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19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江××開始全面非法鎮壓法輪功,他凌駕於法律之上,剝奪公民信仰自由,還在媒體上栽贓陷害大法和師父,真是烏鴉遮日,而且強制每個修煉法輪功的都得表態,交出大法書等。1999年7月23日,由於我不交橫幅(上面印有大法簡介),鄉政府、派出所來了三輛車,一、二十人,到我家抄家,還把我弄到鄉政府看誣蔑師父的報紙、電視。我不看電視,心裏不停的背著法。過一段時間,鄉政府工作人員就問我一遍:看明白了沒有?我就告訴他們:「電視上演的全是假的。」到了下午,鄉政府又找來計劃生育辦公室的十幾個婦女做我的工作,他們看我非常堅決,都無計可施。我就一直背法,到天黑下班時間,鄉政府領導也不讓她們回家,說:「她一天說煉,就一天不讓你們回家,十天說煉,你們就十天不用回家。」這時我動了人情,可憐她們無法回家給丈夫、孩子做飯,就答應簽字(紙上寫的是甚麼我也不知道),第二天就回家了。
回家後,心裏總是苦悶,吃不下,睡不下。難道這麼好的功法就這樣不讓煉了?我開始萌生了去北京給大法和師父討公道的念頭。1999年9月8日,我闖過層層關卡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了北京,又不知怎麼辦好。在廣場上煉功的都被抓走了,我不想被抓,只想找個地方說句公道話:「法輪功是好的!我師父是最好的人!」又聽說要缺席審判師父和研究會人員,我想決不能讓他們審判師父,缺席審判也不行!那也是對師父的侮辱。我下定決心,吃多大苦也在北京等著,如果真有那一刻,就是審判台周圍布滿尖刀、火槍,我也要衝過去大喊:「不許侮辱我師父,我師父是最好的人,我們學大法的都是好人。」但在北京逗留期間,因《轉法輪》一書被旅店老闆看見後舉報了我,我被北京公安局綁架,鄉政府連夜把我拉回,第二天,也就是1999年9月22日被非法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們開創學法、煉功的環境。惡警張旭(後因敲詐犯人家屬錢財被查)打我們,我們就絕食抗議。後來管女號的張新所長答應我們可以打坐,慢慢的我們就開創出了集體背法,集體煉功的環境。每天晚7點,由一人負責喊口令,大家開始煉四套動功,連監室的刑事犯也跟我們煉了三天。後來警官找他們,他們就不敢跟我們煉了,但她們背大法詩《洪吟》。後來,女號的所長換了姓楊的,他極其邪惡,一上任就搜經文,不讓我們煉功,我們就集體煉功正法。一次,我們集體煉功時他闖進屋內,穿著皮鞋,拿著電棒挨個電。當電到我時,讓我把手拿下來,我不拿,他就電我手,我感覺到他就像一個跳梁小丑,忍不住笑出聲來,對他說:「這能起甚麼作用呢?」他看我笑,跳下床,氣呼呼而去。還有一次,大所長劉浩進監正看著我們集體煉功,就嚷嚷:「誰喊號呢?停下來!」我繼續喊,一直到練完功。劉浩問我:「讓你停下來,你怎麼不聽?」我說:「沒煉完怎麼停下來。」在大法弟子的集體正念下,劉浩二話沒說就走了。像這樣的例子非常多。
惡人們把我轉到另一看守所,我照樣絕食,開創集體煉功的環境。看守所不許我們有紙、筆,刑事犯們就給我們提供紙筆,我們抄寫成小本的《洪吟》和經文,大法弟子、刑事犯人手一本。當電視上演法輪功是×教時,有一個刑事犯就喊:「趕緊把電視關了,不看那個瞎掰的,我看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根本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
