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生幸遇法輪大法
(一)我就覺得大法好
95年8月,聽同事說有一種功法叫法輪功,比一般的功法都好,我說:「明天一早就去找。」第二天,到公園找了一圈,真找到了,旗上寫著法輪功的字樣。大家正在煉靜功,我也坐那跟著學。輔導員告訴我「這功好哇,學吧!」。當時正忙著給兒子辦結婚的事,辦完後,我於95年10月25日正式開始修煉大法。
1961年我23歲時,得了婦女病,到農村針灸,病沒治好,添了新病,脖子被扎得抬不起來。後來又得了乙型肝炎、青光眼、骨結核、風濕病、腰部骨質增生。
1988年,我的骨結核病惡化,醫生檢查時發現我脊椎骨上都是窟窿眼,手術後脊柱變成了弓型。手術時,摘掉了後背左下側的兩根肋骨,留下一個大坑,塌腰了。醫院說我是二級殘廢。治療時醫生從我右大腿部位往出抽膿血,痛苦不堪。
今生遇到法輪大法,心裏說不出的喜悅。我就覺得大法好、大法親,煉功洪法一次也不願落下,道兒多遠也去,風雪無阻。
95年當地的煉功點不多,步行半個多小時才能到離家最近的煉功點,當時是早晚煉功。我每天得看孩子(5歲的孫女),早上我去煉功時小孫女在睡覺,晚上去煉功我就背著她,到煉功點找一個避風的地方,把孩子放在乾樹葉上。有時孩子在樹葉上就睡著了,我煉完了,再把孩子背回家。
早期的早晚煉功也是洪法,很多有緣人找到煉功點幸運的得法了。
(二)沒給過一分錢,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
因為當時大法書很缺少,大家就聽輔導員念。法輪功講得真好,我越聽越愛聽,集中精神的聽,生怕落下一句。後來,輔導員給大家放師父講法錄像,我真愛看,每天早早就來到放錄像的地點等著。
看到第七講時,感到右腿疼,以為是靠窗戶坐著受風了。朦朦朧朧的,我看見一根小手指粗的管子在我右大腿部位一下一下的往外抽東西,抽一下酸溜溜的疼一下,抽了5、6下,我的腿就不痛了。
後來我明白了,那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以前治骨結核病時,醫生從我右大腿部位往出抽膿血),我情不自禁的流眼淚,激動的心情完全超出人的感激:我這個不起眼的人,從來不受人注意,也沒人高看過我一眼,在茫茫人世上,誰真正關心過自己?我從沒見過師父,沒給過師父一分錢,師父就管我……。師父的慈悲,沒法用語言表達,那種穿透時空的親切,通天徹地般強烈。我生出一念:堅修法輪大法,啥也不想,就是信。
過完年,3、4月份有書了,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天天看,這本書真好,都是從來沒聽說過的真理、天機。
修煉大法後,所有的病痛不治而癒,塌陷的後腰也長平了,脊柱也直起來了,無病一身輕。同修們都說:「你走路這麼快,把我們都落得老遠。」
二、證法路上
(一)一定要去說句公道話,我師父是清白的呀!
在學功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忽然有一天一早(99年7.20)去煉功點就說不讓煉了,隔不幾天電視就造謠誹謗師父。我把電視關了,心想:我師父這麼好,淨告訴我們好事,讓我們做事為別人著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卻受這麼大冤枉;江××把全中國人都欺騙了。我對師父說「師父哇,它咋這麼壞呀、不講理」。又想,越造謠我越煉,決不被嚇住。
有一次碰上一位同修,問我「要資料不?」我說要,以後就到同修那裏去拿。2000年7月初,我看了一份明慧資料,很受感動:同修為了證實師父和大法是清白的,被抓到獄裏,吃的是發霉的米飯,喝的是苦井水,受了那麼多苦和折磨。我就問自己:都是師父的弟子,我就不能站出來嗎?我一定要到天安門去證實法,說句公道話,我師父是清白的呀!
