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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國安對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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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7日】我曾於2000年底利用放假之際,從新加坡去西藏洪法,由於安插在寺院中的暗探告密,使我們被非法抓捕,我的護照從此被扣押,之後一直在國內流離失所。2002年9月,在上海住所內,又再次被公安非法破門而入,並被上海國安非法拘捕,之後對我進行了近半年的系統洗腦、恐嚇、威逼、欺騙的高壓迫害。在此,寫出我被迫害的經歷,以便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之邪惡、虛偽和滅絕人性,同時也暴露國安的邪惡手段。

國家安全機關成立之初是為了國家的安全,然而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國安演變成了邪惡迫害法輪功的主要工具,由一開始的幕後活動,到逐漸的跳上前台,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充當著急先鋒的角色,其繼承了××黨在歷次政治運動中整人的經驗,並使××黨的邪惡本性和流氓專政在這場迫害中得到進一步強化。

記得在我出來時,他們曾對我家裏人說:「我們是大都市的辦案人員,是講文明講法律的,我們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你看我們對她多好!」我不禁為國安迫害的手法之邪惡而寒顫。的確,他們的確沒有對我使用過肉體上的暴力,然而國安所採用的是更為邪惡的殺人不見血的手段!為了給被逼供者造成心理及精神上的強大壓力,利用外在環境、談話、恐嚇、疲勞戰等多種它們在歷次政治運動中積累和琢磨出來的邪惡手段營造分化、孤立、恐懼、無助的假象,強迫被逼供者在精神承受不住時配合迫害。之後再乘機採取所謂「交朋友」的手段,在將對手逼到牆角欲置其於死地後,再後退一步,試圖以偽善打動被迫害者,以期使後者心生感激,進而能被其利用。我後來看到曾被上海國安誘騙、迫害的台灣法輪功學員林曉凱寫的揭露文章,其手法真是如出一轍,一模一樣。可見,這一切都只不過是邪惡的手腕而已。

2002年9月的一天傍晚,我和另外一個功友正在室內看書,可能是因為被特務告密或監視,忽然響起猛烈的敲門聲,之後一幫警察流氓式的破門而入,將室內非法洗劫一空,之後我們被帶到了上海閔行區公安分局,在此期間我們因拒絕配合拍照和報出姓名,被三四個警察流氓式的按住全身,並拿來刑具,強行拍照。第二天,又來了一幫人,將我們帶到另外的地方,在去的路上,我的頭被強行按下,我幾次想反抗起來,都被強硬的摁了下去。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們被帶到了上海國安閔行分局。

一進去,就感到了邪惡的氛圍和強大的壓力。上海國安通常的做法是你剛一進去就先給你來個下馬威,使你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給你心理造成一種威懾,然後配合採取車輪戰和疲勞戰,目地是為了使你在已經很疲勞、恐懼、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進一步給你施壓,營造一種隨時都可能被殘酷折磨而沒有人知道的恐懼、孤立的氛圍,試圖從一開始就擊垮你的精神,然後再抓住怕心下手。

記得我剛一進去時,就有一幫人不停的、輪流同我談話,強迫我認罪,並強迫長時間不讓我睡覺。由於我長時間沒有休息,加之頭天在公安局已經耗費了很多精力,很疲勞,所以我時常眼睛會忍不住合上,只要我一閤眼,他們就會不斷在我耳邊大聲怒吼:「不准睡覺!」當我絕食時,他們便對我叫囂:「不要以為絕食就可以威脅到我們,我們有的是辦法,你絕食,我們就灌,熊文齊你聽說過吧,人家絕了兩年的食,也沒有放!」

在晚上又派一男一女的打手對我進行恐嚇,逼我認罪。由於我當時已疲勞到近乎神智不清,所以我不能很清楚的記起當時的場面,但是那猙獰的模樣和狂暴的吼聲一直都印在我的記憶中。他們這樣的目地,除了給我心理造成強大的壓力外,也是試圖在我筋疲力盡,神智不清時,說出他們想要的東西。

