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淑芹1996年修煉法輪功,今年64歲,家住遼寧省凌源市河坎子鄉偏遠的農村。曾經患有多種疾病如高血壓、腎炎、腎結核、慢性闌尾炎等,整天離不開藥,修煉後疾病不翼而飛。老倆口把這麼好的功法介紹給親朋好友,左鄰右舍,放師父的講法帶、教功帶,全鄉有很多人得了法。
下面是大法弟子倪淑芹自述所遭遇的迫害經歷。
1999年7.20,鄉派出所到我家把我老頭非法抓走了,並且抄了家,拿走了師父的教功帶、講法帶以及單放機等。到派出所後,惡警連踢帶打,揪著頭髮往牆上撞,用茶缸盛滿開水放在手背上燙。惡警還時常到家中騷擾,嚇得老頭不敢煉功、學法,導致舊病復發,在1999年10月15日含冤離開了人世。緊接著,不法人員又把我非法抓入了洗腦班關押迫害,給孩子們造成了嚴重的影響,兒子整天提心吊膽,兒媳婦要回娘家,說:「這日子沒法過了。」
2000年的秋天,大法弟子證實法,貼了「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凌源市公安局的惡警,到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拿走了《轉法輪》和師父的新經文,惡警非法抓我,又勒索1000元錢。我想:他們憑甚麼平白無故非法抓人?師父教我們做好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哪點不對?我要到北京去說理。他們怕我去北京,非法把我送入了拘留所。他們用欺騙、奸詐的手段想從我這老太太嘴中知道經文是從哪裏來的,還找來三個猶大幫兇來轉化我。我心裏想著我是修煉的人,在心裏背《洪吟》,他們甚麼也沒得到。我不管在甚麼情況下都用善心對待他們,給管教、犯人洪法、講真象,並教想學功的人煉功,拘留所一批一批的犯人有好多都得法回家了,都明白法輪功是怎麼一回事了。
2001年5月8日晚,我和小孫子出去寫「法輪大法好」的標語,被鄉派出所惡警抓到派出所。我喊「法輪大法好」,派出所所長鄭印就掐我嘴巴、臉、脖子,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惡警要給我戴手銬,我不戴,我說:「你們真是正邪不分,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哪有錯?」
惡警又返回我家,把所有的大法書都給抄走了。第二天天剛亮就把我送到公安局,我說:「你們不要毀壞這些書,對你們未來有好處。」可是一個姓史的惡警上前連踢帶打,把我打倒在地,然後他拿書就撕,我上前去搶書,他就兇狠的用書連連打我的頭,我不顧一切的去搶師父的法像,但還是被惡警撕壞了。我對惡警說:「善惡有報是天理,毀壞大法書天理不容,一切都得償還。」到了中午,又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值班惡警李偉問我叫甚麼名,讓我簽名,我不簽,惡警上前連踢帶打。我是修煉人,不配合邪惡,在心裏背法「生無所求,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洪吟》「無存」)
後來惡警把我送入號裏,陰森森的,很潮濕。因廁所在號裏,放水的龍頭在號外,管教不給放水,空氣很不好,臭氣撲鼻。有的同修被非法關押很長時間,身上起紅疙瘩,還有生蝨子的。大法弟子不論在甚麼樣的艱苦環境下,都堅持學法、煉功,背《洪吟》、《論語》,每天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給管教講真象,有的管教也跟著煉功了,有的管教主動幫助同修想辦法早日出去。管教都說:大法弟子是好人。一進來打架鬥毆的犯人,管教就讓他們找大法弟子,我們同修都熱情的幫助他們,告訴他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
2001年8月14日,邪惡的610說我們四名同修是凌源市第一批被判刑的,讓我們簽名。我們都不簽,就這樣不法人員把我們四名同修送到了凌源第一看守所。一到看守所,讓我們照像、按手印、穿號服,我們全不配合。
上級領導來檢查,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向他們講真象,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堅持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堅持煉功,管教大喊:「不許煉功!」我們也不放棄。惡警用電棍電大法弟子,把手給打下來,有時電棍反電惡警。整天聽到的是管教的罵人、打人聲,我們幾個同修跟他講道理,同修張亞麗說:「你們配穿那身警服嗎?張嘴罵人,動手打人。我們是最好的人,你們助紂為虐,聽信江XX的謊言,正邪不分,顛倒是非。」
以後打人、罵人的聲音逐漸聽不見了,看見大法弟子煉功,他們也不管了,這些都是大法的威力。在年末時,我身體被迫害得極度虛弱,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的加持下,我絕食一週,正念闖出看守所。
2002年3月3日,看守所的惡警非法闖入我家,我說:「你們又來騷擾甚麼?我是修大法的好人。」 我家孩子沒在家,我就到了娘家姪子那院,惡警王斌跟著我。我對三姪兒說:「他們不說理,非法抓人。」然後我就上屋了,我孫子說:「姑奶奶你快跑吧,河坎子鄉派出所的車也來了。」我說:「你把前門關一下。」我就從後門跳牆跑到後院大姪子家,開始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
這時惡警慌了手腳,惡警給看守所所長於海龍打電話,於海龍開車來了,把我們村子給圍個水泄不通,山上是警察,村裏村外都是警察。於海龍騙我兒媳婦說讓我出來做材料。又威脅說如不出來就抓我孫子。當時我想:我是煉功人得為別人著想,不能給別人帶來麻煩,我要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所以就走出來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哪點不好?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們聽信江XX的謊言,迫害死好多大法弟子,其中就有我家老頭,你們迫害好人是有罪的,天理不容。」
