她們以為我出事了,所以同修們和有的犯人都在大聲的哭喊……可是我吐完血後,卻一下子感到胃裏舒服極了,再也不難受了。以後我常處於昏迷狀態,那種精神和肉體的痛苦好像到了極限。
記得那是週六的晚上,我難受極了,一會兒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我想到了發正念,可是剛念「法正乾坤……」就想不起後面的話了,隨後我又不省人事了,不知何時我又醒了,這時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好像要結束了,也感到了元神一會兒離體了,一會兒又回來了。這樣反覆折騰了幾次,後來在我再次神志清醒時,我就開始發正念除惡,並堅定的說:「誰也不配要我的生命,我是主佛的弟子。」想著想著就又昏過去了。但只要一醒來,我還是這一念:「誰迫害我?我的身體就是不給你們!我是主佛的弟子,我師父不同意,你們誰也要不去!」然後就念:「法正乾坤──」還是想不起後面的話,就又神志不清了。在我又醒來時,我想起了那些被迫害死的大法弟子,我就跟師父說:「師父啊,你同意它們把我的肉身拿走?我是該走的嗎?是安排走的那一撥嗎?」可是問完師父,自己馬上又堅定的說:「不是!我絕不聽它們的,決不走它們的道,我絕對要我的肉身!我還要救度眾生。」說完我又昏迷了,那一夜,我的生命一直在死亡線上徘徊著……
清晨,我終於又醒過來了,我回來了!我終於在自己正念之下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回到了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來!使我沒有再給被迫害致死的同修裏又增添一個數字,使我能夠繼續做師父希望的,能做在世間助師正法、眾神都在羨慕的「大法弟子」!我感到了無比的喜悅。
十二、就是不配合邪惡
第二天,他們把我送到了「唐山人民醫院」,急診室的那個大夫說我隨時有生命危險,可是給我檢查的那個大夫又沒給我查出甚麼病,警察一聽沒病就還想把我送回看守所。然而在我一出看守所門時,我就發出一念:我決不再進來。就這一念,表現在我們這個空間就是:警察要把我送回看守所,急診室的那個大夫就不同意。他說:「你們要把她帶走,就給我們簽個字,她死了和我們沒關係,你們要不簽,這個病人不能走。」他們怕承擔責任誰都不簽,大夫又說:「如果你們非要帶走,你們就不能承認這個病人上我們醫院來過。」這時那個警察氣的「啪」拍了我一下說:「住院吧!」
他們把我帶到三樓腦血管病區,就給我輸液,我堅決不配合,他們一幫人上來按著我,也沒輸成,後來那個大夫讓他們都出去,說單獨跟我談談。等他們一出去,她上來握住我的雙手,非常關心的對我說:「你知道你到了哪種程度了嗎?我建議你把這小瓶藥輸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這已是第18次被非法綁架了。」接著我就給她講真象。最後我說:「你們要是給我治好了,他們就更不會放我了。」她擔心的告訴我:「你夠嗆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你放心吧。」她更加緊的攥著我的手說:「你能行嗎?」我說:「行,沒問題。」說完,她拿著藥轉身出去了。
醫院的患者們聽說來個煉「法輪功」的,一撥撥的來看我,我就給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自焚」是假的。
因我不接受他們的任何治療,呆了一天一夜後,惡人們又給我送到了精神病醫院。一到那裏就給人一種恐怖的氣氛,有哭的,有喊的,還有亂叫的。也有大法弟子關在裏面,在樓道裏正好碰上一個同修,插著食管,看樣子是去被灌食,我趕緊跟她說:「你配合它們灌食,就是在配合邪惡,師父不告訴我們事事不配合嗎?甚麼叫事事不配合,你等著灌食不就是接受迫害嗎?」警察一聽趕快把我拽走了。
他們把我領到了一個大房間,地中間就一個大床,他們把我弄到床上,就五花大綁上了,使你紋絲都動不了。但是只要我嘴能動,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給我做完心電圖就說:「這個人不能活了。」趕快要給我輸液搶救。可是渾身也找不到血管,一個胳膊上扎了16針,他們扎上了,只要不注意我就拔下來。(這時因需要輸液已不綁我手了)只要一扎上,我也不管是橫針還是豎針,就往下拽,鮮血順著針管「刺刺」往出竄,流的哪都是,這時一個小護士走到我跟前懇請我說:「你讓我扎進去吧,你這多受罪啊,我要不給你扎進去,你都活不了了。」我說:「我也沒有錯,他們就應該把我送回家去。我就要求他們無條件釋放,無條件把我送回家去。」這樣他們還是沒輸成,我在這裏又呆了一天一夜。
沒辦法,第二天他們把我姐也叫來了,姐姐一看我又被折磨成這樣忍不住的哭了,我也哭了,這時大夫讓我姐把衣服給我穿上。此時我渾身無力不能動彈,衣服穿不了,說話有氣無力,生命真是奄奄一息了,可是在我不配合邪惡跟他們折騰時也不知哪來的勁,一幫人也弄不了我,真是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呵護啊!沒有師父的保護,不知我會死了幾次了,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
他們讓我姐給我穿衣服說領我回家,我就信以為真了,再加上一次次的都是家人接走的,我想這次還是吧,也放鬆發正念了,就等著跟姐姐回家了,結果又被邪惡鑽了空子,真是「好壞出自一念」呢,修煉太嚴肅了,看來每一層次的突破都得紮紮實實的達到標準。
我們本地公安局的科長帶著幾個警察開著兩輛車來了,用擔架把我抬上了車,我一看我姐姐沒跟著,我知道上當了。這時我雖然頭腦清醒,但一點力氣也沒有,氣息微弱,說話只能斷斷續續,視線有些模糊。可是就這樣他們又給我送到了勞教所,說甚麼省裏點頭才能放呢,說我是省裏的重點人物。
