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96年末學煉法輪功以來,按照「真、善、忍」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我在大法中受益了。煉功後,我身患多年的膽結石、腎結石、膽囊炎、腰間盤突出、風濕、心臟病、高血脂等多種疾病都不治而癒。同時也看到了眾多的大法弟子身體健康了,精神愉快,事事為他人著想,道德在昇華。我兢兢業業的工作,堂堂正正的做人,愛崗、敬業,認真負責的做好我的教書育人的工作,絕不誤人子弟。得到校領導及學生們的好評。由於我事事按大法的要求做,我的家庭、鄰里、同事之間的關係和睦了,身體健康了,提高了道德水準,我發自內心的高喊:「法輪大法好!」
就是因為我一直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卻三次被綁架、迫害。第一次,我被判勞教一年,經過83天的絕食,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人間地獄──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第二次被綁架,經過16天的絕食,在吐血的情況下,又一次堂堂正正的走出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
下面是我第三次被綁架並被判三年勞教,在長林子勞教所被殘酷迫害的經過:
2002年3月12日,我在發大法真象資料時被哈爾濱市太平區衛星派出所的惡警綁架,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我對他們大聲說:「法輪大法好!他真正能夠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為人祛病健身不收錢財,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現在全世界有50多個國家和地區在煉法輪功,連中國的港澳台都在煉,為甚麼?就是因為法輪大法真好!……」
惡警對我拳打腳踢之後,把我按倒在警車上,用腳踩著我的頭和身體,綁架到太平區衛星派出所,當晚十點我又被綁架到太平區看守所,關進了牢籠。我從被綁架之後就開始絕食,看守所強行灌食沒有得逞。當絕食至第四天時,看守所霍所長隔著鐵窗誹謗我師父,惡毒之言不堪入耳,我大聲嚴厲的制止他,他就命令犯人,強行脫下我的髒襪子,塞進我的嘴裏,一連三天都是這樣,霍在一旁看了哈哈大笑。
有一天,霍大聲對我說:「你不是不怕死嗎?你站起來!」然後又命令獄警:「把監門打開,讓他出去!走出武警的警戒範圍,讓武警一槍打死他!」我心裏想:「為了證實大法好,就是死我也不怕。」我堅定的站起來,毅然的走出牢門,向樓下走去。霍所長看到我真不怕死,就在樓梯拐彎處攔住了我,奸笑著對我說:「能不能不絕食?」我說:「不能,法輪大法好,我們無罪,應該立即釋放。」當天我就被強行戴上了沉重的鐵鐐,到了3月21日我又被市公安局一處的於曉義、李大海等人綁架到萬家集訓隊。無辜的我又被判三年勞教。我當時質問於、李等人:「法輪大法好!我有甚麼罪?」於曉義說:「說你有罪,你就有罪,不簽字,也照樣判你。」
2002年4月5日,我又一次被綁架到長林子勞教所,開始經受最慘無人道的、最殘酷的迫害。我和宮文義繼續絕食(在萬家集訓隊我們一直絕食)。4月7日被強行關進小號,雙手被高高的銬在監門上,一吊就是六天六夜,當時我已絕食近一個月,加上灌食灌的都是濃鹽水,比腌鹹菜的水還咸,胃腸都感到巨痛,但我堅定正念,為了證實大法好,就是灌死、掛死我也不怕,我一直在小號裏被關了20多天,才被放出來。