這時上來兩個惡警就往外抬我,我喊著「法輪大法好」「惡警抓好人」。
村裏的人往回拽我,看守所的惡警就用電棍電村民。我連外衣都沒穿,光著腳被他們抬走,拉著我這個車就開跑了,後一個車被村裏的人截住不讓走,僵持了幾個小時後才開走,世人都清醒了。這是第二次把我綁架到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不法人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第一次在看守所說保外就醫,勒索2000元錢。這次被綁架回來,又騙我去醫院檢查,我不去,他們就連拖帶拽把我強行帶到醫院,幾個犯人按著我強行打針,不知用的甚麼藥,打完後就連拉帶吐,神智不清。
在看守所不轉化就不讓家屬接見,孩子聽說我在醫院就帶點日用品來看我,惡警房桂芝讓我給她交手機費,我說沒有錢,惡警就把孩子給我拿的日用品給扔了。第二天在醫院找來大夫在號裏給我打針,惡警把我綁在十字架上,真像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身體硌得很難受。於海龍為了達到迫害大法弟子的目地,先後四次把我們四個老太太送到瀋陽大北監獄,三次拒收,第四次才達到目地。
針對邪惡的迫害,我們開始時都不同程度的證實著大法,完全不配合邪惡,不在判決書上簽字,不按手印,又寫了上訴書。一到大北監獄,就讓我們全面檢查身體,我在心裏不斷的發著正念,清理惡警背後的一切邪惡。惡警讓我們說報告詞:「報告隊長,犯人XX來到,請隊長指示。」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我們背著師父的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在大隊這一關過去了,又分到小隊,還讓說報告詞,我堅決不說,到晚上10點我還在堅持。惡警手拿一把雨傘,用傘的鐵尖往我身上扎,惡警一看我還不說,上前就打我嘴巴,不說就狠狠的打。
到號裏一看被褥全被拆了,放著一堆破棉花。我被分到七大隊二小隊,二小隊姓董的隊長,邪惡至極。還讓說報告詞,不說就打。有一次從鞋架上拿起一隻鞋劈頭蓋臉的打來,把鼻子、嘴都打出了血。還經常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讓包夾給念誹謗大法的材料,她念她的,我就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讓背監規我不背,她指使犯人拽著衣服領子往牆上撞,讓人監視我,不讓我和別人說話,不讓我出車間門。一天強制幹活十三、四個小時,為了迫害我還在飯裏下藥。在強制洗腦和殘酷迫害下,由於怕心等執著心及思想業力的干擾,稀裏糊塗的順從了邪惡,做出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但心裏一直在想自己是修煉人,從沒有放棄過。有時正念強時,邪惡甚麼也不是,讓我寫思想彙報,我就寫「法輪大法好」,堅定的證實著法。
2002年末,我被從七大隊調到老殘隊,隊長也讓我說報告詞,我義正嚴詞的說:「我不是犯人。」惡警說:「那你怎在這監獄裏?」我說:「這都是邪惡的迫害。」惡警說:「誰迫害你了?」我說:「破壞大法的、鎮壓大法的、反對大法的都是迫害。」
一個惡警上前劈頭蓋臉的就打,我在心裏發著正念,這個惡警一會兒就走了。姓張的惡警叫一幫犯人逼著我說報告詞,我堅定正念,決不配合。隊長不讓那一夥人回去吃飯、幹活,犯人都說我耽誤產值,叫我負責。
我堅定正念,抵制邪惡。隊長叫來一小隊的同修說報告詞給我看,我不為所動,心裏念著師父的經文「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洪吟(二)》「見真性」)。在以後的迫害中,完全不配合邪惡,讓寫甚麼體會,背甚麼監規,我一概不寫不背,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
2003年9月,邪惡之徒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每天強制我寫轉化書,我不寫,惡警就打電話給我兒子,想用情來打動我。我在電話中對兒子說:「邪惡之徒已經把你媽媽給非法關在監獄了,還有甚麼可怕的。我不能背叛師父、背叛大法。」
惡警看我不為情所動,又找來猶大幫兇妄想轉化我,猶大說:「監獄的日子很苦,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給大法平反,我是受不了才假轉化的。」我說:「甚麼假的?惡警都說你認罪伏法了。我要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堅修大法到底。」
惡警為了達到她們的目地,裝出偽善的樣子,給我拿來凳子、筆和紙、眼鏡,讓我寫轉化書。真是用盡了招,我堅決不寫,心裏發著正念,想起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他們威脅說:「不轉化還要加期。」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在這幾年的迫害中,雖然我沒有忘記自己是修煉人,但在遭受強制洗腦中,由於沒有真正學好法,走了一些彎路,我看到自己的怕心、私心。師父在不斷的點悟著我,我真後悔自己沒有做好。我是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的歷史使命,決不應該認可他們的迫害,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好今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