在頭三天裏,他們不斷的說:「在72小時之內,如果你態度好的話,就可以被釋放,我們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是為了你好。」其實他們這樣做,一方面是不斷的給我施加強大的壓力,一方面不斷的給我誘惑,以期使我能說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三天後,他們告訴我,由於我態度不好被轉到看守所。一進看守所,還沒有休息,就在深夜又被非法提審,並故意打開所有的探照燈,直射我的臉部,營造陰森恐怖的氛圍,對我施加心理壓力,他們就是靠這種車輪戰、疲勞戰和心理戰試圖擊垮我的意志。我記得當時他們曾對我說:「再這麼讓你站一晚上,不睡覺,你根本就不可能受得了!」可見,他們後來所謂的「春風化雨」,所謂的多麼「文明」,根本就是無恥的耍賴。就好比打人不留痕跡,還倒打一耙,說:「你看我們多好,我們在給你治病。」其手段之陰險,恐怕也只有××黨才能、才敢幹得出來了!

他們時刻打著法律的幌子,逼迫我承認違法了法律,並叫囂:「只有凌駕法律之上的人,沒有凌駕法律之上的法。」在看守所的一個月期間,他們基本上避開法輪功,而主要是讓我所謂的「交代問題」,如我做了些甚麼?跟甚麼人有過聯繫?其真正的目地是為了印證他們已得的信息和發覺更多的線索,以便向上邀功請賞。他們通常會營造一種國安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假相。例如,我後來看到曾被他們迫害的林曉凱在一篇文章中說,他當時怎麼也想不通自己一年前的email帳號和很久前寫的一篇體會怎麼會被國安一字不漏的知道的一清二楚,其實這是因為這些資料在我們當時的電腦裏,而我們被迫害後,國安就破解了我們的電腦。國安就是利用這些手法,時時刻意營造一種他們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假相,以期使你產生極端的恐懼,然後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其實這完全是他們的手腕。

我記得當時他們曾對我宣稱:「我們國安和公安不同,黨和人民給了我們至高無上的權力,你到我們手上來是你的幸運。對於我們的朋友,那就是朋友的做法;對於我們的敵人,那就是要嚴厲的打擊,對於法輪功××分子,我們打掉一個是一個!」我不想說的,他們就將他們先前了解到的說出來,以便誘詐我說出更多的。雖然我當時很清楚的看透他們的這套詐術,但由於正念不強,在筋疲力盡之時完全用了人的方法跟他們周旋,不斷的推測他們哪些知道,哪些不知道,知道的我就說,不知道的就搪塞過去。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認為我有機可乘,之後才會不斷的被繼續迫害洗腦。

在這期間,他們也讓我說出我的修煉原因,修煉心得,我原以為他們是想聽我的體會,後來才明白他們真正的目地,一是為了能夠從中了解到他們不知道的人或者其它信息,以便挖掘更多的線索,另一方面是為了研究我的性情、心理、特點,以便制定對付我的方案。另外,他們還多方調查、四處打探我的為人、脾氣、性格等,以期可以找到漏洞下手。他們也會從我的話語、眼神、姿勢中不斷的推測我的想法、心態,以便能迎合我的心理談話,從而麻痺我,放鬆警惕,從中套取他們想要的。他們還不斷的問我當時在新加坡的情況,由於我當時已離開新加坡很久,根本就不清楚當地的情況,他們的套話反而讓我更加看清了他們的手腕,很可笑。

還有幾次,他們經常故意詐我,說我知道電視插播的事情,為甚麼不告訴他們?他們迫切邀功請賞的嘴臉暴露無遺。因為電視插播是邪惡最害怕的,影響也是巨大的,而能夠阻止法輪功學員成功的插播電視,無疑能為他們撈取往上爬的豐厚的政治資本,所以當然也是他們垂涎窺覷已久的。只可惜我甚麼都不知道。

他們也會採取離間的方法,如不時告訴我:××已經轉化了,人家都把你說出來了,只有你這麼傻;××根本沒把你當朋友,繞開你單獨和××聯繫,分明就是沒把你放在眼裏;有一次為了讓我產生孤立和無助的感覺,告訴我說:「你看你進來這麼久了,有誰管你啦?有誰打過電話來?」等等諸如此類的手法,總之,是凡能用上的瓦解我內心防線的戰術他們都用上了,當然,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這一切不過是小兒科一樣。