我7月10號領完工資,找同修說「上天安門證實法去不去?」當時同修沒答應,我心想誰不去我也去。
我師父這麼慈悲,大法這麼正,咋憑空受這麼大的攻擊陷害。甚麼抓、打的,我都不想,就是信,就是證實法。我告訴家裏人,我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回來就回來了,回不來就當我出遠門了。警察來要錢、找麻煩一律不給、不配合。
11號我準備去買車票時,同修來電話要和我一起去。
(二)我就是不鬆手,警察說「給她吧」
我和同修倆在2000年7月13號一早到達北京,來到天安門看到正在升國旗,太早了廣場上沒多少人。同修說先吃點飯,吃完飯來天安門人就多了。同修說今天先看看,碰到多點同修好。到下午2點左右,碰到20多個同修,有當地的、武漢的、四川的、錦州的。同修在一起大家都非常高興,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就商量明天怎麼證實大法。
第二天,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按約定時間同時展開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真善忍」的條幅。展開條幅的那一刻,天地震撼,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凝固了。能實踐久遠年前的誓約,我的心情是神聖、是莊嚴、是喜悅……當時心裏只有一念:就是證實我師父好!大法好!
大約二三分鐘後,便衣跑過來了,我和同修倆打的是「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是最後才被抓住的。
當時我拿著條幅走到旅遊的人群裏,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我使出全身力氣,讓整個天安門廣場聽見、讓所有的世人聽見、讓全宇宙聽見……所到之處,人們都給我讓路,我舉著條幅,眼淚止不住的掉:師父太偉大了,能當師父的弟子,無上榮光。我頂天立地的一直往前走啊、喊啊,走出老遠老遠……
便衣追過來就搶條幅,我不鬆手;他還是搶,我就是不鬆手。便衣一直把我推搡到警車上我還是不鬆手。車上的另一個警察說「給她吧」,便衣鬆了手。我把條幅捲好,裝兜裏了。
(三)派出所所長:「快走吧。」
這時又上來10來個同修,便衣就叫一個有40歲左右的同修蹲下,同修不蹲便衣就打同修,真是使勁打呀,把同修打的眼睛青紫,嘴也打腫了,嘴和鼻子都出血了。把我們拉到一個派出所,裏面已經關了不少同修,又加上我們這一車,把派出所的院子都塞滿了。
同修們不斷的背《洪吟》,背完《洪吟》就背《論語》。有的警察不吱聲,有的警察兇惡,把帶頭背法的同修叫過去打。我們一起喊不許打人,一直到警察住手了才不喊。警察還不叫同修回來,入屋拿水瓶子往同修身上哧水。這時同修們又喊,制止暴行。
到了下午警察一車一車的把同修拉走了,分地區關押,加重迫害。我和挨打的那位同修還有三個帶小孩的剩下了。所長對我說:「老太太跟我來」。他把我帶到大門口,說:「你走吧」。我說:「我們都是好人哪,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重德行善」。他說:「快走吧」。
(四)10多個人沒證實著法被帶上警車
當時外面天都黑了,我出了派出所大門,人生地不熟也辨不清東南西北,也不知挨打的同修還有三個帶小孩的同修到哪去了?我問過路人「去北京火車站往哪邊走?」因為到了火車站我就能找到去天安門的路,我還得去證實大法。
過路人告訴了我,不一會兒我就走到了。火車站旁邊有水泥花池,我躺在花池沿上過了一宿,第二天天亮花兩角錢到公廁洗把臉,又到天安門來了。等同修,可巧又遇到同修了,真高興。就和同修一起走到天安門廣場兩旁樹林,坐下商量怎麼更好的證實法。我們決定20號那天一起證實法。
