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勞教所一把手為徐立華,曾擔任濰坊市政法委科長、濰坊市律師事務所主任。副所長鄒錦田原為市司法局科長,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此二人現居住在濰坊市司法局宿舍。管理科科長呂一波,教務處主任朱安樂。
專管大隊:大隊長丁桂華,昌樂縣人,自二大隊成立之日一直擔任邪惡的大隊長職務。原副大隊長朱偉樂,昌樂縣人,朱安樂的弟弟。2004年前在該隊主管轉化。現任二大隊副隊長:劉興安、王建強。二大隊原分兩個中隊,2004年初兩個中隊合併。原一中隊中隊長劉建光,指導員李化傑。後李化傑調管理科,由葉同民任指導員。二中隊中隊長原為韓會月,指導員原為管××。付光波任大隊會計,石遠貴任中隊長,馬××,葛××分管轉化。
此前,明慧網已對該所惡人惡行進行了多次曝光,本文對有些情節不再重複,只對一些以前未被涉及的情況予以補充。
一、勞教所部份真象
1、初進勞教所,一般來講,普教人員由當地公安送達後,先在所衛生室體檢,合格後方有管理科人員帶到直屬隊,然後下隊。而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直接送達二大隊。進隊後,先要購買勞教服和被褥,合計200元,沒錢的話先記帳,等家人得到通知,送來生活費時再從其中扣除。價格如此昂貴,質量卻很差。被褥有人睡過以後,渾身發癢,過敏,而且傳染。後來有的被子都被丟掉、燒掉。
一入二大隊,先要搜身,渾身脫得只剩一條褲衩,邪惡之徒害怕大法學員帶進經文。然後要進「嚴管班」,一般是四個猶大,分為兩組,一組白天一組晚上,開始對大法學員進行「熬鷹」。一睡覺即用種種辦法進行迫害,打頭、打臉、用窗紗捲成的小棍捅鼻孔、用紙捲捻成小棍伸到耳朵眼中捻、罰蹲,不讓睡覺,有時一連罰蹲三天,導致無法正常行走,要有兩人架著,濰坊奎文區大法學員哈建華就是其中一例。並且在半年內不能睡一個囫圇覺。嚴管班實際上就是獄中之獄,是私設的刑堂。在這裏法律、人權、自由、尊嚴均被剝奪,甚至連寫給家人的家信,也要惡人們雞蛋裏挑骨頭一番,沒有個三遍五遍,別想過關。也不允許家人探視,所有24小時全是瘋子似的洗腦。
2、在飲食上、勞動上、人格上對大法學員進行迫害
勞教所平時吃的菜,多為過時菜,菜葉也不摘,連黃帶青的就是一盆。按規定每月可吃一次臭的令人捂鼻的鹹雞蛋(一個),或是吃一次炸魚(一條),但是有時幾個月也吃不到一次。做菜的油也不知是甚麼油,有人說是雞骨頭榨的油,反正從沒見過,黃黃的。菜中僅有的肉,也不知是甚麼部位,有人認識說是「血脖」,而有的甚至就是豬的淋巴結。從第一個開始打飯,到全隊吃完,一般二十分鐘左右,排在最後的人有時根本吃不飽,隨著值班狼嚎般的一聲「走」,就必須立即離開。在吃的過程中只能站著吃,沒有座位。
在人格方面,勞教所定下很多規矩,進辦公室要先打報告,經允許方可進入,到隊長面前要蹲下,惡警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學員無論年齡大小,都要蹲在他的面前,跟半跪一樣,這本身就是一種人格羞辱,同時也想在心理上壓倒學員。而且無論談話時間多長,都必須蹲著,就又成為一種變相的體罰、折磨。
在關押大法學員的每一間寢室裏,都裝有一到兩個監控器,從而24小時密切監視大法學員的一舉一動,日久天長,造成很多人心理上不同程度的傷害,總感到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回到社會上一段時間內也無法擺脫這種心理上的陰影。造成很嚴重的心理上的傷害。連晚上做夢也是在勞教所裏幹活,或是和勞教所有關的惡夢,這種心理上的創傷往往要幾個月,甚至幾年才能漸漸平復。壓進記憶的深處,究其原因就是勞教所令人恐怖的洗腦、洗腦、洗腦……