一個月以後,他們又把我轉移到了上海市辦的洗腦班,對外美其名曰為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原是上海市司法局的警官休養所,位於青浦區佘山腳下的外青松公路7936號。

我後來明白,他們當時之所以把我送去洗腦班的目地是因為他們認為,只有我的腦子徹底的被洗過來,能夠從心裏放棄法輪功,仇恨法輪功,他們才能利用我。

法制教育學校「正常」情況下一般每期為2~3個月,若法輪功修煉者不妥協的,則可以非法的無限期的「轉化」下去或直接送去勞教,幾乎每期都有直接被送去勞教者。每期人數一般為30~50人,採取「軍事化」管理和全封閉式的洗腦。每個「學員」有一個「幫教」和一個「陪教」。幫教大多是從其它司法機構例如監獄、勞教所等地方抽調來的,這些從基層調來的人大部份也不了解鎮壓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也是聽信了大陸喉舌媒體的造謠報導,其中一些人經常在暗中向法輪功學員了解法輪大法真象。其實在後來同這些幫教接觸的過程中,我感到她們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由於長期被封閉在一言堂的謊言中,長期接受××黨的宣傳,她們的大腦都被徹底的清洗過,矇蔽很深。可能是邪惡勢力怕這些幫教與法輪功修煉者接觸時間過長,了解了法輪功真象而對「轉化」工作不利,因此一些幫教在每隔一段時間會調換一批。「陪教」我的人則是國安局的女工作人員,而國安局的辦案人員幾乎每天都會過來配合幫助「轉化」我,並研究、打探我的思想狀態,以便制定下一步攻剋我的方案。

這個所謂的「法制學校」每期都耗費巨大,經費一般有兩處來源,一部份是從由老百姓上繳稅款的地方財政和中央財政中直接撥取;另一部份則是強行向被綁架者所在企事業單位收取。每個人每天的費用是100元,由於非法將我送去洗腦迫害的是國安局,所以前幾個月的非法費用由國安承擔,而後幾個月,由於我家裏人知道了我的下落,他們利用家人怕我在裏面受罪的心理,而將我的費用轉嫁到我家人的身上。記得當時他們曾對我說:「為了『挽救』你一個,我們花費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精力,我們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了!」還記得有一次,他們對我叫囂:「你是不是覺得你很了不起,我們這麼多人圍著你轉!」我當時還心想:我巴不得你們少點人圍著我轉呢,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越堅定,邪惡就越多的精力被牽扯,而在這邊的表現就是越來越多的國安的人圍著我(當然這其實也是一時的表象,如果我當時真能做到金剛不動、堅不可摧的話,邪惡自會知難而退)。想想江氏集團為迫害我一個人就花費了這麼多,而中國有近一億的法輪功學員,那將要花費多少!而為了迫害法輪功,江氏邪惡集團不惜動用四分之一的社會資源,勞民傷財,各地大肆興建洗腦班、勞教所和監獄,不惜花費巨資監控網絡和電話、向國際社會大量遣派特務及用巨額貸款收買第三世界國家,從而將整個國民經濟拉入無比災難的深淵。

在洗腦班裏,法輪功學員一進來後,就被限制在一間房間內行動,吃喝拉撒全在號內,「幫、陪教」二十四小時監督,沒有自由。房間內放了三張床、一台電視機和一張寫字檯。電視機是專門用來播放誣蔑法輪功的錄像,每天上午、下午採用錄像、廣播、報告等形式,反覆滾動播放誣蔑攻擊大法的「文革式」材料,強迫修煉者視聽;寫字檯是用來讓法輪功學員閱讀攻擊批判法輪功的「文革式」文章,並強迫學員在每日的心得體會中談出個人的體會,以幫助他們了解學員的思想狀態和洗腦效果,並進一步制訂下一步的洗腦內容。就這樣通過謊言、恐嚇、威脅和全封閉式環境使人長期處於極大的精神壓力和思維混亂狀態下,從而對被「轉化」人員進行潛移默化的洗腦。學員整日都在批判、威脅中度日。