當天晚上我又回到火車站,住在花池沿上。第二天天亮到天安門呆了一會,發現警察增多了,只要有兩、三個人坐在一起警察就過去問幹甚麼的,哪兒也不讓呆了。我想:不行,不能等了,明天就出來證實法。
第二天我從地道走到廣場,看到旗桿下坐有10多個人,看樣子是同修,就連跑帶走的到他們跟前說:你們這麼多人坐一起,警察一看就知道是煉法輪功的,快起來分散開,要不然沒證實著法咱們不白來了。
可這些同修沒動,這時警車已經開過來了,就這樣10多個人沒證實著法被帶上了警車,我被也推上車了。
(五)我就寫「天上的、大法弟子」
到了派出所,我看見有一個40多歲的女人和警察說完話,過來對同修說:站排報名的站這邊,不報名的站那邊。她就第一個站在報名的那邊。我看她挺怪的。
很多同修被她帶動站到報名的一邊。我一看就過去說:「別報名,報名麻煩事就多了,快站那邊去。」這40多歲的女人馬上說:「報名好,報名就把她們都送回家去還不用車費」,一會兒她把報名的都領走了。原來這個40多歲的女人是特務。
我們不報名的被帶到到派出所後院,大家背《論語》,又背《洪吟》,等到下午3、4點鐘把我們拉走了。
我被拉到北京郊區的平谷縣看守所,到看守所還是讓我們報姓名住址,不說就挨打,有一個小伙子被打後站不穩,扶牆走出來,我走到他跟前說:「不怕,想師父的話,難行能行。」這時有警察說我:「老太太,你不好好站著,亂跑,跟我來。」我跟他入屋,他問我叫甚麼名甚麼地方的,我不吱聲。他喊:「你耳朵聾呀?」,我還是不吱聲。
(六)北京平谷縣看守所強制拍照
我們11個堅持不說姓名的大法弟子被關入一個空屋裏,裏面除了一個馬桶啥也沒有。天亮了叫我們出去洗臉,一會又叫我們出去吃飯,大家喊「不吃」。一會警察叫我們都出去照像,我們一起喊「不出去」。惡警來拽,我們11個同修坐一圈胳膊挎胳膊,惡警一看轉身叫來7、8個惡警入屋就硬把我們拖出去,兩三個惡警拽一個同修,強制拍照。
我是被兩個惡警拽著靠牆,因我低著頭不配合,他們在我下巴底下卡上一個小木頭柱。我心想:照也白照,照不上,你們白費勁。
(七)「我要回家吃自己家的飯」
下午2點左右把我們送到天津看守所,一個一個搜身,不許帶錢物,都得脫光,連衣服邊都檢查了。我就想:查也白查,查不著。結果我裙子裏邊有200元錢他們沒搜著。
搜身後就分各個房間,我一入屋有兩個年輕人問我:「大姨你是甚麼地方的?」,我沒搭理她,過後才知道兩個人是通風報信的。
我們這屋共關了13個同修,其中一部份同修不吃飯抵制迫害,到6、7天的時候就給沒吃飯的同修灌食。因我不吃飯,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為啥不吃,我說:「我不是不吃飯,我要回家吃我自己家的飯,我師父叫我們都做好人,我們煉功祛病健身、重德行善,哪點不好,這裏的飯不是我好人吃的。」她就問我那你想吃啥,我說啥都想吃。
從那天起,那個年輕女管教天天中午給我送一盒飯來。我想吃還是不吃?同修說給你送就吃吧。不一會女管教過來問那兩個通風報信的我吃沒吃,她倆勸我說「吃吧,大姨,對你多好呀」,我這時情上來了被鑽了空子,覺得不好意思,心想吃吧。還是人心太重,如果我思想中堅定不吃,她不就不給送了嗎,還是自己頭腦裏法裝的太少。
(八)你掐也動搖不了我、燒也動搖不了我
在被關押第9天的時候,警察把門打開說:「老太太叫你回家了」,把我帶到辦公室,屋裏坐6、7警察,問我是不是錦州的?我說不是。又問「那你是哪的?」我說我也不認識他呀,他也沒必要問我。這時一個高個警察過來拽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撞第三次後,有一警察上前阻止,喊他「喂,老王!」他才停手。他們說:「給她辦手續,不說也拉她走!」我說:「我告訴你們,你們把我拉到哪兒我都不怕。但我先告訴你們,我不是你那的。」