在勞動上,整理內務也成為迫害的一種形式,普教在其它隊拖地用拖把,而二大隊則要求大法學員用抹布跪在地上抹,一塊瓷磚一塊瓷磚的把地面抹乾淨,連五六十歲的老人也不能倖免。勞教所還不斷的從大法學員和普教身上榨取血汗,以大強度的勞動量和漫長的勞動時間為他們換取高額的收入,每天從早到晚,除了吃飯就是幹活。幹的活有磨寶石、紮地毯、出外工等。幹活時不能隨便說話,不然就會因一言不慎,而被人打小報告,送進學習班。勞教所就是把人視為他們的一台賺錢機器,拼命的壓榨他們,從而滿足他們對利益的瘋狂索取。
二、惡警、猶大惡行錄
1、副所長鄒錦田對迫害大法學員不遺餘力,像所有的惡人一樣,色厲內荏。一次,因昌樂勞教所的惡行被高密市大法學員李德山曝光,李德山等數名大法學員被加期數月,在非法加期的大會上,鄒錦田聲音發抖:「……還誣蔑我們是惡警……」掩飾不住的流露出一種心虛和膽怯。就是在同一個講台上,也還是他鄒錦田說過「我們櫥子裏的手銬子是給誰預備的?!電棍子是給誰預備的?!我們的禁閉室是給誰預備的?!」他自己還不承認是惡警,他本人就是一個標準的惡警。他忘記了最關鍵的一點,他面對的這幾百人總有一天會回到社會上去,這些惡警的惡言惡行,遲早有一天被曝光於天下。善惡有報,他們終有償還惡行的那一天。
2、大隊長丁桂華一直擔任二大隊大隊長,其它惡警往往因種種原因升遷調動,而其卻因對大法學員迫害賣力始終擔任邪惡的大隊長一職。可以說從一開始的利用普教中的人渣、惡棍打死昌邑的劉述春,到利用猶大欺騙、迫害其他大法學員,無一不是其幕後指揮操縱,應負主要責任。
3、原副大隊長朱偉樂,面黑目兇,嗓音尖厲,骨子裏仇恨大法,終日殺氣騰騰,對大法學員態度十分惡劣,動輒訓斥,有時叫罵,親手用電警棍電過多名大法學員,如李文、宋衛星。有一次在開會時,它當著70多名大法學員的面,指使勞教人員對大法學員吳大軍施暴毆打。
4、原二大隊一中隊惡警劉建光,過去是本地一中專學校的體育教師,後調入勞教所。整個就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盲流,與被勞教的地痞流氓頭子打得火熱,成兄道弟,與一些已釋放的地痞流氓吃吃喝喝。他自己經常「自豪」誇耀他有很多黑道上的哥們,還時常勒索值班勞教學員的物品,有時連自己抽的香煙也要值班的為其購買。
5、原二大隊二中隊隊長韓會月,40多歲。由於長期作惡,臉色鐵青,面部非常蒼老。此人非常殘忍,迫害大法學員不遺餘力,面目猙獰。一次韓會月剛從大隊部領回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學員的電警棍,一邊走一邊放電,電警棍發出「咝咝咝,啪啪啪」的聲音,火星四射,其用意昭然若揭。據惡警講:這種電棍15萬伏,是新式的,過去對付普教的是3萬伏的。大法學員鄭福祥在樓下喊「法輪大法好」,韓會月氣急敗壞的咬著牙說:「我馬上就給他做心電圖,他心臟沒事,我用兩根電警棍電他!」後果然對鄭福祥進行迫害。鄭福祥已是五六十歲的老人。韓會月內心因欠下累累血債時刻惶恐不安,心驚膽戰。他晚上睡覺時從來不獨自在值班室,而是徹夜同盲流、猶大打牌,據勞教人員說:因為昌邑大法學員劉述春就是在該中隊被打死的,韓會月害怕,不敢獨自值班,所以找一些人,明為打牌實為給自己壯膽。結果熬的盲流、猶大們叫苦不迭,一聽韓會月值班就頭疼不已。
6、惡警劉興安,原是果園隊隊長,普教們呼其為劉閻王,是勞教所惡中之惡。2002年夏天,調任二大隊二中隊任指導員,它與韓會月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對大法學員殘酷迫害,藉此撈取政治資本,採用的手段之卑鄙、無恥、殘暴,無法用語言形容,也是任何一個有著正常理智的人所無法想像的。劉興安採用的手段有「熬鷹」、「罰蹲式熬鷹」、用十五萬伏的電警棍點擊大法學員面部,給人毀容(韓會月也多次幹過)、拳打腳踢、捆綁(把腿雙盤上,雙手綁到背後)、唆使縱容惡徒用鞋底打臉、打嘴、不讓洗澡、限制大小便、限制飲水、限制交談,從精神到肉體上殘酷折磨大法學員。
