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輿論工具的邪惡宣傳,派出所開始找,單位開始找,逼著我寫所謂的「保證書」。我不寫,我丈夫由於受邪惡宣傳的影響,也逼著我寫,說甚麼「上邊讓你寫你就得寫。」我堅定正念,大法比我生命還重要,丟甚麼也不能丟掉大法。一次次,一回回,丈夫的拳打腳踢、大嘴巴,不知挨了多少。丈夫逼我交大法的書,我堅定不交,氣得他抽出腰裏的皮帶就抽我,直到抽得沒勁了才停止。後來又點起煙,用煙頭燒我的胳膊。皮帶、煙頭是嚇不倒我的。我心想,我不怕,我有師父保護,你邪惡,怎麼不了我。打完後我看自己的身體也沒甚麼兩樣。只是挨皮帶抽的地方紅了點。按理說7、8月份正是穿單衣的季節,那皮帶抽上怎麼著也得腫起來,可是就是紅了點。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在保護我,是大法的力量使我度過難關。痛苦承受過去了,我忍不住哭了。其實,不是因為自己受了委曲而掉淚,而是發自內心的看著丈夫那麼迷,那麼無知而痛心啊!從而也真正悟到師父講的「修去情,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的法理。
除了家庭的磨難,還有單位的壓力。單位領導受上邊的指令,三番五次的找我寫不修煉的所謂「保證書」。我悟到不但不能寫,相反還要在大法受迫害時站出來證實大法。從悟到之日起,我就寫下了保證書,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真善忍沒有錯,我要堅修到底,並寫了通過修煉法輪功自己身心受益的情況,保證書交給了我們副站長。交上後從領導到同志都勸我:「不要跟政府對著幹,我們大家也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煉的身體好,心眼也好,可政府不讓煉啊,況且你還是調用的,不是本單位人,人家說給放家去就給放家去。」同事們的勸說一點也沒動了我的決心,我的工作是不錯,在常人眼裏羨慕得了不得,但我知道在世上有甚麼能大於大法呢?堅修大法的心下定了。後來我的領導見到我說:「唉呀,你怎麼非要這麼寫呢!多危險哪,你寫的那個保證我都沒敢往上交。」這時我就抓住這個機會跟領導講起了真象。告訴他電視、報紙上的宣傳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2000年11月7日上午,我被非法抓到拘留所。就在第二天,惡警對我進行審訊。開始兩個惡警讓我跪在地上,把我的兩個胳膊往後背,綁的緊緊的,綁上後讓我坐在地上伸著腿。惡警開始問一句就在我的腿上電一下,就是採取這種最卑鄙的手段折磨我了一個小時左右。開始我的一念就是有師在,有法在,我就是不怕你邪惡,在那痛苦之時我又悟到,不能再沒完沒了配合他們了。我閉上眼睛他愛問啥就問啥,我就是不答理他們了。惡警見此情景。電我的惡警就讓另一個把我的繩子解開了,還沒等完全解開的時候,我就聽打我的那個惡警說,我不行了,我的肚子太疼了。善惡有報是天理。其結果是明顯的。
我體會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寫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看行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2001年1月11日,公安局罰了我5000元錢,將我從拘留所放回來。開始回到家裏,丈夫對我的態度還比較好,想說服我,讓我所謂「轉化」。後來他看我還是堅修,氣得他又對我開始打、罵。因單位不讓我上班,沒有生活來源,丈夫不給我錢,還讓我安排生活,出生活費。更有甚者,他見到我們家裏人就說他不要我這樣的敗家媳婦等等。其實這都是舊勢力安排,利用我丈夫對我考驗,從打罵到離婚,從離婚到斷絕我的經濟來源一系列的壓力,這一切不但沒有壓垮我,反而使我更加堅定了。就在那時,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清清楚楚的夢見自己趴在了地上,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千斤重,想起來咋也起不來,當時就堅定的發了一念,我起來也得起,起不來也得起。就這樣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勁起來了。起來後馬上就看到前面有一位我比較熟悉的同修孟大姐,我倆就一直往前走了。後來就醒了。醒來後自己悟到,師父點化我又闖過艱難的一關,並悟到師父在鼓勵我在修煉的路上要勇猛精進。
5年的歲月,風風雨雨,坎坎坷坷,我從跌倒中爬起,是師尊苦度、慈悲給我一次又一次機會走到現在。我是變了,確確實實變了,是在大法中修煉的結果,從一個名利情很重的人到把它看淡,最後把它放下;從一個修煉者個人解脫,修煉得道達到圓滿,到最後明白個人解脫不是目地,救度眾生才是我們來時的大願,是大法點醒了我,使我從迷中知道了這一切,是在大法中修煉的結果。現在我正在遵循師尊的諄諄教導,努力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從師父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一文發表後,我更認識到正法時間的緊迫和救度世人的重任。走出來放下自我,用大法賦予的智慧向世人講清真象,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度世人,完成我來時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