因為我總挑頭,又把我轉到另一看守所。在那裏整整給我戴了4個月零20天的大鐐,兼13天背銬。在這5個來月的時間裏,我都是和衣而睡,背銬是在第13天時,因我們不能洗漱,連上廁所解褲子都得別人幫忙,身上也已經很臭,準備絕食時摘去的。在這戴背銬的13天裏,白天站冰冷的牆根,晚上值3小時的夜班,但無論惡人們怎樣體罰我,也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後來,刑事犯中有兩人得法,其餘刑事犯跟著背《洪吟》,這是她們從我們的言行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在大法的感召下在往好的方向變。在看守所期間,我們當地法院給我非法開庭。我在開庭申辯中說:「大法沒有組織,不參與政治,我們去北京只是說句公道話,政府說法輪功是×教,請問:何邪之有?大法教我們做好人,何邪之有?政府說大法是邪的,那不等於說我們也是邪的嗎?所以我們要進京上訪,說明真象,政府取締錯了。」最後審判長問我:「你違法了沒有?」我說:「沒有。」又問:「你犯罪了沒有?」我說:「沒有。」公訴人說我態度不好,要判我7至10年。我說:「難道我不承認有罪就態度不好了嗎?你們判我多少年,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以後他們真的沒判我入大獄。
我還被轉到其它看守所。那兒的所長根本沒有所長的樣兒,不但罵大街,還親手動手打人。一天,我和一同修正在煉靜功,惡所長闖進來,拿鞋底打我和同修的臉和手,還把已經絕食6天的我倆拖出去吊在走廊裏,一直吊到同修休克,我嘔吐不止,他看我倆非常堅決,就不再管我倆煉功。我倆一直絕食、絕水12天(後3天喝點水),怕我倆死了,把我倆送進市裏的安康醫院(又名戒毒所)。這裏沒有醫德,實行的是迫害。姓張的主任惡狠狠的對我說:不吃飯,我就害你。在我絕食13天時,我還堅持煉功。姓高的主任把我吊在窗欄上,我的胃、心臟非常難受,姓高的主任說我只要說句回屋後不再煉功,就把我放回去,我說:「你妄想,死了我也不說。」直到下午,他們看我真的不說,也就把我放回了屋。我照常煉功。他們看我不吃飯還挺有精神頭兒,四、五個人強行給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藥物「冬眠靈」,使我精神恍惚,四肢無力,站不能站,坐不能坐,睡不能睡。絕食13天還有精神頭的我,卻被安康醫院打毒針迫害成這樣。
到2000年11月份,我整整在看守所超期羈押了14個月後,我被非法判勞教到了省第一勞教所。江氏集團從上到下都是謊言。當時讓我們收拾行李時,惡警撒謊說是轉監,哪知等待我們的是非法判勞教。宣判會上我們四位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但因我已絕食、絕水9天,喊出的聲音很小。
勞教所更是邪惡至極。惡警張文君就連絕食5-6個月的大法弟子都要叫出屋列隊,走不動就拿腳踢。如果誰煉功,就被拉出去綁在後院的大樹上凍著。那時管班隊長一進屋,都得起立喊:「隊長好!」我們二班就喊:「大法好!」12月份的一天,惡警張××等逼死大法學員朱有榮。我們80多位大法弟子要求給朱有榮申冤,要求法辦逼死朱有榮的管班班長張××。首先我們80多名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消除邪惡,由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喊煉功口令。因我們都在絕食、絕水,聲音小,所以兩個人喊。緊接著,我們80多人集體背法,不跟勞教隊長談話(因為他們長期撒謊欺騙我們,所以沒資格和我們談話),要求中央最高層派人來給我們解決朱有榮死亡一事。僵持一個星期後,勞教所強制把我們分班。在醫院的樓裏,我們各班照常學法、煉功。
朱有榮死後,惡警們收斂了許多。但自從江××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出演後,勞教所惡警們又開始失去了人性,大打出手。就連過大年也不讓安寧。2001年春節下午,惡處長張建忠帶兩個隨從挨班找茬打人,原因是因為他們所裏沒給他們放假。那天下午,我們所在的四班6個大法弟子都遭到了張建忠等人的毒打,在我們「不許打人」的喊聲中匆匆溜走。初一,惡處長張建忠(被譽為勞教所第一大魔頭)又挨班找茬,又有百、八十名大法弟子被綁到冰冷的大廳(棉襖被脫下),誰要背法就用膠條粘嘴,打嘴巴。
