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2日下午,江氏集團突然廣播誹謗法輪功,一時全國上下烏雲密布,大法受到攻擊,師父受到誣陷,大法弟子受到迫害。7月23日凌晨四點,全國對大法弟子進行了大搜捕。我就是其中的一個,當時被抓到建設大街派出所,原副所長強迫我們看攻擊大法、誣陷師父的錄像,逼我們寫不去北京的「保證書」。我們不答應,一直扣押了3天2夜,後在廠長勸說下違心寫了「不上訪不串聯」的保證書。回家後覺得心裏不痛快、不對勁,但不知該怎麼辦,一個月後與功友交流才明白該怎麼做。我於9月1日寫了聲明作廢一書,送到了市公安局一處。
由於向公安交了聲明,廠領導決定讓我們停止工作,去拔草,連我這個內退在家的也叫回廠勞動,省公安廳還在我廠蹲點。在我們勞動的一個月中,我一直在想,這麼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為甚麼一夜之間就被鎮壓,是不是政府有些官員還不了解我們,我們應該向他們說句真心話,讓他們下來走一走、看一看,好好了解一下。於是我們決定去北京,上信訪辦反映情況,還沒到信訪辦就被抓了。於10月18日被押送到秦皇島市一看,後轉到山海關看守所非法關押,前後共關押37天。11月被單位開除工職。
99年12月22日我和功友再次去北京上訪,不料在天安門的廁所旁被抓。由公安押回秦皇島一看,在關押中受盡了犯人賀新(吸毒)的漫罵、毒打,當時我和另一功友被銬在一起,打一個人兩個人都摔倒。賀新和另一犯人說陳管教告訴了,隨便打、狠狠的打,出了事她兜著。我們在水泥地上不能平躺,不能翻身,只能側身,一宿下來比幹活還累。這次關押28天(陰曆小年放回)。
2000年底大年三十,我去北京證實法,在火車上被抓,扣留在唐山站前派出所,5個人關在能容納1─2個人的籠子裏一天。傍晚由秦皇島市公安局押送到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關押期間天天挨打受折磨,犯人告訴我們這都是陳管教(女)指使她們幹的。剛去的第一天,我把外面的情況告訴了獄中的弟子。我們一起煉功,被犯人劉豔等三人一起打,他們打累了我們也沒有停下來,一直煉完。以後天天煉天天挨打。到正月十五我和一功友被調到小號,剛一進小號坐下,看到陳管教和犯人張玉鳳偷著耳語,然後陳管教一走張玉鳳就走到我面前惡狠狠的問我還煉不煉,我沒理她,她揪住我的頭髮從床上揪到地下,又揪到廁所裏,廁所裏的地漏已堵,水有小腿肚那麼深,那時天正冷,她讓我貓腰聞大便坑,我不貓腰也不聞,我就坐在水中雙盤結印煉功。他一看我這樣又去打另一大法弟子,那個大法弟子和我一起坐在涼水裏打坐。張玉鳳用掃帚打我們,直到掃帚打散了,把水龍頭也打斷了,水往外噴才住手。門一開,濕毛衣、毛褲被風一吹,凍的直打顫。一天犯人張玉鳳把我們每個人都綁在廁所裏,地漏堵上水管子開著,腳泡在涼水裏。還把我和另一個功友的手綁到舉過頭,還把頭和腳套在一起,直到他們睡醒覺才把我們放下來。看到我們個個濕淋淋的,不許上床,讓我們坐在水泥地上凍著。這時陳管教也休息足了,看到我們坐在地上就親自動手打我們,用她的皮鞋踢我旁邊功友的腿,然後又踢我的腿,使勁往小腿正骨頭上踢。我忍住疼沒吭聲,突然她氣急敗壞的使足了勁踢到我的乳房上。劇烈的疼痛使我的臉慘白,半天喘不上氣來。全屋的人都看見我有點支撐不住了,可能她有點怕了,馬上摸我的脈,問我是不是有心臟病,又叫犯人把醫生叫來。最後只有我和一個功友煉功,每天煉每天都用繩子綁上。這樣折磨了45天才放回家。
2000年6月16日,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後,通過和功友交流,我和功友於2000年7月4日終於在天安門打開了橫幅。當時被抓送到北京懷柔看守所,女警察讓我們像犯人那樣蹲著,我們不幹,就叫來一隊武警,兩個武警按一個大法弟子,有的弟子還挨了打,當時我血壓高,警察逼我吃藥,我堅決不吃,他們一看沒辦法,就把我放了。第二天清晨我又回到了正法洪流中。
2000年7月19日我和功友去天安門打橫幅,被抓到北京市門頭溝看守所,因不報姓名又轉到石家莊、元氏縣看守所。在我們絕食絕水一個星期時,元氏縣看守所對我們加重了迫害,把我們分別非法關押到公安局、法院、法制教育中心、檢察院、刑警隊,我被非法關押到檢察院,檢察院的人分好班對付我一個人,不讓睡覺,把我吊在大樹上讓蚊子咬,折騰了兩天一宿我也沒報姓名。天一亮又把我分到公安局進行迫害。公安局惡警把我銬在暖氣管上,手舉過頭腳懸空,只讓大腳趾著地。從上午七點一直到中午快下班,當時我的頭脹的很大很痛,胳膊、腿都抖個不停,耳朵聽不見聲音,看東西模糊,沒有堅持住,在下午說出了地址,這樣被押回了秦皇島第二看看守所。我絕食抗議,於8月6日被放回家。
2000年9月看到明慧網上的「告全國公民書」,我和功友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不料9月30日在北京大興縣被抓。關押在北京大興看守所,絕食絕水後說了姓名。因極度虛弱,心臟衰竭,送哪哪不要,就把我放回了家。派出所又逼我愛人寫了份「看住我的保證書」。在家呆了兩天,我又返回北京,匯入證實法的洪流中。
