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我喜得大法。從此我就每天準時到煉功點煉功。由於我一字不識,自己一人無法學法,我就積極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全神貫注的聽同修們念師父的大法。我知道要走好修煉的路,光煉功是不夠的,一定要認真學法。師父的法好比是指路明燈,時時在指點我,應該怎麼做。每次學法我都儘量要把師父的法印在腦子裏,記在心裏頭。
經過一段時間學法修煉,奇蹟在我身上出現了。首先是多年來的疾病慢慢的都好了。我三歲時得了一種怪病,耳朵旁長了一個瘤,開刀手術留下後遺症,經常流水,得法後消失。還有其它一些病給我帶來了很大的磨難和痛苦,現在都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更神奇的是有一天突然一個大閃電過後,我失明多年的一隻眼睛能看見東西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幫我消業,為我承受了生生世世欠下的許多業債,才使我能變的一身輕,又重見了光明。我心裏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從走上修煉道路後,我整個人好比脫胎換骨,煥然一新。我從心底感謝最尊敬的師父,我一定要堅定的走師父指引的修煉之路 ,任何艱難險阻都阻擋不了我修煉的信心和決心。
自從我重見光明後,我如飢似渴的通讀師父的《轉法輪》,並規定自己每天要認10個字。幾年下來,《轉法輪》這部大法我已很流暢的通讀了很多遍,每當師父的經文下來後,我除了認真閱讀外,還把經文抄寫下來。這樣既學了大法還學了文化,使我在法理上提高了很多。通過集體學法,與同修交流切磋,比學比修,不斷精進。我覺得這是我整個生命全新的開始。我沒有了疾病的纏繞,我懂得了生命的意義。我好比把自己溶在了法中。這是我感到最幸運、最有意義的一段時光。
7.20江××發動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迫害,誣陷造謠我們偉大的師父,把大法定為×教。 江××利用電視廣播,報紙,新聞媒體,動用了所有的宣傳工具,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遍及中國大陸各個角落,用極其邪惡的手段鎮壓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誹謗師父。為此我內心十分痛苦,時常痛哭不止,想到這樣好的一部大法,這麼偉大的師父,竟被邪惡之徒侮辱和迫害。我決心要為師父說句公道話,要還師父清白。我對師父說:師父無論道路多麼艱難險阻,弟子一定要到北京去為師父討還清白,要向世人講清真象。於是我與一個同修一起到北京去上訪。一路上,便衣警察到處都是,車站的各個出口都封鎖了,出不去。我邊走邊發出強大的正念,讓邪惡看不見我們,讓我們能順利通過邪惡的封鎖。決不許邪惡阻擋大法弟子。這樣,一路上我們順利到達了天安門廣場。
我就在廣場上打坐煉功,後被警察抓去,關在駐京辦,那裏有40多名大法弟子被關押在裏面。40多人面對邪惡的迫害,毫無懼色。集體不斷的背誦師父的經文《洪吟》和《論語》。在駐京辦關押期間,我拒不報姓名地址,邪惡打我這個老人,把我雙手向後吊銬起來。給我打針,強行給我灌藥水,對我行刑逼供。儘管如此,我始終不報姓名,後來他們在我包裏的包裝袋上,看到了我的地址,就讓當地派人來,把我押回原籍。
在當地派出所,他們變本加厲的迫害我,抄家,罰款。2002年10月9日,罰款2100元。第二年1月又罰款2000元,把我整整關了一個月才放出來。後來,我外出發真象資料又被邪惡抓住,對我的迫害更加重了,並揚言要判我勞教。因為我身體不好,勞教所拒收,惡人們才沒有得逞。
我出來後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干擾,派出所和居委會經常有人上門騷擾,同修中又有人懷疑我,家人又千方百計阻擋我。我內心感到孤獨無助,心裏十分苦悶,我到底該怎麼辦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學法。慢慢的我那顆浮躁不安的心平靜下來了,我要放下一切常人之心,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儘快的熔入正法的洪流中去。
目前我看到有的學員躲在家裏,走不出來。師父說:「那些躲在家裏所謂學法的人,無論甚麼藉口,都是放不下的執著造成的。」(《也棒喝》) 師父告誡我們:「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位置》)我想我應該多與這些學員交流,讓他們儘快走出人來,共同做好歷史賦予我們的神聖使命。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7/569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