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思想壓力很大,心情非常痛苦,對生活失去了信心。94年底我有幸得到了大法。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明顯的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沒過多長時間,我就完全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我的心裏升起了從來沒有過的愉快,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變了,都變得那麼美好。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激動得逢人便講:「大法太好了!師父太好了!」我的親朋好友看到我的變化很快都相繼得法了。通過修煉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我時刻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道德高尚、更高尚的人。
然而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我們的瘋狂鎮壓。那時我難過極了,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政府弄錯了?我必須得向政府講一講大法的真實情況。
99年7月22日我就和同修們去北京上訪,但沒有出廊坊就被警察截回,在新開路辦事處關了一天,被單位領導韓××接送到單位(管道局)辦的學習班關押了8、9天。同時新開路派出所幹警高××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抄了我的家,拿走了師父法像、法輪掛圖及大法書籍。
99年10月19日我和同修又去北京上訪,我們剛到天安門廣場東側花園坐下來休息,就有幾個便衣過來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就把我們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關進了鐵籠子。當天就被廊坊公安局接回並送進了看守所5號監室。在關押期間每天從早到晚強迫勞動,監室條件非常差,又小。關了幾十個大法弟子及犯人,晚上炕上地下擠得滿滿的,經常有大法弟子頭頂便池睡覺。夜裏有人上廁所,濺的臉上都是。一月後,罰4000元錢放出了看守所。但又被關進了管道局辦的學習班,沒有人身自由。到年底臘月二十五因不寫保證又送回了看守所,連續非法關押了5個月。於2000年3月才放回。出來後因老家的70多歲的母親有病,所以我買好車票準備去探望。不料第二天正是4.25,公安局和單位的領導怕我去北京上訪,又把我叫到單位關了一夜不放。後來他們看我車票已買好了又不能退才同意我走,可是他們不放心,派了兩輛車把我送到北京火車站,等車開了才離去。即使在探望母親期間,單位領導也多次打電話騷擾,並告之等回來時得他們親自去車站接回。我們學大法做好人卻失去了人身自由,終日不得安寧。
於是2000年7月22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非法綁架,絕食抗議7天後被釋放,回來後,單位領導還是三天兩頭來騷擾。2000年9月被迫流離失所。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好的法為甚麼不讓煉?我們做真、善、忍的好人,到底有甚麼錯?
於是我在12月17日又一次去北京上訪,這次我決心要給師父、給大法討個公道。但是卻沒有我們說話的地方,信訪辦成了「抓人辦」。於是我只好再次去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證實大法。我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惡警們立刻把我按倒在地,然後拽著我的頭髮在地上拖了很遠,直拖到警車跟前,又這樣把我拖上車,大把的頭髮被薅掉。當天被關進了北京西城區看守所。
在看守所當天晚上我就被提審毒打了3個小時左右後,第二天又嚴刑拷打4個多小時,送回監室是夜裏1點多了,後昏死過去,被送進北京急救中心搶救(被打的詳細過程另述)。最後怕承擔責任把我放了。回到家因公安局和單位都有在找我,我愛人不敢讓我在家住,我只得帶著滿身的傷痕(當時胸骨、肋骨已斷)離開了家到處流離失所。
2001元月23日下午,因經過天安門地下通道被惡警無理抓捕(我當時不知白天已發生「自焚」之事),折騰了一夜。第二天已是大年初一,被廊坊住北京辦事處送回本地公安局一處。惡警魏××把我銬到暖氣管上,先用手左右開弓打臉,手打痛了又戴皮手套打,後說皮手套打爛了,又找一本裝有塑料皮的新書,又左右開弓的打臉,直到打累了才將我送進看守所。到看守所法醫問我臉怎麼了?我說是公安局警察打的,他們非說是「凍的」。2001年我被剛放回一個月,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退休處書記欒××、退休站馬站長、辦事員小馬等,三番五次來我家,強迫我去「轉化學習」,並揚言如果不去就到我家裏來辦學習班。我又被逼走上了流離失所的道路。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我被江氏集團迫害得有家不能回。
2002年1月初,我們的小資料點被破壞,我和同修再次被非法綁架。路上因我喊「法輪大法好」被廊坊市公安局警察馮廣記拽著頭髮拳打腳踢,用拳頭猛打我的頭部。當時我感到暈頭轉向,頭頂的頭髮被薅掉一大把。當天被送進看守所,第二天被惡警強行抬到「月城洗腦班。」他們在我面前誹謗師父、誹謗大法,強逼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並揚言若不「轉化」就判我十年刑。我絕食抗議8、9天時,他們罰我站,多次進行野蠻灌食。每次都是好幾個男人,有按腳的、腿的,有按兩臂的,有按頭的,從鼻孔插管子。一系列的摧殘折磨,使我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幾乎夜不能寐,常常半夜突然坐起,否則就有窒息的感覺。當時精神就要崩潰了,每天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在這種強大的精神壓力下,被逼寫了「四書」,真是後悔莫及。
2000年9月19日,當我路過管道局二區時,看見有很多人圍觀,我以為是退休站搞活動,就走過去想看一看,結果剛到跟前,就被市局警察魏××一把按住我的自行車不讓我走了,(原來是一同修家被抄)而且硬拉著我上警車,我不配合邪惡堅決不上車。他們非常野蠻的強拉硬拽,激起了圍觀群眾的憤怒,因有好多人認識我,都知道我是好人。這時有的群眾指著警察說:「她是好人,甚麼也沒幹。小偷一天偷7、8家你們不管。你們不抓壞人抓好人幹甚麼?」最終我還是被他們拉上車。到了公安局因我不配合邪惡,被惡警馮××再次拽著頭髮往牆上撞,並拳打腳踢。因我頭部多次被打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這次再遭毒打使我的大腦昏昏沉沉,記憶不清。後來記憶力明顯減退,有時說話詞不達意,邏輯思維紊亂。當天廊坊公安局一處處長田××等5人又抄了我家。他們又把我送進看守所,我絕食絕水抗議,5天後他們再次把我送進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我還是堅決不配合邪惡。後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於10月2日被放回。
從99年7月到2002年10月單位幾乎沒有發給我幾個月工資,連生活費都不給,直到2002年11月才給工資。
我先後曾7次被非法送進看守所關押,因多次遭毒打身心受到了嚴重摧殘,腰、手等處留下了後遺症。
廊坊市公安局共非法罰款約8000多元,退休處還從我愛人那要走1000元。
愛人:劉洪,管道局工程公司職工,司機。因99年10月去北京上訪,被銬回關進廊坊看守所。關押期間,每天強行超負荷勞動,腳都腫了,放出後也關進月城學習班。兩個多月,沒有人身自由,還扣發工資三個月。因我一次次被抓無理關押,對他在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曾一度覺得無法活下去了。
妹妹:周玉珍,單身,40多歲,管道局龍昌公司職工。因修大法被開除工職。於2002年元月到北京上訪被強行送進洗腦班,強行灌食(灌濃鹽水),而且每次灌食都是在晚上。幾年來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每到「敏感日」單位領導都派人看著,甚至被非法關押在單位,剝奪人身自由。
我老家的弟弟妹妹都曾被當地看守所關押過,多次抄家,將所有大法書籍資料都搶走。弟妹現非法被判二年勞教。孩子才4、5歲,無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