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和老伴騎車子來到了東風橋的十字路口上,正好趕上紅燈,就停下車來了,可後面緊跟著一輛三輪車正撞上老伴的自行車,把車的後尾燈給撞了下來。他就和人家吵了起來,我就說快算了吧,不就是尾燈嗎,再說有沒有都無所謂。他不聽非叫人家給買個不可,我說你剛聽了大法,這不是師父在考驗你的心性嗎?這時我心裏想起師父講的法,「一出門就不是他了,我行我素,在常人中為了名、利跟人家去爭去鬥,他的功能長嗎?根本就長不了,他的病也好不了,也是這個原因。」(《轉法輪》),我沒理他,自己就回家去了。
從得法以來,我就嚴格要求自己,把自己當作真正的煉功人,煉功學法從不間斷,真是達到了一身輕的感覺,幹活從來不覺得累。
江氏集團出於對大法和師父的妒忌,長期以來就指使它的嘍囉羅幹、何祚庥對大法弟子尋釁鬧事。99年在天津打我們的學員,並關押大法弟子,大法遭到迫害,師父遭了誣陷,在不公的對待下,99年4.25號,我們大法弟子集體上省委濟南上訪,但沒結果。99年的7.20,江氏集團更加瘋狂的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功,誣蔑詆毀大法,邪惡宣傳鋪天蓋地。
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1999年7月22號我到北京上訪,結果在火車站就叫惡警綁架到了濰坊風箏博物館。到那裏一看,惡警已經抓了很多人了,陸續的又送來了一些,屋裏坐滿了。但學員們自覺的排得整整齊齊,並開始煉功打坐。晚上7點多,屋裏的燈亮了,警察分兩隊站在兩邊。正在這時,許多人的天目開了,有的弟子看到師父在蓮花上站著;有的看到滿屋都是法輪在轉。我們的心都非常的激動。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呢。這時惡警開始叫各單位來認領,第一個就點到了我。後來讓家人來接人,有的家人又拉又拽,亂成一團。有的家人是政府的幹部,他們透露消息說再不走,明天就要定性了,要抓人了。一直到了夜裏兩點多大家才回家。
第二次上訪是1999年的11月份。我和一位功友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就被惡警叫住了。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倆回答「是」,惡警就硬把我倆推上了警車,拉到了省駐京辦事處。登記時問我們是幹甚麼來的,我告訴它們,我是來護法的。它們把我們十幾人關到了一間屋子裏。當惡警問我是哪個單位的時,我就是想不起來了,也沒有告訴他們。就這樣我帶著手銬被關了六天。到了第七天上,有一輛濰坊四棉的車來駐京辦押送功友,惡警就對我說,你也跟著一塊回去吧,反正都是濰坊的,就這樣一塊拉到了廣文派出所,在派出所裏登記時,本來在任何時候都不能配合邪惡的,可我悟錯了,好像是應該說真話,我說出單位。不一會兒,廠長和保衛科長來領人,把我拉到廠院子裏,惡狠狠的朝著我叫囂起來:你就坐在院子裏!11月份的天氣已冷,我心裏默念師父的《洪吟》「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就這樣在院子裏坐了兩個多小時。那時心裏裝著法,根本不覺得冷,反而更加暖和了。
第二天在提問我時,我執著心往外翻,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我被抄了家,還罰款10000元。師父說「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洪吟》二)。由於我執著利的心太重,沒過好關,也就是明知故犯。回家後我的腳就開始痛,痛得我晚上睡不著覺。一個星期後,才漸漸的不痛了。我還堅持煉功、學法,一打坐我就哭,心想師父還管我嗎?家裏人也都來磨我,不讓我煉,我就硬要煉。晚上做夢都在屎坑裏、天天做夢和屎打交道,心裏簡直是難受極了。
通過和功友切磋,2000年的3月份又走到了北京天安門。我被惡警帶到了北京辦事處,單位保衛科又把我接回了單位,拘留了半個月。期滿出來的時候要簽字,我順從了邪惡簽了「沒意見」。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我這不是又隨和了邪惡嗎?是堅決不能簽的。一思一念不在法上也不行。認識到這點,我又寫了嚴正聲明,聲明以前所寫所做全部作廢,要加倍彌補自己給大法帶來的損失。
之後,我便和兩個同修天天去講清真象,有時發,有時貼,有時講,已經四個年頭過來了。有一次我自己到居委會發真象,下午兩點半居委會正在開會,我是拿著「一個公安幹警的自述」的真象傳單進去的,當時我的心態很正,沒有一點害怕的想法,一人一張的就發給了他們,結果區書記就把我發的都收起來了,放在抽屜裏了,而且還對我說,你還奇大膽,你知道這是犯法嗎?我說我不知道,我沒犯法,我是叫你們知道大法好,大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書記又問我,你去過北京嗎?你家在哪座樓上?我很坦然的說,我就住在對面,你有事找我就行,她又問我說:你知道那些上北京的要勞教3年嗎?我說我不承認這些,大法是受到迫害的,師父遭到了誹謗這是不公的,所以我們上訪沒錯。最後書記說:「你眼裏還有俺居委會?」我說:「你們是一級政府嗎?更應該叫你們知道我們是受迫害的,法輪大法是正法。」就這樣我說「沒事我走啦!」
師父說「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快講》)。隨著正法的進程,我不能再落下了,一定跟師父早日回家!師父在呼喚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