2000年11月我和功友決定去天安門證實大法。這次我們在外國人的隊伍前打開了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這時外國人的隊伍停下來,有的豎大拇指,有的鼓掌。我們當場被抓,關押到北京大興縣看守所,我們絕食絕水一起背法,不報姓名。後被查出,被送到秦皇島第二看看守所,兩天後被海港區610女警和建設大街派出所的片警把我送到開平勞教所。在路上我警告他們不要做壞事,善惡有報,到開平勞教所一檢查血壓200多,心跳過速還有間歇,被退回,放回家。在家休息了兩天,我又返回北京匯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2001年元旦快到了,我和功友於2000年12月31日走上了天安門證實法。被抓至北京平谷縣看守所關押。元旦那天中午,看守所的副所長安排了一場騙局。他親自開車說放我們回家,又秘密叫車站派出所將我們抓回。我們正在路上走著,突然一個警察闖到我們面前讓我們進車站派出所,我不去,警察就抓我的胳膊不放。我大聲的喊叫:「看公安打人了」,過往的行人看到了也不敢吱聲。這時派出所的所長親自出來和警察兩個人將我拖著地拉著走,它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我拖到派出所。我在派出所院子的地上坐著不動,我十分嚴肅的告訴他們:「是你們把我拖來的,我今天就死在這裏了」。當時車站的候車室非法關滿了大法弟子。天快黑了還沒有點燈時分,我和功友跑出了派出所。他們出動了所有的警車、其他車、摩托車四處搜查,也沒查到我們。其實我們就在原地的一條乾溝裏躺著,各種搜查的光線從我們身上掃過,都沒找到我們。到了夜裏11點半多,我們沿鐵路走了一夜,走出了平谷縣,走回了北京,又匯入證法的洪流中。
2001年4月,我們在的地方很多的資料點被破壞,大批大法弟子被抓,我們住的地方已暴露,只好離開北京。而秦皇島又到處搜捕我,我只好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2003年6月,秦皇島山海關資料點被破壞,我也被抓到山海關東關派出所。派出所所長告訴惡警狠狠的打。我被4個年輕警察一起打,膠皮棒子、木棒子一齊上,打累了就給我上繩,我實在承受不住了,說出了自己的姓名,他們才停下來,後秦皇島公安把我轉到了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專門關押重刑犯的地方),關押了23天,在這期間我給犯人、管教講真象,犯人們都明白了大法真象,都很同情我,還幫助我,因我絕食沒力氣,他們給我洗衣服、洗頭。7月1日秦皇島公安一處把我送到唐山開平勞教。想判刑沒理由,想勞教也沒理由,只好把上次的勞教單子拿來頂替。
到了開平勞教所,副所長和我談了談,我首先對他說:「我在網上看到你們開平勞教所強迫轉化,不轉化就吊在柿子樹上往死裏打。」這個所長馬上說:「不是、不是」。我說:「這次我親身體驗就知道是不是真實的了」。另幾個人有的很驚慌,還問我:「網上有我嗎?」這樣他們沒有打我,但是不讓睡覺,把所裏最邪惡、最能誣陷人的編在一起,兩人兩小時一班,白天晚上不閒著的強行轉化我。更邪惡的是讓邪悟的人念攻擊大法的文章,輪番對付你。我讓師父把我的耳朵封住不聽,心裏對最壞的惡人發正念,這樣審訊的隊長上班就犯睏,另一惡隊長和阮所長打架,後因給我灌食,灌多少吐多少,喝水也吐,到開平勞教所第七天我就被釋放回家。公安一處的王憲增想讓我愛人寫取保候審,兒子不答應,一個字也不寫,非讓寫就不要人。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了過來。
5年來我和我的家人承受了精神的壓力,經濟的貧困,肉體的折磨,這不正是江氏集團實行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真實寫照嗎?這不正是鼓吹的「人權最好時期」的真實寫照嗎?在此,我真心的希望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留條後路。
相關人員
秦皇島海港區原建設大街派出所: 副所長 0335-3085110
秦皇島海港區政府
辦公室 0335-3033200
主任室 0335-3039038
法制辦 0335-3028767
610辦公室 610主任 趙利保
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 陳淑君 0335-3648207、0335-3062419、0335-3078244
秦皇島第二看守所 0335-3064697 徐所長(副)副所長:張寶昌
原所長趙某(調海港區分局)
秦皇島市山海關區東街派出所 0335-5051163
犯人賀新(已釋放與陳管有聯繫)
犯人張玉風(酷刑迫害大法弟子)
唐山開平勞教所
北京懷柔看守所(女管教)
北京門頭溝看守所
北京大興縣看守所
北京平谷縣看守所:副所長
北京平谷縣車站派出所所長
石家莊元氏縣檢察院
石家莊元氏縣公安局
秦皇島市犯人:劉豔(已釋放,在臨河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