2002年7月19日,長林子三隊中午剛開完飯,站隊時,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不報數也不蹲(勞教學員報完數要蹲下)這時邪惡兇狠的副所長石昌敬走過來問:「你們幾個怎麼回事?」我們說:「法輪大法好!我們無任何罪錯,是被綁架來的,不是犯人,所以不蹲。」石昌敬露出兇狠的目光,大喊著:「送小號去。」我們就被幾個惡徒(勞教學員)強行架到小號,又被高掛在監欄上,其中有宮文藝、張濤等數人。為了抵制邪惡的迫害,我們在小號中開始絕食。
7月22日,又有十餘名大法弟子因絕食被打並被關進小號。李洪濱身上帶傷,被打得很重。由於絕食的人太多,小號裏關不下,我們幾人被掛了四天四夜之後放回了三隊,回去後繼續堅持絕食。後來李洪濱由於被打、被吊及灌濃鹽水等被迫害得了重病,腹內劇痛,生命垂危,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被高掛在監欄上迫害,直至眼看就不行了,才被送往萬家醫院,在途中被迫害致死。大法弟子張濤也因一連十多天灌濃鹽水,消化系統被破壞,內臟劇痛,沒得到及時搶救,死於萬家醫院。這兩樁血案都發生在7月末。(在此之前已有孔曉海等兩人被迫害致死。)
2002年7月31日,我們十多個因反迫害絕食的大法弟子被綁架到萬家醫院繼續迫害。我因堅持絕食並證實大法好,被院長領著姜大夫、毛大夫等七、八個人毒打。拳腳像暴風驟雨一樣打在我的頭上、身上,當時我骨瘦如柴,渾身長滿疥瘡(勞教所及萬家醫院的衛生條件極差,被上有很多蝨子,疥瘡是被傳染所致)立刻被打倒在地,小便失禁,昏迷過去。後渾身傷痛的我被抬回307嚴管病房。當我絕食到28天時,307病房坐班的犯人大志和三禿子(姓名不詳)把我架到水房,以洗疥為名,用電井裏抽出的冰冷的水,一連氣澆了我二十多盆(長時間慢慢地澆)我差點被凍死,一連兩天都是這樣。他們看我還繼續絕食,就採取更殘酷的手段迫害,一連幾天幾夜不讓我睡覺,不讓我躺下,只要一閉眼就用牙籤扎我的腳心,並打我的頭,不讓蓋被和穿厚一點的衣服,逼我在窗下風口處讓夜裏的冷風吹。原本體重170多斤的我只剩下100零幾斤了,滿身都是疥瘡,痛苦不堪。
到了8月18日,由於我在點滴時(不點滴就綁起來強迫點)沒注意把針頭碰掉,殺人犯趙江一拳打在我的心口上,我很久沒喘上氣來,差一點昏死過去。我的絕食沒有再堅持下去。後來被綁架回長林子,更加殘酷的迫害在等著我們。
2002年9月11日,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組建了五隊,兇狠殘暴的流氓、惡棍趙爽任大隊長,又從各隊挑選兇狠的小偷、流氓充當打手,更加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開始了。先後200多名大法弟子遭到殘酷迫害。我和宮文藝、閆濟國、岳寶慶於9月20日在所長石昌敬的命令下被甩到五隊,惡棍楊曉東、牛景文、李春龍、於富春、劉野、姜顯峰、關路軍、劉福海(以上惡棍均為勞教所的學員)在大隊長趙爽和教導員張純良的帶領下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後來又陸續調來了孫全偉、王正國、孫野、王德軍、鐘春龍、連玉濤、齊坤雷、楊雷、鄭雋、董和賓等惡徒(均為勞教學員),幹警又調來了兇惡的副隊長強盛國、兇狠的教導員王凱、管教盧學民、竇玉新等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加嚴酷。
9月20日被綁架到五隊後,當時我骨瘦如柴,身上長滿疥瘡,惡棍楊曉東掄起長條凳猛砸蹲在地上的我,我頓感五臟俱裂一樣的疼痛。教導員張純良用電棍電我們,眾惡徒又對我們施以推、掰、撅(反關節掰胳膊和腿),拳打腳踢,澆涼水,吊打(朝心口窩及軟肋猛打)等酷刑。每天從早晨五點開始蹲,一蹲到半夜十二點,有時蹲到後半夜二至三點,稍微動一動,就拳腳、棍棒齊上,牛景文天天往大法弟子的脖子裏灌涼水,楊曉東還騎在大法弟子脖子上往下蹾並掰胳膊,一次就蹾數十下,楊曉東、於富春等惡徒對孫同慶、袁成立、黃鐵城等多人施以捏睪丸等慘無人道的酷刑。這十餘種酷刑輪番對大法弟子行惡,每天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成了真正的人間地獄,五隊成了地獄中之黑獄。五隊的大隊長趙爽帶領著這幫惡徒,不停地揮舞著拳腳、棍棒(長條凳)、電棍、手銬,還有鐵椅子對大法弟子行惡。除捏睪丸的酷刑外,以上的酷刑這些惡棍全都對我用過。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得形容憔悴、瘦弱不堪。有十餘名最堅定的大法弟子,一直蹲了三個多月。