他們到了勞教所用擔架把我抬了進去,進去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雖然聲音很微弱,我就念叨這一句話。當時我想: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念「法輪大法好」。就是這樣我還是不配合他們,只要他們一動我,我就和他們折騰,結果在勞教所裏就呆了兩個多小時,他們給我檢查完身體的結果是:血壓沒有,脈搏沒有,說我這個人根本就活不了了。所以說甚麼也不要我,他們只好把我拉回了家。
十三、營救丈夫 救度世人
丈夫自99年10月份被勞教後,經受了三年的迫害和折磨,轉了兩個勞教所,不曾說一個「不」字,最後終於正念闖出魔窟,回來後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但後來終因忙於大法的工作,甚至沒有時間學法,又很少發正念等自身的很多漏洞,被邪惡再次鑽了空子,於2004年2月20日被綁架後又關到了勞教所。
當時我對丈夫的怨恨之心非常大,怨他這怨他那,因當時在大法工作中我們倆也總鬧矛盾,其實這也是被邪惡鑽空子的原因,也有我的責任。我倆都很強,都執著自我,他想這樣做,我想那樣做,誰也說服不了誰,夫妻之間又都毫無顧忌的相互指責對方。曾一度丈夫氣得搬出去住了,當時我也很痛苦,覺得自己雖然在大風大浪中闖過來了,可是在小河裏卻要翻船了,覺得修煉太難,好像感到自己要修不了了,在證實法中不管有多難,有多邪惡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想法,可是現在我卻覺得和我丈夫的這個關怎麼也過不去了,我難過極了。
這時慈悲的師父在夢中點化我,我夢到一個非常漂亮的暖水瓶上面有一個洞,順著那個洞在不斷的往出流水。醒來後我明白了這是我們修煉中的漏洞,修得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呢,我還有這麼大的漏,怎麼能跟師父回家啊。這時同修們也來幫助我,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想要痛心悔改,於是我把丈夫找了回來,由於我的心一變,丈夫也變了,也找自己了,以前我看他做甚麼都不對,現在也沒有這種感覺了,我們彼此都有了昇華。但是直到現在有時還把握不好,這顆心還沒去乾淨,這幾乎成了我修煉中最難過的關了,在這個問題上才讓我真正感到了「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苦其心志)
丈夫再次身陷囹圄,我經過幾天痛苦的反思後,終於跳出個人修煉的框框,從正法修煉的角度,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漏也不能被邪惡迫害,要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之路。於是我便開始了營救丈夫的工作,在營救丈夫過程中我決定利用這個機會救度更多的世人。
我首先讓同修幫我寫一封給本地有關各級領導的公開信,談了我們夫婦得法後的身心巨大的變化,幾年來所遭受的迫害,和丈夫目前在勞教所生命垂危的情況。一方面同修們給世人散發,一方面我領著孩子拿著這封信,去公安局要人,去信訪辦上訪,所遇上的人我就給他們講真象,再把信給他們看。很多人明白了真象,表示了對大法的同情,對江氏集團的憎恨,但他們不敢站出來為我伸張正義,互相推委,讓我找這兒,找那兒,他們讓我找哪,我就找哪,這正是講真象的機會。最後那個專管法輪功的科長表示:只要勞教所放人,她決不阻攔。本地找完了,我就領著孩子去勞教所一次次的要人,每次去我們都發正念鏟除勞教所裏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在大法的威力下,在我們修煉人正念正行中,用人心去看表面上簡直毫無可能的事,最後都一個一個的突破了。像我們這兩個聽說在省裏都是出了名的所謂的「頑固分子」,在勞教所公開見面,看來這是不可能的,勞教所也從沒有先例;像我們這樣在一幫警察的監督下,交流法理,交流怎麼能夠放下自己的執著闖出去,警察不但不阻攔,還說你說得好,修得好;當得知我們生活困難時,一個有善心的警察從自己的兜裏拿出500元錢非要讓我們母子收下不可,這真是不可想像的事。當我們真的放棄人的觀念,溶於法中時,真是妙不可言,法無所不能!
最後經過一次次的交鋒,較量,軟的也好,硬的也好,就是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終歸「邪不壓正」,丈夫被無條件釋放了。人真的說了不算,都是師父在看著呢,只要我們心性達到標準,甚麼事都能做到,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那樣:「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是98年得法的,我沒有甚麼文化,也說不出更多的法理,但是我就是堅信師父,放下生死的跟師父走,師父告訴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的思想比較簡單,也沒有那麼多的觀念,風風雨雨的走到今天,有師在,有法在,回頭看也沒覺得怎麼難,我感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身邊呵護著我,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又能做甚麼呢?這一切不都是大法給的嗎?其實大道至簡至易,你要沒有那麼多的觀念,就沒有那麼多的束縛,修煉也就沒有那麼難了。只要你聽師父的話,正念正行,放下生死,你就會金剛不破,誰也動不了你。最後我還是要聽師父的話,一定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走好最後的路,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以修得執著無一漏來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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