記得我當時曾被迫成天看侮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帶及各地洗腦班的材料,當我拒絕看時,他們便邪惡的說:「你以前可以看那麼多的法輪功的書籍,在這裏就是要看這些,不看也得看,我們就是要把你的腦子洗過來!」

當我指出他們這是謊言後,他們便停止了強迫我看,因為他們認為這樣轉化不了我,所以又採取了另外的手法,他們同上海市洗腦班配合,組成一個8人構成的攻堅隊,從早上到晚上不停的同我談話,並找來所謂的法律界人士、宗教界人士跟我對話,以期對我進行疲勞戰、車輪戰,並找到我話裏的漏洞,從中下手,以達到轉化的目地。記得當時我問他們憑甚麼說法輪功是×教時,他們曾用國際通用的邪教標準扣到法輪功的頭上,而當我反問他們既然是國際通用的標準,那為甚麼法輪功在其它國家都受到歡迎,而僅在中國成了×教,是否這又是具有「中國特色」的國際標準呢?他們都無話可說,而他們應用的國際通用的邪教標準有一點就是精神控制,看看××黨因為看到過多的人擁護除了共產主義以外的另一種強大的精神信仰而產生極端的恐懼進而發起了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看看那些被轉化後的人在公眾面前表現的痛哭流涕,並宣稱「感謝黨挽救了我,給了我新的生活」的場面,不得不令每一個理智尚存的人駭然:××黨才是真正的精神控制,才是真正的扭曲靈魂,才是真正的邪教!

在這期間,由於我前期忙於做事,法學得少了,邪惡便乘機鑽空子,而我人的這面在這種無休止的「轉化」中,產生了一種人的絕望,不知道這樣的「轉化」甚麼時候才是個頭,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深深的痛悔和污點。當時我內心處於極大的痛苦中,我沒修大法之前就認為人活著應該高風亮節,有一副錚錚傲骨,做事不能違背良心,更何況我現在修的是大法,然而我卻在壓力下背叛了我自己。曾有好幾次,我甚至試圖自殺,因為我真的不能忍受這種強加於我靈魂的恥辱和玷污,只是我還尚存的理智告訴我,如果我自殺了,會被邪惡更加利用來抹黑大法,而且師父法裏面也明確說過,自殺是有罪的,就這樣,我才能活到今天。

在經過大概四個月左右被強制的殘酷洗腦後,我被放了出來,但這還不是他們的最終目地。我當時隱約的覺得他們最終的目地其實是想讓我當特務,為他們提供情報,所以有一次我直接問他們:「你們總不至於讓我當特務吧!」可能他們自己也覺得很邪惡,所以他們從此以後再沒跟我直接提過此事,卻用所謂的「戴罪立功」一詞可笑的半遮半掩的來代替了。

記得當時我在裏面絕望的時候,曾對師父說:「師父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抓緊學法背法,一定不可能被它們轉化。」可是當我再次出來時,我卻曾一度幾乎垮掉,因為我真的不能容忍我自己這種背叛大法、背叛靈魂的行為,雖然我心裏面從來就沒有忘記大法,而我卻可恥的做了我自己最鄙視的人,我無法承受這種恥辱。記得在我最初出來的那幾個月,我活得好像行屍走肉一般,靈魂深處被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白天在人前裝得若無其事,然後,每天晚上在深夜時,便開始痛徹心扉的、抽搐般的痛哭不止,直到麻木。我深深的領教到這種流氓式的××黨強權專政的邪惡,它真的企圖徹底摧毀人還有的人性、道義和良知,摧毀人內心深處最後還留有的一點點的人格和尊嚴。