十一月初的一天,五隊的潘管教以給我治疥為名,大聲命令惡徒牛景文:「給他惡治!」牛就扒去我的衣服用硬塑的刷子使勁刷我身上的疥,我身上頓時血肉模糊、巨痛難忍,用鹽水刷完,渾身的膿血也不用清水洗,就在我連膿帶血的身上洒了二斤鹽,我感到劇痛鑽心,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牛景文卻奸笑著問我:「治得怎麼樣?」我說:「就差一點沒整死我。」
五隊從建隊開始,大部份大法弟子都不被允許和家人見面,家人送來的食品、衣物、日用品等絕大部份被楊曉東、於富春、牛景文、劉野、關路軍、姜顯峰等惡徒一搶而光。牛景文每次接見都準備兩大包敲詐來的東西讓他老婆拿回家,所長、隊長、管教從來不管,一味的縱容他們迫害大法弟子。
2002年12月初,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被甩到四隊,2003年2月四隊逼我們填寫謗法的答卷,是選擇題,我們選的全是大法好的內容。這下可激怒了四隊的隊長郝威和教導員王煜歐。我們十餘人又被甩回五隊,像上一次一樣的迫害又開始了。棍棒、拳腳、電棍、無休止的蹲,一連折磨了我們近一週,又把我們甩回四隊。到了三月,四隊又逼我們填寫和上次一樣的答卷,我們為了證實大法好,又選擇了證實大法好的內容,又一次被甩到五隊遭受迫害。
2003年4月中旬,五隊來活了,是編汽車坐墊,我因手上長滿了疥瘡,一幹活就痛得鑽心,加上剛幹還沒學會,活幹得質量不合格。被大隊長趙爽帶領勞教學員惡徒楊曉東、李春龍、孫全偉等打手,對我施以暴行,暴風雨般的拳腳落在我的頭上、身上,趙爽用電棍電我並用煙頭猛燙我的頭頂。巴掌、拳腳的重擊和電棍煙頭的灼傷,使我的頭都被打腫變了形,幾乎休克過去。
2003年6月27日,我們十餘人被甩到一隊,7月30日一隊逼我們在認罪的材料上簽字,我和唐紹勇對一隊隊長楊金堂說:「法輪大法好,我們無任何罪錯,所以不簽。」於是楊金堂決定把我們甩回五隊。7月31日趙爽對我和唐紹勇施以電棍、巴掌、拳腳、鐵椅子等酷刑,還拿著剛抓住的老鼠要往我們的褲子裏塞,唐紹勇的耳朵被打穿孔,頭被打破。我的臉被打腫,手被打破,牙齒被打鬆動。
2003年10月中旬,我因看經文,被惡徒王德軍(勞教學員)發現報告了隊部。副隊長強盛國對我施以酷刑,先是李春龍等惡徒把我架住,強盛國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我的肋骨被踢裂,兩個多月不敢翻身),接著用電棍電我,電完之後,又打我嘴巴,共打三輪,第一輪打了我十幾個,他的手都打腫了,用涼水沖沖,歇一會兒再打,打累了歇一會兒再打,共打了一百多個嘴巴,我左上側兩顆大牙被打掉了,臉被打腫,左臉腫得像貼了半個小黑西瓜一樣,耳朵都是紫黑的,差一點被打死。同時被迫害的還有李瑞、武藝、田宇、王海峰、許春生、程連峰等六人,他們也都挨了趙爽和強盛國兩個惡警的電棍、巴掌、拳腳,打得很重。
2004年4月15日,隊裏沒活,讓勞教學員背監規,惡棍孫野(勞教學員)突然說我煉功,並對我拳打腳踢,趙爽聽到趕來,令孫野、楊雷、李春龍等惡徒把我架到宿舍,吊銬在雙人床上,對我施以電棍、巴掌,並用鞋底抽我的臉和頭部,然後就命眾惡徒把我架到宿舍,鎖在鐵椅子上。趙爽兩次電我,每次都長達半個小時之久,儘管我痛苦不堪的大聲喊叫,他們也不住手,兇狠的趙爽要置我於死地。我的後背大片皮膚被灼傷,結的痂近一釐米厚。(每次迫害之後,為了掩蓋罪行,不讓家人接見,直至傷勢好了之後才讓接見。)一直坐鐵椅子五天五宿,踝骨部被鐵椅子箍出幾個大血泡,至今還留有疤痕。