我正好被綁在大廳的第一排中間位置,當時我悟到,把我綁在這個位置肯定是師父讓我證實法,我又看到主席台上鋪著紅地毯,我靈機一動,應該上台煉功,消除邪惡。正好惡警們都在後面,我悄悄的用手指勾開綁在椅子上的繩扣,大跨步跑到台上,做起來第五套功法的動作,這一舉動鼓舞了大法弟子們,有的大法弟子喊起了「法輪大法好!」惡警們茫然失措,顧尾不顧頭,大法弟子們的整體力量震懾了邪惡。大法弟子們以為我這一舉動會招來惡警電擊和毒打,都為我捏把汗。但當時我面對十幾名惡警,一點怕心沒有,我認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的確,惡警們也沒敢打我,中午早早的把我放回了屋。
大年初三,由於在班上煉功,又有二十幾名大法弟子被拉出屋站在牆根,我想:不能配合邪惡。我就帶頭喊「口令」煉第一套功法,大法弟子們的心相當齊,都跟一起念煉功「口訣」,這也是惡警們想不到的,這麼折磨我們,我們還是頑強不屈。三、四個惡警向我撲來,把我打倒在地,用皮鞋沒頭沒臉的亂踢,眼、臉雖然踢青了,我心裏決不配合邪惡。氣得惡處長咆哮著:「電棒是共產黨給的,不是我們家造的,我早已充足了電……」
因為惡警們總是電、打、吊、銬我們,以後的日子裏,我們樓上樓下200來人幾乎多一半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們完全沒有了人性,絕食就野蠻灌食。2001年6月份,勞教惡警們為了達到「轉化率」拿獎金,執行了江××下達的違反《憲法》的「打死算白死,死了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邪惡命令,它們完全失去了人性。開始時,採用各種難受的姿勢把我們銬在椅子上,後又每天強制我們坐20小時的小板凳,誰要動一下或合一下眼,惡警田××就拿小木棍打,不許睡覺,不許大小便,吊,凍等各種體罰,甚至惡處長王建忠還想挖坑把我埋了(石家莊勞教所對大法弟子就用過此刑)。
我在此聲明:絕大多數大法學員的「轉化」都是在惡警長時間的剝奪睡眠、強制洗腦、酷刑折磨下神志不清時做出的,不是發自內心的。所以,當他們回到家,沒有邪惡的控制時,絕大多數都清醒過來,寫了嚴正聲明,重新投入了正法洪流。
現在,我和家人在集市上做小生意維持生活。每當遇到有緣人就揭露江××怎樣導演「自焚」「殺人」等栽贓法輪功的醜劇,怎樣以酷刑迫害和折磨我們,以及學大法的身心受益。有時間我們就騎摩托車去大街小巷,派出所、鄉政府撒真象傳單、光盤,往電線桿上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方圓數百里內留下了我們的足跡。讓世人看到了大法的真象,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鏟除邪惡。2003年時,當時我們沒有印刷的真象資料,我們就自己編寫。開車跑在路上,我們除了發正念外也高喊「法輪大法好!」,目的是讓花草、動物、樹木、汽車等等,都能聽到,也讓它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路過派出所、鄉政府我們就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
因為我是邪惡黑名單上的人,所以做正法的事有時還是有些顧忌。通過學法,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增強了正念,認識到邪惡根本不配干擾我們,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是在救度世人,是在做最正的事,邪惡要不想在大法中被同化,就只能是被徹底銷毀,它們沒有任何反駁餘地。我們大法弟子也一定要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更多的救度世人與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