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1999年的7.20,江澤民開始在全國上下發動了對大法的鎮壓、誣陷、誹謗、造謠、栽贓,謊言鋪天蓋地。自此,每次江氏政權開會,我都面臨單位及各方面的威逼和恐嚇,算來不下40次,還先後五次遭到當地派出所的綁架。被綁架後不給東西吃;天氣很冷不准睡覺;強迫養豬、清豬屎,挑熱水給惡警洗澡,還有不堪入耳的辱罵,放回家還強迫交每天35元的「費用」。最後一次(2000年11月5日)被派出所綁架後被轉到了看守所,被一姓賴的惡警扣上35斤重的直腳鐐14天,我的腳比較胖,腳鐐太小,惡警竟強硬將腳鐐砸上,致使接合處陷入肉裏,鮮血直流,至今留有傷疤。又由於我腿較短,直腳鐐(可不是那鏈式的)等於把我的兩腿撐開到極限,酸痛難忍。更嚴重的是,無法大小便,這樣強忍了兩天之後,吸毒人員看著同情,才幫我把整條褲子扯爛了,然而當時是寒冷的冬天。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們又強迫我每天做工從早上6點到晚上11點,任務是8000個小燈頭,如不完成便遭受吸毒人員的一頓毒打。看守所領導陳嘉油,指使吸毒人員每餐給飯一湯匙,他說:「他們煉法輪功的不用吃飯。」
幾個月後(2001年3月)我又被轉到廣東省三水勞教所。
剛到時,他們假惺惺的「關懷」,幾天後開始恐嚇,一些邪悟的人開始對我狂轟濫炸,說甚麼「被轉化是對的。跟它們講道理等於對牛彈琴。」由於我當時學法不深,覺得聽起來有道理,就這樣認為心裏明白就好,開始做象徵著轉化的事,說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話,寫誣蔑彙報。一個月後,外面的同修巧妙的給我送進來師父的新經文《建議》,使我猛醒過來,認識到這樣做的嚴重性,於是立即聲明「轉化」作廢。
就這樣,不轉化的學員受到瘋狂的迫害。39度的夏天天天曬太陽,不給水不准大小便。惡警說「你們煉功人能忍,大小便可以忍,還要大便幹甚麼。」強迫淋雨,冬天最冷時,以查經文為名強迫脫光衣服檢查。夜間又以談話為由強迫蹲在操場吹北風;強迫天天跑步。很多同修腳腫得沒法穿鞋,跑不動便以「違反紀律」禁閉15天,禁閉期間,天天被所謂的「提審」,往身上潑冷水,然後用電棍瘋狂電擊,最多時使用九條電棍一起電,我親眼目睹同修賈國棟被惡警電得身的肉掉下地;揭陽的一位同修被禁閉15天時值冬天,不給穿衣服,僅穿三角內褲,天天被電擊,頭、臉、手腳全都腫了起來。我經常被強迫蹲得兩腳腫脹,肌肉失去知覺。它們所幹的手段比社會流氓還殘忍,社會流氓打人還怕社會輿論,另外你不反抗他還打不出手,而惡警打人他不怕社會輿論還有後台江××支持,甚至還可以拿獎金、提幹等。
他們還挖空心思,有時跟我說:「你愛人在家住醫院了」。有時說已經自殺了,當我的家人來三水要求見我時,他們便造謠說:「已經煉功煉得精神失常了」,不讓見,並四下宣揚,企圖對我下毒手,要把我強帶到醫院「打一針」。我知道他們的陰謀詭計(那「一針」可以讓人真的變成精神失常),馬上把它揭露出去,很多同修幫我大聲揭穿,才震懾住了邪惡,使我闖過此難。
有一次,他們叫電視台來造假,煮了很多豬肉,每人發一瓶礦泉水,擺著,等電視台拍攝完了,全部收走。其實,平時吃的都是發霉的大米和爛冬瓜。
他們就是這樣一方面欺騙百姓,讓人們以為法輪功學員正受到無微不至的關愛和「春風化雨」般的教育感化,一方面歇斯底里的暗中迫害。廣東省勞教局一個姓徐的科長,到三水親自指揮五個惡警毒打龍門縣一名大法弟子,並抓去禁閉。不知道三水勞教所害死了多少人,因為很多抓去禁閉就沒回來,失了蹤。有一家屬到這裏要人,惡警說人已在他們當地610,但當地610說人在三水;惡警還挑撥大法弟子家屬離婚,對他們肆意恐嚇。有家屬被恐嚇得當場昏倒在地,還聽聞有的被嚇得回家病死了。
若不是心中有大法,有師父,面對如此的人間罪惡,我意志恐怕已崩潰。我真不明白,他們怎麼下得了手,那麼下流無恥的事,他們怎麼幹得出來,還有沒有一點良知?把大法弟子套上麻袋打;把手吊起來打;把手展開扣兩邊來打……手被扣得爛腫;身體被打腫;被打得粉碎性骨折。他們還把大法弟子綁固定,蹲在師父的像上,連大小便都不准上廁所,「要上廁所必需罵大法」,不准睡覺,一閤眼就叫吸毒人員打臉。如此惡貫滿盈的兇手,還必需經常被調派往馬三家勞教學習「經驗」,真不敢想像,馬三家勞教所是何等邪惡!
回想起那些披著人皮的惡警,還真不知道值不值得可悲和可憐。(想起2000年被本地派出所綁架,他們連同修身上帶的僅有的10塊錢都奪,我腳上的皮鞋,因為是新的,他們都搶,真是可笑得心酸。)在三水勞教所被迫害兩年後,我因為沒被所謂的「轉化」,回到家仍不得安寧,至今,我被逼得流離失所,有家難歸。
當面對罪惡的兇徒,我有足夠的正念,支撐著我走下去,然而,看到世人眼見如此罪惡所表現出的麻木與無動於衷,我不免痛心。我真的想問一聲:各位同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父老鄉親,難道你真的認為,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對信仰「真善忍」的人的迫害,對人的善良本性的迫害,跟你無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