2004年6月6日,五隊逼迫大法弟子填寫誹謗大法的答卷,我們拒絕寫,眾多的大法弟子被打及電棍電,我被李春龍等惡徒架到隊部,鎖在預先準備好的鐵椅子上,雙手被銬在背後,教導員王凱、管教盧學民對我施以酷刑,王、盧二人用兩根電棍同時對我行惡,他們一邊電我,我一邊喊:「法輪大法好!」兩人用兩根電棍架在我的脖子上連著問「法輪大法還好不好?」我仍高喊:「法輪大法好!」並對教導員王凱和教育科長王煜歐說:「現在全世界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在煉法輪功,只有中國大陸在鎮壓,為甚麼要鎮壓我們,就是因為我們煉功的人太多了,一億多人在煉法輪功。」「一億多人煉功,人數是不少,難道還怕好人多嗎?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壞人越少越好嗎?……」他們也無話可說了。我對王煜歐說:「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懸崖勒馬吧!」他說:「不趕趟了。」
2004年7月7日,大隊長趙爽來到車間,手裏提著電棍,深陷的刀疤臉上露出猙獰的面目,眼中透出兇光,用電棍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問:「你寫的『三書』還算不算數?」,他見我沒回答,又接著逼問,我當時心裏也有點怕,但我想到法輪大法對我們的好處,我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證實大法好,我大聲說:「不算數。」趙爽大聲喊著「你出來!」我毅然的走出來對趙說:「法輪大法好,我們無罪,不應該這樣迫害我們。」趙爽兇相畢露,命令「送小號去」。惡徒李春龍、楊雷、於洪濱等人衝上來,把我架至小號,鎖在鐵椅子上,雙手被銬在背後,趙用電棍對我施暴。他一邊電我,我一邊喊:「法輪大法好!」一直電了我二十多分鐘,我挺住了電棍的迫害。他喊著說:「這小子功夫見長啊!」趙又命惡徒把我放下來,按倒在地上,來了一頓推、掰、撅。我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好!整死我我也不服!」一連氣推了很長時間,趙又命令惡徒:「整水房去。」幾個惡徒把我架至水房,用粗水管子裏從井裏剛抽出的冷水沖了半天,我還是繼續喊:「法輪大法好!」趙一看我死都不怕,就命惡徒把我架回小號去。鎖在鐵椅子上,雙手銬在背後。帶著幾個惡徒回了隊部。到了晚上六、七點鐘,李春龍問我:「趙隊長問你認不認錯?」我回答:「法輪大法好!我永遠都不會認錯。」不一會兒,王海龍又來問一次,我還是同樣回答。
晚上10點左右,趙爽帶著李春龍、於洪濱等七、八個惡徒,拿著兩根電量最大的、剛充足電的電棍,氣勢洶洶的來到小號,一腳踢開小號的門,闖了進來。趙先檢查我的手銬銬得緊不緊,然後開始對我施暴,先拿布袋將我的頭套上,然後趙爽和李春龍(勞教學員使用電棍是違法的)一人一根電棍,開始行惡,李春龍對著我的右太陽穴和耳朵、脖子電,趙爽開始電我的眼睛,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趙又電我鼻子、嘴。他見我一直在喊,就命令李春龍把我的嘴堵上,眾惡徒就用抹布堵我的嘴,趙和李繼續施暴。我吐出抹布繼續喊:「法輪大法好!」趙爽氣急敗壞的一邊電我一邊也跟著我喊「法輪大法就是好!」我說:「對!法輪大法就是好!」趙就電擊我的咽喉,一連幾十次電擊我的喉部,我真感到生命快結束了。但是為了證實大法好,我今天就豁出這條命了。趙見我還喊,就用電棍使勁捅我的咽喉,趙開始電我的脖子、心臟、腹部直至生殖器,都電到了,然後又從下往上電,一直電了我四十多分鐘。我也喊了四十多分鐘「法輪大法好!」第二天我從鐵椅子上被放下來時已是滿身傷痛,眼睛、臉、喉嚨被電腫變了形,滿身都是電棍灼傷的血泡,渾身一股焦糊味。趙爽威脅我說:「你想認錯我也不讓你認了,以後想起來就整你一次。」從那以後趙爽見了我的面就喊:「法輪大法就是好!」大排學員有幾個見了我也喊:「法輪大法就是好!」我也回答他們:「對,法輪大法就是好!」