就這樣把我帶上了他們的車,剛上車還叫我坐座位上,問我是甚麼地方的,我不說,就叫我坐在車門的地上。我心想:坐哪兒能怎麼樣,這算啥。那個「老王」又問我:「甚麼地方的?說了好把你送回家」。我說:「沒必要,我自己認識家。」我就背:「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看我不說他就拿礦泉水瓶照我頭上打,往我腦門上不停的打。打完了把四瓶子水全倒我頭上,濕了一身。我還是背《無存》。這時他玩撲克去了。
走了一惡警又來一惡警,和我坐的很近,問「老太太說吧,甚麼地方的」,我不搭理他,他就掐我的左胳膊,能掐了十分鐘,掐出雞蛋大的一塊黑紫色瘀傷。我心想:你掐也動搖不了我,不疼。結果真的不疼。我不停的背《論語》,心裏還想:師父,弟子不知哪兒沒做好,為啥說我是錦州的呢?不管怎麼樣就是不配合他們、不告訴地址。我還背《洪吟》,不停的背。掐我的惡警還是盤問我,我不吱聲,他就用點著的香煙燒我的左臉,我心想:「哦,燒我呀,燒個窟窿我都不會動搖的!」。當時這念一出,那個惡警馬上不折磨我了。
一會車停了,下了車一看這是錦州凌海公安分局。那個「老王」騙我說「就在這屋呆一宿吧,明天把你送回家去」。第二天,4、5個人圍著我叫我說甚麼地方的,我不吱聲,有一個人踢我10幾腳。我還是不說,他們氣得說要把我吊起來。那幾個人還是問我,我說「你們別問了」。他們不問了,叫我上車,在車上「老王」給我看一張紙,上面寫著「拘留15天」。
到看守所屋裏就兩三個人,沒人管我,我就背法、煉功。第6天時,看守所所長說:「老太太呆的真穩,不惦著家呀?告訴我甚麼地方的。」我忽然覺得是時候了,就說了家在哪,他給我住地的派出所打電話聯繫,可派出所管我家要錢,家人不配合、不給。到第12天,看守所直接給我家打電話,兒子和兒媳把我接回家了。
(九)把自己幹啥的忘了
陽曆年前,派出所警察來了,叫我到派出所,問我上北京幹啥去了。我說:「說公道話,還我師父清白」。我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我師父教我們重德行善、做好人,祛病健身。」他說:「你別說了,再說我也跟你學了。」
他問我,以後還煉不煉?我說煉呀。他說你寫幾句話,保證不去北京就行。當時情和人的一面想:寫了吧,家裏老伴還沒人管呢(老伴生活不能自理)。當時我全走了舊勢力的路了,把自己幹啥的忘了。我向師父聲明:我走舊勢力的路給證實大法帶來的損失全部作廢。(已在網上發了嚴正聲明。)
(十)在市看守所關押19天被放回
2001年,由於同修被抓把我說出來了,派出所把我從家裏抓走,抄了我的家,把大法錄音帶和單張的經文拿走了。
我在派出所呆了3天,又被送到瀋陽市看守所,每天坐板。坐板時我就把腿一盤,背《論語》,管房的犯人不管我,她明白真象,知道大法好。我到整點就發正念。心想,得出去證實大法,不能被困在這裏。當時心裏就是覺得自己能出去。
來警察提審,我告訴他們讓家人給我送被子(其實市看守所不許送行李),我不蓋監獄的被。那時我還準備絕食,堅決否定迫害。結果還沒絕食呢,被關押到第19天時,無條件放我回家了。
三、講真象
(一)叫他(她)得救
學習了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我知道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是極其重要的,是必須得做好的。我就按照師父講的,天天學法,正念按時發,有時每個整點都發。那時講真象還很少當面講呢,就是有材料就出去發。
以後從明慧資料上看到同修不但發資料,還當面講真象。我發現面對面講真象是好,有不理解的地方當時就能給他解答。師父告訴我們,當面講時不要講高。我就講我們是被迫害的,我們都在做好人和國內外大法的形勢。從那以後我基本天天出去講。
我帶著真象材料,遇到有緣人就給。比方說,我一早到早市買菜,有人買的菜很多,在那歇著,我就想:叫這人得救,清除她背後的干擾。我幫她拎菜,告訴她真象。還有在路邊乘涼和不急著趕路的人,我就到他面前先嘮家常,講到大法,再把真象講給他。有人聽了能理解,我就給他一份真象材料。不理解的,你跟他說大法怎麼好,他說啥也不信。我就告訴他,現在這個社會你別啥也不信,你還真得分清哪是真哪是假,別受騙。中央電視台除了誇張就造謠,天安門自焚是假的。