劉興安的種種迫害好人的殘酷手段深得邪惡的勞教所所長徐立華、鄒錦田的賞識,被接連提拔。2003年提為中隊長,2004年接替朱偉樂成為副大隊長,分管轉化。它不但幕後操縱,還親自上陣,當眾行兇、肆無忌憚。劉興安曾一拳將壽光大法學員鄭德信門牙打掉,並當眾跟猶大蔣峪、何有明說,「不能(讓他)講任何條件,講條件就打,講條件就打嘴。」兇狠霸道到了極點。一次諸城市大法學員竇金寶被猶大王瑞虎用鞋底將其頭頂打得血肉模糊,沒等傷好,王瑞虎又用鞋底狠打傷處,因此處已爛,不幾下就將竇金寶打得滿地打滾,慘叫不止,而王瑞虎卻在一旁邪笑。這樣數月之後,竇金寶的頭頂中央有一塊頭皮與頭骨分離,連頭髮一塊掉下來,留下很大一塊明疤,不長頭髮、彤紅發亮。一天在飯廳吃飯時,所長徐立華看到後問他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小時候就這樣,竇金寶如實說是他們打的,徐立華故作奇怪的說:「還有這種事,還敢打人。」可回到樓上竇金寶就因為這一句話,就又被猶大們痛打了一頓,又被劉心安、韓會月弄進了嚴管班,因為它們的邪惡邏輯不但不能說是打的,還要痛哭流涕的感謝惡警、給他們鞠躬感謝惡警挽救了自己,才算是轉化徹底的表現,這是多麼的令人髮指。
三、猶大助紂為虐的暴行
昌樂勞教所的一個很殘毒之處就是將一些曾經修大法的轉化後,再催化他們惡的一面,逼迫他們去轉化、摧殘其他大法學員。一些被邪惡因素操控的猶大,在迫害中,也真起了很壞的、推波助瀾的作用。猶大劉狄庭,高密人,對寒亭大法學員張亮,夥同何有明對其大打出手,甚至木棍也打斷了,還把高密看守所的酷刑用在大法學員身上,即把兩個指頭如食中二指並攏攥緊,指縫間插進牙刷把狠狠一轉,指縫中間頓時非常痛苦,嚴重時能把皮肉刮去,露出骨頭。劉狄庭還不斷向惡警打小報告加重迫害大法學員。
原大組長李永生,濰坊市濰城區人,原為教師,指揮打手們對大法學員大打出手,且為惡警獻計獻策。應該說李永生一開始當大組長是不情願的,但是到後來在邪惡的操縱下,比惡警還要仇恨大法學員,看誰不順眼就建議惡警把誰送學習班,他對大法學員的態度,有時連一些警察都覺得過分,說他「你就不能跟他們好好說。」他因作惡,在勞教所內就有便血的現象,說話結巴,走路嚴重的羅圈腿。
張華三,壽光大家窪張呈村人,把人用繩子吊起來拴在窗戶的鐵棍上,數肋骨,看到別人痛苦不堪的樣子,他就嘿嘿的笑,他胡編了47句惡毒的順口溜,強迫每一位剛進勞教所的大法學員高聲念,不念就打,就熬夜,最少三天,如果瞌睡就大打出手,很多人腿腫、腳腫、長時間不能走路、手腳麻木。此人身高體大,勁頭十足,不把人打昏不罷手,曾將多人打昏。張華三平時不打人時,就像癱瘓了一樣,連點勁也沒有,而在打人時則兇相畢露,一股邪勁。
蔣峪,青州市北關人,為人陰險狡詐,現任大組長,第一打手,對大法學員的折磨方式無所不用其極,拳頭上都打出了老繭,並曾得意的向人炫耀、恫嚇:我這塊繭子是打誰打的,這塊繭子是把誰捆起來打的。打人時發出陰森的冷笑,兩眼直冒兇光。昌邑的猶大劉英選,坊子的何有明是其得力的打手。
以上只是勞教所迫害內幕的冰山一角。時至今日,那裏還在殘酷迫害著大法學員,每天發生著新的迫害事件。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共同關注這些發生在中國勞教所裏的精神和肉體上的虐殺,制止這場針對這群世界上最善良人的群體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