2004年9月15日,李春龍叫我去隊部,趙對我說:「所裏找你談話。」我見所監審科的幹警在那坐著。他對我說:「你9月18日就要解除了,隊裏沒少給你減期啊。」我心裏想:「我根本就無罪,應該無條件釋放。」他說:「你談談你改造期間的思想狀況。」我說:「首先,我心裏很高興,在這裏被關了將近四年了。(兩次被綁架)就要回家了。其次是感謝隊裏對我這件事情的奔忙。但是,我們卻是冤枉的!」趙爽聽我說這話,對王管教說:「王管教,你把他的減期給我拿下來。」我心裏想:「就是給我加期,我也要證實大法好!」接著趙爽走到我面前兇狠的看著我說:「你還不如說法輪大法好!」我說:「對,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好!」趙爽氣急敗壞的給了我一個大嘴巴,接著指著我的鼻子喊著說:「就你這樣的出去也得讓勞改隊給你抓起來,判刑。就這樣我們也得讓你出去,回去吧,洗洗涮涮準備回家。」
我於9月18日上午回到了家,才有機會寫此文揭露邪惡的殘酷迫害(在勞教所是沒有機會寫的,連說句話都要遭到拳打腳踢,更別說寫字了,勞教所嚴密封鎖消息,是絕不准迫害的真實情況傳出來的,其目的是掩蓋罪行。
以上是長林子勞教所及五隊對我的大的迫害,至於數百次的打和每天都要被罵,我都沒寫。每天從早晨5點起床,勞動到晚上10點是「正常」的,有時甚至幹到後半夜3點,睡1個多小時覺,5點起床再接著幹。完不成生產任務就要被帶工的連玉濤(已解除)、鐘春龍、董和濱以及帶排的王正國、牛景文、於洪濱、李春龍等毒打。這樣的打也就成了家常便飯,誰都不敢說理,因為在五隊,只要講理,就要遭到隊長趙爽、副隊長強盛國和教導員王凱等惡警的電棍、拳腳、推掰撅等更嚴重的迫害。五隊不讓大法弟子說話,如果說話被發現也要遭到嚴酷的迫害。
勞教所還敲詐大法弟子錢財,每人收取300元的被服錢。不交就不讓親人接見,很多家屬為了見到親人忍痛把借來的錢交了。然而三年一個布絲都沒有發給我們,也不給收據。
除此之外,勞教所的食堂也重利盤剝,小賣部的東西比市場上的價格翻一翻,每天吃的飯都是大楂粥(有許多黑粒)和又酸又硬的板糕(劣質苞米麵做的),每天的菜是鹽水和白菜湯、鹽水蘿蔔湯、鹽水茄子湯,一連一兩個月不變樣,湯裏有幾個菜葉,有一點點油星而已(只有上級檢查工作時伙食好一點,而檢查完伙食立刻變樣)。吃不飽,只得去小賣部花高價買東西吃,加上所裏的敲詐,食堂的盤剝,勞教學員的搶奪,使大法弟子的處境更加艱難。李春龍幾乎每天都要管大法弟子要東西,不給就用「你又快了」(快挨打了)等話威脅、敲詐大法弟子。
由於長林子勞教所對大法弟子施行強制性敲骨吸髓的超時勞動;經濟上的敲詐與高利盤剝;更為嚴酷的是血腥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每天被打罵,時時都有被五隊的大隊長趙爽、副隊長強盛國、教導員王凱還有眾多惡警及勞教學員楊曉東、於富春、牛景文、孫全偉、王正國、劉野、於洪濱(以上數人已解除)李春龍、董和濱等惡徒血腥迫害的危險。)大法弟子長期生活在極端恐怖之中,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我在長林子期間,七次被關進小號,四次被吊掛,十幾次坐鐵椅子,六、七次的電棍電,推掰撅一次,冷水澆數次,拳腳毆打無數次。每個大法弟子都受到過嚴重的摧殘。
這裏將惡徒們的罪惡全部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必將受到歷史公正的審判,最為可恥的下場在等待著這些惡首及惡徒們,這是歷史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