有一次一個女的買了四塑料袋菜,外加一個大窩瓜,走不遠就得歇著。我就想:叫她得救。我過去說:「買這麼多菜呀,我幫你拿點。」她看我歲數大,不好意思讓我拎。我說:「我身體好,是煉法輪功的,是做好人的。」一直送到她樓門口,一路把真象全告訴她,她也明白了。我還告訴她:「要把我告訴你的告訴你的親朋好友,絕對有好處的。」最後她說了兩遍「謝謝」。我心想:都是師父叫我做的,謝謝師父吧。
(二)有緣的小伙子
有一次,一個在路邊打工等活的不到30歲的小伙子在看報。我就發正念,叫這小伙子得救。我拿出一本小冊子上前跟他說:「看我這個小本吧,上面說的都是真事。現在這報紙除了誇張就是造謠。」這小伙子真有緣份,接過去看一眼就收好了,說回家看。我就告訴他,江××怎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怎麼給法輪功造謠,國外的大法洪傳形勢,他全都信。
第二天,我特意從小伙子那路過,問他看小本沒?他說:「看了,挺好的,還有別的沒有?」我說:「你想看啥?」他說:「有書沒?」我說:「明天給你拿來。」
當天下午1點多鐘,我從橋西過橋往東走,看見一個小伙子推著自行車,車上馱兩袋子木板條,眼看木板條袋子要倒了,我緊走幾步到他跟前,幫忙扶著推過了橋。我一抬頭,愣了:原來是那個要書看的小伙子。他抬頭一看是我,笑了,我也笑了。我說:「咱娘倆真有緣。」小伙子說:「是呀!大姨累了吧?」我說:「沒事。」
第二天,我把《法輪功》(修訂本)帶給他,說:「你先看這本書,以後我再給你《轉法輪》。」我看他心誠、實在,就把兩本書都送給他了。小伙子一個勁的謝謝我,我說:「不用謝,只要你想學,師父就管你,誰都可以學。我告訴你,這本書是用多少錢都買不著的,你要把他保護好,要珍惜。」他說:「好,好,我知道。」
四、我是師父的弟子
幾年來,我把真象資料不間歇的發到千家萬戶。有針對揭露當地邪惡的,我就找到惡人的居住地,發給惡人所在的樓區和周圍的居民。走多遠的道、上多高的樓也不累,路上碰到有緣人就當面講真象。
在市內,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很少坐車,取材料、講真象等都是走著去,一會兒就走到。年輕人都說我走路快,追不上。
我兜裏揣著經文,一邊背一邊走。特別是師父發下單篇的新經文,我都爭取背下來。走路的時候,我不是背法就是發正念。證實大法、講真象的時候,我總想:我是師父的弟子,頂天獨尊。
我周圍有穩定的修煉環境,從2002年至今,同修都保持著集體交流、整體配合,有問題及時指出,有困難互相鼓勵、互相圓容、加強正念的場。同修都是一家人,「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在和同修配合時,說不出的親切、默契,邪惡啥也不是,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統統解體。
每當想起我偉大的師父,為宇宙眾生的巨大承受、那溶化天地的慈悲,用盡天上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的感恩。弟子只能含著眼淚,發自內心的對師父說一聲:「師父,您辛苦了。」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做了應該做的,和同修比不值一提。我總對自己說:我是主佛的弟子,在助師正法中願付出一切。我就按師父的話去做,就聽師父的。「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理智醒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