為了怕我「反彈」(醒悟),並最終達到利用我的目地,他們要求我出來後在上海工作,這樣他們可以找到我。之後,他們又不斷的找我談話,說要跟我交朋友,不過我始終保持一種遠離的態度。一次他們曾說:「你出來,不但不感激××黨的寬大,反而還有一種怨恨的情緒。」我這才明白,其實他們放我出來的真正的目地是想讓我在這種胡蘿蔔加大棒的政策下能對他們心生感激,進而被他們利用。因為他們認為通常情況下,當人在恐懼高壓和被隔離的環境下,再在適當的時候施以小惠,便能使弱者萌生感激之情,以至感激××黨的寬宏大量,進而能被他們收買。這一手法歷來被中共成功的運用於對敵人以至對人民的精神控制和思想改造之中。

在我剛出來不久,他們有一次還想給我錢,我當時覺得很是不解,但我做人的原則讓我立刻不加思索的嚴詞拒絕,可是事後回想起來,才恍然大悟,原來當時他們給我錢的真正目地並不是為了幫助我解決困難,而是為了拉攏我,收買我,如果我拿了他們的錢的話,就會被他們利用。

他們當時還曾對我說,他們對林曉凱如何「好」,吃肯德基,麥當勞,這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的辦案機關都找不著。我聽上去只是覺得好笑,如果一個人在殺人前,為了麻痺對方,先款待對方一頓豐盛的晚餐,再動手殺人,難道這就能掩蓋殺人者非法迫害他人的實質嗎?而中共的這套手法也的確在任何一個民主國家都找不著:將法律玩弄於骨掌之中,打著法律的幌子,卻為所欲為。

後來我找到一份遠離上海的穩定的工作,能方便的每天看到明慧網,也能遠離他們。在不斷的學習師父新的講法後,才使我慢慢的從那種深深的心靈創傷中恢復過來,繼續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一年後,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終於能夠安全的來到國外,將我的這段經歷寫出來,使更多的人能了解到在中共力圖塑造一個正面、開明、太平盛世的形像的同時,掩蓋著怎樣的謊言、暴力、專制和浩劫,其五年多來對法輪功的迫害之邪惡,範圍之廣,力度之大,手段之殘暴,再次暴露了中共營造得虛假的繁榮背後被竭力掩蓋的真實的一面。

另外一提的是,在我寫這篇文章之前,也確有一些顧慮,明明知道陷在國安事先給我設的陷阱中卻很難跳出來。當時他們在研究我從小的性格為人時,覺得我是個重義氣、講情義的人,所以在威逼利誘,高壓迫害的同時,也會時不時的對我進行一些「照顧」,如我的內衣和日用品沒有了,他們會給我買一些內衣和日用品等。我記得在我出來時,他們曾說:「你以後怎麼做,我們也管不著,但是你要想想我們曾對你的『情義』。」雖然明知道這是偽善,他們真正的目地是為了撈取他們的政治資本,可是我卻跳不出人情。但是當我從法上認識這個問題,這一切的障礙便迎刃而解。其實在國安工作的人也是被××黨利用的工具,在同他們接觸的過程中,我強烈的感到,他們才是被××黨長期洗腦的直接受害者,在長期變異的思想學習和政治彙報中,滿腦被灌輸的都是「反美」、「仇台」、對六四學生的誣蔑、對異見人士的打壓、對其它宗教和黨派的排斥、對無神論的鼓吹及對共產黨的狂熱和盲從,致使他們思想僵化、無獨立思考能力,對於各種宣傳、運動不經過大腦思考,全盤接受,「上邊」讓咬誰就咬誰,不論青紅皂白,不惜把白的說成黑的,只要達到目地就行。而國安這套體系也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繼承並發揚著××黨中最不好的邪惡因素:暴力革命、謊言欺騙、階級專政、精神控制,它迫害著大法,無視神佛的存在,敗壞著人類最基本的道義和良知,也在從根本上毒害著人的思想和精神,是不應該存在的,也是在正法中要清除的對像。揭露它,也是為了維護人類賴以生存的尊嚴、道義和美德。

最後希望所有良知尚存的人能認清這場迫害和中共的邪惡本質,幫助我們結束這場迫害;也希望所有曾經跌倒過的大法弟子千萬要爬起來,共同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救度眾生,切莫失去這萬古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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